魁晚上在我家看美劇,頭枕著扶手,攤在沙發上,裹著小毯子,把身上的酸白菜味全裹進毯子裡(包括腳)。而我盤腿坐的腳就被他重壓在兩支長腿下,陷在沙發裡,只好整個人無所事事。
窩裡的妙盯著我們看了一會兒,忽然前掌肉墊扶著扶手跳上沙發,踩著魁裹著毯子的腳,在兩條小腿脛骨間找到一個凹陷趴了下來。一時之間我的腿的承載又增加了五公斤。卻像是被放了一尊佛陀。
所幸佛陀停留的時間不長,大概只有三十秒(但我的身體記憶像是五分鐘),就被魁不小心抖動的腳不堪其擾而離開。
第一次屋裡的三人同時百無聊賴的攤在沙發上度過同樣的時間。在我腿上的是他們生命交疊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