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閒暇時,兩隊人馬便會在Paul的古堡聚會,大夥兒常常在大廳玩桌遊,辰澔和于皎皎的感情日益增長,所以本來只有Athena會去探于皎皎班,現在辰澔和聶逸也會一起去,這天,于皎皎在錄音室裡練習著新曲,于皎皎所屬的公司經理帶著一位年輕少女來訪。
Athena、辰澔和聶逸都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氣場,年輕少女雖然穿著輕便,感覺得出來是個大學剛畢業的新鮮人,但是她身上有種壓迫性的氣勢,「這位是連玄荼,五月二十號那場,我打算讓玄荼和皎皎一起表演開幕式」經理向他們介紹了這位少女。
少女向三人微微一笑,于皎皎從透明隔間發現外面似乎有點動靜,手拿著樂譜走了出來,經理再次向于皎皎介紹連玄荼,于皎皎謹慎地對她笑了笑,她總覺得眼前這位少女有種深沉的感覺,于皎皎對辰澔說「我想喝水」撒嬌的語氣很濃,連玄荼看向他們,眼神更加清冷。
經理對著連玄荼交代了一些事項,便讓她們自己練習,雖然連玄荼給他們的第一印象非常強烈,但是他們在這半個月以來的練習當中,和她成為了朋友,知道她在國內沒什麼玩伴,便邀請她一起到古堡玩,沒想到玩桌遊的連玄荼,流露出了天真的性情。
非常投入在遊戲裡,也隨著遊戲的進展情緒起起伏伏,大夥兒都把她當作是小妹妹一樣地看待,很快地,五月二十號到了,當天的球員們已經在場上默禱,于皎皎和連玄荼都穿著寶藍色禮服,「玄荼,妳的台風真穩,我再做一次深呼吸」于皎皎雙手緊握麥克風,做了一個深度呼吸。
連玄荼優雅地對于皎皎微笑並開口道「就像平常練習那樣唱就好了,妳的唱功深厚,用平常心面對吧」燈光暗下來,連玄荼嘴角的笑意更深,前奏從琴鍵上流瀉出來,第一句由于皎皎領唱,連玄荼在句尾接上完美的和聲,第二句于皎皎唱了幾個字之後,發覺自己似乎是走音了,但是她很清楚自己並沒有唱錯,不過背景音樂似乎在變調。
她的心跳越來越大聲,她快要聽不見背景音了,就在于皎皎空了幾拍之後,她聽見身邊的連玄荼輕輕地哼出配合改變的曲調的樂音,她變得沒有那麼驚慌,吸了口氣看看連玄荼,從哼到不知道是哪國語言,似乎是歐洲語系,連玄荼完成了表演。
在這首曲子的後半段于皎皎勉強地撐起微笑,並且隨著音樂輕輕地
擺動身體,曲罷,連玄荼牽著于皎皎的手做了鞠躬,兩人回到化妝室,「…」于皎皎和連玄荼的手一直到化妝室還牽著,于皎皎接觸到化妝室的光線才恢復知覺並且放開她的手。
于皎皎很想說些什麼,但就像什麼東西卡在喉嚨一樣,發不出聲音,「今天的樂隊不知道怎麼回事,幸好這首歌我聽過」連玄荼一貫沉穩的語調,現在聽在于皎皎耳裡,並無法令她安心,于皎皎扯出一抹略帶不屑的笑並且開始取下耳環,連玄荼掃了一眼她的背影便往洗手間走去。
隔日,大夥兒又聚在大廳玩桌遊,于皎皎悶悶不樂地坐在三角架鋼琴前,她沒告訴辰澔發生了什麼事,連玄荼的陣陣嬌笑像往常般傳來,抱著筆電的Athena忽然尖叫一聲,聶逸頭也不抬地,一手拿著腳色卡,一手指著這次遊戲的地圖,「又幹嘛啦妳」,Athena從腳邊的桌子看向于皎皎,她在社交媒體上看到朋友分享昨天的球賽轉播片段。
點開來看竟然是于皎皎失常的演出,但是連玄荼卻像個沒事人一樣,「聶逸,你先暫停,過來看這個」聶逸抬頭看了下Athena,湊近她身邊,他看到一半就轉頭看于皎皎,辰澔注意到聶逸的視線,便走到Athena身邊,他才知道昨天發生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