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時,我寫字;同時整理思緒,讓負面釋放。
記得在求學時期,曾經長達一年的時間遇上了校園霸凌。當時的我說不出話,或者說不知道該如何說話。所以開始寫字,累積大量的自我對話、靠著書寫找到出口。
痛苦時,我寫字。
2019年底,在蘇黎世影展的片單上看到《德語課》時,正是自己開始摸索德語的時候。當時,想都沒想就覺得我需要看這部電影,加上喜歡預告片的陰鬱氣氛,覺得好像有點意思。
沒想到很有意思。
故事改編同名小說《Deutschstunde》
博客來購買連結《德語課》,描述講述德國二戰期間,因協助警察父親監控畫家教父而得到恐懼症的回憶,透過書寫得到解脫,最後離開感化院。
起初不知道是改編自德國學生指定讀物,身為東方人有太多西方文化未知。但進戲院後得到了許多啟發,二戰的痛苦與納粹的嚴格專制,讓多少年幼的孩子終身都受影響。在關鍵的成長期間,受到兩個父親(真正的父親與教父)在行為上與思想上的衝擊,孩子能有什麼判斷能力?
除了故事本身的可看性,導演也在鏡頭中放入了二戰細節消息。諾大且空無一人的廢墟屋內,留下倉促逃離的痕跡。
「他們到哪去了呢?」
「他們去了更好的地方。」
所謂更好的地方,就是猶太人集中營。透過文字與畫面,輾轉透露了讓男主角 Siggi 藏匿〝帶有威脅〞的畫作地點,從各處收來的動物屍體象徵戰爭的傷亡。但電影裡,除了 Siggi 兄長因自殘逃離軍隊時,有流血畫面之外,沒有任何戰爭的痕跡。
禁止畫家創作而讓孩子開始揮毫畫筆,嚴格奉命的警察父親抓著 Siggi 的手去燙滾熱的瓦斯爐,與電影最初無法寫下〝The joy of duty〞作文而自殘右手,是同一個部位啊!是否因為痛苦而激起了回憶,進而寫下數本回憶而得到解脫,是電影觀賞後我一直想要問導演與編劇的問題。
電影與小說有更深層的歷史含意,但我卻在這個微小的部分找到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