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博璿因為隊員們表現不好脾氣特別火爆,尤其擔任先發的主攻手散漫沒來練習,所以狠操了全隊體能一晚(其實是順便看是否能把自己整懶趴慾火給消磨掉),回家時已經將近9點。早前已簡訊告知弟弟別等自己先吃晚餐,一方面也想逃避那晚過後的相對無言,跟他之間總有股尷尬氛圍籠罩。看看錶,這時的立銘該剛唸完書,上床準備睡了吧。
博璿拖著疲憊的步伐上樓,用鑰匙將門轉開之前,他肯定沒想到自己接下來會見到這驚悚的一幕:
書桌前,立銘立著雙腿,上身的白色制服沒扣上幾顆半敞胸襟,長褲卻褪到了腳踝邊,光溜溜的下半身,平常都藏到不知哪去的勃起雞巴,異常刺眼。
其實在立銘這青春期發育的男孩年紀,有性衝動手淫也是再自然不過的現象,但博璿竟從來沒撞見弟弟有任何越線舉動,回想上次在他面前胡亂爆射的自己,分明成了最邪最壞的榜樣。因為,立銘果然是學壞了——坦蕩蕩露出從敞開制服間伸出,青出於藍的粉嫩長直屌,竟然是為了讓蹲踞在他面前,另一個身穿背心球褲的男孩,正忙活於兩腿之間舔吸著,活像隻貪婪的食蟻獸。
我的媽啊!
那傢伙不正是今晚膽敢翹掉球訓的翰克嗎?!
弟弟那根已經發育得幾近完全的雞巴,此時在翰克學長的口活下變得又粗又硬,被含在口中吸吮著像在品嚐什麼美味肉腸似的,在學長舌頭的攪動下,弟弟激動得雙腿直發顫,只得扶住學長的頭顱才不至站不穩。博璿看得驚呆了——一雙眼睛像是雷射光束直直地盯住,正享受著服侍的那根雞巴,這一秒鐘還清晰可見那碩大潮濕的紅潤龜頭,下一秒鐘卻整根都捅到喉嚨裡去了,只剩雞蛋大的兩顆肉球晃蕩著,一下一下在翰克唇邊來回撞擊。雞巴旁邊覆蓋的陰毛也已經長齊,從肚臍眼下面一直延伸到陰囊深處。
眼巴巴目睹這長幼無序倫常崩壞的衝擊性一幕,博璿全身卻像根神木完全不知所措,他想,自己是否應爆奔而去,用幾個硬拳狠狠教訓那放肆曠訓,為的是玩弄弟弟雞巴的隊員翰克,但雙腳只像被釘在地裡似的動彈不得。說到底,自己從來就沒被人嘴含過雞巴,不知嬌嫩敏感的龜頭肌膚,被男人粗礪肥厚舌給纏住,是怎樣的感官?那一刻,他竟有點羨嫉起如嗑藥般神情恍惚的弟弟來,那狠操一晚以為能夠消磨掉的慾火苗,又從馬眼尖端再度竄升,逐漸架起褲底那根該死的晾衣桿。
但下一刻,他又用手指甲使勁掐進自己大腿,
立銘這會兒開始呀地叫喚起來,基本上是完全沉浸於股間飽脹老二被吸的快感之中,其投入的程度是身為哥哥的博璿前所未見,哪裡還能查覺有人已站在門口很火(上頭怒火下頭慾火)。在這彷如凝結的時空,立銘雞巴在翰克口腔裡發出來的淫穢唾沫聲格外清晰,迴盪整個房間,鼓動進博璿的耳膜內,就像拿尖尖刺刺的仙人掌,在磨蹭挑動著他逐漸動搖的心。
博璿在這如夢似幻的視覺與聽覺的刺激之下,雞巴當然再度如野獸般完全甦醒,不可遏止地完全翹了起來,將輕薄的球褲襠前撐得高高的,如瘋狂馬戲團準備在大帳篷內開演。
可以想見,博璿心裡正在進行著墮落與文明的激烈風暴。
他的喉頭咽著口水卻仍感燥渴難當,一會兒想用萬惡之手,去摸自己翹起且又準備弄濕褲襠的雞巴,一會兒又想著不行,不能放任一個前途無量的弟弟、一個明日之星的隊員再這麼胡鬧下去。正當這一刻,立銘卻被翰克強健的臂力,一股腦從腰部熊抱而起,如一座盛開盆花那樣碰地擺到了桌上。
作為主攻手的翰克學長,身材高大體格魁梧,削過鬢角的側臉英俊剛毅,早已是球場上迷妹尖叫來源。他半側著身,球褲頂得半天高,把立銘的兩條腿掰得叉開,幾乎快給劈成了一字馬,唯有如此,立銘17年來未經人事的緊密私藏處,才得已精美地展現在兩個有眼福的男人,喔不,應該說兩頭虎視眈眈的禽獸當前。
博璿發現弟弟的雞巴好像比剛才更硬,還粗滾滾朝天翹動了下,兩道從馬眼泌出的淫汁,就同燈油般,順著龜頭冠繫帶靡靡流淌而下。那個不知死活的翰克卻噘嘴往下啄了去,貪婪地伸出野性如蛇,並順著莖幹舔舐那大約比生蠔還鮮甜的湯汁往下,接著銜住弟弟那個如精心大廚烹調的兩顆鮮肉丸子吸嗽了一陣,然後還不滿意的他,竟然又向下滑了一吋,這才恣肆伸出長長的舌尖,往那狹縫間一戳。
博璿更是遭晴天霹靂劈般腦內一陣地轉天旋——翰克剛才用他淫穢的舌戳的到底是什麼地方?!未成年弟弟的屁眼啊!老二放嘴裡就已夠嗆了,他壓根未曾想過一個男孩竟會以舌頭去挑弄另一個男孩的屁眼還沾沾自喜啊!!!
再看立銘,只聽他如痴如醉毫無顧忌的呻吟,彷彿屁眼被舌鑽,還比剛才的口交更讓他舒爽難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平時乖巧的弟弟此刻放肆的張開雙腿,讓某個精蟲衝腦只想交配的齷齪學長舔屁眼到不亦樂乎.....這簡直比在弟弟面前精液亂射都還讓做哥的威嚴更加崩毀,何況這囂張的翰克還是自己轄下管治不周的隊員!
眼看這傢伙揣著紅色球褲裡勃起猥褻到濡濕一片的髒狗屌,一邊舔還一邊用手指在弟弟的肛門口躍躍欲探,博璿正準備如雷大喝一聲時,卻驚見翰克的眼神瞄向自己,用難以言喻的惡趣味帶點挑釁,彷彿在說著,怎樣,看得很爽吧教練,球褲都濕成哪樣了,怎麼有這款不知羞恥的教練動不動就勃起勾引學生呢?
翰克打從一開始就知道博璿在那門要開不開的偷窺,且這做哥的竟然沒馬上衝過來制止就算了,還邊看邊吞口水,邊看邊搭帳篷又濕了一整片。這教練是否太會流汁,前幾天在球場上也是這樣,屌棒在球褲裡甩來擺去,又不是在打棒球,看得我球都投不進了一直蓋鍋還被罵,他媽的。這麼愛偷看就表演讓你看個夠啊?這弟弟也真不應該,身為晚輩就應該好好滿足長輩的性慾,當個稱職的肉便器才對,怎麼能放著哥哥整天帶著教鞭到處亂跑嚇人,還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孔融都知道讓梨,就算不讓梨也該讓菊啊,讓我好好替你嚐嚐這菊花有多香甜,瞧,這花芯不是都沁出露珠了嗎?
博璿原本要狠狠砸向門的手頓時沒了頭緒,他想到了恐怖的後果,萬一「碰」的一響嚇傻了弟弟也斬斷了兄弟倆的感情怎辦,弟弟現下就像翰克的俎上肉,他那邪惡一瞥已證明他是什麼破事都做得出來,要是他跑去總教練那裡告洋狀怎辦,弟弟在學校裡還怎麼做人呢?倘若自己工作不保,又要如何養活弟弟?他握緊拳頭的手心都是冷汗,眼睜睜望著翰克吐出唾液朝緊穴上抹得快活,弟弟迷茫的神色說明腦內湧上大量歡愉,他也期待著有什麼東西可以插進屁眼得到快樂對吧?
身為哥哥的我是否不該阻止這種快樂......
再吞了一口水,這其中含有屈辱又夾雜敗德以及吃醋地扭曲滋味,即使這麼天人交戰了好一陣,但博璿褲襠下的球棍卻沒有一刻鬆懈,馬眼沒有一刻停止流出該死的淫汁,身體機能似乎壞掉了,自從那淫邪的一晚起,博璿慾望的組成序列像被更改,體內某種開關被打開彷彿就再也無法闔上,連帶導致自己看球隊男孩們或者自己弟弟的角度都跟從前不太一樣了,雖然理智上還是想要當個威嚴的教練及兄長,但下半身卻像隻管不住的發情公狗動不動就勃起,腦袋裡愈發壓制不下如雨後春筍不斷萌發的淫慾,想不到,有一天竟然會看著自己學生跟弟弟搞在一起,肉體也能感到興奮不已。
因為道德束縛綑綁著自己不能對弟弟做什麼(這是身為異性戀的他一輩子不會去想的),但翰克乖僻的行徑卻像填補了內心某個慾望黑洞:侵犯弟弟。雞姦弟弟,對那純潔無瑕的弟弟做出這種變態下流事,在腦子裡是封禁之地,但就像社會新聞版面上那些獸父們,其實一直都想做卻遲遲不敢下手,其實早想把手指一根一根探進弟弟那緊閉的處男地,他會以羞赧的表情回應,渾身汗珠的撇過頭去發出嬌喘,就像翰克現在正在逞的獸慾一樣。
翰克又再瞄了博璿一眼,一邊用手指頭侵犯立銘的處男穴,一邊看哥哥焦急卻又享受的複雜情緒,瞧,他的手在幹嘛,不知羞恥的撫摸自己已經濕到不行的球褲一大包,分明就是餓鬼還假小氣,變態還假道學,射了弟弟滿嘴還想假清高啊,滿腦子對弟弟的淫亂思想總算再也藏不住了吧?愈搓愈大力的手快把球褲都給搓破了,飢渴到很想插進弟弟的屁穴來試試裡面的緊度對吧?嗯,一指兩指三指,弟弟還皺緊眉頭喘息真的很緊啊,熱燙的括約肌就像吸攥不放的烏賊那樣緊緊糾纏,時不時還在一搏一搏的夾緊,裡面似乎感覺得到立銘熱切又急促的脈搏。
忍不住了,翰克一把扯下球褲提著準備多時的肉棒,碩大的龜頭對緊那個用口涎充分潤滑過的緊閉洞口,緩緩地(雖然他很想粗暴)擠入,這時的博璿已忍不住隔著薄褲握住自己的巨大雞巴前後搓弄,一邊想像弟弟的穴裡會有多緊多熱多會吸能把自己夾得多爽,他卻只能扶著門框空幹空虛,搞得自身愈挺腰就愈是飢渴,相比翰克就沒這麼可憐了,雖然他的大雞巴要擠入立銘這完全沒被肏過的緊穴,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且只要立銘一夾他就一陣腿軟欲仙欲死(都還沒開始幹呢),畢竟還是太年輕,即使肏過的穴已經有幾個,但還不算老練,且想到他哥在一旁意淫著自己幹弟弟的春宮,還邊騷淫的搓擼那根極品大懶覺,原來平日球場裡那身肌肉噴發的氣勢都裝的嘛,只要一發情就馬上破功。
騷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