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見 ▌魔法小鎮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6 分鐘

一段神秘的夢,以及一些模糊不清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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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總將一切以黑白對分,認為所有的事情,不是對的就是錯的 。然而,非白即黑未免有些太過武斷了。就像太極圖一般,黑中有白,白中有黑,也許才是這個世界的常態吧!既然如此,好人、壞人又是由誰去判斷的?只看的到表面的我們,又有什麼資格去評判一個人的全部呢。

女巫,從以前到現在一直是個貶抑詞。而中世紀時,罪名昭彰的獵巫行動更是讓人不勝唏噓。而到底是對未知的恐懼,還是對錢財的貪婪才導致的悲劇,想來獵巫者們都心裡有數。會這麼說不是沒有原因的,畢竟被獵殺的不一定是女巫,但更多的卻是無辜的女子。

然而,就算是女巫,是黑是白誰又說的清呢!

維拉鎮是著名的魔法城鎮。然而,在來之前我就已有預感,這或許是為了吸引觀光客而如此宣傳的。它號稱曾是傳統巫師協會的駐紮地,後來因為獵巫行動才全部遷移走。當時的女巫維拉的後人過了好幾百年,才憑藉著她的手記找到這裡,並建立起他們說是新的巫師據點,但其實更像觀光景點的維拉鎮。

我帶著想感受到魔法的目標而來,不過來到這個城鎮已經一週了,我想也許我想尋求的並不是魔法,而是放鬆,從繁忙的工作中解脫。這天是維拉鎮一年一度的豐盛慶典。在這之前,我總想著也許他們是真的有魔法。又或者,他們是具有巫師血統的,不然怎敢如此宣傳。然而,說是這樣說的,但畢竟誰也不曾看過真正的巫師使用巫術,所以當一群自稱是巫師的人在篝火前喃喃自語、拿著長棍在地上畫著不知明的圖案時,圍觀者們皆用崇拜信任的眼神看著他們。

巫師也是會有假的呢!我不太相信的在心中嗤之以鼻。其實,我也明白巫師總是隱藏著,也許只有巫師能找到巫師吧!

穿著黑色斗篷的巫師們,以及帶著一堆配飾的薩滿們,輪流圍著篝火開始最後的歡慶,而我看著篝火,思緒卻飛到了幾百里外,彷彿我在哪裡曾經也如此注視著這金色熱焰,甚至被熱焰包圍著。

我的思緒模糊,找不到方向。想也想不起來,那就算了吧。

隔天一早,我搭上了首班火車,準備離開這個住了七天的地方。維拉鎮其實距離城市其實並不遠,搭火車約莫20分鐘的時間即可抵達,甚至很多都市人都會趁著周末專門來維拉鎮放鬆。然而,剛搭上火車沒五分鐘,意外就發生了。

「嘰——嘰——」是火車急煞的聲音。

「前方路段有樹木倒塌無法前進,已經從城市調派機具前來移除,完成作業約需一小時,」列車長廣播說明現況,「乘客可選擇延著鐵軌走10分鐘回維拉鎮,或是在車上等待。」

真是自由,竟然還能讓乘客選擇延著鐵軌走回去。

那麼,要繼續等,還是先回去呢?既然距離並不遠,那走回維拉鎮吃個早餐,再搭下班車也無妨吧。

走在森林中,微風徐徐的吹來,有一種與都市截然不同的異樣感受。我與乘客們下火火車準備回維拉鎮。我跟著人群走著,途中經過了一面湖,湖水倒映著森林風光,讓人身心放鬆,疲憊一掃而空。

突然,我的右手開始顫抖,彷彿被火焰灼傷,是激烈的疼痛,我看向我的右掌,手掌心卻隱約有燒傷的痕跡。此時,我的眼角餘光看到了一個身穿斗篷的巫師,就像為了要確認什麼一般,我猛然一回頭,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巫師金色的碎髮從在斗篷中若隱若現,我的記憶開始回歸。

幾天前,我曾在森林的湖中看到一條大概有一艘小船大小的金紅色錦鯉。而當我思考著這是不是所謂的魔法生物時,拿出相機想將它拍下來時,其他的釣客開始吆喝著要下水抓魚。撲通——,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巨大的錦鯉躍出水面,身體彎出了漂亮的曲線,碎小的水滴飛濺,折射著太陽耀眼的金色光芒。而在錦鯉落回水中的下一瞬間,整條錦鯉卻消失無蹤,彷彿從未出現過,釣客們都不敢置信的面面相覷。

只有我看的清。它變成了數千隻的小錦鯉分散開來,一溜煙的全鑽進水中,消失在水面上。而我的右手則不自覺地探向湖面。

「啊!」在右手碰到水面那一剎,彷彿被烈火熱烈的親吻著,是劇烈的疼痛。在我疼暈前,看到的卻是金色的火在燃燒著。那天的最後,我在旅館中醒來,但究竟暈倒前感受到的,是夢還是真實,我也不清楚,因為它迅速的被我遺忘,就像有人故意將它從我的記憶中抹去一般。

而此時,恢復的記憶,讓我開始懷疑。

到底是什麼?又為什麼?

思緒回到當下,或許意識到有人正在窺探,那位巫師抬起頭來,隱藏在黑色斗篷內的是張雌雄莫辨的臉,巫師金色的捲髮隨著斗篷的移動在空中飛舞著,而耀眼的金色又開始刺激著我的雙眼。

他又或者是她,看向我並對我伸出了手,我不自覺的向他移動,而他在我的面前畫了個圓,彷彿像在確認什麼,又向在抹去什麼一般。我的記憶開始回放,好似看到了金紅色的大錦鯉,緩慢的下落變成數不盡的小錦鯉,又好似看到了火焰正激烈的在我面前燃燒,甚至灼傷我的身軀。

當我再次回過神時,我正坐在火車站的椅子上。

「今天的首班車怎麼遲到了這麼久呢?」我思考著。


- - - - - - -

最近開始新工作了,有時回到家沒什麼精神去思考劇情,因為晚上還有其他事要忙,可能只能兩三天寫一個新的故事。話說回來,這幾天的夢,也比較不容易在醒來後記住,難道是因為太累的關係?

這篇故事特別的地方是有很多模糊的部分,我不清楚那位巫師的究竟是錦鯉精,還是巫師。而夢中的金色,到底是錦鯉的金紅色,那位巫師的金髮,還是獵巫時的火焰,夢中的我也是一直在不同畫面中轉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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