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故事之城，我們往後看，看到一個似曾相識的時代。那個時代那些人還在向整個世界展示他們的才華，以文學、以音樂、以藝術，他們振筆疾書、他們弦而鼓之、他們濃墨重彩。
對於他們而言，我們是涉世未深的後輩。我們心存敬虔試著讚美他們在文化中的身段，在有限的詞彙中翻找適合的話語時，他們的體態竟然快速改變，在我們的眼前吹氣球般鼓起，身體越來越大，重量越來越沉，雙腳逐漸陷入泥土中。當他們終於停止發胖，再也不方便移動了。他們索性坐在土地上，繼續展示自己的才華，並說自己以文化之名再也離不開這片土地。
我們目睹了他們集體膨脹，以為流動在故事之城中濃稠的故事會大量分泌，以為那個似曾相似的時代有機會永遠離開故事之城成為結晶落下。這些期望並未發生，他們與我們一樣繼續在故事之城。
我們還曾心存敬虔試著讚美他們在文化中的身段，當看見他們驟然龐大的身軀坐在土地上，我們終於醍醐灌頂找到了一個通俗的字眼，老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