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城回憶錄020：差一點我們會飛

「碧晴新村我響SAND做嘢嗰陣聽過，但嗰部分唔係我負責，所以知得唔多…」聽到小星談起碧晴新村，我如此問道。
「咁就等我解吓畫啦。」魔女淡然地說道。

碧晴新村，位於爛頭島的一隅，是在1980年落成的私人屋苑，對外沒有任何連接的道路，所以水路是唯一的交通方式，其與世隔絕的程度，就算連不少香城人，也忘記了爛頭島存在著這個屋苑，更遑論其他國家了，北美合眾國是唯一的例外。

由於仙湖嶺扣留中心的位置有限，加上裡面被囚者的遭遇，逐漸受到國際社會關注，所以香城警方在2020年6月中旬與紅棉冰柔集團合作，買下位於爛頭島的碧晴新村，作幽禁手足之用。
雖然碧晴新村因為交通不便，價格亦比香城其他的私人屋苑要低許多，但要把整個碧晴新村的業權都買下來，需要的資金也不算少，於是紅棉冰柔集團向獅子銀行尋求融資。獅子銀行起初並不願意提供協助，但在香城警方的威脅下，最後也向該集團批出貸款，但與此同時，獅子銀行的高層集體請辭，估計是為了避開日後的國際制裁，明哲保身之舉。

「咁點解當時獅子銀行無人肯企出嚟指證香城警察嘅？」我天真地問道。
「大家都係為錢啫，唔通為啖氣咩？邊到有咁多《半集植樹》嘅劇情丫？而且2020年6月尾平安法一過咗，就更加無人夠膽行出嚟啦。」魔女無奈地笑道。「講起《半集植樹》，嗰陣仲有啲天真可愛嘅香城人響生果日報頭版，大大隻字寫『盛名女校，何用獻媚』。問題係，你無炮又無槍，唔獻媚，就要獻西㗎嘞。」

另一方面，由於碧晴新村部分建築物的業權分散，當中牽涉一些複雜的買賣合約，所以需要一些熟悉金融和地產業界的人穿針引線，當中包括譚舊強、湯人亮和雷雞鳴。

當我聽到魔女提及這三個人，回想起在SAND工作時看過的資料：「譚舊強？我記得SAND嘅資料有提過佢，話要開乜嘢『自由雞夜總會』，叫啲女抗爭者去做天使…之後何吉堯好似都講過啲類似嘅嘢，寸有個戴綠帽嘅記者去搵自由雞。」
「係呀，佢哋講得出依啲咁嘅狗話，就係因為佢有入過去碧晴新村搞過啲女手足囉。」魔女解釋道。「不過呢，社會主義鐵拳就好公平嘅，後來一個搞到陽痿，再起不能之餘，仲要頂住個尿袋過埋下半世；另外一個就幫人養對仔女養咗廿幾年，頂綠帽由頭笠到落地核呀，哈哈哈。」
「湯人亮，食家姐軟飯就算啦，但走數唔食File真係好很樣衰囉。依個淨係識響報紙吹水嘅廢柴，有咁大單deal，梗係仆倒咁去幫手做啦！」
「雷雞鳴嘞喎，十幾廿年前就好反對大亞帝國嘅，但自從佢響大亞叫雞俾人捉到正之後，咪要成日做埋啲硬膠核突嘢囉。如果佢無用過，點知道可以用支那寶響大亞叫雞？」

而北美合眾國從Ralantir所收集的數據中，得悉碧晴新村內抗爭者所受到的殘酷對待，所以於2020年8月宣佈制裁11名香城及大亞帝國的官員，包括林奠陰我、鄭大波、陳搞基、李交蕉、曾自慰、鄧黑強、盧萎蒽、夏墳龍、張照升、駱烏塗、鄭禿雄。

「本來呢，鄭大波響2020年6月出訪聯合王國嗰陣，想話跌倒扮重傷，然後轉做污點證人投靠聯合王國。但佢手上啲料唔夠勁，聯合王國唔想保佢，送番佢俾大亞帝國做個順水人情，結果就俾大亞啲特務押番去帝都XXOO啦…」
「仲有，制裁名單入面有幾條粉腸，都有入過去碧晴新村搞手足㗎，不過小星遇到嘅警察，比較偏向人體實驗同黑社會嗰邊，所以就無撞過依啲福佳。」魔女補充道。

「假如仙湖嶺係警暴嘅代表，咁碧晴新村就係警黑勾結嘅標誌。」小星以此話作引子，開始回憶她在碧晴新村的經歷。

2020年7月1日的午夜，Kenny、Nene、Nana和我在香取區「圍魏救趙」的行動中，不幸被捕了。
數小時之後，天還沒有亮，我們被押解到一個碼頭，上了一艘船，船上除了「圍魏救趙」裡被捕的手足，似乎還有來自其他地方的抗爭者。
大約航行一小時後，太陽也出來了，我們亦到達目的地，被警察一個一個地帶下船。雖然隨身物品已被沒收，但由於我經常參加野外定向，十分熟識香城的地型和各大小島嶼。憑著船航行的方向及沿途的景色變化，我估計這裡是香城第一大島，爛頭島。

下船後，Kenny就被帶走了，而Nene、Nana和我則被帶到一幢四層高的別墅，警察向我們派發一瓶水和兩塊方包當早餐。吃完後，我們就被鎖進一間沒有窗的房間，房間裡的燈沒有開啟，而燈的開關設置在門外。所以當警察關上門後，立刻就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黑暗的環境對我來說沒甚麼好懼怕的，但…
「開…開燈呀…」「我…我怕黑…」Nene和Nana同時發出顫抖的聲音。
「你哋驚就挨住我啦。」我嘗試安慰兩個小妮子，雖然我們手腳受制，但身體還是能夠蠕動的。
聽到我的話，她們立刻就靠近了我，我頓時感覺到衣服濕了，她們大概害怕得哭了。

過了一段不短的時間，估計到了中午時分，房間的燈亮了，幾名警察解開了我們手扣和腳鐐，帶了三個飯盒進來，對我們說：「一套衫褲連Bra連底褲換三盒飯。」
「你兩個唔好郁，我除比佢哋。」聽到此話，立刻阻止正欲脫衣褲的Nene和Nana。
「咁大口氣呀！」「等陣開大個冷氣，睇佢死撐到幾耐！」警察見我阻止Nene和Nana，笑著說道。
「小星你唔好除底褲比班衰人，我同Nana分一個飯盒得嘞。」Nene聽見此話，向我說道。
「但係…」「得㗎嘞。」
結果，我脫下衣褲和胸圍給一眾禽獸，交換到兩個飯盒。
過了一會，大概估計我們已經吃完飯，警察就把燈關上，房裡的溫度也比剛才低了不少。
「小星，你凍嘅話就攬住我同Nene啦。」Nana擔心地說道。
「嗯，我一向怕熱，唔多怕凍，不…不過佢哋真係較到個冷氣好勁…」這只是安慰她們的話，因為顫抖的聲音已經出賣了我。
之後，Nene和Nana靠在我身邊，讓我可以取暖，還溫柔地用雙手摩擦著我的手掌。

到了晚飯時間，再次重覆午飯時的過程。這一次，Nene和Nana把外衣都給了那些禽獸，只剩下胸圍和內褲。

晚飯過後，幾名警察帶我們到一間大房間，房中放著三張床，他們把我們三人的雙手固定在床架上，Nene躺在中間的床，Nana和我則在兩邊，我知道這意味著甚麼。

幾名警察離開了後，一個男人走進了房間，他先後走到Nene、Nana和我的面前，上下打量一番。我留意到，這個禽獸胸前掛著的證件，寫著程戀月三個字。
「對孖女質素好高，眼大大，鵝蛋面，膚色又夠白，另外依個女仔都唔錯，雖然唔夠白，但都係健康嘅小麥色。」程戀月對著我們評頭品足，令人討厭。

過了一會，剛才的幾個警察再次走進來，還帶著滿身傷痕的Kenny。
「哥哥！」「你班狗去死啦！」Nene和Nana見到哥哥Kenny的慘狀，激動地大叫著。
「嘿嘿！等陣你哋兩個就知味道，師兄試食咗未？」其中一個警察問程戀月。
「尋晚搞小昳然搞咗好鬼耐先搞得掂，今晚睇大家表演算嘞。」
「師兄你太謙啦，大家都係跟你學嘢咋，明明之前對住個臭屄，大家都無哂符，點知你真係高手，搞到佢粒初卵都咇埋出嚟，真係犀利。」另外一個警察向程戀月豎起大拇指。
我聽到他們的對話，心裡如此吩望著：「昳然…我記得Anne嘅中文名好似都係依個讀音，等等，佢比Nene同Nana仲要細個，應該會叫家長嚟接走佢嘅，同音啫同音啫，唔會係Anne，唔會係佢…」

就在程戀月與其他人談天時，越來越多的警察走進來，擠滿了整個房間，粗略估計最少有三十人。他們你一言，我一句地說著令人作嘔的話，狗口果然長不出象牙。
「嘩，正嘢！」「孖女起雙飛！」「今晚有排玩！」「唔知佢哋隻豬仲響唔響度呢？」「響度嘅話邊個上先？」「咪講咗跟number咯。」「不如鋤弟決定啦。」「你都憨尻嘅，鋤得嚟都天光啦。」「明明係孖生，一個大波，一個無波，咁得意嘅？」「究竟嗰個係貧乳定未發育呢？」「唔好諗咁多啦，佢兩個咁似樣，咪當一雞兩食囉，哈哈哈。」

突然，兩名男警在人群裡衝了出來，他們手上都拿著一把槍。
「喂你做乜撚嘢呀？」「傻撚咗呀？」「想獨食？」
「老豆！」Nene和Nana異口同聲地大叫道，原來其中一位是他們的父親，另一個大概是他在警隊裡的朋友？
「邊個行過嚟，我就隊冧邊個！」他們的父親一邊把槍指向人群，一邊大叫道，他的朋友則在解開Nene和Nana的手扣。
「興亞叔做乜咁激動呀？」發言的是程戀月。
「阿月？」
「幾年前破咗恐怖組織佔領學校單case之後，你推薦我去做見習督察嗰陣，唔係吩咐過我無論做人定係做警察，冷靜嘅頭腦比任何嘢都重要嘅咩？」
「依三個係我嘅仔女嚟㗎！」
「依三兄妹話哂都係警察之後，但係放哂出去就唔係好啱規距嘅，咁啦，你一係救對孖女，一係救你個仔，你自己揀啦。」程戀月笑著說道。

「老豆，唔好理我，救走咗Nene同Nana先，佢哋兩個仲細…」Kenny一聽此話，不顧自己傷勢，向自己的父親說道。
「唔好！救咗阿哥先。」「阿哥傷得咁重，你唔救佢會死㗎！」Nene和Nana拒絕哥哥的好意。
興亞叔果然是退休的督察，思考了不過兩秒，就一手一個，抱著Nene和Nana離開，而他的朋友則跟隨在後，為他掩護。
「太好啦，Nene和Nana仲咁細個，俾班禽獸搞完之後都唔知仲有無命…」雖然我清楚知道，在她們兩個離開後，我會成為房內唯一的泄慾對象，但保護未成年的手足，是成年人的責任。

就在我為此慶幸時，我見到興亞叔的朋友從褲袋拿出一枝針筒，刺向興亞叔的後頸。
「阿境，你做咩呀？！」興亞叔不解地望向他的朋友。
「興亞叔，我頭先話你可以救走對孖女，但無話即刻俾你走喎！」程戀月不懷好意地說道。「乜你唔知境叔已經係我哋依邊嘅人咩？前日先響黃磚大學捉咗自己個女藍天恩，仲送咗佢去俾紅棉冰柔集團個揸fit人調教添！」
我聽見程戀月的話，心都涼了一截，藍天恩是Hannah的中文全名，所以這個阿境就是Hannah最討厭的父親？程戀月剛才說的話，不就意味著Hannah的父親親手把自己的女兒送進地獄嗎？為甚麼會有這樣的父親？為甚麼？

之後，興亞叔似乎開始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就把Nene和Nana放下來了。
「嗄…嗄…」我聽見興亞叔的呼吸漸漸急促，又看見他的眼睛滿佈紅筋。
「爸爸，你點呀？」「老豆，頂住呀！」Nene和Nana見父親身體不適，上前關心。
「快…快啲走…唔好行近我…」興亞叔似乎努力地忍耐著。
「你兩個走咗嘅話，你老豆分分鐘會屌死你個friend喎。」程戀月向著Nene和Nana說道。
「衰人，你打咗啲乜嘢入我老豆度？！」「快啲攞解藥出嚟！」Nene和Nana向境叔和程戀月怒道。
「支藥係紅棉冰柔集團嘅最新出品，專門配製比香城警察審犯用嘅。」程戀月一邊說，一邊拿出針筒，把針藥打進滿身傷痕的Kenny體內。「支針會令到一個男人，見到女人就會想屌，忍得越耐，就會越難受。講明先呀，要插女人個窿先至可以清走啲藥力，打飛機唔計㗎！」
與此同時，幾名警察抓住了正想逃跑的Nene和Nana，再次把她們固定在床上。

我聽到程戀月的話，心裡暗罵他禽獸不如之餘，腦袋急速運轉，如何才能避免這場亂倫的悲劇。
「Kenny！興亞叔！唔好望住Nene同Nana，快啲望住我！」我大叫道，希望可以轉移他們的慾望，我知道此是下下之策，但這是無辦法中的辦法。
「點解啲女仔年紀稍為大個啲，就以為自己可以保護到啲年紀細嘅女仔呢？真係不自量力！」程戀月不滿地說道。「𡃁妹你今晚要服待嘅，係依班師兄，唔係佢兩父子！」
接著，程戀月拿起一把槍，指向Nene和Nana，向著興亞叔和Kenny叫道：「你兩個聽住！如果你哋嘅眼神一離開對孖女，我就打爆佢哋個頭。」

「咁咪無得玩雙飛囉？」「咁嗱嗱臨攞依條女出住火先啦。」「後生仔唔好咁心急，家陣日日都有新嘅女曱甴送入嚟，西幾時都有得屌，好戲唔係成日有得睇㗎。」「係囉，老謝就講得啱嘞，對孖女俾自己老豆同阿哥搞完，個脆弱心靈碎撚哂之後，到時你想屌到佢哋飛天都得啦。」
就在這些狗也不如的人形物體談著如何玩弄女人的時候，我看見Kenny正爬向Nene和Nana，他大概忍不住了。
「點呀？想要大波同無波？我可以扶你過去喎！」程戀月笑道。
「Kenny，忍住呀…」興亞叔呼喚著自己的兒子，似是想把他從慾望的黑暗深淵拉出來。
「仲咁多聲氣喎。」程戀月聽到興亞叔的呼喚，又不滿起來。「等我幫你拮多支針啦，有無師兄幫我手捉住佢？」
幾名男人走上前把興亞叔按倒在地，程戀月把針藥打進了他的體內，向興亞叔說道：「好警察？白警？響香城係唔存在嘅！就算有，我哋都會染黑佢哋！做咗共犯咯，就唔使旨意做得番好人！」

「吼…吼…吼…」被打了第二支針藥的興亞叔，呼吸日漸粗重，眼神亦變得可怕，似是要努力地把猛燒的慾望壓下去。與此同時，Kenny正爬向Nene躺著的床。
「後生仔都係鍾意大波多㗎嘞，『乳不巨何以聚人心』丫嘛。」程戀月留意到Kenny的行動，就走上前把他的褲脫掉，又扶他到Nene的床上。「不過呢，有番咁上下人生閱歷，就會明白『胸不平何以平天下』，哈哈哈。」
「好好快活啦，後生仔。」程戀月拍了Kenny的後背一下，Kenny的雙手就扯斷Nene的胸圍和內褲，然後抓住了Nene的肩頭。
「哥哥，唔好…」Nene不停搖頭，向Kenny發出哀求。
但Kenny並沒有理會，開始舔起Nene的胸部，而下身亦開始動作起來。
「呀！！！」Nene一聲慘叫，不幸的事情發生了，她下身附近的床單，也被處女血染紅了。
而Kenny聽到Nene的慘叫，下身的動作緩慢下來，並轉而舔向Nene的頸項。
「哥哥，停手…」Nene再次發出哀求，原來Kenny正嘗試扯斷她心愛的蝴蝶形吊墜，昨天晚飯與Nene和Nana談天，我知道這是Kenny與父親送給她們的生日禮物。

數秒之後，Kenny扯斷了Nene的吊墜，並拋向床尾方向，再不停用舌頭和牙齒向Nene的頸項進攻，雙手則抓弄著她的乳房。
「嗚哇！」Nene大哭了。我看見這悲愴的一幕，也不禁流下淚來。
「睇吓先…係蝴蝶形喎。」程戀月拿起地上的吊墜，若有所思地道。「我睇過你哋三個啲資料，你同你孖生細妹一個叫綽莊，一個叫綽蝶，咁今晚咪就係你哋兩隻蝴蝶折翼嘅大日子囉？哈哈哈！」
「阿月你咁講一講，我諗起首歌喎…」
「邊首歌又俾老謝你寵幸呀？」程戀月笑著問道。

老謝磨拳擦掌地道：
「等我為大家高歌一曲啦！
鮑，in your eyes，為你改寫下半身，
淫穴裡，屌到我，失去的，自信心，
才明白，被插的，能活得這樣勇敢，
榮幸眼神能替我，雲上旅行來屌西。
See me fly，I am proud to fuck you high。
屌屄氣壓搖擺，只因有你攬哂。
Believe me I can fly，I'll 屌你 in the sky。
西水也算神話，因你創更愉快。

鮑，in your eyes，被我中出像最初，
唯獨你，篤尻我，屌佢，更多，
埋頭射，入個西，能為我吸入更多，
無論有誰屌七我，投入卻無人可阻。
See me fly，I am proud to fuck you high。
Fuck you氣壓搖擺，只因有你屌哂。
Believe me I can fly，I'll 屌你 in the sky。
肛交也算神話，因你創更愉快。」

「楊隻西首《我的傲嬌》喎，早幾晚我先響仙湖嶺，唱過首《痛插》比一對曱甴情侶聽嗰陣，個男嘅仲響個女朋友個西入面屙尿添！」程戀月笑著說道。「老謝你真係好文采，唔怪得班大Sir成日叫你去開記者會。唉！最衰我遲咗幾日先聽到，唔係就可以同隻女曱甴對唱，佢唱《讓我膠飛》嗰陣，我就唱《我的傲嬌》。」
「太過獎啦，阿月！我都係依度抄吓，嗰度抄吓，炒埋一碟就當搞掂啦。」

就在這兩隻禽獸在談論歌詞時，Nene哭聲漸隱，取而代之的是微弱的嬌喘聲，我估計，Kenny的攻勢開始令Nene的身體產生反應。
Kenny聽到Nene的呻吟聲，本能驅使他再次加快下身抽插的速度。
「呀～～～」「嗯～～～」
Nene大聲地叫了出來，但另一把女聲從何處而來？
我望向Nana，見她緊握拳頭，腰部微微震動，雙腳互相磨擦，一部分久經戰場的狗隻開始興高采烈地談論起來：
「心靈相通就聽過啫，G點相通真係第一次見喎！」「咁過癮都有嘅！」「雙重唧水孖妹！」「叫春二重唱！」「今晚真係有好戲睇喎！」「哇，細孖潮吹添喎！」「肯定好好玩！」

Nene和Nana此起彼落的呻吟聲，似乎將興亞叔的忍耐推向極限。此刻，他也失去了理智，衝向Nana的床，拉下她的內褲，掰開她的雙腿，一頭埋了進去。
「爸爸，唔好…呀～～～」Nana發出了哀求，但興亞叔置若罔聞，不停的舔著Nana的下身。
「細孖你咪算好彩囉，你下面濕得咁犀利，等陣你老豆插入去嗰陣就無咁痛囉，哈哈！」程戀月顯得很高興。「人嘅忍耐力係有限嘅，但慾望呢，就永無止境嘅，你老豆忍唔住㗎嘞！」
過了一會，興亞叔抬起頭來，爬到Nana的面前，扯斷她的胸圍，扶著她的肩頭，下身亦如箭在弦，準備插進Nana未經人事的身體。
「嗯～～～」Nene再次發出呻吟，與此同時…
「呀！！啊～～」Nana的叫痛聲維持了大約一秒，就變成了嬌喘聲。
「呵！」興亞叔發出一聲低吼，狀甚享受，下身繼續向女兒的身體推進，亦開始舔Nana的頸項。
「停…啊～～～」興亞叔與Kenny一樣，舌頭碰到吊墜的鍊，就開始嘗試弄斷它。與此同時，Kenny似乎再刺激到Nene的敏感處，從感覺同步得來的快感，令Nana連停手二字都說不出來了。

數秒之後，另一隻蝴蝶也折翼了，跌落在冰冷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