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的天籟聲》【第一章】草原上的雄鷹 第六回

更新於 2024/12/22閱讀時間約 14 分鐘
第十團的兄弟們攀上市政府大樓最頂層的陽台,領頭的兄弟舉起恰西克刀,將旗桿上的繩子砍下,掛在桿上的西聯七丸子旗,彷彿繼了線的紙鳶,隨風飄去遠處,逐漸消失在地平線中。領頭的兄弟從同伴手上,接過用篆體寫著「東政」二字的天體儀國旗,將國旗綑綁在旗桿上,國旗隨風飄揚,氣勢磅礡地佇立在市政府大樓上,兄弟們激動地向市政府廣場上的居民大聲呼喊道:
「東政西西伯利亞軍哥薩克師第十團,成功收復科斯特羅馬!」
廣場上的居民興高采烈地高呼著「萬歲!」
失落了十二年的自由,科斯特羅馬的市民今天終於得到解放,重新回歸到東政母親的懷抱裏。
回想起來,這場戰爭表面上是勝得容易,其實,這一切都是幸運。從投誠的西聯將校口中得知,波蘭師留下來的守軍,只是純粹用作「守門口」。五個人工智能步兵營的指揮中心,在護民軍的鐵蛛瘋狂轟炸之下,被夷為平地,機械士兵停止運作,這足令我軍得以放心大規模砍殺這批「計時炸彈」,其次就是那十二台克虜伯鐵道巨炮,在戰爭期間,發了兩、三炮後,再沒有發炮,最後,巨炮被鐵蛛摧毀。原來,巨炮彈藥早已用盡,波蘭師的後勤部隊遲遲補不上彈藥,促使巨炮變成用作恫嚇敵人的紙板武器。
收復科斯特羅馬後四天,傳來哥薩克師戰勝中歐和日耳曼兩個師團,並成功收復下諾夫哥羅德的好消息。師本部向我們下達新指令,進軍佩列斯拉夫爾-紮列斯基,與師本部結成包圍網,收復莫斯科,進而光復整個西西伯利亞國。
出發的那一天,我跟斐露迪商量過後,打算留下一個營隊和十台鐵蛛防守科斯特羅馬,直到國協軍派軍進駐之後才徹走。打點一切後,我們第十團在第六天,便離開城鎮,向佩列斯拉夫爾-紮列斯基進發。沿途雖然遇到零聲戰鬥,但我們在毫無重大傷亡情況下,順利在當晚進駐城鎮,並按照師本部指示,部暑兵力。
數天的繁忙工作,使我和與斐露迪喘不氣來,我倆之間互動,也因此減少。幾天後,我約斐露迪在城鎮旁的湖畔賞月和野餐,放鬆連日來因工作繁忙,造成的精神緊張。我倆促膝相談,一邊賞月,一邊吃著斐露迪自製的食物,然而,這並不是我的目的。其實,我是想多了解一下斐露迪,尤其是在科斯特羅馬的戰役中,斐露迪在戰場上展露的非凡表現,令我仍刻骨銘深。
「斐露迪,有件事我想問你,那天在科斯特羅馬的你,究竟是怎樣了?」我問道。
「雄鷹……你就別問,總而言之,我不是他們所說的甚麼『戰爭機器』。」斐露迪似乎不太想回答。
「可是,那天在戰場上,你……」
「別說了。」斐露迪左手舉起食指捂住我的雙唇,俏皮地說道:「雄鷹,現在我只能夠告訊你,斐露迪可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類,絕不是甚麼機械士兵……」
「唔……呀……」當我長開嘴巴,想繼續發問時,斐露迪這次舉起了右手食指,雙手食指併在一起,變成一個「大交叉」。
「雄鷹,請你不要再問好嗎?」
「……」
「將來……有機會……我會將這一切都告訴你。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是一個怎樣的人。」斐露迪用著她那雙迷人的陰陽妖瞳,清深深的看著我說道。
那天晚上之後,我再也沒有問斐露迪那段不想說出來的回憶,因為我相信她終有一天,會說出她的過去,包括她和「那個人」的關係。我心中想著,不論斐露迪變成怎樣,她依然是我認識的斐露迪,我依然是斐露迪認識的雄鷹。
明月比起平常,似乎圓滑得多,似乎漂亮得多,然而,皎潔的明月與我認識的斐露迪比較,月亮害羞得變成星星,淒美的斐露迪則幻成比月亮更艷麗的星辰……
* * *
「將軍!絕對不可以!」
我剛剛推開門,進入師本部作戰會議室後,便聽到斐露迪,拍著案子,歇斯底里地大聲說道。
「斐露迪,這是元首閣下的命令!」
「我可不管!總而言之,光復莫斯科,絕不可以動用露西亞雷帝炮!」
「甚麼……甚麼……露……露西亞雷帝炮……」我吃驚地說道。我拍著教導師肩膀,向這位高我一級的上司問道:「指導師閣下,元首閣下真的要用這台新型武器,進攻莫斯科?不是開玩笑吧?」
「雄鷹老弟,你看將軍的樣子像開玩笑嗎?」教導師指著將軍說道。
「可是,元首為甚麼要用露西亞雷帝炮進攻莫斯科?」
「雄鷹老弟,難度你錯過了前幾天的新聞報導嗎?開羅戰役中,國協軍就是使用露西亞雷帝炮攻破西聯軍的嚴密防守,成功幫助北非國收復他們的國都。」
「這個我也知道,但你還未說到重點。」
「元首看見我們斯拉夫人發明的雷帝炮,有這麼強的破壞力,所以,他發話給將軍說:『由於各地戰事緊張,故不能投入太多資源給我哥薩克師,若哥薩克師要光復西西伯利亞國國都莫斯科,可用露西亞雷帝炮。』」
「元首的意思,就是要用我們的炮,去打我們的國都就對了。」
「還有我們的親朋好友們。」教導師嘆氣說道:「無奈啊!」
無奈!真的非常無奈。難度元首不知道露西亞雷帝炮的破壞力,其可怕程度,等同於沒有輻射的核子彈嗎?也許,元首早已知道雷帝炮的威力,所以「下詔」給哥薩師用斯拉夫人發明的炮,去收復自己的河山。
「雄鷹老弟,你還有聽說過一件事嗎?」
「甚麼?」
「元首怕我們不發炮,還下一道極『荒謬』的命令。」
「甚麼命令?」
「要求我們至少發一炮……」
「甚……甚麼?雷帝炮開火,可是會連發六顆炮彈!元首命令,不就是要我們夷平莫斯科嗎?這會波及無辜的民眾,元首是不是瘋了?」
「呵呵!」教導師無奈地笑道:「元首瘋不瘋,我不知道。也許,元首認為,西聯統治莫斯科十二年,感覺莫斯科變得烏煙瘴氣,變得不乾不淨。最好就是徹底毀滅掉,再重建潔淨的國都吧!」教導師走到椅子旁,他坐下來,閉著眼睛說道:「這就是你那可愛的團長抓狂的原因……」
明白狀況後,我轉身看著還在歇斯底里地抓狂的斐露迪,我概嘆著,內心又無奈。任憑她如何反對,對於元首的命令,即使是我們哥薩克師的司令,東狐洛夫將軍也不敢違抗,更何況是我們這群小小的軍官。
「斐露迪團長別再胡鬧了!」將軍大喝道。
「啪!」的一聲,這是一陣響亮非常的拍打聲。眾人看到將軍和斐露迪的互動都目瞪口呆。將軍憤怒地舉起左手,早已經乾脆地賞了斐露迪一記耳光,斐露迪的臉孔側去另外一面,她舉起右手摸著被打的臉頰,看她的神情,驚嚇中帶點哀傷。
「斐露迪團長,這裏是戰場,你這是作為一個軍人的應有表現嗎?」將軍怒道。
「……」
「這是元首的命令!」將軍先對著斐露迪說道,再跟我們飲恨地說道:「這是元首的命令!」
眼看將軍也抓狂,眾軍官鴉雀無聲,斐露迪一言不發,不停地掉下淚水,她衝出師本部作戰會議室,被嚇壞的我眼睜睜地看著斐露迪出走,沒有阻止她離開。
「雄鷹老弟,工作時間到了……」教導師說道。
「甚麼工作時間?」
「哈哈!你真的被他們嚇得一塌糊塗。」教導師抓住我的雙肩,搖著我說道:「別痴痴呆呆的,快點進入狀況吧!你忘記了?遇到這種情況,我們的工作是甚麼?」
「明白!明白!」我捉著教導師雙肩說道:「我去安撫斐露迪情緒。」
「對!」教導師點頭說道:「那我就去安撫將軍,你就好好安慰你那個小美人團長。」
「甚麼我那個小美人團長?」我不悅地說道。
教導師走近我的面前,在我耳旁竊竊細道:「我們的老祖宗,一句名言:『若要人不知,除非記莫為』。你倆小口子的關係,旁人雖然不知道,可我這個老經驗怎會看不出呢?」
「啥?」我拼命搖頭說道:「我……我跟斐露迪她……」
「你看!你看!你發燒嗎?臉兒為甚麼怎麼紅呀?」教導師笑道。
「我……」
「好了!喜歡就是喜歡,別支支吾吾。快點出去,安撫一下團長的情緒吧!」
「啊……是!」
為甚麼教導師會看得出我倆非比尋常的關係?不過,我和斐露迪可以談戀愛嗎?我不知道。因為,我跟本不曉得斐露迪對我究竟有沒有感覺。
離開師師本部作戰會議室後,沿路向師本部兄弟們打聽斐露迪,知道斐露迪騎著拉娜,沿著伏爾加河向東跑去後,我就騎上路西克,追尋斐露迪。
來到河畔,遠望有一幢圓頂和牆身都是白色的教堂,教堂坐落在伏爾加河畔,佇立在銀白色的雪原上,繪畫出一幅純淨潔白的美麗圖畫。圖畫震撼我的心神,我被吸引著,我下了馬,感覺到教堂似乎有股神祕的力量拉住我,令我不由自主地,一步一步走向教堂。我推開教堂的大門,緩步進入教堂。教堂裝橫雖然莊嚴,卻找不到一個神職人員,眼看椅子和裝飾舖上厚厚的灰塵,支柱與牆壁結成重重的蜘蛛網,教堂似乎荒廢已久,然而,有個熟悉的背影映進我的眼裏,她雙手合十,跪在祭壇前禱告。
「斐露迪……」
這是神明的感召。是神明引領我來到此處,讓我找到斐露迪……
「斐露迪……」
「雄鷹……」斐露迪似乎感覺到我站在她的身邊,她慢慢地站了起來,轉個身,睜大雙眼地問道:「雄鷹,你怎知道我在這裏?」
「我不知道……」我思索了一下後,認真地說道:「如果我說,是神明引領我到這裏找你,你會相信嗎?」
只見斐露迪不發一言,對著我微笑,她慢慢走到我的跟前,擁抱著我說道:「我相信,我相信是慈愛的神明,將你引導到斐露迪這邊來。」
我又擁抱著她笑道:「你相信就好了。」
兩人深深地擁抱著對方大約幾分鐘,我倆一直沉默,有口卻不言,把所有的情感,所有的思戀,心傳心,神傳神,傳遞到對方心裏。後來,斐露迪打破沉默,她打開眼睛,我倆四目相投,她臉兒紅紅,含情脈脈地向我說道:
「雄鷹,我愛你!」
此時,世界彷彿再次停頓,這次世界不再是灰白色,而是變成閃閃生輝的金黃色;時間剎停,光陰回到過去一個我熟識的地方。沒錯!那個地方,就是我的故鄉,令我感慨的金黃色麥穗田。這裏就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跟我心儀女孩告白的地方。
艾麗莎……
當時的我和艾麗莎,就是站在麥穗田的中央。那天,我向她告白的事情,直至到此時此刻,我仍難忘記。艾麗莎在那個時候,在我的心目中,變成一個令我嚐盡苦楚,令我心神跌落寂寞無底深淵的魔女。為了逃避她,我才選擇從軍,從中磨練意志,亦讓時間沖淡一切……
「從認識你的時候,我就愛你了。雄鷹,你愛斐露迪嗎?」
斐露迪……
想不到,事隔數天後,在新兵報到處,讓我認識了美麗動人的斐露迪。當時,斐露迪給我的第一個印象,就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與世隔絕的天仙美人,她與眾不同的甜美樣貌,令我認為她不是一個普通的森林妖精,而是一位尊貴的妖精公主。然而,美麗的妖精公主,卻不好好待在她的森林王國,卻與我等凡夫俗子相處在一起。妖精公主從軍上戰場浴血奮戰,令自己變成一個嗜血魔女。公主變成嗜血魔女,是因為要將抑鬱在王庭內的怨氣,發洩出來?還是要宣洩對「那個人」,也就是將軍閣下的不滿?還是公主生來就是一個「不平凡的妖精」?然而,縱使有許多的「還是」和「究竟」,現在的她,是我心愛的斐露迪。
神明沒有讓我跟艾麗莎走在一起,卻將「不平凡」的斐露迪許配給我,讓我想起小時候,父親對我說的話:
「在古老的東方,曾有一位道家智者說道:『上天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雖然,你現在一無所,然而,將來祂會送給你不少好東西;雖然,祂現在甚麼東西都不給你,甚至奪去對於你來說,非常寶貴的東西,然而,終日一天,祂會給予你更好、更寶貴、更適合你的東西。』」
父親對我說的道理,至今仍刻骨銘深。現在,令我痛苦的艾麗莎已經不在我的身邊,她將登上名為「時間」的帆船,隨著名為「流逝」之河,漸漸逍失在我的腦海裏,我拉斷「絕望」的鐵鍊,跟心愛的斐露迪手牽手,共步登上名為「快樂」的帆船,遊盡另一條名為「幸福」的河流,在這裏創造出,我倆之間的快樂回憶。
我對著斐露迪微笑,我拉著她,然後跪在祭壇前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向神明祈求說道:
「慈愛的神明啊!我愛斐露迪,願意照顧她的一生,並給予她幸福。」
斐露迪看見我的一舉一動,綻放出比任何人更璀璨奪目的笑容,她緩緩走上前,跪在我的旁邊,向神明祈求說道:
「慈愛的神明啊!我愛雄鷹,並願意永遠追隨她,永不分離。」
在神明的見證下,我們相愛了,我緩緩地站了起來,舉頭看著教堂上的天窗,感覺到神明似乎對著我倆微笑和祝福,我倆雙手合十,感謝神明對我們的慈愛和祝福。我和斐露迪彼此手牽手,推開教堂大門,慢慢地步出了教堂,迎面而來的一剎光芒,溫暖地照耀著我倆。我倆感受到屬於我們的人生航路,在教堂前出發了……
「雄鷹,斐露迪不想打這一場戰爭。」斐露迪憂鬱地說道。
「難度是雷帝炮的事?」
「沒錯!其次……雄鷹也知道上戰場的斐露迪,會變成另外一個人。我怕這次非我願意的戰爭,會令另外一個我,更加瘋狂,更加無情地不分敵我地大開殺戒,我最害怕的是,會濫殺平民,和傷害到我認識的人,尤其是你。」
「你會傷害到我嗎?」我半開玩笑地說道。
「還說!」斐露迪生氣的揍了一下我的心口說道:「那一次在科斯特羅馬,你難度就不知道,你這樣做是很危險嗎?你就不怕另一個我會殺死你嗎?」
「不會。」我拉著斐露迪投進我的懷抱中說道:「因為我相信你,你也相信我。」我親了一下她那雪白粉嫩的額頭說道:「真正的你是不會殺我。我也看得出,另外一個你也不會殺我。」
「真的嗎?另外一個我不會殺死你嗎?」
「真的,因為我從她嗜血,冰冷的眼神中,看出寂寞的影子……」
「……」
「同時……」我跳開一邊,擺出鬼臉笑道:「另外一個你,似乎也喜歡我。說一句老實話,若果,另外一個你不是面目猙獰的話,其實長得也蠻漂亮,起碼比你美幾百倍啊!」
「另一個我?」斐露迪顯得有點悲傷,眼角似乎掉下一、兩滴淚水,當她察覺掉下淚水之後,便立刻抹去淚水,然後緊緊張張地對我說道:「另一個我……根本……就是我自己,哪裏會美幾百倍啊?哪有這麼誇張?」斐露迪邊說邊淘氣地追著我揍,兩個人在雪原上追逐嬉戲,我左閃右避,終究逃不過斐露迪的「五指山」,斐露迪將我撲倒在地上,我緊緊的擁抱著她。
「斐露迪,你是否願意告訊我,關於另一個你的事嗎?」
斐露迪微笑著搖頭。
「那好吧!待將來有機會才告訊我吧!」
「雄鷹,將來我一定會告訊你的。」
「斐露迪。」
「怎樣了?」
「你不出戰是可以的,可是第十團該怎樣辦呢?」
「……」
「我看這樣吧!明天我和將軍商量,你就好好休息吧!第十團不如由我來領軍好嗎?」
裴露迪微笑著點頭。
太陽從西山除除落下,晚霞餘暉,此時,正值黃昏與夜晚交替之際,皎潔的明月、千顆奪目的星辰,從東面升起。我策騎著路西克,拉娜尾隨在後,我們沿著伏爾加河向東奔去,奔去星光閃爍無盡的雲漢之中。然而,斐露迪沒有親睹此良辰美景,早上的辛勞、緊張和震怒令她感到疲倦。她躺在我的懷裏,呼呼沉睡著……
斐露迪!你累了。
睡吧!斐露迪。
休息吧!斐露迪。
待你一覺醒來,睜開雙目,
那是一個新的早晨,
新的命運、新的人生,
從美滿的新一天,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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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猶真里斯。【躬耕隴畝】收錄我的精編散文和小說作品為主。小說作品包括短篇、中篇和長篇連載小說。一篇小說的誕生實在不容易,更何況是長篇小說?為這些作品找到知音人更加不容易。相識是種緣份,每篇作品都是我的親生子女,謝謝你在海天一隅中,找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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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瑪!」   一聲急促的呼喚讓我恍然回神,緊接著就是槍響和異星人噴濺出來的靛青色血液。   我疲憊地抹去臉上粘膩的體液,長時間戰鬥使我的精神難以集中,甚至不記得幾秒前的自己在想些什麼。   也可能什麼都沒想。   這裡是阿斯加爾基地,帝國的軍事基地之一,但是當我和西格爾趕到這座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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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佩姬從銀月村趕回了王都的鍍金獅鷲,旅館的大廳只剩下琳和尤里,尤里看我拿著另一把長劍好奇的問著,但我並沒有和他透漏的太多長劍的事,畢竟索爾師父曾經交代過不能透漏我們兩個相識與師徒關係,這會為我惹來更多不必要的麻煩,尤其是長劍的事。 「莫蘭迪,你們回來了啊?」加佛雷爾與艾達正巧從圖書館回來,他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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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完畢,他在一旁找了個柔軟的泥土地,用大砍刀鏟起地來。 「史卡特先生,這是?」阿秋士站在旁邊不解地問。 「挖墳。」 「已經入夜了⋯⋯」 「不是只有你們人類的命是命。」狼頭人史卡特頭也不回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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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夾著鋼箭的凱迪絲,左臂舉弓,架上第二支箭矢。   手持雙面巨斧的牙豬人菁英戰士側頭查看已被射倒的同伴,張嘴低吼,抬起眼來瞪視預備射擊的凱迪絲。菁英戰士身後步出兩名增援,顯然與跳躍突襲的那名戰士同屬一隊,發現同袍癱倒在地,連忙上前確認生死。   令人難耐的靜默,瀰漫於兩名人類與三名牙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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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械樹飛彈啦!」一旁一個臂章繡著「一兵」的學長,聽到我跟庭維討論的內容,忍不住的插嘴著。 「菜鳥仔!第一次上金門喔!」學長用了些許輕蔑的口語,來展現自己資深的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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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圍十步,入圍必斬。」阿速卡把戰刀緩緩收入刀鞘,眼中藍光盡數消失。她沉聲道:「還有誰想上來試試?」 「阿速卡......」史卡特緩緩走向她,阿速卡沒在跟他客氣,錚的一聲刀又出鞘,刀尖正抵在史卡特的胸甲上。 「你也是,史卡特!」阿速卡的眼中充滿怒火:「再過來,我照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