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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炭治郎有個煩惱,他覺得是比斬殺鬼還要更棘手的問題,很是苦惱。
無限列車事件過後,他和善逸、伊之助順理成章成為炎柱煉獄先生的繼子,至於柱可以一次收這麼多繼子的問題?炎柱大笑著說沒問題。
煉獄先生看似大喇喇實則非常有責任感,對他們的訓練也都嚴格有加,半點馬虎不得。三位繼子也都沒有讓炎柱失望,在一次又一次的斬鬼任務中,皆順利完成且成果亮眼。
但是善逸和伊之助有個小小的不滿,當然都背著炎柱抱怨,這也是現下炭治郎在煉獄先生前扭扭捏捏、欲言又止的窘況。
「竈門少年?」
總是專注凝視前方的少年,很難得地在自己面前支支吾吾了好陣子,這種少見的情況讓煉獄杏壽郎感到些許有趣的興味,雙手交臂耐心等著少年到底要說什麼。
『呃啊啊啊啊,為什麼都把難題丟給我?!』勞心勞力又辛苦萬分的長男炭治郎在內心吶喊著。
他搔搔頭,「就是、那個…煉獄先生可不可以叫善逸…」
「嗯?黃毛少年怎麼了?」
無辜不解的眼神,正經八百的回應,卻讓炭治郎差點跪下來學善逸扒著炎柱的褲子哭喊:對!就是這個稱呼啊啊啊啊!
他不在意煉獄先生如何叫自己,只是另外兩位好友很有意見,不對、是非常有意見,雖然伊之助不太有資格說別人就是了。
硬著頭皮,「煉獄先生可不可以叫善逸的名…」
「嗯哼!就是黃毛少年!」
炎柱的威嚴不可置疑。
炭治郎在心裡暗暗叫苦,「那、那伊之助……那個…」豬頭少年怎麼聽怎麼念都像罵人的話,也難怪伊之助在自己面前頻頻跳腳。
煉獄杏壽郎睜大眼插著腰,「戴著豬頭不就是豬頭少年!」
這句絕對是肯定句的回應差點讓個性最溫和的少年眼珠子翻到背後,只想剩下眼白正視眼前最尊敬的柱,您是認真的嗎?!
看到面前總是故作鎮定的少年神情扭曲了那麼零點幾秒,煉獄感到有種莫名的滿足感。
「炭治郎。」
「欸?!」
炭治郎噫地一聲驚訝尚未回神,額間瞬時有個帶點濕潤的溫暖感觸,來不及反應;
只來得及摀住自己的額頭,少年眼睜睜看著哈哈哈大笑併大步離開的偉岸身影。
「啊啊…煉獄先生太犯規了…」炭治郎雙手從額頭挪到眼尾,
今天的太陽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