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她知得太多,誰要她擔心太多。 明明是個可憐人,竟可憐人,尚要分擔她痛楚。 《水瓶座》
我見魔女的面色轉差,知道背後肯定有隱情,就對魔女說道:「如果你唔想講,就唔好講嘞。」 魔女輕輕搖頭,就開始講述她在2021年的經歷,與及茵茵的遭遇。
2021年1月初,我收到一個神祕包裹。由於琴姐的自小教導,我沒有立刻打開它,而是先利用儀器去檢查包裹,看看裡面有沒有一些古怪的化合物,確認安全後才打開。打開包裹後,裡面有一部俗稱「水壺」的Molamola DynaTAC 8000X,一封信,與及一張阿漆和琴姐與我的合照。 而信件的日期,竟然是2020年6月30日,也就是我請求他和琴姐幫助初春傻妹的那一天。 「當你收到依個包裹嗰陣,我同琴姐應該已經離你而去。我寫依封信,係希望你能夠幫我同琴姐完成未了之願。」 「阿漆真係丫…」我再次見到阿漆的筆跡,不禁心中一酸。
原來,阿漆和琴姐從2015年起,開始助養夢幻島兒童院的孤兒,從而暗中調查其院長與蘇有承和胡白兒的交易。他們本來打算在2020年7月21日破壞位於見山村的實驗室,使孤兒們不用再成為實驗個體。在破壞完成後,他們就會帶著我一起逃亡,但在6月30日,我請求他們幫初春傻妹,就令他們躊躇了。 「竟然係Trolley Problem?」閱信至此,我苦笑起來,雖然十分感動,罪惡感卻油然而生。「所以當初佢哋煩嘅,唔係幫唔幫我救傻妹,而係值唔值得為咗我嘅一個朋友,令更多兒童院嘅孤兒受罪…」 最後,他們決定幫我,但因為提早了逃亡計劃,很多逃亡的工具還未曾完成測試,所以在阿漆寫信之時,也不肯定他與琴姐是否能夠活下來。
至於他們的未了之願,自然就是替他們去破壞實驗室。 雖然因為阿漆和琴姐從小開始訓練我,特務能力也有一定水平,但說到要進行大規模破壞,我仍遠遠不及他們二人,而包裹中裡的「水壺」,就是阿漆留給我的禮物,用來聯絡白家的上任家主,白拉登。
「嗱,我已經幫你搭好哂路,等你藉住時空震嘅機會,坐白拉登部船去黃土大陸做替身。做完替身之後,佢就會介紹你俾島國嘅東道家族認識,提供破壞實驗室所需要嘅器材。但時空震有賞味期限,響2021年2月14號之前,你就要出發,唔係就要等到2031年5月27號,55P/Tempel-Tuttle再接近地球嗰陣,先至再有機會嘞。」 「東道家族…我記得琴姐提起過,係島國民間魔法技能研究所嘅資助人,所以…」這裡的資訊量有點大,我努力地解讀著當中蘊藏的意思。
而除了因為完成他們的心願,阿漆和琴姐希望我前往黃土大陸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他們知道大亞帝國的武看P4實驗室會在2020年下旬,將肺炎病毒散佈出來,從而影響北美合眾國的總統選舉。根據琴姐利用流行病學的模型推算,香城會在2021年1月,出現第一單感染個案。 「千祈唔好諗住響出發之前,先去岩崗救你個friend。因為根據琴姐嘅計算,岩崗響未來半年內,依然會有重兵駐守,以你嘅功力,無乜可能可以全身而退,更加唔好講要帶多一個人走,唔好因為百合衝腦而一失足成千古恨。」 「記得睇完《瘋痴蜜乳》先好上船,唔係俾白拉登賣咗你都唔知乜事。」阿漆在信中作出最後的忠告。這種亂改文學作品名稱的惡趣味,令我更加肯定此信是出自阿漆的手筆。
信的背面,是一張密密麻麻的程式流程圖,裡面描述了能夠與白拉登聯絡方法,按鍵組合會隨著打電話時的年、月、日和時辰而變化。我根據流程圖上所講的電話號碼,1878200,用「水壺」聯絡白拉登。 「歡迎致電白家天文台嘅打電話問天氣系統,用香城話,請按1字,To save a donkey,Please Press 2,脑残用残体,请按3字。」 我依照著流程圖的指示,按下二十多個數字後,可是… 「對唔住,我哋而家嘅線路好很繁忙,請你遲啲再打過嚟啦。」 「睇吓先…Status code係503嗰陣應該…要再打過?!唔係掛!」我瞇著眼研究著流程圖。「等等,下面有行細字,話如果佢講嗰句嘢入面有個『很』字嘅話,個code就唔係503而係418,要唱『我是個茶壺肥又矮呀…』」 「唔通真係要好似個白痴咁,對住部電話唱歌?」當我正有這種想法時,電話裡卻響起了… 「請勿靠近肛門,Please stand back from the rectum door。」似乎剛才我研究流程圖時的自語自語,已經令系統進入了下一個流程了。只是,品味依然很清奇,竟然能把捷運的提示音改成這樣。 最後,在經過一輪又一輪電話系統的迴圈之後,我終於聯絡到白拉登,並與他約定在2021年2月14日出發。
雖然根據阿漆在信中的說法,我未有足夠的力量到岩崗將初春傻妹救出來,但我還是可以前往小霧山,去確認天山寒鐵鑄成的小刀,是否仍埋藏在指定位置。當然,我不能用真實面目,而是易容成老婆婆,裝作到小霧山晨運。 回程之時,特地前往見山村一趟,打算去視察一下阿漆信中所說的實驗室。只是,到了接近村口之時,卻遇上一對正在糾纏的男女,不遠處停泊著一部七人車。 「阿樂,求吓你…唔好送我去實驗室…」一個大約二十歲的女孩苦苦哀求著,她正被一個男人用力地拉扯著。 「你個賤人,上年帶你啲friend燒一次村唔夠,今年又嚟過?」這個叫阿樂的男人憤怒地反問道。「去實驗室陪你兩個老友啦!」 「兩…兩個?乜唔係淨係得阿采咩?」 「上年十月嗰陣,另一個響廢屋度瓜Q咗,咪送尻埋佢去實驗室囉!」 「喂阿樂唔好咁多廢話嘞,拉佢上車啦!」在我後方的一把聲音大聲喊叫著,估計是七人車的司機。 既然如此,就不用自己親身去視察了。當男人拉扯著女孩,經過我的旁邊時,我裝作不小心被女孩撞到,令我能夠輕輕一拍女孩的後頸,把微型鏡頭依附在她的身體中。 「阿婆,唔好阻撚住哂!行開啲行開啲!」阿樂不耐煩地說道,由於我還未解除易容,令他對我沒有甚麼戒心,也並未發現我剛才的動作。
你可能會問,為甚麼我不先把女孩救下來?因為既然阿漆在信中說完成破壞之後要逃亡,這個燒眼實驗室肯定有強大的後台,倘若我魯莽行動的話,只會打草驚蛇,更會浪費阿漆和琴姐的一番心血。而當我在數年後,獲得實驗室全部的資料後,才發現它除了受香城警察包庇,亦與大亞帝國的人民軍也有一定聯繫。從事後看來,這個決定十分正確。 可是,這個女孩,就和她的好朋友一樣,成為可怕實驗的對象了。
除了初春傻妹,還有一個人,我要在出發前要確認狀況的,就是茵茵了。 2021年2月12日,距離出發的日子還有兩天,我終於聯絡上茵茵。原來,她在2月初已經離開了碧晴新村,並已經買了機票,準備在2月28日,與妹妹可靜一同離開香城。她們的父母,在2年前的一次公幹時,因為飛機失事而去世。 2021年2月14日,我於爛頭島的煎魚灣登上白拉登的船,前往黃土大陸。船在空間中穿梭,周圍除了一個又一個模糊且扭曲的時鐘外,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就此暫別香城,再無牽掛…嗎?
2021年2月28日,船距離黃土大陸大約還有一日的航程,我的手提電話此時卻響起了不祥的警告聲。 上年我在中心大學MMW二樓替茵茵進行手術,改變容貌時,由於擔心她潛入碧晴新村時會遭遇危險,所以就暗地裡在她體內植入發訊器,倘若她受了致命傷,或者被黑警侵犯,發訊器就會啟動,監聽功能亦會同時開啟。 「快啲掉頭!我要番香城救茵茵!」我向白拉登吼道。 「我哋部船靠住時空震,已經穿過咗幾個蟲洞,就算而家全速掉頭番去,要無穿無爛咁番去地球嗰邊,都至少過咗三個月,你個friend渣都無得剩啦…」白拉登兩手一攤,無奈地說道。 「我頂!!!!!!!!!!!!!!」我聲嘶力竭地大喊著。 在同一天,香城政府以「串謀顛覆大亞政權」的罪名,起訴47名香城立法會初選的參與者,震撼全球之餘,更徹底佔據了各媒體的版面。亦因如此,茵茵的遭遇,就被煙沒在歷史的洪流之中了。
到了後來,我才知道,白拉登這艘船其實有能力強行壓縮時空,使我能夠及時回到香城,將茵茵救出來。只是白拉登知道,當我成功營救茵茵後,很有可能會進入幾條極之悽慘的世界線。他答應過我的父親阿漆,在他能力範圍以內盡可能保護我,所以才沒讓船掉頭回香城。 嚴格來說,他沒有說謊,但他所說的,並非事實的全貌。壓縮時空的確存在風險,但他這艘船集合了各個大陸最頂尖的技術,強行壓縮時空而發生意外的機會率非常非常低,甚至比閃電劈中的機會率還要低。 你可能會問,既然白拉登如此厲害,為何我不找他幫忙,殺盡香城的警察和大亞的人民軍,救出所有手足?原因有兩個:第一,是他來自風之大陸,直接用武力介入另一個大陸的事件,可是會被系統強制送走的;第二,亦是更為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是白家人,而不是大愛左膠。香城發生的慘劇,對白家人來說,根本是稀鬆平常,沒有甚麼值得傷心。 而且,他就連自己的兒子白起,都可以拿來當實驗品。所以當他聽到大亞帝國和香城政府對被捕手足,進行各種殘忍的實驗時,他只是淡然地聳一聳肩,冷漠地說道:「人終須一死,為咗實驗而死都算死得有價值。」 嗯,白家人果然要麼是天才,要麼是瘋子,要麼兩者皆是。嗯。
當我冷靜下來後,發訊器的監聽功能已經啟動,透過我的手提電話,傳來一把女性聲音: 「如果唔係因為你,我阿爸阿媽同埋家姐就唔使死!係你!係你令我變成孤兒!」 「Gabi唔係咁㗎,我…我…」茵茵語塞。 「係咯,如果你唔係咁快醒得番,咪唔使搞到佢變孤兒囉。」一把男聲響起。「咁你老友就唔會諗住響10月1號帶你遊船河散心,又唔會因為你無去,搞到隻船沉咗囉。」 「程戀月你個人渣!」茵茵怒喊道。「你亂講!」 「好彩Gabi對眼夠利,響啲監控片段入面睇到你響我啲飯餸落藥啫。」程戀月笑道。「唔係我就俾你化學閹割咗嘞。」 「Gabi點解…」 「因為Gabi佢成為孤兒之後,就俾社署送咗去夢幻島兒童院,本來佢係實驗品嚟嘅,但念仁響參觀夢幻島兒童院嗰陣,見到佢啲手工作品,覺得佢好有潛質,就決定好好訓練Gabi,響實驗室打下手囉。」
我估計,這個叫Gabi的女孩,在實驗室時應該受到思想控制的操作,所以才會變得如此鑽牛角尖,認為茵茵要對她父母和姊姊的死負責。 只是,當年在香城發生的海難,與泡菜國的世月號沉沒一樣,別有內情。泡菜國政府延誤打撈世月號,是為了完成永細教的術式,以延長教主的壽命;而香城當年的所謂「意外」,目的是完成大亞帝國在香城佈的風水陣,沉船乃祭祀儀式,以船上的冤魂配合位於天壇寺的38支穿心木術式,藉此封印爛頭島上的鳳凰。亦因如此,在2020年10月1日,香城警察阻止家屬在碼頭拜祭海難的死者,就是為了避免冤魂流走令術式失效。
一陣水聲過後,聽到茵茵嗆咳的聲音,我的手提電話再次響起警號,表示茵茵正處於接近窒息的狀態。 我估計茵茵正在坐水凳。所謂坐水凳,就是將被捕者頭下腳上,躺在一張斜板上,再以布覆蓋臉部,再將水淋在布上。 「Gabi依套水循環審問系統叫乜嘢話?」程戀月問道。 「念仁老師叫套系統做『水侮姦。』」Gabi平靜地回答程戀月。 「開姦之前,先用水侮辱,好名好名!」程戀月語氣中難掩興奮之情。
一刻鐘過後,茵茵的身體似乎已經到了極限,發出呼救的聲音,令我心如刀割。 「魔女…救我…」 「邊個係魔女?!」 「魔女…就係魔女…」 「中文全名?」 「凌彼鵲…」 聽到這裡,我不禁明白為甚麼阿漆和琴姐從小開始,就不用真名稱呼我了,就連給學校的身分證明文件,也是琴姐只用五分鐘就山寨出來了。大概,他們兩個在特務界打滾多年,見識過真正的黑暗,知道隱藏真實身分的重要性。 之後,茵茵說了幾個我不認識的名字,大概是幫助她改變身分和未圓湖電機房鑰匙的人吧。
「盤問完嘞,就要開始『西部大開發』咯!」程戀月已經急不及待了。 「咁我番出去先嘞,程先生。」Gabi有禮地回應程戀月,發訊器傳來房門開關的聲音。 「走開呀…」茵茵有氣無力地叫喚著。畢竟,面對「坐水凳」這種嚴刑逼供,沒有經過特殊訓練的一般人,體力是很容易就被耗盡的。 「等我舐吓你先…」 「走…啊~~~」 「你條後頸仲係咁敏感喎,依啲係咪叫做七年之癢?唔知下面又點呢?」 「你…啊~」 「諗諗吓,仲有四個幾月就夠八年嘞喎,咁係咪應該叫做八年之癢呢?」 「…」 「唔出聲呀,咁我就插㗎嘞喎!」
伴隨著茵茵的一聲慘叫,一首名為《七年》的歌曲就響起了: 「曾看重自由,便解開手銬, 為何今天竟在顫抖,擔心所有。 明明沒出錯,無緣無故也要遷就, 這考驗哪位沒有。 從前的熾熱懷念,何時冷卻變生厭, 當感覺變舊,彼此早有意逃走, 是妥協,是盡頭,若不舍,想補救, 怎麼總是萬樣藉口。
如相處,悶透後,如相愛,沒永久, 人總貪心,滿足一切都不會夠, 倒轉了沙漏,不見得可改寫春秋, 還是要,承受路上氣流, 如天意,未接受,如相信,是永久, 求可忠心,縱使經過不少引誘, 初見的溫柔,失散於幾多山丘, 肯找尋也許還有, 戀愛,穿過歲月後,怎保存到死還有。」
與此同時,程戀月擊打著茵茵的肌膚,發出啪啪啪的聲響,就似在打拍子一樣:「唔乖嘅女仔,就要打到乖。」 之後,程戀月不斷用各種方式刺激茵茵,持續了大約半小時,她發出連聲嬌喘後… 「嘿嘿,終於肯高潮嘞…」程戀月的話,宣告著茵茵的下身已經失陷。「明明細個嗰陣,舐咗五分鐘就搞得掂…」 大概見到茵茵從失神狀態回復過來,程戀月就說道:「肥妹仔茵茵,我仲記得你十二歲嗰陣,咪話驚會有BB嘅?當時我仲同你講,你都未有月經,唔使驚。唔知今日又點呢?」 「你…你唔使旨意…」茵茵還沒有說完,程戀月似乎就發射了,發出舒暢的吐息聲來。
「我知我知,有人幫你施咗法丫嘛。」程戀月語氣中流露著嘲諷。「係喎,你醒番之後都未照過鏡,等我攞床頭塊鏡俾你望吓啦…」 「點…點解…」茵茵開始驚恐起來。 「你本身個樣咁可愛,走去整容整到咁樣衰,咁我咪搵人幫你執番正佢囉。」程戀月笑道。「Gabi仲特登用紅色嘅蝴蝶結,幫你紥番條馬尾,你睇吓,同你十二歲嗰陣一樣樣㗎…」 「唔要…唔要…」 「放心啦,我會好好愛錫你嘅。」程戀月裝作溫柔,似要攻破茵茵的心防。「你響碧晴新村做間諜做咗咁耐,應該知道我啲精蟲好特別㗎啦。」 「…」 「咁快就唔記得嘞,等我提吓你啦。」程戀月自滿地說道。「就係你粒卵子響俾我成功播種嗰一刻,會全身劇震…所以呢,今晚我要射到你震為止!」 說罷,程戀月又再次發射了。
過了一會,茵茵發出一聲慘叫。 「呵呵,竟然仲快過小昳然喎。」程戀月似乎十分滿足。 「點會…點解…」茵茵思緒很混亂。 「因為你個可愛子宮認得我啲精蟲囉,而且保護你嗰個術式呢,係保護唔到爛鞋㗎。」程戀月的話,極盡侮辱之能事。「無論你變成點都好,你始終都係我嘅玩具呀,肥妹仔茵茵。」 「我唔係…我唔係玩具…呀…」茵茵崩潰了。 「仲話唔係?明明粒卵子都已經受咗精,但你個可愛花冧仲係咁啜實我喎。」 「唔係…唔係…呀~~~~」 「係咪俾我舐得好舒服呢?」
程戀月持續不斷地玩弄著茵茵,茵茵因為身體不斷被刺激,只能發出單音字的呻吟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大約半小時後,程戀月說道:「嗯…係就係崩潰咗,但玩具茵你個眼神好似仲有希望咁喎…」 發訊器再次傳出房門開啟的聲音,估計是程戀月離開了房間。 接著,我聽到從遠至近,不只一人的腳步聲。之後,茵茵大概被抬出了房間,並且有繩結綁緊的聲音。 「撲通。」過了一會,發訊器傳來掉進水中的聲音。 「啊…」大概被水沾濕了身體,茵茵似乎醒轉過來。「水…水入面係…?!」 我估計,茵茵並非全身浸進水中,而是只有半身在水中,剛才的繩結聲音,是固定她雙臂和上半身時所發出的。 「我未見過玩具茵你賴尿丫嘛,所以咪搵咗幾條電鰻同你玩吓囉。」遠處傳來程戀月的聲音。 「呀!!!劈啪劈啪!!」茵茵發出悽厲叫喚的同時,發訊器似乎因為茵茵的身體被電鰻刺激,開始接收不良了。 「唔好…呀!!!」 「嘩!唔單只賴尿,仲賴埋屎添喎!」程戀月興奮地大叫道。「不過唔緊要啦,咁樣你就可以死咗條心,做我嘅專屬玩具嘞,哈哈哈!」 「啪!」這是發訊器最後傳來的聲音,茵茵之後的遭遇,我也無法知曉了。
みんなおまえを忘れて忘れようとして幾月流れて、 突然なにも知らぬ子供が、 ひき出しの裏からなにかをみつける、 それはおまえの生まれた国の金に替えたわずかなあぶく銭、 その時、口をきかぬおまえの淋しさが、 突然私にも聞こえる。 エレーン、生きていてもいいですかと誰も問いたい、 エレーン、その答を誰もが知ってるから、誰も問えない。 《エレー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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