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主推】杏花千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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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千鳥_w4
tag _#山裡 #神隱
介於秋轉冬季節的午後,煉獄家的兄弟一同來到深山裡中供奉八幡神的神社做參拜。
煉獄家一直都有伺奉八幡神的習慣,希望神明能夠眷顧歷代都是獵鬼人的家人能夠平安順遂;而固定到八幡神社參拜是千壽郎這一年間所養成的習慣,一個月至少會來參拜一次。
起源是煉獄家的主母--瑠火在兄弟二人幼時便會帶著他們一起來神社參拜、後來瑠火生病後不便出門,就變成兄弟倆一同前來;到現在因為杏壽郎多忙於鬼殺隊任務,大多是千壽郎自己前來了。
而這次會一同前來是千壽郎提出的請求,或許是因為前幾天出任務時不小心受了比較重的皮外傷,讓每天替他換藥的千壽郎難受了好些天,才特意等到他練劍結束後才拖著他一起出門參拜。
兩人來時正巧碰上了神社的每日祭祀時刻,兩人便跟著站在拜神殿殿前做祝禱;而這間神社的神主,從瑠火帶著兄弟倆來時便一直是同一人,至今也有十幾年了,沒想到神主卻在祝禱結束後特地到兩人面前給予祝福,讓兩人有些訝異。
參拜後的兩人,緩步走在參道上;今天的天氣不算太冷,樹蔭間有陽光穿過,微風輕拂過的樹葉摩擦聲讓人感到舒心。
「沒想到神主大人還記得我們呢。」千壽郎手提著供品走在杏壽郎的身側,語氣輕鬆的與兄長交談著。
「唔姆!真沒想到呢!但我這麼久沒來參拜,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呢!」
「希望神明大人也能記住兄長,這樣就能守護兄長了。」
杏壽郎伸手摸了摸千壽郎的頭頂,笑著對他說:「會的,哥哥自己也會小心點的。」語落,杏壽郎的眼神轉瞬一凜,穿過樹林遠望的視線似乎看到了什麼。
少年也順著男人視線看過去,在遠方樹林間的深處似乎有什麼煙霧飄著,看起來十分詭異。
「千壽郎,你先……」現下是白晝時分,惡鬼並不會出沒,這趟外出杏壽郎手邊並沒有把赤炎刀給帶在身邊,缺少武器的他不想讓千壽郎跟他一起去探查。
不料千壽郎一把抱住兄長的臂膀,捉著他的衣襟不放。「我也要一起去。」
千壽郎仰首看著杏壽郎的眼神帶著各種情緒,有不安也有擔憂,但更多的是不願意放兄長一個人去面對可能是危險的場面,或許他沒辦法幫上太多忙,他還是不願意只讓兄長獨身前往。
杏壽郎的眉微微垂下,臉上掛著淺笑,把千壽郎攬進懷中,對他說:「跟著我,不可以鬆手。」
千壽郎頷首,兩人一同移動腳步朝著那異樣之處去。
隨著距離縮減,周圍的溫度似乎越來越高,且空氣間泛著濕意,讓兩人更是疑惑。
步行約莫一刻鐘的時間來到探查之處,出現在兩人眼前的是不合時宜的一大片翠綠垂柳,而讓杏壽郎覺得怪異的白霧便是從柳樹後飄出,那白霧還帶著濕暖熱氣,也難怪他們越靠近此處,溫度越是提高。
「這個時節的柳樹怎麼會是綠的……」通常這時候的柳樹都該枯黃落葉才是,如此翠綠的樣貌讓千壽郎十分困惑。
「千壽郎,站在我後面。」當千壽郎還正在思考的時候,杏壽郎一把將千壽郎給護在身後,大膽的將遮住視線的柳樹給撥開。
揭開後兩人只感到一陣暖意,千壽郎從杏壽郎的身後探出頭,詫異的道:「這是……溫泉?」杏壽郎將千壽郎輕輕往前帶讓他穿過柳枝,自己也跟進入,鬆手後垂柳又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兩人視線環伺一圈,發現此地是被樹林跟柳樹給圍繞成一個小空間,若沒有將柳枝給撥開,從外頭根本看不出有這一塊神隱於其中的秘境。
杏壽郎好奇的走到池邊蹲下,拉起袖子便把手伸入泉水之中。
少年看著男人的舉動,也跟著靠到池邊一瞧,未料卻看見意外的畫面。「兄長,你的傷口……」
千壽郎的驚呼聲讓杏壽郎把視線放回自己身上,浸泡在溫泉之中的前臂,原先上頭有一個被惡鬼給劃傷的三道傷口,現在居然消失了?
杏壽郎挑起單眉,收回自己的手細瞧,發現傷口是真的癒合了。「……這溫泉竟然有療傷作用?」若不是親身體驗,杏壽郎定不會相信這荒謬的事情。
「兄長要不泡進去看看?說不定前兩天受的傷就都痊癒了。」
杏壽郎解開自己的腰帶,將衣物都給褪去,而脫下衣物後才能看見他的身上多處纏著繃帶,這正是讓千壽郎時常憂心的來源之一。杏壽郎單著著褌就泡進了溫熱的泉水之中,而泉水的高度約莫在他的胸膛,對於較為矮小千壽郎來說有些過深。
千壽郎把剛才杏壽郎脫下的衣物給疊好放在身旁,脫去木屐跟足袋,把自己的袴襬拉到大腿位置後綁起,坐在岸邊把雙腳給放入水中。
杏壽郎解著自己身上的繃帶,見千壽郎僅僅只是坐在一旁,覺得有些可惜。「千壽郎要下來嗎?哥哥可以撐著你。」
「這樣就可以了。」千壽郎雙手撐在身側,輕晃著自己的雙腿,濺起些許水花。
見狀,杏壽郎靠了過來,把拆下的繃帶放在一旁,伸出雙手蓋在千壽郎的手上,將他圈在自己的面前,仰首道:「真的不用?」
少年搖了搖頭,正張口想說些話的時候,突然又靜默下來,垂下雙眸看著他。
「千?」
千壽郎伸手摸向杏壽郎,手指撫著男人鎖骨上一道深褐的傷疤,那道傷疤看起來十分怵目驚心,不難想像當年受傷時的傷口是多麼慘烈。
「看來這泉水,沒辦法治癒舊的傷口呢……」千壽郎如此說著,而天生向下的雙眉又變得更加低垂,讓他的神情看起來更加憂愁。
杏壽郎輕嘆一口氣,抬手摸了摸千壽郎的臉頰,揚起笑對他說:「已經不疼了,別露出這個表情。」
對於兄長每回都是輕描淡寫的略過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疼痛,千壽郎總有些不滿,他依舊蹙著眉、抿著嘴,來向男人表達著自己的情緒。
而千壽郎所表達出的情緒,杏壽郎又怎麼會讀不懂,他抬手勾下千壽郎的頸,親吻著他。
「兄長會小心的,別擔心。」他身處於鬼殺隊的頂端,即使能力超群,但面對能不斷再生的惡鬼,受傷是在所難免的,而他也不想欺騙千壽郎,對他保證絕對不會受傷。
少年閉著眼,額頭輕輕靠上他的額。「兄長不許食言喔……」
男人笑而不語,在千壽郎的額間印上親吻。然後將他的身體扶正,自己往旁邊挪動了點,雙臂撐起身軀離開溫泉之中;而他身上所受的傷也全數癒合,僅剩下以前所留下的疤痕。
「よもや,這溫泉真得很神奇呢。」他邊說邊粗略的用手抹去身上的水珠,避免等等讓水氣黏在身上而著了涼,畢竟只有這一塊秘境是溫暖的。
見狀千壽郎也跟著站起來,穿好自己的鞋襪,把杏壽郎的上衣遞過去給他套上。
「兄長。」
「唔?」杏壽郎邊套著衣物邊向千壽郎的方向轉過身去。
少年墊起腳尖把一串物品掛到他的脖子上,杏壽郎拿起一瞧,是一枚繡著『勝』字的勝守。
「這個是剛才幫兄長求的。」
杏壽郎笑言:「怎麼突然求了這個?」
「嗯……」千壽郎從杏壽郎手中把御守拿回,調整好御守方向,將上頭繡的字給朝向外頭,而後把御守給蓋在衣服之下,攏好男人的衣襟將側邊的綁繩繫好。
「這樣兄長在外時,我也能陪著兄長。」千壽郎臉上漾著笑,帶著羞赧的說著。「也希望它能保祐兄長武運昌隆,不再……」話語最終消失在杏壽郎疊上來的親吻之中,因再多的言語,都不及彼此相觸來得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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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
杏壽郎將臉埋在千壽郎的頸窩,在他泛起紅潤的肌膚上繾綣地吻著,可下身卻猛力挺入千壽郎體內,肉刃在深入間擦過千壽郎的前列腺,讓他的雙腿止不住顫抖;杏壽郎臂膀穿過少年的腋下、反手握住他圓潤的肩膀將人扣在自己懷裡,讓千壽郎靠著自己的支撐來站立。
「哈啊……兄長、慢點…….嗚…….」千壽郎被杏壽郎擁在懷中,上衣被鬆開隨著動作滑落到肩膀下,掛在手肘之上,下半身的袴被鬆開後直接落在草地上;為了避免衣物沾染到體液,杏壽郎還將千壽郎的袴給扔到一旁,而男人的根本還沒穿回去,無須擔心弄髒這回事。
千壽郎將右手撐抵在樹上,抬起左手摸向埋在自己頸窩的杏壽郎,男人按了他的要求緩下侵略的頻率,疊上他的手把手指扣入他的指縫之間,湊到嘴邊親著。「這麼快就受不住了……?」
「這裡是外面……」千壽郎睨了他一眼,眼神中帶著微嗔跟害羞。
即使四周全部被樹林給遮掩,兩人走來的路上也沒有半個人影,千壽郎還是覺得彆扭。
「這裡很隱密,不會被發現的。」杏壽郎扳過千壽郎的下顎,吞下了他想抱怨的話語。
但無論有沒有人,戶外確實讓人拘束了點,杏壽郎握上千壽郎滴著前液的性器,快速的替他套弄著。
男人貼在少年耳邊細語:「抱歉不能慢慢來……哥哥回去再補償你……」
這是千壽郎迷失在情慾之中,能聽清楚的最後一句話。
之後的他便什麼也聽不清,只能倚在杏壽郎的懷裡,沉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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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後,杏壽郎把這個有治療效用的溫泉告訴蟲柱--胡蝶忍,希望對她醫療有所幫助。
但胡蝶忍前往探勘了幾回都是無功而返,之後碰上杏壽郎時還跟他抱怨了幾句。
在更之後,杏壽郎也回頭去尋那神隱的秘境,卻再也找不著。
但那日的經歷是如此真切,他的傷口也確實都癒合了。
或許,是山神所贈與他跟千壽郎的吧。
杏壽郎如此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