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知情者紛紛點頭偷笑著。我跟小翩都相當驚訝。「糸家會經常性的辦聚會都是為了這位未來的白女皇。」小甜笑著邊伸手在炸雞桶裏挑了雞腿。在她們的口中,知道白小路是阿糸先生上班的醫院警衛的女兒。阿糸先生在醫院並沒有什麼格外張揚自己的SM傾向,只有在包包上用繩縛綁著小東西做裝飾。白小路還在念小學時,有天找阿糸先生要她幫忙綁她的一隻玩偶,才慢慢熟稔起來。白小路對阿糸先生出櫃似乎也是不意外的事。她的父母託阿糸先生照顧,所以阿糸先生一直將白小路帶在身邊。但阿糸先生不准白小路到公開的活動上,擔心讓成年人惹上麻煩,所以才在家裏辦聚會,讓未成年、未來的女皇能夠玩耍、練習著每一項SM技藝。阿糸先生說會管到白小路滿十八歲,一出道直接就是白女皇,女王的進化型。而小月想要成為白小路的sub,如果連等到滿十八歲都做不到,也就不是厲害的sub。她們有主奴之實卻無主奴之名。
小馬小湯他們從浴室出來時,阿犄仍穿得好好的,沒什麼異樣。「鎖上了?」阿糸先生問。阿犄點點頭。「鎖起來就好。」阿糸先生說。在場的所有男性都是上了貞操鎖的,他們什麼時候一件件脫掉的,我都沒察覺到。一直到dt提醒了我穿太多,我才發現她們身上的衣物少得很。現場大概只有我跟小翩、阿犄穿得好好的。我羞怯地脫下外衣跟長褲,只剩內衣跟dt讓我穿上的白蕾絲丁字褲。
「你為什麼屁股紅紅的?」白小路問著。我忘了出門前屁股被主人打得紅通,現在還沒有消⋯⋯我不好意思地望著主人,希望主人解圍,但dt一臉就是讓我自己說自己回答。
「因為被打屁股⋯⋯」我整個人像是熱極了冒著汗散著氣。
「為什麼被打屁股?」為什麼眼前這個十來歲的女生這麼會把人逼到邊緣?我覺得她才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女生,而我是十幾歲還需要被打屁股的小女生。「小路真的很會羞辱。」dt說話時,看著我。
「⋯⋯因為⋯⋯犬調⋯說人話⋯⋯」我抓著頭髮,把自己犯的錯講了出口。
阿糸先生搭著dt肩膀:「你也不想想小路是誰訓練出來的。這麼簡單的言語調教還不會,那就是我這個做阿母的沒教好囉。」
小翩仔細端詳我的紅屁股:「打屁股很痛呴?」被自己高中同學這樣看臀部還真是不好意思。
「打屁股也可以不痛的,會爽的。你要不要試試?我可以打你。」白小路高舉著雙手像是我要我要,讓我打你屁股讓我打,讓我打。「我用手掌打你。」穿著裙子的小翩一副躍躍欲試,真是太天真了。白小路拉了一張沙發凳坐下,拍拍自己的大腿。「來,趴上來。」小翩就這樣趴了上去,會不會太自動了。我注意到了阿犄正皺著眉頭,看不出來是生氣還是什麼。「我先輕輕打喔。應該不會痛。」白小路這時候講話的神態与語調,根本就是個大人。小翩回話時的聲音變成了小朋友。她們的年紀應該是交換的。一下一下一下,小翩的輕唉變成了宛若呢喃。再一下再一下再一下,小翩手握著白小路的小腿,仰頭哎叫呻吟。那個聲音根本像是做愛才會發出的。白小路撩起了小翩的裙子,露出她的粉色內褲。白小路的雙手像是彈鋼琴般在小翩屁股上遊玩。小翩的身體顫抖,要逃無法逃,扎實被白小路固定著腰部,只能手腳掙扎著。
一旁看著一切發生中的阿犄臉色有些難看,不時調整著褲襠的動作,讓只穿著一條傳統白色開襠內褲的小湯注意到了。「你還好嗎?」他問著阿犄時,阿犄還是不停地撥弄褲襠。「下面很不舒服⋯⋯」阿犄回著。一樣鎖著h t 的小湯知道阿犄的痛楚何來,說著:「鎖著還被刺激會很難受的。」他拉著小馬,要小馬帶阿犄離開緩和冷靜一下。「你有抽菸吧?」小馬問著阿犄。他點頭,幾近全裸的小馬拿著自己的菸盒跟打火機,帶著阿犄,便往陽台移動。「鎖貞操的男人還是不要受這樣的苦好。」
他們開了鋁門窗踏出去後,dt跟阿糸隨後也去了陽台。我跟著前,蹲下跟小翩說了「好好享受啊。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