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於澎湖沙港 那一夜我喝醉了 伴著床頭的孤燈 伊人仍未歸枕上甚至找不到他的氣味(已有多久未枕?)一杯血色葡萄酒不是葡萄美酒夜光杯而是藉酒消愁愁更愁酒精融合在我血液中成了一把把尖刺刺痛我的神經「你喝醉了」風兒說眼淚是嘲笑我的精靈孤單是我忠實的夥伴而 醉了的是我的人碎了的是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