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烈達·卡蘿是20世紀畫家,俊美的臉龐、如青黛的蛾眉、個人象徵的小鬍鬚帶給人鮮明的印象,品嘗她的畫作如打開驚喜包,充滿驚奇。她是巧克力包覆的糖果,帶著典雅的氣息。當巧克力外衣融化後,在口中要細細品味才能品嘗到她的甜美。
感染小兒麻痹、脊柱疾病、遭逢車禍在她的生命中是一場噩耗。在病房的時間越長,有更多時間透視心房,了解內心的渴求。在繪畫中反映內心的狀態、宣揚民族的激昂、抒發現實生活的不平。承受病痛和表達民生處境,「正氣」是她的顏料,世界成了她的模板,而內心最陰沉的一面是畫布讓她能在缺憾中增添色彩。
畫風帶著鮮明的色彩如煙火絢爛,而她的創作空間像天地廣大。內心傳達個人的模樣,逐步擴展到族群,再融合意識形態。芙烈達-在正氣中誕生。
芙烈達·卡蘿的自畫像表露出內在的世界,透視內在的靈性給後世者。
她是被羊水圍繞的胎兒,作品像臍帶與世界保持連結。她宣揚女性主義的畫作如春雷般振聾發聵,病痛在身心上留下的創傷,是浴火後的新生命;死去的另一面是甦醒,繪畫帶來生存的契機,至今是無數學者的典範,名留青史。
成為學者的學習對象外,也找到自我價值。自我追尋的過程如潺潺溪水流入汪洋大海,胸襟變得開闊,傷痛也化作點點結晶。日升,海洋被照的波光粼粼給了魚群指示、也是世界依循的方向;日落是橘色的幻燈,帶來新生的希望。夜幕低垂,她朝陰影走去,面對內心的孤寂,望向繁星處。同時也邁回她的出生地,撒下無盡的星光,使人們不再跟她一樣迷惘;揮落潸潸淚水,滋潤枯竭的後人並讓我們知道有勇敢的前人面對逆光飛翔。
她在苦難裡受盡折磨,最終還是找到人生的意義。她的性靈未曾耗盡,而是細細培養,保持生活的熱情也奮不顧身追求情感。生存的熱忱是維繫生活的另一條路,活著的動力是保有對世界一絲的期待。相信奇蹟的心從未消失,而在心裡會不停萌發的是對未知的事感到恐懼。
經歷手術、深受穿著鋼衣之苦,對生命依然保有熱情的方法是投注在擅長的領域。身心靈的脅迫也成了疫苗,足以免疫外界的寒冷、燠熱,把身體調適在最佳狀況。在野火重重的荒原喚回初始的靈魂,鳳凰於煉獄的一端重生,帶著祥和的光芒,照耀大地驅逐瘟疫,惡疾之神在黑暗兵敗。
她在畫裡留下無數風範,如同她的畫格外鮮明。印象畫使人脫離現實的框架,跳脫至20世紀,過往的歷史歷歷如前。她是上世紀的女豪傑,清秀的臉龐及內在的精神都留存在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