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時,舊同學們用 Whatsapp 來互相恭賀問候,群組裡不再提到程老師,幾個有孩子的家庭,還特地約了出來團拜,一連幾十個訊息,都是團年的飯餸和靖明不認識的小孩的特寫照。
若藍跟朋友們去了斯里蘭卡旅行,靖明在離島租了房子,帶梨花去住了幾天,從房子走出去,漁港很近,他在那裡教梨花踏單車,也畫了幾幅水彩,單車沒玩多久梨花就說厭了,嚷著要回媽媽家。
新年過後,靖明幫助波比小男生在別的設計事務所找到工作,雖然薪水低得可憐,不過至少是長工,他還特別把波比小男生叫到公司來,給他一輪面試的特訓。
若藍從斯里蘭卡回來了,不過她不再像以前一樣常常上靖明家,畫室也不太去了,之前那幅她坐在圓櫈上的人像畫,一直沒有畫完。
四月,當臉書上又開始上載各個友人在日本的追櫻照時,前妻罕有地在上班時間打電話找他,聽筒的另一頭,感覺到她欲言又止,原來梨花這幾天鬧脾氣,接下來一段時間,梨花星期天都不要去爸爸那裡。
靖明心裡一沉。
「之前幾次你帶她出去,有發生過什麼事嗎?」前妻問。
「沒什麼特別的,就逛逛街,然後帶她上我家而已。」
「噢。」前妻就這麼應了一聲,不明所以。
過了一陣,才說:
「我也不知要怎樣說服她,你下個禮拜什麼時後有空,出來談談?」
靖明跟前妻約好了下個星期三的午飯時間出來,那天剛好靖明要見客,會到前妻公司附近。
掛上電話之後,靖明在腦海裡,想到了櫻花盛開了又飛快零落的畫面。
然而,在這裡散落的,不是櫻花,只有塵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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