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霧幻最近覺得很痛苦。
待在司帝國時,身旁不是一心只想救妹妹的司,就是冰月和羽京,兩個姑且算的上情竇初開的純情少年。還沒享受多少,可樂同盟便立下,千空和阿鉻是科學笨蛋,腦袋裡除了發展科技什麼也沒有,村民民風淳樸保守,容不得半點淫穢之事。
三千七百年,不止人類的文明消失,連慾望的氣息都被沖洗乾淨,一切極為純淨。
這樣的純凈,有時卻讓淺霧幻極為不適。
尤其是像今天這麼個夏日夜晚。
「唉,三千七百年前,我可是受歡迎極了的魔術師啊。」
淺霧幻躺在科學小屋的上層木地板,屋頂大開,一支他為千空打造的生日禮物——單筒望遠鏡,對準了月亮,延伸到星空中。本來在下層翻來覆去睡不著,瞥了左右兩個科學笨蛋一眼便上來。
幻是同性戀,在三千七百年前公眾人物說出來尚且會造成騷動的時代,他選擇閉口不言,只在沒有人認識他的暗處發洩慾望。而現今,竟也找不到任何一人能說。
受不了了。
好熱。
食指勾住單邊衣襟緩緩拉下,滾燙的肌膚變得敏感,衣料又不似過去的柔軟,摩擦過皮膚,帶來細微的麻癢感,難以言喻的躁動油然而生。
解開裡頭的襯衣,衣物滑下後,白嫩的肩頸便映在了月光下。手伸入衣內,食指與中指夾住乳首,按揉著早就被布料的摩擦刺激的充血的肉粒。喘息聲漸重,玩弄的更是起勁,直捏著前端往外拉扯,乳尖漲大了一倍有餘,連帶著乳暈周圍的白皙肌膚也被染成紅色。
幾千年的石化未曾將這具身體的敏感程度降低哪怕些許,在長久的玩弄下,幾天一次的情潮算不了什麼,連走路等稍稍活動的情況,都有可能因為摩擦而情動。
更何況是現在這個衣物粗糙又沒有創可貼的時代啊。
忘情的自慰著,身上衣物早已退到了腰部,仰頭,頭頂抵著牆,盤腿坐,頭髮散亂的披在肩頭,被一層薄汗濡濕的絲絲細髮貼在臉頰上,面頰潮紅,眼神失焦,給快感沖的失了理智。
正要把褲子褪去時,手摸到自己的外套,禦寒尚可,但面料尤為扎人。抓住一小角按在乳尖上頭,光是接觸時的刺癢就叫人幾欲發狂,按住布料,左右摩蹭著乳頭,衣料上微小的刺就這麼扎入嬌嫩的皮膚又被抽離,好似千百根細針戳在乳尖上,既疼又爽,不知比用手指揉捏要爽上幾倍。
布料是麻和棉混紡的,越摩擦只會越粗糙。只見幻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乳頭都要被磨出血來,喘息亦轉為低吟,顧不得地板下還有兩人在安睡,躺倒在地上,雙手不停來回蹂躪著乳首,盯著天花板,只覺得烈火燒盡了全身。再快,再快一些,就要——
倏的挺起腰,身子一陣痙攣,一道白濁便向前射出,灑落在前方的木地板上。幻此時正對著上來的樓梯,幾秒後回過神來,才慢悠悠的坐起身。
忽然和一雙鮮紅的眼對上了。
「啊,出現幻覺了呢,還是鬼?」幻懶懶的勾起嘴角,手撐著地爬了過去。「幻覺和鬼什麼的,一碰就消失了喔。」爬到那人跟前,抬頭挑釁的笑,自暴自棄的撲上前去。
啊咧?為什麼,摸得到?
⋯⋯⋯⋯。
不是幻覺,也不是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