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ne(on Flowers Remedies)
那些個讓我痛的
最痛不過是:你總在誤信別人。
那麼我之存在,對你來說,被置於何地?
“比較不信任的那一位”嗎?
那我們可以,不用在一起。
那些個讓我心碎的
最難承受依然是:你總會誤信了那些“錯的”。
哦?是看錯?或是聽錯嗎?
如果夠了解我,就不會信那些“幼稚園小孩”都
不會信的幻術。
我經歷過大半年的幻術,就識破他們所有手法
然而你卻不是。
那些個讓我“哀,莫大”的,
最悲哀的是時至今日你對我的了解,依然淺薄
至此。
依舊不改傲慢的你,
噢!神界笑柄。
那些個讓我“怒不可遏”的
是前面加起來,你所有錯誤與傲慢造成更大的錯誤決定
猶如在“已偏移數尺”的Axis上繼續施工。
噢,這塔還稱不上“比薩”
會在尚未建成前就因斜率過大而傾塌。
而你
對於塌掉的一切仍沾沾自喜道:
“我在給你看,破關的千百種方法;這樣也可以”
而我知道那叫“可行,但不可以”
然,你依舊傲慢。
後,路依舊 unstraight。
而,我曾經預備了你的路、修直了你的道。
不只一次,
不只兩次,
不只三次。
後記:本篇寫於7月9日,星期五晚上
這篇在形容一個很“Vine”的人,是“巴哈花精系列”第二篇;
耶穌則是“非花精意義上的”--Vine代表,
而我依舊捧著他的苦杯,
在我的,客西馬尼花園。
大家遇過很“Vine”(葡萄藤)的人嗎?
歡迎回饋給我
此篇依然同步po在“艾比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