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妮撿影格|我絕不會看走眼 ▶ 恍惚間聽見你愛我

2021/07/17閱讀時間約 3 分鐘
匈牙利電影 Felkészülés meghatározatlan ideig tartó együttlétre ( Preparations to Be Together for an Unknown Period of Time ) 圖源 : 2020台北金馬影展
Márta和János是醫生同行,在新澤西結識並相約一個月後在布達佩斯會面,Márta對János則是一見鐘情,不料Márta赴約時,János竟不認得他。Márta摸不著頭緒、亂了陣腳,自己是腦神經權威卻不斷求助精神診療,和János的約定到底是Márta的幻覺還是János說謊?
Márta:我不覺得他說謊,是他真的不認識我。(受虐情結?不願承認被騙、不承認喜歡的人不好)(帶不認識的風向注入懸疑)
更粗暴地描述劇情,要不Márta患精神病,不然就是János是渣男。
有趣之處有二,一是Márta檢查腦病患的基本生活認知是否正常,卻死咬自己的感情認知有誤。一是感性私下交往János、理性同職所共事,理性遠大於感性相處來得真實可信。
影片大篇幅皆是Márta的戲,幾乎男女主角沒太多互動,直至片尾才給János戲份,給János「因不得已我騙了你」洗白的戲份,否則János這個角色是徹頭徹尾的渣男。不過身為觀眾太站在Márta角度,János的不得已還是很難被買單的。
只能說導演莉莉霍瓦特的表現手法懸疑迷戀足夠,非激情四射、甜膩的那種,是安安靜靜到觀眾同Márta的心境,開始相信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覺,並且承認因為我們都太寂寞。然而正當我們接受對他人的愛意僅來自因寂寞而做的惡(春)夢時,活生生的對象給予了真實的擁抱,這一記回馬槍才真叫人說不出話。( 劇中的János陳述當時看見Márta真的履約來相認時他嚇壞了。)
中途兩人勾搭突來黑暗中交媾,更像夢境超現實,沒有語言沒有前戲,Márta苦等來的只是彼此洩慾?János久裝不熟識一登門來就撲倒Márta,劇情一度可發展成懸疑殘酷類型,手術檯上血肉淋漓的剖腦(真正的腦洞大開)、粗暴的性愛、新來的醫生職場難題、一廂情願追求被Márta賞巴掌的嫩男...絲毫嗅不太到愛情的氣息。
單戀黯沉的詩篇或論述文卻是成立的,許多景框構圖無疑如凝結空氣的詩,加上故事封鎖在Márta死鴨子嘴硬的滔語,也無其它重大事件支線,氛圍彷彿走在雲端,一念之間是瀕臨精神崩潰亦或愛情片女主,大抵人生最重要的是和János在咖啡機旁的未來約定是不是真的。
János:我沒想到這是認真的。
本片和潔絲汀楚特《寂寞診療室》多相似元素,歐洲女導演、易被攻陷的寂寞芳心女醫生、有愛的投射對象、一方都有家庭、思辯愛情的精神狀態,似乎女性科學權威的瓦解能使戲劇張力的弓拉至最滿,這值得編劇探討。一部是懸疑抒情、一部是犀利悲喜劇,雷同素材不同故事發揮皆大放異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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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妮的觀影羅曼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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