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奴虐 - （五）內褲

結果整堂早課我都沒辦法專心上，就像是新交女友時的心情一樣，滿腦子都是小苗的身影，全然無法靜下心來聽教授講話。好不容易熬完這堂課，我便立刻衝向小苗的教室。

一來到樓梯口，正巧看見小苗和另外兩名女學生有說有笑的走出教室，她一見是我，便轉頭和朋友揮手告別，然後快步走來。

沒等我開口，她劈頭便說：「主人，小奴現在可不可以去上廁所？」

雖然她「主人」兩個字的聲音明顯放小，但我還是被她嚇了一大跳。

「小聲點！而且問我幹嘛？難道妳早上沒上？」

「因為……奴隸沒有權利自己決定啊……小奴……有點急。」小苗聲音越縮越小，似乎也為方才的直接感到一絲羞意，不過躁動不安的神情出賣了她，看來她已經忍很久了，虧她剛才在同學面前還能表現得這麼輕鬆，她嘟起嘴小聲牢騷道：「而且主人早上還一直催……」

「行行行！妳快去上，別漏出來了！」我覺得小窘，又忍不住訝異難道她的前主人連她上廁所也要管？這也太變態了吧？

因此等她上完廁所回來後，我便問道：「妳的前主人會管妳怎麼上洗手間嗎？」

「沒特別限制，不過奴不確定主人是不是有這種愛好，喜歡人家憋尿或是想現場觀賞所以只好先憋著等主人指示。」

觀賞妹子撒尿嗎？……老實說還滿有興趣的，不過我也不可能時時刻刻盯著她有沒有上廁所，而且憋尿畢竟對身體不好，有點不希望小苗因為我的粗心而傷了身子。

於是我正色道：「以後如果想去洗手間，不用憋著，自己去上就可以了，知道嗎？」

「好的，主人。」

我和小苗一同來到學校附近的一家早餐店，她正坐在我的對面，小口小口地吃著鬆餅，我看著她，面容姣好，身材也不錯，但是卻有一個很大的問題。

「小苗，妳的……嗯……味道有點重。」我盡可能用委婉的語氣道。

「咦？是嗎？」小苗一驚，吐吐舌頭，趕忙閉攏雙腿，小聲道：「看來今天要坐離大家遠一點，免得被發現……」

「我想也是。」

「還是主人就是想看人家被發現羞恥的樣子？」小苗俏皮一笑。

「不必不必。」我慌忙搖搖手。

說起來……我和小苗又沒有很熟……她為什麼願意為我做到這一步？

我不禁又產生這樣的疑惑，說真的，我實在無法簡單說服自己這純粹只是天下掉下來的幸運。這一切對我來說太過不真實，我和小苗又沒有感情基礎，甚至還稱得上不熟悉，憑什麼她願意付出這麼大的犧牲，任憑我予所予求？我有什麼值得她追求的？家境？社會地位？

我什麼都沒有。

她為什麼要聽我的？

不明白。

「……有點好奇，妳是不是真的我什麼話都聽啊？」

「只要是主人的命令，小奴絕對無條件服從。」

「那比如……我想想，要妳現在立刻脫光怎麼樣？」我有點好奇地問道。早餐店的顧客眾多，有很多是學生，甚至還有同系的，在這種公開場合脫衣服顯然是不可能做到吧？

「……好的。」小苗點點頭，放下刀叉，竟然毫不猶豫地的開始解起衣服上的鈕扣。

周圍顧客看見小苗驚人的舉動，都瞪大眼睛盯著她瞧，她不管不顧，才一下子就解完了一半的鈕扣，露出她淡紫色的胸罩。

「停！」我趕忙拉住她的手阻止她，小聲地罵道：「喂喂，我沒叫妳真的脫啊！」

「喔……了解了，主人。」小苗鎮定地將身上的鈕扣扣回去。

我不確定剛才有多少顧客看到剛才的景象，為了避免進一步成為焦點，於是趕忙拉著她，匆匆忙忙的逃離早餐店。

「小苗妳差點嚇死人了！沒想到妳真的脫啊？」我拉著她大概急行了幾個街區的距離，才停下來喘氣。

「奴必須無條件服從主人的命令。」小苗微笑道。

「好吧，我相信妳了。」我搔搔頭，

「主人，如果沒什麼其他的要求，奴該去上課了。」

「嗯嗯。」

＊＊＊

下午，我在圖書館收到了小苗的視訊要求，視訊上的說明寫著：「小奴正在廁所裡。」

我趕忙看看左右是否有人，然後偷偷點開，只見小苗正坐在馬桶上，用手機自拍的鏡頭對著自己。她沒穿裙子，只剩下我那條精液三角內褲。

「妳在幹麻？」我小聲地道，怕被其他人聽見我的聲音。

「小苗要尿尿了。」小苗對著鏡頭比出勝利手勢。

「早上不是就說不用問我了嗎？」

「是啊，但沒說不用通知主人呀？」小苗笑道，然後指著我說：「而且主人明明就想看人家尿尿，早上人家有看出來喔，別想逃過賤奴淫蕩的眼睛！哼哼！」

「……呃，好啦好啦，我確實有興趣，行了吧？」我沒好氣地道。

「那小奴尿了喔？」

「嗯嗯。」

只見小苗將手機轉向自己的下體，對著自己穿著的精液內褲，竟然就這直接開始尿了。我瞠目結舌看著尿液瞬間變深打溼了內褲，滿溢出來的尿液沿著縫隙四處亂竄。

我本來以為她是想要我看她現場脫內褲的樣子才沒脫，沒想到竟然會直接在上面尿？她有沒有毛病啊？

這一瞬間，我才理解為什麼吃早餐的時候，她的騷味會這麼重。

「妳上廁所都不脫內褲的嗎？」我低吼道。

「精液內褲是懲罰，當然不能脫囉。」小苗抽出一堆衛生紙，擦拭被打溼的大腿。接著起身一手拿衛生紙擦拭馬桶的坐墊，另一隻手則反拿手機對著自己的屁股，並誘人的扭了兩下，試圖挑逗我。

我看得目不轉睛，她俏挺的小屁股看起來又白又緊實，中間的縫隙被呈現深藍的內褲穿過，半遮掩住最神秘的地方，讓人很想撲過去扯開一探究竟。而殘餘的尿液依然不斷地從神秘處溢出，沿著大腿連成幾道淡黃色的線條。順著鏡頭往下，我發現她似乎早已有了準備，鞋襪都已經脫好放到旁邊，所以不會被尿液淋到，我愣愣地看著她直接踩在尿液上的赤足，忽然很想咬一口。

鏡頭又轉到小苗面前，她嘟著嘴道：「主人剛才好兇，主人對小奴的表現不滿意嗎？」

「呃……」

「好吧，小奴好可憐，又得被懲罰了，主人想要小奴做什麼呢？」小苗話雖這樣委屈，但眼睛依然在笑。

「我……」

我覺得我這個主人當的好糟糕。

「要奴自己想對吧？主人好討厭！」小苗似乎看出我的困窘，替我解圍。

她伏身拾起襪子便往馬桶內伸進去，然後將被尿液沾溼的襪子拿到鏡頭前，道：「這是沾滿小奴臭尿的襪子，接下來一整天，奴都會穿著它。」

她一手拿手機照著自己，用另一手小心翼翼地穿上那雙還在滴水襪子並套上鞋子。

「主人對小奴的表現滿意嗎？」

「……滿意。」

唉……總覺得也許再當幾天她的主人，我大概就會精盡人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