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長篇小說】聖泉 22 丹尼爾

更新於 2024/11/07閱讀時間約 21 分鐘
丹尼爾回想母親的話,心神不寧。
自從出發找聖泉,一路上丹尼爾都悶悶不樂‧‧‧他向來最愛尋寶‧‧‧什麼事使他煩心?邦妮心想。
布魯家與李奧組織聯軍出發找聖泉,但自出發以來,邦妮注意到丹尼爾心情並不好。
邦妮騎馬趕上丹尼爾:「你心情不好,發生什麼事了?」
邦妮不擅循循善誘,索性單刀直入問丹尼爾。
丹尼爾恍惚:「沒什麼‧‧‧」
邦妮:「你騙的了別人,騙不了我。說,發生什麼事了?」
丹尼爾沉默,他的身世牽涉太廣,一時之間不好和邦妮提起。
邦妮見丹尼爾不說,尋思:這小子什麼事都會跟我說,無論是他多異想天開的幻想或是多愚蠢的白日夢‧‧‧但現在卻隻字未提,看起來又是這麼愁苦。看來這次,麻煩不小‧‧‧但他一直都在我的眼下,什麼時候惹上麻煩了?
忽然想到納潘尼島,問:「與納潘尼島有關嗎?」
丹尼爾一呆,「納潘尼島?」
邦妮:「難道不是?我一直看著你,你是沒機會惹麻煩的。除了在納潘尼島上,讓你單獨玩了幾天。難不成當時在納潘尼島上,發生什麼事了?」
經邦妮這麼一提,丹尼爾忽然憶起當時在島上遇見的海盜少女席妮與她身旁高大的神秘少年。要不是邦妮提起納潘尼島,自己都快將那兩人忘了。
丹尼爾低語:「不知道那兩人現在怎麼樣了?」
邦妮心想:果然與納潘尼島有關嗎?
隊伍中忽然發出叫聲。
「哎喲!」
「怎麼回事?」
「什麼人?」
馬的嘶鳴聲此起彼落,幾個人應聲墜馬,隊伍一片混亂。
邦妮護在丹尼爾身前,「遇到襲擊了?」
迦爾護著艾琳娜與李奧的馬車,舉起神槍擋在胸前。
眾人秉氣凝神,想看清敵人,卻不見半個人影,樹林一片安靜。
忽然從軍隊後方傳來慘叫聲,又一批人墜馬。
李奧掀開車簾,「迦爾,去看看什麼情況。」
迦爾騎馬至軍隊後方,見那些倒地的馬,皆有一條腿被削斷半截,看起來是被什麼鋒利的武器削斷。倒地的人並無大礙,只是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迦爾看了,正要回身向李奧秉報,卻覺後腦一陣風襲來,不及細想,迦爾回身舉起黃金神槍一擋,「鏗」一聲,那人手持兩把匕首擊在黃金神槍上,那人動作好快,要不是迦爾反應快,此刻那兩把匕首已經插在迦爾後頸上。
尋常武器怎麼會是神兵器的對手,只這麼一擊,那人手上兩把匕首瞬間都斷了。那人身手靈巧,一個後空翻,落在黃金神槍上。
「席妮?」丹尼爾驚叫。
此時迦爾才看清,那人是個紅髮少女,正是席妮。
席妮瞥一眼丹尼爾。
這時丹尼爾與邦妮和李奧都來了。
邦妮問丹尼爾:「你認識她?」
丹尼爾:「我曾在納潘尼島上見過她。」
邦妮心想:又是納潘尼島?難道丹尼爾的煩惱與這女孩有關?
「既然你們認識,大家就是朋友了。」李奧上前對席妮說:「妳傷害我們的馬可以不追究,但要妳別再妨礙我們了。」
席妮站在黃金神槍上,「我只要找黃金勇者一個。」
迦爾:「我?」
「沒錯。」席妮咬牙,「我問你,你與濱海之王是什麼關係?」
李奧見席妮一身海盜裝束,憶起濱海之王曾因受不了海盜一族侵擾向自己求救。如今濱海之王已死,海盜一族應該更猖獗才是,說不定早就成功攻占濱海之王的領土。為什麼會找上他們,又要找迦爾?還是一副與迦爾有著深仇大恨的模樣,迦爾什麼時候惹上海盜一族?但來的卻不是整個海盜一族,而是派出這麼一個少女。難道這個少女只是先行探訊,在此等候其他海盜?
想到這裡,李奧望向四周,轉念又想:聽說海盜一族從不上岸,這又是怎麼回事?
無視席妮滿溢的敵意,迦爾淡聲:「我和他沒有關係,他不是好人。」
席妮聽了,語氣稍和,「那天你為什麼會去參加濱海之王的酒宴?」
李奧一驚,海盜一族連這都知道?
迦爾向李奧一指,耐著性子回答:「他與這位大人談事情。」要不是見席妮似乎是丹尼爾的朋友,迦爾絕對不會理她。
席妮:「所以你不知道海妖的事?」
迦爾一臉茫然,「海妖?那是什麼?」
席妮見迦爾不像說謊的樣子,便打算相信他,從黃金神槍上躍下。
迦爾:「問完了?為了問我幾個問題,就將這些馬的腳削斷,妳也太狠心‧‧‧」
席妮看一眼丹尼爾,「這幾匹馬中毒了,腳上都中了毒針,我趕在毒性蔓延至牠們全身前將腳截了,雖然之後可能會行走不便,總比中毒身亡還好。」
李奧大驚:「馬都中毒了?這是怎麼回事?」
席妮:「這就要問你們了,你們可能遇上仇家了。我老遠就看到黃金勇者的黃金神槍,便跟著你們。想不到,除了我之外,有一群黑衣人也跟著你們,那群黑衣人既像影子又像鬼魅,移動速度很快,我好奇他們在幹嘛,留心他們的動靜,發現他們在軍隊後方幾匹馬的腳上都射了毒針,好像是想無聲無息的先從馬下手,讓你們無法繼續前進。」
邦妮:「讓我們無法繼續前進‧‧‧前方繼續行走就會通過黑之森‧‧‧是打算讓我們在抵達黑之森之前,失去所有馬匹嗎?」
丹尼爾:「黑之森?那是什麼地方?」
邦妮:「傳說找聖泉必經之路,是片被精靈的亡魂縈繞著的森林‧‧‧」據說沒有人能活著走出去黑之森‧‧‧
邦妮問李奧:「李奧大人,你們有什麼仇家嗎?我們最好先下手為強。」
李奧心想:仇家?我為了攏絡人向來只交朋友,什麼時候結上仇家了?真要說仇家,那也只有濱海之王‧‧‧難道是他的人來復仇了?但迦爾殺的是濱海之王之妻,又不是濱海之王‧‧‧
李奧:「怎麼確定仇家找的是我?而不是布魯家?」
邦妮搖頭,「布魯家近來都偏安南方,與世無爭,怎麼會有仇家?你們黃金勇者名滿天下,殺的人還嫌少了?這之中應惹上不少仇家吧?」說著看一眼席妮。言下之意是指,現在這個海盜少女會找上我們,還不是因為你家的黃金勇者。
李奧尋思:黑衣人‧‧‧想將我們困在黑之森‧‧‧
李奧靈機一動,「莫非是鷹族?」
邦妮:「鷹族?跑來這裡?」
李奧:「為了守護黑之森‧‧‧有可能‧‧‧」
邦妮:「但據說守護黑之森的只有一隻黑鷹,她剛才看見的卻是一群黑衣人‧‧‧」
丹尼爾問邦妮:「什麼是鷹族?」
邦妮:「半人半鷹,他們向來都跟著福爾摩沙人‧‧‧就是那座名為福爾摩沙的海島,鷹族總是跟著福爾摩沙人待在島上,但近來,據說有人在我們這塊陸上看見鷹族的蹤跡,其中更是有一隻黑鷹,特立獨行,牠不和其他鷹一樣跟著族人,而是守在黑之森前,殺了任何想踏入黑之森的人。」
丹尼爾:「這麼說‧‧‧鷹族是因為我們繼續前進會至黑之森,才對我們下手嗎?為了幫那隻守護黑之森的族人?」
邦妮:「有這個可能,不過我不認為是鷹族幹的‧‧‧我們距離黑之森還有好一段距離,據傳聞,那隻守護黑之森的鷹不會在這麼遠的地方就展開攻擊,而是只會攻擊靠近黑之森者‧‧‧據說鷹族喜歡速戰速決,牠們飄忽不定,將敵人大卸八塊就走,不應該像這樣,偷偷在馬的腳上射毒針,想慢慢消耗我們的軍力,拉長時間‧‧‧」
「說不定是衝著黃金勇者來的,」席妮看著迦爾,「畢竟這把神槍這麼明晃晃,簡直在昭告天下,黃金勇者在此。」
迦爾:「戰場上的敵人都被我解決了,不可能留下後患。」
席妮:「若是敵人的後代呢?倖存的生還者?」想起自己,黯然傷神。
迦爾:「妳救了我們的馬,想必不是敵人。我能這樣認為嗎?」
席妮:「我一直都待在海上,鮮少有機會看到馬‧‧‧但我喜歡動物,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仇恨,都不該牽涉到這麼美的動物。」說完上前摸摸馬匹,又蹲下身來摸摸跟在丹尼爾腳邊的丹尼。丹尼對外人向來兇猛,但面對席妮,卻出乎意料的溫馴,牠趴下身來享受席妮的撫觸,彷彿席妮不是初次見面的陌生人,而是熟識多年的老朋友。
席妮摸摸丹尼:「牠叫什麼名字?」
丹尼爾:「丹尼‧‧‧」
席妮:「丹尼啊‧‧‧真是個好名字‧‧‧」
在母親跟自己說丹尼這個名字的來歷之前,丹尼爾也是這麼認為的。
丹尼爾:「席妮,妳就只是來找黃金勇者‧‧‧」話還沒說完,忽然一人騎著馬從樹叢躍出,這人戴著頭盔,將面容全罩在頭盔之下,他伸手將丹尼爾撈上馬背,疾馳而去。
邦妮大驚,上馬追了過去。
李奧心想:看來,對方果真是衝著布魯家來的‧‧‧
李奧一聲令下:「全體兵分兩路,一路跟著邦妮‧派克,去支援她。另一路跟我來!」
隊伍瞬間散成兩路,往兩方前進。
迦爾回頭,席妮已不見人影。
***
頭盔人騎馬奔的很快,邦妮追的更快,眼看就要追上了,頭盔人忽然一轉身用劍將邦妮馬匹的頭削下來,邦妮頓時落馬,那人帶著丹尼爾越跑越遠。
「派克大人!」過了一會兒,隊裡其他人終於趕上,見邦妮摔在地上,身旁一大灘血,不禁惶恐。
「我沒事,那不是我的血。」邦妮起身要了一匹馬繼續往前追,心想:那一劍為什麼不是刺在我身上,而是攻擊馬?不要我繼續追下去卻不想殺我?
頭盔人帶著丹尼爾跑了一陣,盡往小路走,走至隱密山林裡,馬在這裡不好跑,腳步越放越慢。
丹尼爾:「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
頭盔人不答。
丹尼爾:「對我們的馬下毒,也是你幹的嗎?」
頭盔人聽了一愣,搖搖頭。
丹尼爾:「你是布魯家的敵人嗎?」
頭盔人搖頭。
丹尼爾:「你不能說話嗎?」
頭盔人搖頭,作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丹尼爾別再問了。
丹尼爾心想:不是他下的毒‧‧‧他也不是布魯家的敵人‧‧‧那他抓我幹嘛?莫非是想以我要脅贖金?若真的只為了區區贖金,應該在夜裡偷偷將我綁走就好,何必在剛才邦妮、黃金勇者所有人的眼前將我帶走,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頭盔人下馬,提著丹尼爾往森林深處走,他人高馬大,這麼提著丹尼爾走毫不費力。
只見前方出現了一座湖泊,旁邊已有一艘事先準備好的小船。
頭盔人將丹尼爾放上小船,自己也跳了上去。
丹尼爾看著廣大的湖泊,不知這會通到哪裡‧‧‧走水路就沒有足跡,這樣邦妮能找到我嗎?
這麼想著,丹尼爾縱身躍入湖中,想趁機游走,頭盔人動作更快,跟著跳了下去,將丹尼爾拉上來。這次,他將丹尼爾的手腳都用繩索縛住,防止他再亂跑。頭盔人拿起船上的毛毯將全身溼透的丹尼爾裹的嚴實,便開始划船。
划了一陣子,頭盔人停下來休息。他拿起船上一包東西,打開來裡面是些乾糧,扔了個麵包給丹尼爾。
丹尼爾:「你這船上還真是應有盡有啊。」
頭盔人不答,轉身背對丹尼爾也吃了個麵包。
吃完後繼續上路,頭盔人將船划到湖中央,觀察四周,確認離陸地有段距離,才鬆了口氣似的。
丹尼爾:「不趕路了嗎?」
頭盔人搖頭,指著天,指丹尼爾,比了個睡覺的手勢。
丹尼爾:「你要我睡覺?」
頭盔人點頭。
「我知道了。」丹尼爾閉上眼睛。
自從頭盔人怕丹尼爾著涼給替他裹緊毛毯,又怕他挨餓準備了乾糧,丹尼爾可以確認,這個人目前還不敢傷害自己。累了半天,丹尼爾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睡夢中,聽見耳邊有人輕喚:「丹尼爾!丹尼爾!」
丹尼爾張開眼睛,除了那個頭盔人在前方發出微微鼾聲,並未看見其他人。
「在下面!」
丹尼爾順著聲音往湖裡看,只見席妮人泡在湖裡,只露出一個頭在湖面上。她脖子上的項鍊正發著綠光,就像他第一次遇見她那樣,在湖水中閃著。
半夢半醒乍見此景,丹尼爾一驚,「天啊!」
「噓!」席妮將指頭立在唇邊,「小聲點!別把他吵醒!」
丹尼爾看一眼頭盔人,隔著面罩看不清這人醒了沒,但仍可聽見他的鼾聲。
丹尼爾稍放心,湊到船邊,低聲說:「妳怎麼來了?」
席妮:「我看你被抓,打算救你,就跟來了。」
丹尼爾:「妳怎麼找到我的?邦妮和其他人呢?」
席妮:「你說那個女巨人啊?當時她一口氣就追上你們,這要問你比較清楚吧?那時那群黑衣人也在追你,我是跟著他們才找到這裡的‧‧‧但他們似乎不識水性,不能過來,不過稍早我看到他們在岸邊搭木筏,或許準備追過來了。動作快點,在他們趕來前,先逃吧!」
丹尼爾:「往哪裡逃啊?妳說岸上有黑衣人埋伏,這湖又不知道還需要多久才會抵達彼岸‧‧‧要往哪裡逃?」
席妮:「不然先將船上這人打暈綁起來,繼續向前划,等救兵。」
丹尼爾:「救兵?你是指邦妮她們嗎?她們知道我在哪裡?」
席妮:「現在沒時間跟你解釋,反正我們先逃,到時有危險,包準有救兵!」說完席妮爬上船,提起船槳緩緩接近頭盔人,正要往頭盔人頭頂敲下,席妮忽然暈倒。
丹尼爾大驚:「席妮!」一陣暈眩,也跟著昏倒。
再次醒來,丹尼爾只覺得頭昏腦脹,張開眼,看出去的景色上下顛倒。
丹尼爾心想:我睡昏頭了嗎?
「咳‧‧‧咳‧‧‧」一旁的席妮咳個不停,她看來仍在昏迷中。
丹尼爾循聲看去,只見席妮被倒掉在一旁樹上,原來自己也是,難怪眼前景色上下顛倒,另一旁的樹上倒吊著那個頭盔人。
「醒了?」一人走向丹尼爾。
丹尼爾這時才看清,抓住自己的是三個黑衣人,都蒙著面,只露出一雙雙眼睛。
丹尼爾:「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抓我們?」
黑衣人:「本來我們是不會跟目標多說什麼的,但這次目標的身份特殊,特別貴重,因此告訴你也無妨。你就是丹尼爾‧布魯?」
丹尼爾:「是又怎麼樣?」
黑衣人笑:「很好,沒想到這麼快就抓到手了。我們是刺客一族,你聽說過嗎?」
丹尼爾:「沒有。」
身後的黑衣人笑:「真是不諳世事的小王子,你沒聽說過我們,我們倒是知道你。短腿丹尼,廢物王子,果真如傳聞中一樣沒用,那麼容易到手。趁這個機會告訴你,刺客一族是天下最強的暗殺組織,能殺人於無形之中。有人出重金,要我們來殺你。」
丹尼爾:「殺我?為什麼?」
另一個黑衣人:「我們向來拿錢辦事,不問中間原由,你的疑問只能隨你去地獄了。」
丹尼爾:「你們要殺我可以‧‧‧但得將那兩人放了‧‧‧這不關他們的事‧‧‧」
黑衣人說:「我對這兩人挺感興趣的。首先,」走到席妮身旁,「這女孩竟然看出我們對你們軍隊的馬匹下毒,又能跟上我們的速度追你追到湖邊,看來具有異於常人的眼力與速度。只可惜,她不知道我們在湖水裡撒了迷魂粉,在湖上待太久會昏迷。瞧她這身打扮,她是海盜吧?是有多愛水?一看到湖就跳進去‧‧‧聽說海盜一族已被滅族,原來只是訛傳啊?你和海盜是朋友?」
丹尼爾心想:原來對馬下毒是刺客一族,果然不是鷹族幹的。我們之所以會暈倒,也是因為他們在湖裡下了藥。
丹尼爾:「我不認識她,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幫我。總之,將她放了,你們要殺的是我。」
黑衣人笑:「你越想撇清,越證明你們是朋友。真沒想到,王與賊竟然會結交上‧‧‧就和當年身為皇室的威廉親王竟然會與身為巫師的卡瑪女巫關係匪淺一樣荒謬‧‧‧她是你的朋友,那這一位呢,」說著走向頭盔人,「他在半路上將你劫走,難道還有別人要殺你?」
丹尼爾:「你覺得呢?布魯家的小王子可是千金之軀,人頭可值錢了。」
黑衣人笑:「的確,但殺他之前,我得先看看這人是誰。」說著上前一把將那人的頭盔摘下。
頭盔下那人臉色慘白,雙眼緊閉,丹尼爾卻最熟悉不過,他失聲叫:「克萊德!」
頭盔人正是布魯的家臣克萊德‧巴羅。
黑衣人:「看你這反應,想必認識他吧?怎麼?仇人?他也要殺你嗎?」
丹尼爾心思紊亂:「我不知道‧‧‧」
為什麼克萊德要抓我‧‧‧難道是‧‧‧伯父的指令?伯父一直想殺我,便派克萊德來抓我?
黑衣人:「看來這男的也要殺你‧‧‧布魯家的少主果然搶手,但這筆交易最終是屬於刺客一族的!」說完將短刀射向吊著丹尼爾雙腳的繩索,刀子切斷繩索,丹尼爾摔在地上。
黑衣人:「先解決你再說!」
「慢著!」
克萊德的聲音。
黑衣人回頭看他。
「你們是愛德華‧二世‧布魯大人派來的吧?」克萊德很虛弱,聲音有些啞:「二世大人改變心意了,他不要暗殺丹尼爾,要活捉他。」
眾人聽了,都是一驚。
黑衣人:「哼,你少騙人了!我們接到的指令,確實是將丹尼爾‧布魯的項上人頭帶回去。」
克萊德:「那是一開始。二世大人最近發現,有件布魯家的秘密只有丹尼爾知道,因此不能殺了他,得將他活捉。但他無法將話傳給你們,特派我來活捉他。」
刺客一族聽了,皆半信半疑。
克萊德:「你們若不信‧‧‧我懷中這塊二世大人的令牌你們拿去看,看和你們當初見到的一不一樣‧‧‧」刺客一族聽了,將克萊德的繩索割斷,克萊德摔下地。刺客一族往克萊德懷中一摸,果真摸到那面執令金牌,刺客一族當時接下委託時,全都親眼見過,這執令金牌確實屬於愛德華‧二世‧布魯。
刺客一族聚在一起討論:
「怎麼辦?要相信他嗎?」
「先活捉,到時愛德華‧二世要我們殺他,再殺也不遲。」
「那另外兩個人怎麼辦?」
「保險起見,全殺了。」
「但那人身上有愛德華‧二世的令牌,也是愛德華‧二世派來的,殺了他搞不好會惹上麻煩‧‧‧」
「我們的目標是丹尼爾‧布魯,還是別碰他之外的人好了。」
既定主意,三人先打暈克萊德以防他再追來,扛起地上的丹尼爾。經過倒吊著的席妮時,一個刺客一族停了下來。
另兩個刺客一族問:「幹什麼?快走啊!」
那個盯著席妮的刺客一族說:「從剛才她的項鍊就一直在發光,我看那項鍊挺漂亮的,據說海盜一族四處尋寶,擁有許多寶貝,想必這項鍊就是其中一個吧?我想拿!」
其他刺客一族:「隨便,快點!」
靠近席妮的刺客一族拿起小刀,躍起,決定砍斷席妮的項鍊。
正當他躍至席妮身前時,席妮忽然張開雙眼,從身後拿出短刀朝那人脖子刺去,「這可不是你能隨便碰的東西。」
那人話都來不及說就斷了氣。
另外兩個刺客一族見了俱驚,齊看向席妮,「妳醒了?」
席妮躍下,笑著說:「早醒了!還有時間解開這繩索。我說,或許你們暗殺的本領是天下第一,但打結的本領嘛‧‧‧可就差多了。這種繩結,包你們在海上不能活!風浪一來,船都得解體!」說完將繩索往刺客一族身上扔。
「海盜一族也要抓丹尼爾‧布魯?有意思!」
話還沒說完,一個刺客一族衝向席妮,與席妮打了起來。席妮拳腳功夫似乎比那人好,很快便占了上風,另一個人見同伴不敵,忙在一旁射暗器。那暗器來的又快又急,席妮的臉上、手腳上,瞬間被劃出好幾道傷口。
丹尼爾擔心:不知道那暗器上有沒有毒‧‧‧
忽然從林子裡又竄出好幾名黑衣人,都是刺客一族。
有的問一旁射暗器的人:「怎麼那麼久?人死了沒有?」
那人回答:「剛收到新的消息,說不能殺,要活捉!」
新來的刺客皺眉,「人呢?」
那人指向身後。
新來的刺客正要靠近丹尼爾,席妮瞥見,往那人身上扔了把短刀,硬是阻止那人靠近丹尼爾。
席妮擋在丹尼爾身前。
刺客一族一擁而上,圍攻席妮。席妮本來占上風,但刺客一族人多勢眾,加上她剛才中了迷魂粉,身體還有些使不上力,一時之間,難以逃脫。
丹尼爾在席妮身後看著她奮戰的側臉,她因為呼吸不勻脹紅了臉,擔心:何必為了我,讓這花一般的少女葬送在這裡?
丹尼爾喊:「席妮快逃!他們要活捉我,一時之間不敢對我怎麼樣!」
席妮心想:這刺客一族行蹤如此鬼魅,要是這次讓他們逃了,天知道還要去哪裡找?
忽然,席妮全身動彈不得,看來是中了太多刺客一族的暗器。
眾人說:「快擒住她!」
丹尼爾又喊:「你們的目標是我!放了她!放了席妮!」
一個刺客聽了,愣在原地,「她叫席妮?」
另一個刺客說:「好像有聽到他這麼叫她‧‧‧她叫什麼有這麼重要嗎?她現在已被我們抓住‧‧‧」
那刺客卻忽然顫聲說:「可怕的還在後頭‧‧‧她如果真的是海盜一族的席妮,那最恐怖的不是她本人,而是‧‧‧」
此時從樹林中竄出一個人影,那人手抱著棵樹,這樹看來才剛被他連根拔起,上面還沾著不少泥土,那人拿樹在空中甩,將刺客一族全甩開了,揚起的沙石塵土滿天飛揚,讓人睜不開眼睛。丹尼爾瞇著眼,在塵土飛揚中,看見那人將席妮抱起。
那背影是丹尼爾曾在納潘尼島上見過的,那兩米高的少年。
「出現了!席妮的忠犬!」刺客一族有人喊。
少年擋在席妮與丹尼爾身前,刺客一族不敢靠近。
少年俯下身察看席妮。
「傷到哪?」少年仔細察看,發現席妮臉上、身上都是一道道的傷口,皆為暗器所傷。他看了似乎很心疼,輕碰席妮的傷口:「痛不痛?」
席妮笑:「沒事,就這點小傷?不過可能中毒了,動不了。」
少年看見席妮受傷很難過,「來遲了。」
席妮:「不,你來的剛好。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怎麼可能。」少年伸手摸著脖子上的發光項鍊,他脖子上戴著與席妮一樣的項鍊,也正發著碧綠色的光芒。
席妮見到少年心情大好,「看見你我就全好了啊!你是醫我的藥!嘻嘻!」
少年微笑,又問:「怎麼不等我。」
席妮:「你是指我沒說一聲就跑出來?抱歉啊,我剛好在路上看見黃金勇者,太激動就一路追了上去‧‧‧」話還沒說完,少年忽然一抬手,接住身後飛來的暗器,頭也不回的又將暗器扔回去,他的力道甚猛,那又小又細的暗器被他這麼一扔,剛好插中一個刺客的眼睛,那人痛得哇哇大叫。
「他們要抓他,」席妮指著丹尼爾,「不能讓他們得逞。」
少年點頭,起身走向刺客一族。
此時,丹尼爾見席妮身上的傷口皆已痊癒,她的氣色也恢復的與以往一樣。本來不能動彈的她忽然活動自如,上前替丹尼爾解開手腳上的繩索,丹尼爾本來以為手腳會因為被綑綁久了痠麻使不上力,卻出乎意外的一切正常,完全不像被綁半天應有的感覺,本來因為迷魂粉全身痠軟的感覺也全消失了,身體恢復到彷彿一切從未發生一樣。
丹尼爾驚訝的看著席妮,只見她對自己狡黠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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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倫跑得飛快,一般人需要一天的路程,他半天就能到。轉眼之間,他已跑到父親平時與秘密組織的聚會小屋。 「父親!」艾倫敲門喊。 無人應門,等了一陣子,屋裡仍是毫無動靜。 「父親!」艾倫敲得更大力,門忽然開了。 艾倫一愣:竟然沒鎖門?秘密組織向來謹慎‧‧‧ 才剛踏進屋,艾倫卻一步也動不了,呆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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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駕!」少女在草場上策馬,與身後兩三個騎著馬的族人拉開距離,她的馬速度好快,像一枝劃分蒼穹與草野的箭,從側面看過去,就像她從中間將身側的藍天與綠草橫著切開,她是縱情於天地間的利刃。 即使他們只是在被圈禁的馬場上賽馬。 一人從後策馬追上來,越來越靠近少女,少女聽見馬啼聲,正要出聲,那人卻一腳踹在
「迎接你叔叔回來了?看見丹尼了嗎?」 茱莉亞面對著梳妝台,伊芙琳在一旁替她打扮。伊芙琳總是戴著手套,在丹尼爾的印象裡,他從來沒有看過伊芙琳將手套取下,她永遠戴著一雙白絲綢手套,上面繡著根羽毛。 丹尼爾心一寒,更確定心中猜想:母親知道叔叔回來了便開始打扮,那時我這個兒子回來了,她還在園子裡與伊芙琳
「母親,叔叔這時侯差不多要回來了吧?」 丹尼爾趴在母親房窗前,從這裡往大門看,竭盡可能將脖子伸長,似乎這麼做能看得更遠。 母親笑:「這麼做不會讓你看得更遠。你什麼時候這麼想念你叔叔了?」 一旁的伊芙琳笑:「丹尼爾想念的不是強納森大人,而是丹尼吧?」 丹尼爾的母親茱莉亞是個金枝玉葉的婦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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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聲明與警語: 本文係由國泰世華銀行邀稿。 證券服務係由國泰世華銀行辦理共同行銷證券經紀開戶業務,定期定額(股)服務由國泰綜合證券提供。   剛出社會的時候,很常在各種 Podcast 或 YouTube 甚至是在朋友間聊天,都會聽到各種市場動態、理財話題,像是:聯準會降息或是近期哪些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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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邱的「樂生醫院」,李天明和麻生小姐正假借探病名義進行搜索。 李天明和麻生小姐進入「樂生醫院」,環顧四周,醫院的氣氛如同其他醫院一般寧靜,但他們的心情卻充滿了緊張。他們輕聲交談著,並不時掃視著每個房間,試圖找到那五套消失的醫療看護設備。 麻生小姐輕輕推開一間病房的門,裡面傳來病人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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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森未曾過問影帝後生的出身來歷,就是最忙的時候,至少三個月一次,景耀會來他這兒夜宿,他們一道選了客廳的新燈飾,不如原先的八爪燈華麗,勝在功能性,以及中央那盞唱K時最適宜的橙光;此外,劉少也自發性地每半年上門一回,給他的老卡拉OK機更新曲目。 這些點點滴滴鮮少訴諸言談,似直覺,也似一種不言而喻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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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年輕,景耀卻不是近灘洶湧的海潮,言行間帶有不符那個年齡的世故,縱使無意算計,也像虛實難辨的暗流,高城深池,迫人無法親近,只得遠觀;就是偶一暴露符合年紀的笨拙,很快又掩於過份嫻熟的打秋風之下。 有時周森看著景耀,會不合時宜地感到憐憫,因為那讓他不由得想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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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演戲本身並無偏好,但綜合外型、過往戲路,以及多年來的媒體廣泛評價,周森堅信自己擅長演繹情深之人,縱然是秦璧這樣充滿餘裕且情感層次細膩的角色,應當也不成問題—— 「卡!」在王導眼裡,他那些手法可能也就夠騙騙家庭主婦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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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之前,說起未來的想望,周森還存有十多歲少年的輕狂,渾身一股不識世事艱難的天真。 他只「想得(ㄉㄜˊ/dé)到」也只「想得(ㄉㄜ˙/de)到」一朦朧人影站在窗前,朝陽自其背後打入室內,沙金色地毯一般滾落滿地,而那人什麼也不做,只消安恬地、婉約地、好似永恆靜止於此刻地深深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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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珂不知他們先前聚過,以為這後生影帝得戚了就要跟他家藝人曬命,氣得要死。 周森見他在氣頭上,下意識隱瞞了這事,只道人多景耀也拿他沒法兒,臨時拒絕和人鬧掰對名聲不好,匆匆安撫幾句才掛斷電話。時候晚了,他轉過身時人潮已去,曲終人散。 幾米開外,景耀倚著牆看他,好似當年在牛棚中靜靜觀夜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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