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orgia O’Keeffe, Black Pansy & Forget-Me-Nots (Pansy), 1926 是誰先喊累的呢,到底 妳我我們生死同源 禁忌是語言 包裹著惡意灰慘慘的 用力地像個注視,注視著 愛情便離我們遠去 或者是我們離開了彼此 將愛情留在原地 移動得太快,我們 一再一再錯置 背影都到了邊緣的邊緣 築巢而居 我們在廢土中深耕慾望 連個目光也不曾交換 自埋於地平線之下海平面之下 而熔岩並未賦予我們 灼熱的新生 以致於自球體兩端對穿而過 我們的重逢 便一次比一次冰冷而枯槁 是誰先喊累的呢,到底 也許是妳我或者我們 失去最初的相遇 妳我我們只是收穫了累 愛情在我們的遠方 哀哀哭泣 到了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