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我覺得沒有不好,那是你的特色啊!」他這樣告訴我。
我說:「可是不這樣我好像看不見自己畫的意義了,很多時候感覺自己的畫失去了自己的故事,而文字也一樣,人們瀏覽圖上的文字,卻不一定會真的去閱讀文章。」
那種感覺就像站在漂水面上的浮木,在找到支點之前,站哪都不是。
於是那天的對話靜靜的在心中發酵,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來宇宙女孩,想起創造他的過程,想起三毛曾説過:
書中的我無所不在,也全然不存在。
宇宙女孩是我的碎片,也是獨立的存在,有時透過他說故事,有時又從他得到答案,就像畫出那天對話的故事一樣。





曾經我們都練習著成為那個想像中的「誰」,在努力追逐的路上,帶著不同顏色的花火,可能會失去方向,可能會被他人的目光澆熄了內在的火花。
於是面對意想不到的混沌與複雜,在看穿自己的同時,也讀懂了世界的語言,他告訴我們如何使用自己的魔法,寫自己的故事,你不再是你追求的「誰」,你就是「你」。
最終繞了一圈,我們始終是自己,卻是帶著更燦爛光芒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