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變的事實是,沒有人喜歡我。國中的人唾棄我,高中的人不喜歡我,大學的人勉強喜歡我,出社會後的人只是工作的夥伴而已。我好想妳。只是朋友般的我好想妳。走在路上但不敢打招呼的我好想妳。可能會做愛的我好想妳。不敢說我好想妳的我好想妳。我含著被切下來的生殖器,一邊數著無上線的數字,我無法思考,無法再回到那般心如刀割的風和日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