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中的某天深夜,在國外躲了一個多月才回國的景光曜,馬上去酒店喝得醉醺醺的,在迷迷糊糊間,上了一台計程車。
車上,奇異的香味瀰漫著。
司機戴著防毒面具,景光曜也沒注意到不對勁,聞了那香味後,就徹底的睡死了。
音樂緩緩自喇叭流瀉而出,正在播放的,是傳說中的死亡樂曲——黑色星期天。
開車的那人,戴著耳塞,明顯沒有要聽這首歌的意思。
『這首為死者準備的歌真難聽,耳塞都擋不住。』開車的人在心裡想著。
沒錯,開車的正是樊念凜,此時的身份是凜鴞。
車慢慢行駛到山區,她對所有監視器的位置都很熟悉,巧妙地繞過山區稀疏的監視器,並且車牌早已拆除,無可追蹤。
車子最後停在一個山谷,周圍沒有樹木或花草,念凜把景光曜拖下車後,把車子淋滿汽油,放火燒掉了。
她拉著景光曜的一隻手拖行,任由昏迷的他在地上被石子刮著,直至一間粗略搭成著木屋為止。
她將景光曜脫光後,綁上特製的刑架,便躺下睡覺,準備等他清醒再來處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