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來過這裡,只是抬頭的瞬間,忘了時辰與動機,更忘了很難定義的背影。
在潮濕的宴席,用毫不在乎的口吻,搖晃著折扣夢境下的城郭,粉飾交纏失序。
原來,我患了言語的中風,卻又過度認真看待曾經,只是時間不願意查封。
我嘗試各種態度中的一種,想混淆時間前進的刻痕,影翳寂靜,直到面紗掉落。
烙在心版上的蓓蕾,熟悉的舞孃之音,腹內迴響,無法停損的輕嘆。
記得嗎?班察巴納的樂音,那幅嘴角微揚的醉眼嘆賞意念之畫,音樂與畫同居。
只可惜邱比特錯認了這趟造訪,拆信刀卻忘了除役,窺視結滿繭石的手指。
預言龜裂的彩色織錦,窮研烈酒下的浪漫傷痕,緊偎海芋輕拂,藏著波卡的秘密。
歲月解釋了離開後的風雨,擎起天空缺角的那一滴淚,置放於荷盤上的晶瑩。
色澤涓涓流失,我沿著彼岸漸破的灰色晨曦叫囂,越是聲嘶力竭,越是寂寞。
在沙啞與細雨的街道,拌嘴後,那一刻芳菲的面孔,陌生的不再熟悉。
我也真的不懂了,淋著沒有妳的雨季,在呼吸裡撞鐘,稍微觸損,心就濕了。
我將面容隱藏於眾星,俯首微啟,字裡,也找不著寫妳的筆。
只是想再問一次,聽到我名字時,妳是否依舊會再心悸一次?
念舊的人,永遠是輸家?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