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不得不細思極恐,這些道貌岸然之眾生,所謂的「離經叛道」,受到「蠱惑」,破戒為「淫」,他們根本不懂道為何物,受到不言珠蠱惑,貪戀寶物,又何嘗不是破戒為嗔癡?只是,明明仍俯握撐在板凳上受責罰,元初胯間的極陽筋剛杵,愈被罰卻加倍執拗的頑強堅挺,甚至有些邁向「定」的入神態,又是怎麼回事?
「你小子果然悟性驚人,短短時日便已到達,這等境界。」
「師、師祖?!」
道一之聲,對元初有如救贖般的天籟傳來。
「這些徒子,竟個個如豺狼虎豹餓鬼道,地獄人間啊!還配稱道一禪寺....」
一時間,木盒裡的珠子開始躁動,不斷撞擊著木盒發出劇烈霹啪響音,一眾人等都驚覺此詭異,無不放下手邊;尤其,方丈更是嚇得手足無措,眼看那木盒癲狂抖顫,卻連碰都不敢去碰。
「這、這這是什麼歪邪,什麼古怪...你、你!快給我停下!」方丈氣指著元初,還以爲是他在施咒。
「小元初,肉體就暫借師祖一用吧。」
只見,道一師祖化作一道仙氣,竄入元初體內,白霧便從他周身四散繚繞,「果然還是年輕的鮮肉好使。」師祖咕噥了一句,接著便從板凳上,好整以暇地爬起來,「這股尻竟沒想像中的痛,好小子,倒懂得遣真氣護體了。」
眾人看著元初瀟灑不羈的起身,竟有些心慌。
「逆徒元初,這道一禪寺中,豈能容得你放肆?!」方丈壯膽喝斥。
「落花徒孫,你師父到底都是怎麼教你的?」元初的口氣不像元初,倒似一派宗師般大度。
「元初小兒你!你!斗膽狂徒,竟在此大放厥詞!你們還愣著幹嘛,速速將他拿下!」
「喲,等等,若不言珠都能為我驅使,難道落花方丈還要責罰我不成?」
「師弟!你到底是被何方妖人蠱惑,竟敢這般誑言妄語,直呼師父名諱?」
「若我說我是你『道一師祖』,你信是不信?哈哈哈哈哈哈──」
要笑得如此這般放浪形骸,內功必不得不深厚。
「你!」
「我在同你師父說話呢,你給師祖一邊等著。」元初隨手一擺,元定竟被封口,再也不能言語。
「你空口一詞,眾人如何能信?」方丈語氣倒有些慌了手腳。
「當日晉山大典,上代方丈沒有把這不言傳珠於你,你一定感到很是奇怪吧?」
「...那又如何...」
「道一禪寺的秘寶,到你手上卻失傳,還能波瀾不驚嘛?」
「........先住持僅說該至寶,一直在道一塔內供奉著。」
「處嚴沒告訴你的是,竟連他,也不曾見過此物。哈哈哈。」
「......」
「此物一直就不由方丈一系保管,雖說見此物如見道一初衷,怪只怪這好些年過去,吾因眾仙之事雲遊四海,卻忘了當初自己立下之誓....於是,這不言珠就一直靜靜被埋在,那棵菩提之下。」
話鋒一轉。
「你明白初衷是什麼嗎?落花方丈。」
「道法本源一。」方丈答。
「唯心而已。」道一接著回。
晃動的木盒忽然打開,不言珠凌空而升,眾目睽睽之下,懸浮而上,並緩慢移往元初之手。
「那麼吾若要把不言珠交託予元初,方丈可有異議?」
「這....萬萬不可啊!初生之犢也,怎懂妙法奧義,更何況管理這眾僧之寺。」
元定見大勢已去,決定作殊死困獸鬥,縱身一躍就要去搶,但一將珠子握至掌心,卻有如五雷轟頂般,震顫、麻痹甚至抽搐,進退維谷,不得動彈。
「這就是落花你調教出來的內門徒弟?啊,都忘了,元定也是你門下弟子,怎為同門,竟如此天差地別。」
「這...」方丈立時雙膝傾頹於地,「求師祖高抬貴手...恕小徒之罪啊....」急不成聲。
值此時,無意師尊終也登上寶殿,一行人向元初附體的道一師祖,合掌行禮。落花方丈則攙扶著暈厥過去的元定,神色黯淡,面如槁灰。雖然這方丈之名仍存,現如今,元初既是內門弟子,更師出有名,又不言珠加持,未來在寺中之實力,恐將再難動搖。
「無意就費心替吾擔待擔待小元初吧,吾知你自是雲淡風輕,不問寺事,那麼流云徒孫,」流云師兄望穿秋水都是愛,「你許諾過我的事,就別忘了。」
「是,師祖。」流云作揖行禮。
「好啦好啦,天下本無事,何堪勞師動眾,大夥兒都幹啥幹啥去吧。只是以後,這寺內之事,還有勞落花方丈了。」
元初緊緊的將不言珠牢握手中。
原來,一切盡在不言中,是這樣演示的。
〈全文完〉
【㚻姦交媾,從恥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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