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整治斗天城官員,少天承也是立馬動作,當晚就與天蕙兩人徹夜將斗天城的官員家眷背景通通調出,並一一查核,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這些人通通都是窮苦出身,所以是既沒學問又沒觀念,城主府內全仰賴一個下人操持,而這個下人卻意外的跟少天蕙長的幾乎一樣,若非衣服差距夜裡根本無從分辨,少天承跟少天蕙看到也是大吃一驚,反倒是對方冷靜非常,看到兩人來到,開口說了一句:「辛苦了。」就轉過身繼續打掃,少天蕙看著眼前這個跟自己幾乎一樣的人是既恐懼又好奇,就躡手躡腳的尾隨對方,少天承則是繼續盤查上下人員,就看那人手提水桶,向院內走去,少天蕙也緊隨其後,直到一處走廊轉角,那人終於停下腳步,手上水桶直直落下,撲進少天蕙懷中,哭個不停,少天蕙一時不知所措,只能慢慢安撫著對方,怎料那人哭著哭著突然慢慢笑了,少天蕙一聽見笑聲,瞬間兩眼一白,雙耳不停出血,昏倒當場,只見那人緩緩脫下少天蕙的衣服,握在手中深深聞了一口,隨後仰天狂笑,慢慢將少天蕙的衣服換了上去,果真換上衣服,宛如少天蕙本人,隨後那人便將赤身裸體的少天蕙抱了起來,跳出城主府,消失在夜色之中,然而此時的少天承正為人選而苦惱,畢竟整個城內,能算人才的基本上都是池萬彩的人,各自都有任務在身,根本無法前來城主府任職,排查完的少天承邊想人選邊走入院中,剛想關門就發現門外有人影晃動,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是少天蕙,少天承比了比手語,少天蕙回答道:「沒事,我只是看著她回到樓下就轉回來了。」少天承本想讓少天蕙一起物色人選,但少天蕙卻表現得很不情願,興致缺缺,東西也是東丟西摔,少天承雖覺得不對,但也沒想太多,認為少天蕙是因為看到跟自己很像的人嚇到了而已,就埋頭繼續選人,但少天蕙此時卻站起來,跟少天承說道:「我累了,先回客棧了。」說完頭也不回就離開了,少天承聽完遲鈍了好一下子才反應過來,因為兩人平常是不說話的,隨著不祥的預感湧上,少天承也丟下手上的事情,一路狂奔回客棧,回到客棧瞬間,少天承被眼前一目驚呆了,沒想到少天蕙竟然只披著被單就赤裸裸地跑出來,看到少天承瞬間蹲下大哭,元生也不知所措地隨後走了出來,仔細一看,元生手上還拿著少天蕙的衣服,少天承連忙脫下自己的外衣幫少天蕙披上,走到元生面前試圖釐清狀況,但走上前時,赫然看到元生房內又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天蕙一臉驚恐的抱著枕頭,元生一臉尷尬的拿著衣服解釋到:「我知道這很荒謬,但我什麼都沒做,我是清白的,你們要相信我!」這時兩個少天蕙分別說到:「禽獸」、「敗類」少天承只得傻傻看著眼前狀況,這時店家走了出來說到:「兩位姑娘,還是都先換上衣服再做討論吧,元生,你最好跟我們說清楚這是什麼情況!」元生結結巴巴的說到:「就...我在床上..突然出現兩個少天蕙,而且...而且..都..都...」話沒說完,兩個剛穿好衣服的少天蕙又幾乎同時說到「你騙人!」、「我才不會上你的床!」這下元生頭更大了,對這少天承說到:「天承兄,這...你...你最了解你妹妹了,你快幫幫忙啊!」少天承看著眼前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人也苦惱非常,這時池萬踩也被樓下騷動吸引,但池萬踩卻不慌不忙地看著,只見兩個少天蕙之間充滿了火藥味,兩人都堅稱自己是少天蕙,少天承也只好出題目考驗,但數次測試經過,兩人卻都回答的一字不差,這下連少天承都慌了,跟元生是你看我我看你,還真想不出分辨的方式,這時店家說到:「我記得天蕙有功底,讓他們出去比試不就知道了嗎?」少天承一聽有道理,立馬在客棧外圍騰出空間,只見兩名少天蕙出手宛如鏡像,絲毫不差,兩人也是愈打愈來勁,拳腳也愈打愈快,一度激起滿天黃沙,而這時,少天承做出驚人舉動,只見少天承雙手砸地,兩個天蕙腳下各自竄出巨大石錐,只見兩名少天蕙一人一腳踢開,另一人則借力發勁,誘導石錐往另一個少天蕙身上砸去,此時池萬彩總算現身戰場,只見池萬彩輕輕一指就停下石錐,隨後說道:「看來奴家是多了一名義女了阿,說完就抓住踢開石錐的少天蕙說道:「你是誰?」只見那個少天蕙死命地說自己是少天蕙,並指控對方是冒牌貨,池萬採卻很悠哉地說道:「別裝了,奴家可不是你能戲弄的,說完在冒牌貨的臉上用力一擦,眼角極不明顯的淚痣出現在眾人眼前,這時冒牌貨才不服氣地說到:「老頭,你是怎麼發現的?」池萬彩笑了笑說到:「進出客棧的人是一個都逃不過我的法眼,更何況是背著人進來。」說完就拍了拍元生說到:「好傢伙,你還真能做到坐懷不亂,兩個赤裸裸的美女同床共枕,你還能不為所動,也是不簡單,夫人沒看錯人。」元生心理正低估,就看到冒牌少天蕙緊緊抱住元生,說道:「沒人可以阻止我!」元生正因感覺到柔軟的觸感而不知所措時,冒牌少天蕙就舔著嘴唇要強吻元生,這時池萬彩冷冷說道:「這人可不是你的,更何況你也搶不起。」隨著池萬採一個響指,冒牌少天蕙竟然直接昏了過去,這時正牌少天蕙也急忙問到:「那人究竟是誰?」池萬彩卻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此時少天承也開始比手畫腳,池萬彩看完也嘖嘖稱奇,說道:「這世上還有這種奇事,我本還以為是易容之類的,沒想到竟然是與生俱來的。」說完池萬彩轉頭看像被元生抱著的冒牌少天蕙,又說到:「先將他鎖上吧,免醒來又添亂。等他醒來後奴家再來釐清。」但說也奇怪,池萬彩竟然讓人把冒牌少天蕙鎖進元生房裡,搞得元生非常彆扭,數度想偷偷跑去蓮末子房間,但池萬彩又派少天承堵在門口,不讓任何人出入,隨著時間慢慢過去,昏去的冒牌貨也醒了過來,看到元生二話不說就親了上去,嚇得元生是滿房間亂竄,好在對方雙手雙腳有綁住,指是這鐵鍊卻跟房間差不多長,躲了半天的元生不得以,只能縮在角落,看這如狼似虎的冒牌貨,元生鼓起勇氣問到:「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纏著我?」只見那人戲謔地回答道:「我是少天蕙啊!怎麼,你看不出來嗎?過來,我讓你仔細看看阿!」邊說還一直坐著挑逗的動作,看得元生冷汗直流,就這樣元生縮在角落度過一夜,隔天清早,元生終於緩緩醒來就看到兩個少天蕙竟然又同時睡在自己床上,元生本想偷溜出防,但好死不死的去絆到鐵鍊,摔了一跤,讓本來睡著的兩人也醒了過來,元生緊張的防備著兩人,這時真的少天蕙說到:「我只是來確保他有沒有傷到你而已,但不知為何我也跟著睡過去了。」,這時冒牌少天蕙總算恢復理智地說到:「抱歉,讓你們費心了,我自幼父母雙亡,沒有名字,城主府內的人都叫我螢,這次的事情真的很抱歉。」元生還是不敢大意,一邊說著沒關係一邊貼著牆壁走到門口,隨後就跑了出去,但一跑出去就看到其他人都正盯著自己看,元生尷尬的說到:「怎麼大家都這麼早起?」只見池萬彩滿意的拍手說道:「恩,奴家很滿意。」店家也大笑的說到:「你看吧!我就說元生沒那個膽!」玉兒則是死亡凝視的看著元生不發一語,這時蓮末子也跟著池歡荷從樓上走下來,元生還在一頭霧水,房內走出的螢就說到:「抱歉嚇到你了,其實我是受池大老闆之託,來測試你的。」元生看了看池萬彩,池萬彩笑著說到:「巧合!巧合罷了,這件事真的是巧合。」元生是愈聽愈疑惑,這時店家才說到:「還真是巧合,起初是天蕙姑娘被螢迷昏,螢本想藉此深夜取代少天蕙,但客棧房間實在太多,他索性就把赤身裸體的少天蕙往隨便一個房間一丟,但好死不死他選到了你的房間,不過這也只能怪你睡得太死,別人闖進去都不知道。」元生還在混亂中,池萬彩又說到:「他本想假借相似的容貌代替天蕙,但我收養天蕙多年,又豈會不知真假,本想直接戳破,但看這他跟天蕙如此神似的樣貌,我轉念一想,正可藉此測試你們幾個年輕人,所以才有今天這齣戲阿。」元生聽完卻生氣地回到:「池老闆!你怎麼可以讓他們女孩子做這些事情,要是真有個萬一,他們還怎麼見人!」池萬彩聽完卻笑得更開心說到:「哈!沒想到你個小子還會替我們家天蕙操心阿,你放心吧,打從昨夜你們走出房們,他兩人就沒離開過歡荷的蜃霧,在場可只有你有眼福阿傻小子!再說了,他們要真跟你怎樣了也是他們個人的意願,奴家從頭到尾可都沒有一絲強迫喔!」話說完,池歡荷就拿出石魚把蜃霧又收了回去,聽完一切,被蒙在鼓裡的天承兄妹跟元生都向螢投射了充滿怨恨的眼神,螢也尷尬地說道:「真是不好意思,畢竟受人之託忠人之事阿...」螢邊說邊貼近元生,元生是冷汗直流,但就在大家嬉鬧的同時,外頭一震騷動,只見一人快馬加鞭,手持宣旨趕來,來人下馬說到:「小人奉旨傳令,但城主府內不見城主,聽聞代理城主在此不知...」少天蕙本想回答,卻被螢搶先一步說到:「速速說來!」那人便拿出宣旨宣讀到:「起七界為尊,獄六籓定都,查斗天城城主私通欽鑑司,假傳聖陰苑旨意,茲事體大,有損皇威,即日起斗天城重歸皇土,相關人士一率押回皇城,然鑑池萬彩等人盡心盡力,力保城中秩序,遂將斗天城政商一事委任之,旨到及行,御止。」池萬彩跪地接旨,大使走後,客棧內一陣歡呼,但唯獨池萬彩卻一臉凝重,螢也立刻察覺到池萬彩異狀,上前詢問,池萬採語重心長地說到:「奴家年事已高,此事固然可喜但奴家擔心能持續多久。」螢回到:「池大老闆,你不是還有少天蕙跟少天承嗎?」池萬彩嘆了一口氣說到:「天承天蕙兄妹確實盡得我真傳,但我不想讓他們兩人被我一個老人家綁在這,再說天蕙多年失聰,難得有機會恢復,我更不想讓他錯失,只是這樣就難為天承了,他留也不是去也不是,哀...」這時螢卻說到:「池大老闆!你忘了還有我嘛!?你不是都說你多了一個女兒了嗎!」池萬彩本想說些什麼,但這時少天承也大該聽到剛剛的內容,開始比手畫腳,池萬彩看完,對瑩說道:「雖說城主府是你一人撐起,但那也只是斗天城內的冰山一腳...等等,如果你能跟天承....」沒等池萬彩說完,螢就撲上元生身旁的少天承,直接來了一個深吻,隨後轉過頭說對池萬彩說:「嫁給他我願意!」這一下讓少天承瞬間僵住,池萬彩扶著額頭說:「我是想讓你們兄妹倆合作...不過,好像也不是全然不行啊,天承阿~你決定吧,奴家就不表態了。」但少天承還沒從衝擊中恢復,這時螢又在少天承耳邊說道:「你如果仔細的看著我,就不會覺得我是你親妹妹喔!」少天承被這麼一說,也轉頭仔細看向螢,果然除了淚痣,螢的髮色膚色確實比少天蕙淡了一些,皮膚更是比少天蕙好上不少,螢又接著嗲聲嗲氣地在少天承耳邊說到:「我的聲音也不像唷~」說完又拉開衣服指著自己的胸部說道:「你看,我這裡還有一道傷疤,少天蕙可沒有喔,雖然你可能不知道。」隨後就抓起少天承的手要讓他摸,少天承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抽手轉過頭,不敢多看螢一眼,池萬彩這時也直接地問道:「小姑娘,你是看上我們天承甚麼了,這麼主動他可是會怕的喔!」螢聽完轉過頭說:「我只是想要一個家,跟一個看著順眼又有能力的男人。」說完又用手在少天承肩上挑逗,這時店家剛好聽到,就刻意問到:「那元生跟天承讓你選你會選誰?」螢毫不思索地說到:「當然是少天承阿!元生看起來那麼弱小,要不是義父的意思,我才不會靠近他呢!哼。」說完就緊緊抱住少天承,一旁的元生雖然慶幸,但又覺得不太舒服,店家伸手拍了拍元生說到:「蘿蔔青菜各有所好,你就別想不開了。」元生連忙回到:「我才沒有想,倒是店家你怎麼還幫著他們。」這時長期發出死亡凝視的玉兒終於開口說道:「我們也想知道你是不是正人君子阿,你的故事說得那麼好聽,搞不好實際上的你禽獸不如呢!哼!」這時池歡荷也帶著蓮末子緩緩走來,池萬彩連忙說到:「唉唷!歡荷阿,奴家的心肝寶貝,你怎麼自己跑下來了,快坐著休息休息。」池歡荷指著少天蕙耳朵上的血跡問到:「天...天蕙?」池萬彩這時也才注意到,反倒是少天蕙自己絲毫沒感覺,簡單擦拭後,少天蕙轉頭看向摟著少天承的螢,問到:「那天晚上,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這時螢才回答道:「沒什麼,只是城內的小玩具而已,本來只是想迷暈你,誰知道你耳朵也跟著流血了。」少天承聽完,甩開螢的手,激動得比著手語,螢看得一臉愧疚,說道:「我當時真的不知道阿,再說,正常人也不會這樣啊,你不要生氣了啦。」說完又貼到少天承身上,但少天承還是不太高興,在少天蕙手上點了點,少天蕙搖搖頭,說道:「沒事。」少天承才稍微平復,轉頭對著螢又開始比手畫腳,螢也嘟著嘴說到:「以後不會啦,你就原諒我嘛。」一旁元生實在看不下去,轉頭小聲跟店家說到:「現在女孩都這麼奔放的嗎?看著怪肉麻的。」店家則轉頭笑著說道:「怎麼?羨慕還是忌妒啊?」玉兒也故意說到:「搞不好少天蕙也是阿,你要不要試試看?」雖然小聲,但還是讓少天蕙聽到,少天蕙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玉兒,說道:「我看你才是這種人,整天蒙著臉,都不知道是不是沒臉見人。」眼見氣氛劍拔奴張,元生連忙打圓場說到:「好了我錯了,兩位大美人,是我雞婆多嘴,兩位都溫柔賢淑,都是賢妻良母型的。」店家這時奸詐一笑,又說到:「你怎麼知道?你是想都娶回家嗎?」天蕙跟玉兒對看了一眼,同時對著元生說道:「你作夢!」元生尷尬的碎念到:「果然是一山不容二虎,我苦。」店家聽到後湊到元生耳邊小聲說:「你這不就是說他們兩是母老虎?你想死阿!」元生也小聲的回到:「這還不算是啊?」而另一頭池萬彩正在詢問少天承跟螢,池萬彩說道:「天承,你願意娶螢作妻子嗎?如果你不願意,我就收他做義女,雖然還是會讓他跟你一起打點城內事務。」天承聽完瞬間陷入沉思,螢看到也露出一絲落寞的神情,說道:「如果天承哥不願意,我也不會強求,但求池老闆您能讓我改入少家,至少我還可以做他的妹妹。」池萬彩跟少天承聽完都是一臉震驚,少天承連忙比著手語,池萬彩看完笑著說:「傻孩子,這世界上就是有這種事情啊!你沒聽過一見鍾情嗎?你不用擔心,我相信她也會很樂於跟你一起奮鬥吧?你說是吧?乖媳婦。」螢聽到媳婦兩字,眼淚奪眶而出,笑著撲向少天承,少天承也終於伸手抱著螢,螢激動地說到:「我真的要嫁給少天承了!我真的要嫁給天承了!太好了!」這時池萬彩轉身吩咐到:「奴家兒子要娶親,你們知道該怎麼辦。」二掌櫃點頭說道:「知道,小人這就去發帖,不知道老爺您想?」池萬彩思考片刻說到:「都發吧,至於女方來歷...就說是奴家早年定的娃娃親吧!」掌櫃聽完便轉身開始張羅,不到半日,客棧上下早已張燈結綵,喜慶非常,池萬彩更吩咐讓人連夜趕製所有用品,這一夜,斗天城內亮如白晝,家家戶戶通宵趕工,而客棧內的元生則是感慨的說到:「沒想到阿,前幾日還是是那麼緊張,現在卻準備喝喜酒了。」蓮末子一臉疑惑的問道:「喜酒?那是什麼?也是酒嗎?」池歡荷摸著蓮末子的頭說道:「是..喜...喜宴,有...很多好..好吃的喔!」蓮末子聽完又開心地問道:「那甚麼時候才有!」玉兒回到:「當有人結為夫妻就會有喔!蓮末子以後跟別人皆為夫妻我們也會幫你辦喔~」蓮末子開心的說到:「那父親你們快結為夫妻!這樣就可以喝喜酒了!」元生尷尬的笑著說到:「人家玉兒姊姊適合跟達官貴人結婚,不是跟我這種市井小民啦!」蓮末子又指著池歡荷說道:「那可以跟歡荷姐姐啊!」元生又回到:「不行啦~人家歡荷姊姊喜歡的是帥氣的大將軍!」池歡荷聽完低著頭紅著臉,這時少天蕙正好又走了過去,蓮末子又指了少天蕙說道:「那這個姊姊呢?」元生正苦惱要怎麼解釋,店家就說到:「蓮末子,你指了那麼多姊姊,那到時候你父親就要被這些姊姊分走了喔!」蓮末子聽完緊張地抓著元生說到:「那還是不要好了,父親不能被分走。」眾人聽完紛紛大笑,而此時的少天蕙正要去跟少天承、螢兩人聊天,卻在路上看到螢被一個陌生男生帶入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