鞦韆在向前向後的時候 世界的吐息一無所獲 我的頭髮在吹 聞到鐵鏽 然而 此時只有風是正確的 呼吸在潛下俯上的時候 世界除了拍打過來的水波 浸濕了皮膚和緊貼的衣物 沒有人會聽見 除了水溝流動慢速擴張的聲音 我並不想使用語言 可是我對著所有的物體 只能觸碰到表象的一點點 乃至於人 至於人 早已失去了語言 我們何苦對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