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走:第二十二章

閱讀時間約 9 分鐘
陈主任终于正式回复了东南北关于行报改版和新刊物建议。他说这一段时间一直没有合适机会和大老板谈,毕竟不是办公室主要工作,而且他觉得第二期就改版显得不大慎重。不过又出了一期之后慢慢琢磨下来,觉得东南北说的都有道理,他就趁牛董谈到报纸的时候顺嘴提了一下,牛董竟然同意了。这样一来,行报就保持《人民日报》风格主要以传达信息和精神为主,也不用改了,新刊物就可以相对纯粹一些。
“太好了!”东南北说。
“但是办公室临时有事儿还得派你出去,毕竟你的时间最有弹性。”陈主任说。
“那没问题,都是工作。”东南北说。
东南北回到座位就开始构思新刊物,他大体确定了1+6个板块:封面人物和读书、电影、旅行、艺术、理财、家居,杂志名称初定为《银领生活》,以银行业和金融业人物为原型,着重描写他们工作之外的生活、思想和观点、个人独特经历、兴趣爱好等等,引领一种有品质的生活,刻画一个中产阶级的生活样板。杂志以同行业内约稿和内部投稿相结合,争取刊号公开发行。
东南北按照各版块定位想了几个标题,顺手把文章要点写了下来。
人物:《不做企业家就做艺术家》,从创造力角度描述牛董管理企业的思路,和艺术家具有相同特质,市场经济需要推陈出新。
读书:《爱的保质期》——《廊桥遗梦》读后感,如果四天的短暂相遇换成四年甚至四十年的厮守,爱会不会随着时间变质。
艺术:《除了毕加索和梵高》——西方艺术史百人(一)
音乐:《谁的古琴?》士大夫?侠客?隐士?爱人知己?
电影:《梦与醒》——《阿甘正传》VS《肖申克救赎》,阿甘的生活状态是半梦半醒,但艾迪必须在别人做梦的时候醒着。
理财:《炒外汇那些坑》
家居:《中国画式插花》
旅行:《凤凰向北150公里》,真正的边城:茶峒,沈从文的审美。
忽然呼机震动起来,东南北拿出来一看,显示金小姐呼叫,他立即复机。
“你在哪?”金素问,“我给你送车。”
“我和我哥说过不用车,我就住在单位边上。”东南北说。
“虎哥说你住在丽景。”金素说,“我前段时间忙着建幼儿园,需要经常用车,开园之后就不用了。小区内还不好停,停在路边怕被人砸。”
“那停我们行停车场也行,你用时随时过来取或者我送给你。”东南北说。
“都行。”金素说,“我现在出门最多十五分钟内能到,差不多时你就下来吧。”
“好。”东南北说,“对了,我不在分行了,在总行。”
“虎哥都跟我说了。”金素说,“考上研究生没?”
“正准备这两天问问,应该没问题。”东南北说。
东南北刚走出总行办公大楼大门就远远看见金素站在车前朝他挥手,走近后金素上下打量他一下笑着说:“大艺术家好啊!状态还可以。”
“金园长好!”东南北说,“你气色也很好,和爸妈在一起舒服啊。”
“你瘦了很多。”金素说,“不过仙气十足,看来修炼还是有成果的。”
“你很青春、很健康。”东南北说。
“胖了不是?”金素说,“这段时间忙得还瘦了点。”
“你效率真高。”东南北说,“幼儿园开园我是不是得送你个花篮什么的?”
“别整那么虚了,你送我几个孩子吧。”金素说。
正说着话,身后突然响了两下汽车喇叭声,东南北拉着金素的手臂赶紧往旁边躲,只见一辆“皇冠”牌轿车慢慢从他们身边驶过,东南北和金素都看了眼汽车号牌没说话。
“你可是说过要教孩子们画画的。”金素说。
“好啊!随叫随到。”东南北说,“我现在就送你回去,顺便看一眼孩子们。”
从艺心幼儿园回来,东南北又修改了一下《银领生活》的设计起身去找罗博,他扫了一眼说:“老板在,我不能和你深聊,晚上回家探讨。”
“好,再问你个事儿,总行多久发一次工资?”东南北说,“我还欠你三个月房租呢。”
“房租不急的。”罗博说,“你意思是一直没发你工资?到哪都是一个月发一次的,《劳动法》有规定。”
“操!我以为总行是三个月发一次。”东南北说,“不打扰了,我找陈主任去。”
陈主任听到东南北叙述后非常惊讶,狐疑地看着他说:“分行也没发你吗?你也不早说,看来你还是不缺钱。”
“我连房租都交不起。”东南北说,“但我也不好意思问工资的事儿,我想没发肯定有没发的道理。”
“我问问啊。”陈主任说着随手按了免提拨通了内线问:“我们部门行报编辑东南北的工资怎么一直没发?”
“我不知道啊,我们都照人力资源部给的单子发的。”财务部的人说。
陈主任又拨通了人力资源部的电话,问了同样问题,对方说:“你说谁?东南北?我查查啊,你先别挂。”过了一会儿对方说:“没这个人啊!他什么时候入职的?”
“都快三个月了,怎么能没这个人?”陈主任说。
“没来办入职手续啊?你等一下。”人力资源部的人翻着东西说,“也没有考勤记录。”
“他从深圳分行上来的,我和潘部长一起面试的。”陈主任说。
“借调啊?借调人员工资是原单位发。”人力资源部的人说。
“不是借调,借调还面试什么?是正式调入。”陈主任说,“行报都出来了还借调?牛董写的贺词。”
“那不对啊,正式调入都要经人力资源部,重新核定工资、职级、工龄。”人力资源部的人说,“你问问我们老板吧。”
陈主任挂断电话后又拨了一个电话,接通后拿起了话筒。
“潘部长,那个,你记得吧?咱俩面试过一个分行应聘咱行报编辑岗的人?”陈主任说,“面试完咱俩不是交流意见了吗?你说挺好,我第二天就通知他过来上班了,因为牛董天天催我。”
“有印象。”听筒里传来潘部长的声音,“行报是他编的?挺好。”
“牛董他们都高度肯定行报,点名表扬了几次。”陈主任说,“但是不知道哪个环节出错了,他的工资一直没发,分行也没发,快三个月了。”
“这样啊?”潘部长说,“我问问小任,等下回复你。”
“好的,谢谢潘部长啊。”陈主任说完放下电话,转头对东南北说:“你先回去,不要着急,保证一分钱都差不了。”
第二天下午,一个女行员人拿着两张纸来到东南北桌前递给他说:“我是人力资源部的小任,这张表格你填一下,填好送给我。”
东南北接过纸一看是《试用员工转正申请表》。
“这是什么意思?”东南北抬起头问。
“你没办理入职手续,按理不属于总行的人,你的工资应该去分行要。”小任说,“你要是想在总行领工资就只能按照新招聘员工处理,这还是我们潘部长破例了。”
“这是什么逻辑?”东南北提高了声音说,“我哪知道你们是什么程序?陈主任不代表公司吗?他通知我上班我就来了有错吗?我都在深行工作三年了,怎么成了试用员工了?内聘广告上写的是内聘,你们补个内聘手续不就得了吗?”
“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我们都有规定。”小任说,“你在分行有职务,我们是不是还得给你同级套转呢?是不是还得按照你分行的工资标准发呢?那你这个编辑是多大的官呢?陈主任说是陈主任说,不代表我们人力资源部的规定,要不你就找陈主任要工资。我们还不知道分行给你发没?很多内调的人都偷偷领两份工资。”说完转身离开,东南北拿起《试用员工转正申请表》一把撕掉。
芳姐走过来拉了把椅子坐在东南北桌角、倾着身子说:“东南,你怎么能得罪人力资源部的人呢?将来你考核、加薪、晋升都得过人力资源部的关,他们想治你不是随便都能找个理由的?”
“芳姐,你不知道情况。”东南北说。
“我听还听不明白吗?”芳姐说,“大姐挺欣赏你的,年轻人中像你这么有才还能踏踏实实工作的不多了,你将来肯定有大出息,所以我以大姐身份劝你,你更要注意人际关系,在这上面跌跟头不值得。总行和分行不一样,看似一个不起眼的员工,身后背景可能深不可测,所以你说话行事都要低调。”
“我还不够低调?三个月没发工资我才问一嘴,我出去的交通费一分钱没报过,用来参考的报纸都是自己掏钱买,我和总行谁都没接触,我还往哪低调?”东南北说。
“这你大姐都能看明白,你也不差那点工资。”芳姐说,“我是说你成天不在办公室,拿着大哥大,开着跑车,三天两头有靓女找,你不知道多少人背后议论你。”。
“说我什么?”东南北说,“大哥大、跑车我在分行时就有了,就昨天第一次有个女的找,还是送车。”
“算了、算了。”芳姐说,“大姐是过来人,知道人言可畏,你说谁没个缺点,但要是被人盯上了,拿放大镜看,你可毁了。”
“我可管不了别人的事儿。”东南北说,“谁爱盯谁盯。”
“而且工作的事儿谁都会偶尔失误,关键是不能拿到台面上说。今天你帮我遮掩一下,明天我帮你对付一下,同事关系不就是这样吗?你非较那个劲儿干吗?填个表格能累死啊?他们还真能给你按试用员工补发工资啊?你的历史说改就能改了?”芳姐放低声音说,“大姐给你分析一下啊,这事儿不怪主任,怪在人力资源部。你想一个大活人,还是个名人,在总行干了快三个月,牛董、赵行都知道,人力资源部竟然睁眼瞎,但就像大姐刚才说的,你不能掀开盖子。”
“再说吧。”东南北说。
“还有啊,我一直没机会和你说。”芳姐说,“你那行报办的确实好,每期我都从头版看到中缝,而且就你一个人包办,你说咱办公室多厉害啊!所以以后你得多写点咱部门。你说就咱总行,从上到下、从大到小、从里到外、从公到私,办公室帮领导解决了多少后顾之忧,不然他们都得被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折腾死,哪还有心思投入工作?”
“哪好自己吹自己?”东南北笑着说。
“不是吹,报纸嘛不就是要宣传积极、正面的东西吗?”芳姐说着意味深长地看着东南北。东南北避开芳姐的目光说:“我试试。”
芳姐向前倾了下身体,蓬松的胸部搭在桌沿低声说:“你说在单位上班最重要的是啥?不就是领导认可吗?但是领导怎么知道你做了些什么工作呢?所以要加强表扬与自我表扬嘛。你的工作给领导脸上增光,你把领导都拱上去了,空出位置你才有机会嘛。”
“芳姐拱吧,我给芳姐打下手。”东南北扫了一眼芳姐的胸部说。
“听大姐一句话啊!先把那个表格填了。”芳姐握着东南北的手用力攥了一下说,“我去人力资源部再给你要一份。”
即將進入廣告,捲動後可繼續閱讀
為什麼會看到廣告
8會員
242內容數
生存充满冒险,成长代价巨大。一个热爱艺术的少年在成长过程中始终放不下艺术梦,他为了和喜欢艺术的人在一起,报名参加了艺术中心的成人绘画班。他赚得第一桶金后,开始筹划攻读美术学院研究生。他开办画展,帮助朋友经营艺术家居店。他收获了艺术和爱情,但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的南中国特区,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留言0
查看全部
發表第一個留言支持創作者!
猫哥的沙龍 的其他內容
晚上,东南北和郑雪妍在“雪国大酒店”餐饮部包间见到瞿哲,刚互相介绍完,瞿哲就说:“这半年多你干啥呢?怎么手提都停了呢?” 东南北简单说了下朱珠的事情,瞿哲和郑雪妍一起感慨着。
下午一点半左右,东南北走出酒店到最近一个工行网点打听苑秋红,没有人知道。又打听到支行,最后得知在分行。东南北赶到分行,在大厅等了很久,只见一个身着制服的女行员朝着他匆匆走过来说:“你好!我是苑秋红。”苑秋红身型娇小,玲珑有致,眉清目秀,鼻梁挺直,上唇边缘微翘,唇线分明。
收到印刷厂送来的小样,东南北迅速翻了一下,立即送给陈主任。陈主任仔细看了一遍后不住地说:“可以啊!太好了!你回座位等我,我马上给牛董看一下,没问题就开印。” 不一会儿陈主任走到东南北座位前,把小样扔在东南北桌上,脸上掩饰不住的笑容。 “牛董高度赞扬,开印!”陈主任说。
东南北去龙江酒店餐饮部打包了几个酱猪手,又买了一些红肠,搭了辆中巴到了堂哥家。 甜姐打开门,客厅里堂哥和几个人正围着茶几玩“梭哈”,每个人面前都堆着一叠百元现金。堂哥和东南北打了声招呼,交待了甜姐一下继续玩。东南北经过的时候有人问“谁”,堂哥说:“我弟弟,艺术家。”
东南北推开陈主任房间门时发现面试那天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后面。 “陈主任?”东南北说。 “欢迎!欢迎!”陈主任站了起来和东南北握了一下手说,然后带着他走到开放办公职场向大家介绍说:“这是我们新任行报编辑东南北,深圳分行的才子、画家,曾任分行国际业务部主任助理。”
东南北随着人流走出了深圳火车站,找到一个书报摊给许美慧打电话,许美慧让他第二天直接去行里。挂断电话后,东南北摸出一元硬币放在报纸上,摊主说:“两块。”东南北用粤语说了一句:“有没有搞错?座机。”转身离开。
晚上,东南北和郑雪妍在“雪国大酒店”餐饮部包间见到瞿哲,刚互相介绍完,瞿哲就说:“这半年多你干啥呢?怎么手提都停了呢?” 东南北简单说了下朱珠的事情,瞿哲和郑雪妍一起感慨着。
下午一点半左右,东南北走出酒店到最近一个工行网点打听苑秋红,没有人知道。又打听到支行,最后得知在分行。东南北赶到分行,在大厅等了很久,只见一个身着制服的女行员朝着他匆匆走过来说:“你好!我是苑秋红。”苑秋红身型娇小,玲珑有致,眉清目秀,鼻梁挺直,上唇边缘微翘,唇线分明。
收到印刷厂送来的小样,东南北迅速翻了一下,立即送给陈主任。陈主任仔细看了一遍后不住地说:“可以啊!太好了!你回座位等我,我马上给牛董看一下,没问题就开印。” 不一会儿陈主任走到东南北座位前,把小样扔在东南北桌上,脸上掩饰不住的笑容。 “牛董高度赞扬,开印!”陈主任说。
东南北去龙江酒店餐饮部打包了几个酱猪手,又买了一些红肠,搭了辆中巴到了堂哥家。 甜姐打开门,客厅里堂哥和几个人正围着茶几玩“梭哈”,每个人面前都堆着一叠百元现金。堂哥和东南北打了声招呼,交待了甜姐一下继续玩。东南北经过的时候有人问“谁”,堂哥说:“我弟弟,艺术家。”
东南北推开陈主任房间门时发现面试那天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后面。 “陈主任?”东南北说。 “欢迎!欢迎!”陈主任站了起来和东南北握了一下手说,然后带着他走到开放办公职场向大家介绍说:“这是我们新任行报编辑东南北,深圳分行的才子、画家,曾任分行国际业务部主任助理。”
东南北随着人流走出了深圳火车站,找到一个书报摊给许美慧打电话,许美慧让他第二天直接去行里。挂断电话后,东南北摸出一元硬币放在报纸上,摊主说:“两块。”东南北用粤语说了一句:“有没有搞错?座机。”转身离开。
你可能也想看
Google News 追蹤
Thumbnail
這個秋,Chill 嗨嗨!穿搭美美去賞楓,裝備款款去露營⋯⋯你的秋天怎麼過?秋日 To Do List 等你分享! 秋季全站徵文,我們準備了五個創作主題,參賽還有機會獲得「火烤兩用鍋」,一起來看看如何參加吧~
Thumbnail
美國總統大選只剩下三天, 我們觀察一整週民調與金融市場的變化(包含賭局), 到本週五下午3:00前為止, 誰是美國總統幾乎大概可以猜到60-70%的機率, 本篇文章就是以大選結局為主軸來討論近期甚至到未來四年美股可能的改變
Thumbnail
Faker昨天真的太扯了,中國主播王多多點評的話更是精妙,分享給各位 王多多的點評 「Faker是我們的處境,他是LPL永遠繞不開的一個人和話題,所以我們特別渴望在決賽跟他相遇,去直面我們的處境。 我們曾經稱他為最高的山,最長的河,以為山海就是盡頭,可是Faker用他28歲的年齡...
Thumbnail
這不是從什麼暢銷勵志書裡看來的概念,而是我出國之後深刻體會出來的。
Thumbnail
「永和」豆漿? 說到飲食文化,不得不說,在平常的生活中一直不斷發生著。 我是一個土生土長的中和人,地緣上跟永和算是好鄰居,每到吃飯時間都化身為我們的「廚房」。 這樣說並不是強調中和是美食沙漠,只是,永和令人垂涎的美食更是不勝枚舉,光是異國料理就多到數不清了。 其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還是那紅遍
他的故事出走,只留下微弱的記憶,主角是個木偶人,故事來自於皮諾丘,繼承了討皮的個性,與那一份童話故事開頭,很久很久以前他的故事出走了,無法記得轉合 只能記得自己為主人公畫下的容貌,四不像的樣子,用著黑筆點下三個黑點表達五官,四條牽引的線,他帶著這副模樣出走了他的故事出走了,想不起故事的容貌 想起
Thumbnail
道別一直不是件簡單的事。
Thumbnail
如果現在有一個機會可以讓你暫時放下手邊的工作,你會希望擁有多少個人的自由時間? 半天?一天?一個月?三個月?半年? 或許有人會潑你冷水表示無論休息多久終究得回來面對現實,不如還是打起精神繼續努力奮鬥,當你聽到類似勸退的話語時,是否也對於自己想要暫停一切的念頭產生了罪惡感? 在過去的職涯生活
Thumbnail
主講:蔡伯鑫 與談:林蔚昀(作家) 日期:2020/02/21(五)19:00-20:30 地點:台北,金融廣場書店 ▍上篇 蔡伯鑫(以下簡稱蔡):這是我第一次寫長篇小說,雖然我在12年前寫了一本書(《沒有摩托車的南美日記》),但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也許大家會習慣稱呼我為蔡醫師,但現在坐在這裡…
Thumbnail
我的人生很少會反覆思量,移民的理由是否充分,畢竟也是主觀。最重要是自己清楚初心,香港人有句俗語:條路自己揀,仆街唔好喊。意思是:自己選擇了要走的路,若然並不理想,也不要哭哭啼啼。
Thumbnail
有說,,女性平均壽命八十多,如此我就在過了半生人的前後幾天,下了決心,明年夏天,離開我最熟悉的出生地。
Thumbnail
        將孩子與老公送出門,整理完家務,終於回到一個人的時候,她暗自思忖著「出走」的可能⋯⋯
Thumbnail
這個秋,Chill 嗨嗨!穿搭美美去賞楓,裝備款款去露營⋯⋯你的秋天怎麼過?秋日 To Do List 等你分享! 秋季全站徵文,我們準備了五個創作主題,參賽還有機會獲得「火烤兩用鍋」,一起來看看如何參加吧~
Thumbnail
美國總統大選只剩下三天, 我們觀察一整週民調與金融市場的變化(包含賭局), 到本週五下午3:00前為止, 誰是美國總統幾乎大概可以猜到60-70%的機率, 本篇文章就是以大選結局為主軸來討論近期甚至到未來四年美股可能的改變
Thumbnail
Faker昨天真的太扯了,中國主播王多多點評的話更是精妙,分享給各位 王多多的點評 「Faker是我們的處境,他是LPL永遠繞不開的一個人和話題,所以我們特別渴望在決賽跟他相遇,去直面我們的處境。 我們曾經稱他為最高的山,最長的河,以為山海就是盡頭,可是Faker用他28歲的年齡...
Thumbnail
這不是從什麼暢銷勵志書裡看來的概念,而是我出國之後深刻體會出來的。
Thumbnail
「永和」豆漿? 說到飲食文化,不得不說,在平常的生活中一直不斷發生著。 我是一個土生土長的中和人,地緣上跟永和算是好鄰居,每到吃飯時間都化身為我們的「廚房」。 這樣說並不是強調中和是美食沙漠,只是,永和令人垂涎的美食更是不勝枚舉,光是異國料理就多到數不清了。 其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還是那紅遍
他的故事出走,只留下微弱的記憶,主角是個木偶人,故事來自於皮諾丘,繼承了討皮的個性,與那一份童話故事開頭,很久很久以前他的故事出走了,無法記得轉合 只能記得自己為主人公畫下的容貌,四不像的樣子,用著黑筆點下三個黑點表達五官,四條牽引的線,他帶著這副模樣出走了他的故事出走了,想不起故事的容貌 想起
Thumbnail
道別一直不是件簡單的事。
Thumbnail
如果現在有一個機會可以讓你暫時放下手邊的工作,你會希望擁有多少個人的自由時間? 半天?一天?一個月?三個月?半年? 或許有人會潑你冷水表示無論休息多久終究得回來面對現實,不如還是打起精神繼續努力奮鬥,當你聽到類似勸退的話語時,是否也對於自己想要暫停一切的念頭產生了罪惡感? 在過去的職涯生活
Thumbnail
主講:蔡伯鑫 與談:林蔚昀(作家) 日期:2020/02/21(五)19:00-20:30 地點:台北,金融廣場書店 ▍上篇 蔡伯鑫(以下簡稱蔡):這是我第一次寫長篇小說,雖然我在12年前寫了一本書(《沒有摩托車的南美日記》),但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也許大家會習慣稱呼我為蔡醫師,但現在坐在這裡…
Thumbnail
我的人生很少會反覆思量,移民的理由是否充分,畢竟也是主觀。最重要是自己清楚初心,香港人有句俗語:條路自己揀,仆街唔好喊。意思是:自己選擇了要走的路,若然並不理想,也不要哭哭啼啼。
Thumbnail
有說,,女性平均壽命八十多,如此我就在過了半生人的前後幾天,下了決心,明年夏天,離開我最熟悉的出生地。
Thumbnail
        將孩子與老公送出門,整理完家務,終於回到一個人的時候,她暗自思忖著「出走」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