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子成婚１３歲　第１８篇：嫁妝鈔票一牛車，每張都是『賣身同意書』

本書是以台灣社會為背景進行創作，但並非完全一模一樣，可以看成是一個平行世界的台灣社會，一些社會風俗和法律條文和現實台灣有部分差異，謝謝。

因為擔心小月，所以我整晚時睡時醒，沒有睡好，直到天亮才開始熟睡。

反而是小月，一直在我懷裡睡的很熟，所以她早上八點就醒來。

趁老爸老媽一起出門去市場的時候，趕緊穿回睡衣，離開房間迅速上個廁所就又縮回房間床上，之後看我的漫畫打發時間，等我睡醒。

所以這個週日，我直睡到中午十二點，老爸老媽都沒有來敲門叫人。

我想是因為顧慮我們的夫妻隱私，加上可能以為我和小月整晚進行那方面的大戰穩定感情？

總之，我醒來的時候，小月正縮在我懷裡看漫畫。

我看看小月，然後轉頭想查看床頭櫃鬧鐘……

小月邊看漫畫：「已經十二點了，還在想要不要叫你起來。」

我用雙手揉一下臉：「妳還好吧？」

小月沉默一會：「阿明，我好想回家。昨天爸爸真的看起來好寂寞……我每次想到都覺得好難過，好像自己對爸爸作出很殘忍的事，不應該離開……」

原來是因為這樣啊。

雖然我無法瞭解小月對爸爸這樣的心痛和自責，因為我家老爸只會開啟無雙割草、摧殘我……

我又問：「妳不是因為想家啊？」

小月寂寞的說：「也是會……」

我直接說：「那就回家啊。老媽不是也說好？」

「可是如果我真的回家，就不會想再住過來，因為爸爸一定會又覺得寂寞。」

「沒關係啊。我想找妳的時候，去妳家住，這樣不就好了？」

小月放下漫畫，露出笑容：「你真的要住我家？」

「是啊，有什麼不可以？反正又不是徹底搬過去，想過去再去，我想老爸老媽應該不會反對。」

小月帶有取笑意味：「要過夜，你不怕我的爸爸媽媽也在？」

我發自內心的說：「是會在意啦。不過妳開心最重要啊？」

小月重新摟抱我：「我就是喜歡阿明這麼體貼……」

「那吃過午餐，我幫忙把妳的東西搬回家？」

她忽然罵我：「笨蛋，不必了啦。」

我不瞭解。

她繼續說：「要是搬回去，如果以後又要搬過來，爸爸不是又要再寂寞一次？我多住幾天，一定就會習慣了。再說，結婚半年內隨便在其他地方過夜，是很不吉利的事。」

「我們還沒結婚吧？」

「笨蛋，差不多啦！」

「別勉強啊？」

「要是我又覺得心情不好，到時打你出氣吧？」

我苦笑：「為什麼要打我？」

小月強氣的說：「不打你要打誰？」

我發出求饒的聲音：「把我打死了怎麼辦……」

她忽然改說：「對了，昨晚睡覺，我發現一件事很有趣。我不是沒有穿衣服？這樣抱著你睡覺，真的覺得和你的皮膚有直接接觸的地方比較暖和。穿睡衣的地方，好像我們的體溫或多或少會被衣服阻擋，所以感覺比較冰冷。像現在這樣，我們都穿著睡衣，我就感覺不太到你的體溫。」

我很好奇：「真的？」

小月竊笑一會：「今晚你也把衣服脫掉一起睡覺，不就知道了？我相信一定會比較暖和，在這樣的冬天很適合。」

我不好意思起來：「要脫衣服喔……」

她取笑：「啊哈，害羞啦？我都不在意脫光衣服，你在意？」

「隨便妳啦！」

「那一起起床刷牙洗臉拜見爸爸媽媽吧，再回來房間陪我化妝。」

「陪妳化妝？為什麼？」

小月有點訝異：「媽媽沒有跟你說？」

我知道小月是指我家老媽，但是老媽真的什麼都沒跟我說，所以我直接搖頭。

「你真的不知道啊……這還是前天媽媽跟我說的，要我一定要做到，才不會沒有禮貌。你沒有聽過唐朝詩人朱慶餘的這首詩：畫眉。」

我再次搖頭。

又趁機取笑：「嘻嘻……這樣還想當博士？博士都要懂很多事吧？」

我直接問：「到底是什麼詩？」

「昨夜洞房停紅燭，待曉堂前拜舅姑；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所以我必須在你的幫助下，化妝打扮過，然後正式拜見公公婆婆。」

我聽的一頭霧水。

小月又取笑我一會：「反正先去刷牙洗臉，然後回來陪我化妝啦。」

看小月這樣，我是真的放心許多，因為她的心情明顯好許多，這樣應該沒問題了吧？

於是我們掀開棉被，披上薄外套，正式拉開房門，一起進入浴室。

聽聲音，老爸老媽都在客廳看電視。

老媽聽到動靜，發覺我們都醒來，趕緊查看我們的空房間，然後來敲浴室門。

「小明，小月，爸爸媽媽剛剛有去菜市場買一些讓新婚夫妻討吉利的食物，都是餃子。你們快點出來客廳吃，順便給祖先上香，說你們先結婚，正式婚宴和儀式過陣子再補辦，請祖先原諒。」

由我應聲：「知道了。」

老媽接著說：「小明，你先出來一下，媽媽另外有事要跟你說。」

我只得放下牙刷，乖乖走出去。

老媽把我帶到走廊，很小聲的問：「小月還好吧？」

我簡單交代小月和我說的話。

老媽再次叮嚀：「她就算這樣說，如果想回去住，還是別拉住她。」

「知道啦。」

「那麼換好衣服快出來客廳。」

於是我和小月刷牙洗臉完畢，重新回到房間，換上家居服。

小月坐在我的書桌前，掀開帶來的小型化妝鏡，照媽媽教她的化妝技巧，開始給自己化妝。

我一直在旁邊左看右看，算是第一次親眼看小月給自己上妝。

只是淡妝，稍微上粉而已。

上妝完畢，小月對著鏡子左察右看：「阿明，等會我會問你妝化的怎樣，你直接幫我補妝。」

「喔？要我化哪裡？」

「用畫筆畫眉毛，接著是口紅。」

「可是我沒有給人化過妝？」

小月不管我，直接轉頭看我：「夫婿，我妝化的怎樣？」

只得硬頭皮上陣，站在她身邊，拿起畫筆彎腰上眉，一畫又一畫。

接著拿起口紅，輕抹在小月的雙唇。

上妝完畢，小月重新看著鏡子：「嘻嘻……很好看。」

我鬆口氣：「謝謝沒有笑我。」

「因為模特兒本身好看囉。」

這丫頭實在是……

我們終於拉開房間門，一起進入客廳。

只見祖先靈桌前面，已經擺放好幾樣祭拜的食物，不過還沒有上香，在等我們。

老爸老媽則是都正坐在沙發上，一臉笑容迎接我們，手中各拿著一個紅包。

知道該作什麼的小月，帶著我站到爸媽面前，突然拉著我一起跪下，行跪拜大禮……

我傻呼呼的跟著拜下去。

八成又是岳父岳母教的，小月很恭敬有禮貌：「爸爸，媽媽，原諒我和阿明睡到這麼晚。今後我和阿明會更孝敬你們。」

他們站起來，牽著我們的手，拉我們起來，順便把紅包交到我們手中。

我頗訝異，這樣還有紅包賺？

老媽走向祖先靈桌，點香：「來來來，向祖先問候！」

和小月一起敬祖，老爸也走過來，開始向祖先解釋一切原因，並且請祖先原諒正式婚禮過陣子才會舉行。

這之後，就是享用作為午餐的吉利食物。

桌上果然都是餃子，五項不同種類，至少都要吃一粒。

不過在我們拿起筷子之前，老媽要求：「先吃口湯圓、喝口甜湯、討個好吉利！」

於是我和小月先杓碗湯圓，吃下一粒，喝一口。

老媽接著說：「甜湯圓，吃完圓滿、甜甜蜜蜜。」

我和小月這才拿起筷子，照她要求的順序，把五種餃子逐一吃進嘴。

老媽也邊說：

「芹菜餃，吃完勤財、生活勤奮。」

「香菇餃，吃完鼓財、出人頭地。」

「魚肉餃，吃完餘財、幸福有餘。」

「白菜餃，吃完百財、白頭偕老。」

「韭菜餃，吃完久財、天長地久。」

從頭到尾，都是父母對新婚子女滿滿的祝福和期待……

都吃過一次之後，小月乖乖的說：「謝謝爸爸媽媽。」

看我好像不打算說，小月輕推我一下。

趕緊跟上：「謝謝爸媽。」

老媽哄我們：「多吃一點！尤其是小月，盡量吃飽，知不知道？」

老爸笑嘻嘻開口：「小月啊，如果想去隔壁，放心過去，想過來再過來，沒關係。」

老媽也說：「我和爸爸瞭解妳一定會想親生父母，所以想過去就過去，千萬不要勉強。」

我只是安靜吃餃子。

老媽看向我：「小明，也說句話啊？」

「早就說過了，我再去找她就好。」

小月只是乖乖的說：「沒有關係，過幾天就習慣。」

老媽又說：「還是等會打通電話，和爸爸媽媽說些話，至少報句平安？」

「不必了，到時我一定只會更想回去……不過現在這裡已經是我的家了，因為阿明住在這裡。」

雖然說的溫和，但是能清楚感覺到小月的態度已經堅定。

老媽只能和我說：「你看看，明明同歲，小月這麼堅強又聰明，你這作人丈夫的真的要被趕過去。」

小月又趁機取笑我：「就是說啊，呵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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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廳吞下一堆餃子和湯圓，吃飽飽。

我和小月去浴室刷牙，重新回到房間。

我滿意揉著肚子，直接坐到床上喘口氣。

小月卻嚴肅的立刻趕人：「你還真的沒感覺啊？起來！」

我被喊愣，趕緊離床站立。

她把棉被和枕頭放到地板，開始解床單，並且直說：「你醒來那時我就想說了！昨晚那樣，一定有沾到你的種子，才會一靠近床就能聞到味道啦！你到底是憋多久啊，味道可以留這麼久？」

我很無辜：「就……從妳發現自己懷孕……」

「笨蛋！健教課本又不是沒寫，不會自己先發洩？」

我故意：「妳這樣說，我好害羞喔……人家寶貴的種子，還是要好好的和妳一起使用……」

小月笑著拋下床單，隨手拿起床頭櫃一本漫畫丟過來：「你以為這是花草種植啊！別找其他女生，我就不會在意，不懂啊？」

我好奇嗅嗅：「真的有味道？還是妳太敏感？」

「毒蛇的毒，能毒死自己？要是爸爸媽媽靠近床，也一定會聞到，到時很沒禮貌。不快清洗可以喔？家裡是用全自動洗衣機吧？是不是在後陽台？」

我直說：「反正老爸老媽也都是大人，讓他們聞到就聞到，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

「喲？對自己爸爸媽媽就這麼大膽喔？」

我取笑回去：「如果是妳的房間，妳就會管？」

「錯了，我還是會清洗，因為這是你非常私密的味道。我可以接受，但是其他人一定不會喜歡聞到，所以盡快弄乾淨比較好，懂不懂？」

我是不太懂，但是既然這個丫頭堅持要洗，也隨便她了。

我就此看著她解開床單，然後和我一起拿到後陽台，丟進去，轉開電源。

關於我們為什麼使用洗衣機，客廳的老爸老媽沒有來問一句，我想可能是我們的交談有點大聲，都聽光了？

沒辦法，國民住宅的房子內部就是小，加上隔音沒有很好……

事後想想，這樣也好啦，讓他們明確知道我和小月在房間上床了，這樣他們一定會更尊重我們的生活空間。

重新回到房間，小月掀開我的衣櫃，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努力整理出空間把自己的衣服放進去，畢竟也不能一直丟地板。

這時，房門被敲響。

是老爸，隔著房門直接說：「小明小月啊，你們穿暖和一點，爸爸媽媽帶你們出門，你們準備好就來客廳。」

我好奇的問：「去哪裡？」

爸爸說完這些話就回到客廳：「給你們買張比較大的床，還有雙人衣櫃和其他置物櫃，讓小月可以放她自己的東西，今晚就讓家具公司送來。」

聽著老爸離開，我看向提到的那些家具……的確都只限一個人使用，需要更換。

衣櫃前的小月也停下動作，並且開始想著某事。

我問：「妳怎麼了？」

小月又思考十幾秒，自言自語般：「爸爸媽媽一直在花錢，我想那個還是拿出來吧？」

「拿什麼出來？」

小月沒有理我，拋下衣櫃和衣服，回到書桌，在自己的包包裡面掏找。

很快的，她拿出一個存摺和印章。

「阿明，出門之前，我有話要跟爸爸媽媽說，你也一起來。」

「喔？」

我們一起進入客廳。

老爸老媽以為我們已經準備好，所以立即關上電視機，就要站起來……

小月很認真的說：「爸爸，媽媽，我有話要說，也有東西要交給你們。」

他們二人都有點意外，重新坐定。

小月走向他們，遞出手中的物品：「這個是我的銀行存摺和印章，是家裡的爸爸媽媽給我的正式嫁妝。爸爸說，我可以自行決定這筆錢的用途，不必過問他們。我是想，爸爸媽媽你們為我花這麼多錢，還把房子拿去抵押，所以我還是把這筆錢拿出來使用吧？」

竟然是小月的現金嫁妝？

我很好奇，當然老爸老媽也是。

老媽伸手接過，和老爸一起翻開存摺，立刻：「哎呀！」

八百萬的現金存款……

………………

…………

……

晶晶笑著說：「嘻嘻，結果外公還是沒有收聘金聘禮。」

我回答：「這就要看妳是怎麼看這筆錢了？因為的確是妳媽媽才能決定如何使用的錢，是她的嫁妝，也算是她的賣身錢。她就是不拿出來，要自己留著八百萬，也沒有人可以說話。」

晶晶立刻說：「我覺得外公只是想看阿公阿媽的誠意，之後透過媽媽把聘金送回來。首先，外公知道媽媽很喜歡爸爸你。接著，媽媽是有心理準備才嫁進家裡，知道要和這個家同進退。」

芊貞也說：「我也覺得小月姊姊應該會把這筆錢拿出來，因為都結婚了。」

晶晶又思考幾秒：「說起來，外公好厲害，不只透過這筆錢看阿公阿媽的態度，也一起測試媽媽真正的意思。因為這件事不只是外公和阿公的事，也和媽媽有直接關系。如果媽媽實際上不願意像商品一樣嫁到爸爸家，應該就會把這筆錢退回去給阿公阿媽，彼此互不相欠，然後回家，這樣大家都知道了。如果媽媽還是有這個意思，就算要哭著嫁給爸爸，應該也會把這筆錢拿出來，讓阿公阿媽還清帳務，順便提高自己在家裡的地位，而不只是阿公阿媽動用所有財產買回來的商品，這樣大家也明白了。」

芊貞也同意的點頭。

晶晶又問：「後來這八百萬怎麼使用？」

我回答：「阿公阿媽和妳媽好好談過之後，獲得她的同意，把借來的七百萬全還給親友和銀行，避免銀行的利息一直計算下去。當然阿公阿媽保證會每個月固定還一筆錢給妳媽媽，直到七百萬還清，不過妳媽一毛錢都沒收過。至於剩下的一百萬，印章存摺都交回給你媽自己保管，要妳媽自行使用，作為真正的嫁妝。」

晶晶嘻笑：「我就知道。所以剩下的一百萬交回阿公了？」

我笑起來：「呵呵……沒有……」

「怎麼回事？」

「我和妳媽開始到處亂買東西。不管是電動玩具，新電腦，小電視，隨身聽，音樂專輯，演唱會門票，看電影，布偶，衣服鞋子，漫畫，卡通，模型，還是什麼有的沒的，加上在外面玩的一切花用，差不多一年就花光。」

晶晶笑著說：「還真的花光一百萬，好闊氣！阿公阿媽他們都沒問啊？」

「哈哈，現在回想絕對不是闊氣，只是我和妳媽的年輕無知浪費錢。同住的阿公阿媽應該知道我們開始花這一百萬，因為我們一直到處買東西回家，不過可能是阿公阿媽覺得他們沒有資格過問這筆錢，是妳媽的個人嫁妝，所以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過問買這些東西的錢哪來，最多只有說句要我們不要亂花錢，我們才能花的那麼開心。」

晶晶又問：「這樣說，外公會不會以為這一百萬也是阿公阿媽拿去？沒有問題嗎？」

「這我就不知道，要問妳媽有沒有和外公外婆說過這些事？我想應該是有說才對，但是都已經作為嫁妝給妳媽……」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