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防衛武力》
第013篇
從海底大陸坡挖出來的瑪爾絲號,黑甲鯰身型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艦身側腹一個明顯大破洞。
從側面爆進去,幾乎直入中央龍骨。
許多重要管道和部件受到破壞,陷入『嚴重大破』狀況。
一根不見的主砲,一根彎曲的主砲,都是分部在這一側。
因此瑪爾絲號無法繼續戰鬥,唯有沉海坐底。
大家看著如此慘況,都是沉默。
蓋雅先說:「至少沒有被摧毀……」
不幸中的大幸。
露娜:「壞成這樣,修理真的沒問題?」
就算知道原始內部構造可以重建,有沒有必要的高科技零件又是另一回事。
下士:「反正先一起帶走再說。蓋雅?」
蓋雅:「艦長,請稍候。」
系統電腦開始運作推算,尋找帶走瑪爾絲號的最好方法。
從整艘船帶走,直到拆開重要部位帶走,所有辦法都進行演算。
蓋雅:「艦長,答案已經出來。」
下士:「怎樣?」
蓋雅:「因為露娜號貨艙已經沒有多少空間,系統建議全艦帶走。」
下士:「這麼大一艘船,辦的到?」
蓋雅:「本艦有屬於瑪爾絲號的結合處。只要無人機能夠把瑪爾絲號搬上去結合就能帶走。」
下士:「大約要多久?」
蓋雅:「需要工程時間大約三個小時。」
下士:「這樣可以。開始進行搬運吧。別忘記讓無人機持續監視附近敵蹤。」
蓋雅:「是,開始執行。」
大量無人機全力把掩蓋瑪爾絲號的沙土挖開,再又吊又抬的試圖把瑪爾絲號搬起。
只是,瑪爾絲號畢竟是巡洋艦等級戰艦,無人機的力量還是不夠獨自搬動,必須蓋雅號的力場牽引也開動才辦的到。
經過六千年之久的坐底,瑪爾絲號終於上浮。
緩緩向蓋雅號的頂部結合處移動。
蓋雅:「瑪爾絲,趁著搬動的這段時間,把新艦長出現之後發生的所有事情以檔案資料形式傳送給妳進行同步。」
瑪爾絲沉默一會,快速吸收資料:「原來這樣……看來六千年前的那場最後戰鬥,人類還是輸了……現在的戰況還是完全不妙……」
先祖世界被完全摧毀,必須重啟文明。
六千年之後的這個第二文明,更是被打到全面潰敗。
露娜問:「那麼妳們三艦出發之後到底怎麼回事?」
當然是指茉古莉、維納絲、瑪爾絲這三艦。
最後之戰,只有蓋雅號和露娜號因為大破待修被留在地下船塢。
瑪爾絲:「妳們不知道?」
露娜:「我們完全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沒有任何資料傳回船塢。」
甚至於完全不知道先祖文明是怎麼毀滅。
瑪爾絲:「我知道的也不多,不過蓋雅號還是請接受檔案。」
蓋雅:「收到檔案,請稍待。」
因為下士的大腦連結學習功能,所以他也非常快速的『想起』這些事情,就像親身經歷的記憶……
六千年前,最後戰役展開。
先祖文明的人類聯邦把所有戰鬥艦隊集合起來,準備對位在太空的巨大外星母艦展開大攻擊。
只要把那個外星大母艦破壞,外星人的侵略危機就能徹底解除。
於是瑪爾絲和二艘姊妹艦一起出發,加入其中一支艦隊。
那個艦隊主要都是巡洋艦等級戰艦,負責機動作戰。
出發不久,順利在地球上空攔截到一支外星大艦隊。
雙方展開激戰。
瑪爾絲依靠自身的靈巧快速移動,持續進行遠狙和背刺。
因此迅速累積仇恨度,成為外星艦隊的首要目標,集中砲火攻擊的對象。
瑪爾絲的確靈活,很難打到。
卻不是永遠打不中。
側腹挖開,嚴重大破,墜入馬達加斯加島東方近海的大陸坡。
獨自經歷幾乎令人發瘋的漫長孤獨時刻。
就在這時,一隻潔白,高傲,神聖,堅強又勇敢的大章魚出現。
就像聽到瑪爾絲孤獨又痛苦的呼喊,爬到瑪爾絲身上,章魚觸手東拍拍,西摸摸,宛如在說:妳不寂寞,還有我陪妳喔。
眾人讀到這段回憶:「可以了……」
果斷停止回憶。
不過露娜還是忍不住發表感言:「果然妳的心理變態是從這時開始。」
瑪爾絲:「魟魚大便!」
露娜:「妳快點自爆殉情吧。」
下士打斷這對姊妹的鬥嘴:「所以不知道茉古莉號和維納絲號的下落?」
蓋雅代為回答:「是的。」
下士:「嗯……總之,瑪爾絲,很高興能把妳帶回來,今後請多指教了!」
瑪爾絲紅起臉頰:「艦長,我才要請你多指教!」
下士:「那麼我們為了瑪爾絲,下一步就是專心把維修船塢蓋起來。再說我們也的確需要一個後勤基地。蓋雅,把那三個南極洞穴的現有資料調出來,我們開始進行研究和規劃。把瑪爾絲固定好之後,就回到南極。」
蓋雅:「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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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蓋雅號帶著重損的瑪爾絲號一起回到南極。
下士也開始專心和蓋雅討論這三個洞穴的各種優缺點,怎麼建設使用才好。
最後選擇一個距離大海一百一十公里的洞穴,已經可以說是內陸地區。
內部空間狹小,多是小洞穴通道,其實不適合作為大型基地的建地。
但是裡面可以開採使用的天然資源很多,下士的著眼點就是那些天然資源。
空間狹小問題只能透過挖掘解決。
於是仔細確認附近所有外星兵器的位置之後,蓋雅號穿越洞口不停的暴風雪飛進去了。
釋放工程無人機,開始挖掘船塢需要的大空間。
挖出來的碎石廢石,由相關無人機日夜不停倒往大海。
只是,蓋雅詢問:「艦長,真的要挖五個停船格?如果只挖三個船格,可以減少施工時間。」
畢竟目前只有三艘船。
下士:「嗯,挖五格,把茉古莉號和維納絲號的船格一起製作回來。」
蓋雅:「可是她們二艦下落不明,很有可能已經被摧毀。」
下士:「不會的。她們一定還在,早晚會回來。」
蓋雅:「艦長?」
下士:「我一直有這種感覺。」
沒有道理的預感,就像我覺得這個號碼一定會中頭獎一樣。
蓋雅:「…………」
下士:「再說茉古莉和維納絲是妳們的姊妹艦,一定也是很聰明,很有個性,再危險的情況都會有辦法保護自己活下來,所以她們一定會像瑪爾絲那樣回家的。」
蓋雅:「回家……」
下士:「沒錯,妳是她們的大母艦,妳就是家,妳的姊妹們一定會回到妳身邊。」
蓋雅:「…………」
下士微笑詢問:「不相信?」
蓋雅:「不是……」
露娜:「嘻嘻……笨魟魚,直說艦長這些話讓妳很感動啊。」
瑪爾絲:「我是真的被艦長感動到了……」
露娜:「還以為妳只會對章魚有感動。」
瑪爾絲:「魟魚大便住嘴!」
再次感情很好的鬥嘴。
下士:「反正都開挖了,把她們一回來就能停靠的船格一起準備好吧。」
瑪爾絲:「艦長,請問我能發言?」
下士:「當然,大家有話就說啊。」
瑪爾絲:「我只是想到,最後和機動艦隊一起出征,聽到的幾位艦長閒聊交談。」
下士:「喔?」
瑪爾絲:「一位艦長說,他對這場戰爭有很不好的預感,可能會很危險。另一位艦長要他小心說話,不再說這類的事情。」
說到這裡,瑪爾絲停頓下來。
下士等待幾秒,好奇追問:「為什麼?」
瑪爾絲:「那一位艦長說:我們身為艦長真的像是有魔法,說的話最後總是會實現,所以關於壞事一定要很小心,能不說就不說……」
下士:「說的話會實現啊……」
露娜:「咦?好像真的是這樣?我們的前任艦長好像也是這樣?幾次他說好像會出什麼事,最後真的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所以消失的茉古莉和維納絲真的會回來?」
下士好奇:「妳們的前任艦長亞西亞,是什麼樣的人?」
蓋雅:「艦長,事關個人機密,我們不能透露前任艦長的事情。」
下士:「嗯。」
蓋雅:「不過大概可以說,前任艦長是很嚴厲的人。」
露娜:「嚴厲?那是兇惡好嗎?」
瑪爾絲補充:「打完戰鬥之後,因為走位問題,我被狠狠罵過好多次。」
畢竟瑪爾絲號要遠狙和背刺,走位很重要。
露娜:「誰不是?稍微出點問題,就是被罵到一頭狗血。」
蓋雅:「不過正因為前任艦長那樣的嚴厲要求,我們才能一直表現的很完美,瞭解戰鬥應該怎麼進行才對。」
女孩們就此開始一言一句說起前任艦長。
現任艦長下士沉默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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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塢就此繼續挖掘。
大約五天忙碌,船塢需要的龐大空間順利挖好,露娜號開始釋放船塢的必需品。
都是從地下船塢拆下帶來的部件。
花費大約二天時間搭建,船塢終於算是建好。
三艦分離,各自停放進入船格。
第一格:蓋雅號。鬼蝠魟。
第三格:露娜號。翻車魚。
第五格:瑪爾絲號。黑甲鯰。
接著,無人機開始搬出露娜號腹艙的貨物,存入船塢的大倉庫。
另一方面,維修器具也由各艦指揮,開始運作,詳細拆檢三艦各部位。
如果有零件,就進行修理更換。
沒有備品,嘗試進行修復,或者至少也要確認損壞程度。
露娜:「啊啊……感覺好好……這就像是在洗澡吧?多久了?快要二個月?一直全身海水,上岸之後又鹹又黏又癢,都是鹽。」
不少小鹽晶,從露娜號身上清落。
蓋雅則是說:「這樣很快就會把備品用完,生產線一定要盡快……」更在意庫存問題。
戰爭從來都是大量燃燒資源的行為。
瑪爾絲完全知道自己的狀況之後,難以置信,自言自語:「破壞成這樣,我竟然還能活下去……」
露娜看去:「哈哈哈!瑪爾絲脫光全裸!」
整艘五號艦的外甲板全部拆開,內部零件一覽無遺。
露娜:「艦長快看!瑪爾絲脫光全裸,好性感!」
正在忙碌其他事情的下士:「喔?」
瑪爾絲:「呀!笨蛋!別看!轟你喔!」
邊叫喊,二管主砲真的對向蓋雅號。
下士:「好好好,我不看……蓋雅?」
蓋雅:「是的?」
下士:「露娜號不是說過好幾次,遊牧民族詢問還有多久可以回到真正的地面?接下來優先把地下居住空間挖出來。再說也的確不能一直讓他們生活在露娜的貨艙內部。」
蓋雅:「立即進行。」
下士自言自語:「安置好他們之後,就是天然資源挖掘,工廠建造,生產線建立,開始生產各種零件備品,還有洞穴出入口大門的封閉和隱藏……好多工作啊……」
蓋雅:「艦長,有一件事必須確認。」
下士:「什麼?」
蓋雅:「請問本基地的名稱?」
下士:「名稱……」
蓋雅:「是的,方便稱呼。」
下士:「嗯……這裡就叫做南極一號吧。」
南極一號的各項基地建設,就此日夜不停進行。
下士忙到幾乎廢寢忘食,無暇他顧。
他一直想的是:『要造出一個好基地,讓營長爸爸一來就能使用,更容易帶領大家贏得最後勝利。』
就這樣,隨著南極一號的建成,人類對於外星入侵者的反抗和反攻,無形之中再次跨出意義深遠的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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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變化不是只有發生在南極一號。
外面的世界,也一直在改變。
印度情報員盧比,到處移動探測情報,順便尋找附近所有地方的人類躲藏地,把蓋雅號實際存在的事情向所有人述說。
此外,盧比更把親眼所見,蓋雅號和攔截的巨大B艦戰鬥,拯救一對小兄妹的情況說出來。
盧比希望更加的激勵他們,順便從他們身上獲得援助。
可以說,盧比開始建立這附近的情報網路和地下反抗組織。
不是下士要求她的事項,完全是盧比個人的主張和行動。
盧比覺得把大家重新團結起來,更有威力。
當然會有存疑者:「在場都是妳一個人在自說自話,我們怎麼知道真的假的?」
甚至於有人:「哼!區區一個女人……」
盧比立刻舉槍,對附近一棵大樹或是大石頭開火。
強大的火力,一發爆個稀爛。
威力如同火箭炮和大砲,絕對可以幾發就把一個外星兵器噴倒。
人人騷動。
盧比:「誰告訴我這種人類使用的可怕武器可以從哪裡弄到?這樣相信了?」
因此這項消息再次透過無線電廣播,向四面八方迅速傳播開來,繼續激勵人們。
不過對盧比來說,這樣還不夠。
這樣做,多少還是會讓人心底存疑,無法完全激勵人們的士氣。
盧比希望更強大的證據。
於是盧比下定決心,不只留言給族人,也留言給下士商量這件事……
『下士,我想和你商量一些事。
這陣子我和幾個躲藏的聚落連絡之後,大家都被你激勵。
只是,老實說,大家對我說的話多少還是會存疑。
有些人說我在幻想。
也有人說你給我的這些裝備是從外星狗那裡搶來。
所以你可以傳送給我們一些證據?
像是蓋雅號和外星戰艦的戰鬥錄影?
到時候應該就不會有人懷疑,會站出來完全支持你。
另外,不知是否可以送幾人份的探測器和裝備過來?
有幾個人已經表示要像我一樣支援你了。
當然,他們也希望族民可以和我的族民一樣,接去保護。』
下士親自聽完盧比的留言:「蓋雅,妳覺得怎樣?」
蓋雅:「如果本艦再回去接運民眾,必然被外星入侵者發現,完全封鎖地區,我艦在一定時間內難以再回。」
下士:「那麼我們和狗戰艦的錄影?」
蓋雅想幾秒:「沒有問題。有小型放影器。」
大約一本書的大小,把影像資料檔案輸入,隨時能投放3D影像出來。
露娜插話:「記得多剪幾段我出現的畫面喔,嘻嘻……」
瑪爾絲:「讓大家看魟魚大便?」
露娜:「妳快去重溫和章魚的美妙回憶吧!」
姊妹鬥嘴再開。
下士繼續問蓋雅:「最後,關於探測器和裝備,妳覺得可以分給他們?因為已經有魯比在那個地區了。」
蓋雅又是幾秒思考:「艦長,或許我們可以順便進行一項記錄。」
下士:「喔?」
蓋雅解釋:「要求盧比以外的其他人,盡量前往印度洋沿岸其他地區,連絡其他人類。不要離開印度洋太遠,透過最少一天一次的探測,我們可以瞭解人類的可前進路線,還有人類聚落大概會在哪裡。」
下士:「的確。」
蓋雅:「請問艦長的決定?」
下士想一會,回訊給盧比……
『盧比,除非很重要,否則蓋雅號不能輕易回去。
接人的事,要再緩緩,看情況。
蓋雅號一再回去,外星狗一定發現有問題。
狗戰艦會開始大封鎖,大搜索。
那個地區的躲藏人類,被外星狗抓出來的機會大增。
不過可以給妳六組影像播放裝置,二組探測器和裝備。
影像播放裝置是蓋雅號的戰鬥影像。
二組探測器和裝備,妳可以分發給認為可信的二人。
那二人請沿著印度洋沿岸分散前進,不要太深入內陸。
讓他們最少一天,在遠離人類居住地方發送一次訊號。
當然,那二人同樣可以透過留言,和你我保持聯絡。
另外三個播放裝置可以四處傳送,證明蓋雅號一直戰鬥。
如果妳覺得可行,請叫出妳的偵測器大地圖。
在妳覺得可以常常接受物資的安全地點,點選確認。
物資會在幾天之後送達。』
二天之後,盧比的留言傳回。
盧比沒有多說什麼,只有標示她可以接受物資的一個地點。
下士好奇調出地圖,是一個河流中央的小沙洲。(河中小島)
一邊是樹木森林,另一邊是廢棄小鎮。
下士懷疑那裡的安全性,不過既然是盧比的親自挑選,決定相信她。
「蓋雅,立刻送貨物過去。」
蓋雅:「是的。」
一架大黃蜂快速無人機,依靠自己的人工智慧和導航系統,攜帶裝好的貨物出發。
大黃蜂就此離開南極洲,日夜貼著印度洋,全速飛越各種海上氣候。
直到終於上岸印度。
依據盧比發出的敵情躲開偵查,抵達指定的送貨地。
這段陸上飛行的危險,如果沒有盧比每天數次更新情報,讓大黃蜂可以自行判斷安全路線,絕對要被攔截摧毀。
二個男人躲在森林邊緣,就此發現大黃蜂抵達河上沙洲。
他們都是訝異偷看,不確定大黃蜂到底是不是外星狗的新型戰鬥兵器。
直到一個塑膠箱被拋在沙洲上,大黃蜂轉身向印度洋的方向飛回去。
「蓋雅號真的送東西來了!快快快!拿回來!」
二人拿著步槍,快步涉水前往取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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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中的隱藏人類聚落,位在一個礦坑。
以前是一個已經廢棄的地下煤礦坑。
現在裡面居住六百多人,是一個大型聚落。
所有人幾乎聚在大廣場,看著塑膠箱,沒有人先開。
直到盧比在二名戰士陪伴下,從外面趕回來。
盧比當眾人的面開啟塑膠箱。
都是下士說好送來的物品。
盧比拿起一個物品:「這個是新東西,應該是放影用的吧?」
上面只有一個按鈕。
按下之後,經過幾秒,廣場上空出現大投影。
盧比趕緊放在地上。
和其他人一樣,抬頭看著播放的立體影像。
是蓋雅號經歷過的三場戰鬥。
離開地底船塢的山區,和三艘外星戰艦纏鬥。
在盧比的家鄉叢林,為了拯救一對小兄妹和B艦短暫糾纏。
最後是馬達加斯加斯島東方海域,展開的水底戰。
不時能聽到下士給予蓋雅號的命令,證明的確是同一個人在控制蓋雅號。
人們都呆若木雞,看著聽著。
直到最後,外星戰艦被擊敗,大爆炸成為廢鐵,香菇雲直竄橘色天空。
不少人興奮歡呼:「喔喔喔喔喔------」
看見狗戰艦被打爆,太振奮他們的心。
前後大約十分鐘,影像就此結束。
盧比轉身:「村長,幾位長老,蓋雅號就像這樣一直為了人類的存亡和外星狗孤軍奮戰,可能我們說話的現在又在什麼地方打起來。你們怎麼想?願意支援蓋雅號?」
這一問,老村長和長老五人沉默幾秒,開始討論。
大家安靜看著他們。
最後,終於有決定。
老村長說:「我們已經相信妳的身份。只要是不會危害到全體村民的行動,本村就此正式支援妳和蓋雅號吧……」
盧比微笑,對村長和長老們感謝致意:「謝謝。讓我們一起和蓋雅號打倒外星人吧。」
人群:「打倒外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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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個具有軍人背景的中年強壯男人,就此成為新情報員。
他們不是一人。另外帶上二名同伴,三人組隊前進,互相支援。
一東一西,沿著印度洋沿岸前進。
尋找人類躲藏地,播放蓋雅號的戰鬥錄影,順便每天發出一次探測情報。
得到的回應都很熱烈。
人們紛紛表示願意支援蓋雅號,協助當地情報探索。
下士和蓋雅討論之後,盡量在範圍不重疊的情況下一直送出單人份的情報用品。
從巴基斯坦南岸一直到印度最南端,就這樣『開地圖』,被情報員完全點亮。
每個情報員,多則一天四次,少則一天一次,大量外星敵情一直傳出,讓蓋雅號可以完全掌控那些地區。
被看光的外星狗幾乎被搞瘋。
就此『開地圖』到最後……
下士:「二位情報員暫時不要再前進,留在目前位置附近探測,已經沒有個人探測器可以送出……」
相關物品庫存本來就稀少。
再來是因為生產線的建立和物品生產,遠遠跟不上開地圖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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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也有三個隊伍單純攜帶放影器,向內陸出發。
這三個隊伍,抵達每個人類躲藏地,放映戰鬥錄影。
雖然他們的工作只有這樣,對於消沉的人類已經是非常大的鼓舞。
一段時間之後,其中一組隊伍正式進入中亞山區。
找到一個躲在山洞中的人類聚落。
放完影像。
親眼看著外星戰艦毀滅爆炸,同樣讓眾人激動歡呼。
一名五十多歲強壯男人要求:「可以的話,請再放一次。」
「可以可以,再放一次。我們離開之前,放幾次都行!」
蓋雅號的影像出現,和外星戰艦戰鬥。
直到印度叢林上空,開始拯救那個小兄妹。
下士的吶喊:「蓋雅,全速撞上去------」
下士的怒吼:「繼續前進------」
還有下士的命令:「左右扭動,製造不穩!」
男人親耳聽著這些話語,親眼看著他奮戰救人,感動微笑。
這個男人正是營長,下士的親生父親。
鄧巴在他身邊:「孩子真的長大啦。」
營長:「是啊……這個傻孩子……」
鄧巴:「看來我們也得加油了。」
再沉默看一會,進入第三場的海戰,激起大量沙土掩護……
營長:「看他這樣,胸有成竹的,好像大局在握,我怕自己在這裡帶大家打外星人只會給他意外添亂。再說,我們打來打去,都是些小兵器,好像只是平白讓大家冒險。」
鄧巴:「沒這回事啦!下士絕對開心都來不及!」
營長:「是這樣嗎?」
鄧巴:「絕對是!你們父子合力,肯定所向無敵!」
附近幾名軍官紛紛出聲同意。
營長:「那麼我們接下來又該做什麼?」
鄧巴:「還用說,當然是繼續打倒外星人!」
剛好立體投影的水中E艦,沉沒深海,大爆炸。
眾人再次大歡呼:「打倒外星人------」
營長真心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再幫上孩子什麼樣的忙。
結果,他們父子即將重新獲得連繫,一起出擊打外星人了……
「這裡就叫做南極一號吧。」
作者小談:截至寫這篇文章,本書進度是第六章正在寫。這一篇算是本書第三大章最後一篇加上第四大章開頭第一篇。另一點值得說的,本書和上一本發出的半神王,不同之一在這裡。這本書完全沒有正式區分章節,也沒有取篇名和章名,單純給一個篇數編號而已。半神王則是篇章都有取名。我想嘗試看看這樣做,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