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在軀殼外。
神,授予部分族群權柄。
而他們使用過度,超過合理的破壞。
神要收回權柄。
這是屬世版本的實相故事。
而風知曉的格局,
人類是不愛聽的。
原諒、承受、施加、種種的發生。
是人從獸演化為人的過程。
從無感至有感。
每個時代選擇的橋段不同。
千千萬萬的人為何在哭、在承受呢。
就像地獄裏面走過的七宗罪。
人類,被罪洗鍊後,得到的什麼?
也許是沉迷於罪終究換來虛無。
然而沉迷於罪,是我們共同的選擇。
祖先的、人類基因的、自然基因的選擇。
人類的罪,無比龐大,若看那一切視為罪的。
就如曾經創世記前期,部分天使選擇了地,
與女子通婚,生下巨人。
神做出祂的審判,行了大洪水。
若我們去看,一切都是有罪的。
風上一次也允諾過,
讓軀殼代替事件裡的人,成為最承受的。
若這些承受是他人不需要、也無助益的。
神允許的話。
風的手裡,盤旋一顆能量球。
像一顆她手心的迷你颱風。
又像一顆黑洞。
時而白光、時而黑光。
風:「神的格局、藍圖的格局。
已做好落地的準備。
紛擾,在外。
但我的群,心裡盡皆清楚了。
我點亮我的心、我的宇。
其他的事情與工作,交給其他人。
我便完成我的部分。
轉換的時刻,不是那麼容易擺脫枷鎖的。
我把時空過度悲傷與恐懼,
所有阻礙了我所承諾的藍圖調整,
的那些,便都交給神了。
神,由禰主張一切。」
風將軀殼累積到的一切情緒,
轉移至手中盤旋的氣流。
並將這些氣流,找了一個位置放好。
「這麼大一股風,放哪裡好?」
「放到某一個星系吧,擁有旋臂的巨大星系。
把一切都安置上去。」
「我還沒為星系命名。
但那是世界中的,重要的歷史。」
風在上面,貼上了標記。
不知為何,這一次覺得,那好像ok繃。
風輕輕歎息。
「受害者累積的淚,就像靈性的大洪水。
能承載的,就僅有神的宇宙了。」
「屬靈的藍圖層面,我知道那是每個工作者,
都選擇了分擔一部分的共業。」
「屬世的部分,暫時不能說出殘酷的話。」
風:「軀殼啊。謝謝妳,代替神與人類,
承載了這段歷史。
這話,我不僅對軀殼說,也對全體說。
軀殼啊。抱歉,神沒有照顧好妳,
讓妳在承受的過程,黑暗的角落裡無助。
軀殼啊。最後我會讓一切的發生都有意義。
妳會是歷史中、所有時空中,
推展光輝的一個重要節點。
這是我能承諾妳的。
不只是妳,也有你。
神不放棄每一個人。
有一日,妳會明白這事為真。」
時空再次的變動。
風把那個小小的星系,貼好『共好』標記。
放進多重宇宙。
所有時間。
從水神與火神打架,引發不周山的大水,女媧補天。
又到索多瑪的罪行,天使訪查被居民威脅的那一夜。
所有神話。
又到所有時代。
眾生追求迷亂的性。
風看見,軀殼裡就像有一隻爬蟲。
那隻爬蟲驅使著軀殼,追求那股繁衍的能量。
風盯著軀殼腦裡面的爬蟲,當作它代表著人類。
『我累了。』那隻爬蟲彷彿這樣告訴風。
風微笑。
「神給你的任務,不僅是如此。」
爬蟲像是看見光。
一陣強烈的白光照著爬蟲,彷彿要融化它。
爬蟲彷彿變成了,以諾書中來過的,
洪水前的天使。
風輕輕歎息:「也許這詛咒,解了。
我不能代替神來說話。
若神應允,就是解了。
交由神的旨意。」
風感覺到,軀殼的磁場變了。
風皺眉。
軀殼的力量彷彿強到,風遲疑了。
「軀殼似乎不是原本的軀殼。
它不僅代表人類。」
風詳細端詳。
風深吁口氣。
她微笑:「比較像是喚醒了裡面,
流著以諾書中扮演屬世天使的基因那部分。一同代表。」
風一個翻滾,意識固定在軀殼上。
她微笑。
「天底下,誰又不是神的孩子。」
「這棋,該有新局。」
風最後巧妙的說:「我也只是在寫小說。」她比了一個噓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