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歸王謝府8

更新於 2023/06/21閱讀時間約 2 分鐘

來到寒王府,青澐珩讓小廝進去通報,小廝道:
「殿下說,若是梨湘郡主便無需通報。」
青澐珩走入寒王府,突然,一名侍衛挺劍向他刺去,青澐珩微微側頭,豎起雙指夾住長劍,侍衛想抽回長劍,卻無法。
青澐珩鬆開手指,冷冷道:
「寒王殿下,這就是你給我的見面禮?」
君夜寒撕下臉上的易容,道:
「你怎麼認出的?」
青澐珩淡淡道:
「你刺出劍的手法和比武時一模一樣。」
君夜寒將她請入靜文軒,垂柳在外等候。
君夜寒道:
「來訪有何事?」
「我想和殿下合作。」
青澐珩綠松色的眸子閃爍著瑰麗的光彩。
「合作什麼?」
「這天下,你要麼?」
青澐珩冷冷道。
「如何要?」
君夜寒好奇,一個大家閨秀竟會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不過,他喜歡。
「我人脈比你廣,你權力比我大,合力扳倒太子,怎麼樣?」
「好。」
二人一拍即合,青澐珩道:
「不過,有一條件。」
「什麼條件。」
「取消對我的追殺令,閣主。」
君夜寒墨色的瞳孔微縮,她如何知曉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
「和你在比武台交手第二次就知道了。」
第二次?難道,二人早比劃過?
「好,我答應,相對的,你,請守口如瓶。」
青澐珩走出寒王府,心中很輕鬆,又想起和君夜寒第一次相遇的場景…
烏沉沉的天空黑得能滴出墨來,濃密的樹林中,一個帶著皂色嵌銀面具的青衣男子正在和一群黑衣人打鬥,金鐵相交之聲不絕於耳,就在男子快撐不住時,一陣由內力凝聚而成的蕭聲傳來,黑衣人紛紛痛苦倒地,自樹上飄下一名少女,戴著半張白玉面具,拿著玉蕭,翩若驚鴻,婀娜多姿。
少女冷冷道:
「速速離去,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黑衣人紛紛逃離,男子抱拳躬身道:
「多謝姑娘相救,敢問芳名,在下日後報答。」
少女淡淡道:
「喚我瑾即可。」
男子聞言立即行禮道:
「見過宮主。」
瑾擺擺手,見他腰間掛著的影煞閣閣主令,道:
「泠閣主不必多禮,我也無須你的報答,寒兮宮比影煞閣勢力大多了。」
男子點點頭,見瑾要轉身離去,急忙道:
「宮主請留步,在下斗膽想和宮主比試。」
瑾停下腳步,招式一擺,玉蕭襲向泠,泠抽出長劍抵擋,玉蕭搭上了長劍,瑾輕巧的轉動皓腕,用內力黏住長劍,長劍在黧黑的夜色中劃出銀色弧度,落在瑾的手中。
「是在下輸了。」
「小姐?」
青澐珩回過神,見是垂柳喚她,搖搖頭,笑道:
「沒事,走吧!」
為什麼會看到廣告
    avatar-img
    18會員
    117內容數
    掃蛾敷腮攬鏡遲 磨墨調朱落宣紙
    留言0
    查看全部
    avatar-img
    發表第一個留言支持創作者!
    磨墨調朱落宣紙 的其他內容
    過了數天,韻國公府舉辦賞桃會,桃花開了滿樹,深淺交錯的粉粧點了偌大的府內,許多寒門士子紛紛前往吟詩作對,許多貴女則在桃樹下嬉戲談天。 青澐珩擇了幽靜的地方,撫琴而奏,悠揚的琴聲如流水般清澈動聽。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一道突兀的男音響起,青澐珩停止彈奏抬頭,見是一名劍眉星目,輪廓剛毅俊朗的男子,
    「五天!還剩五天!」 我不在意的掛斷電話。 第三天,一通電話刺耳的打來,我運氣聽,竟聽出死氣,他,不是活人! 「兩天!還剩兩天!」 第五天,一通電話如催命符般打來,他嘶啞道: 「就是今天!你沒時間了!」 一股鋪天蓋地的窒息感襲來,我手捏驚雷訣向後按去,一陣尖叫傳來,是個戴著面具的男子,我舞動桃木劍斬
    風清娥正在灌溉花朵,看著怒放的紅豔豔的芍藥,心中無比高興,轉頭瞥見表姊徐苡璉的院中,隨即臉色雪白,踉踉蹌蹌地走進屋內,撥電話給我,顫聲道: 「霣姊姊!璉表姊的花,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我運氣透過話筒安撫她的情緒,道: 「別擔心,我馬上到。」 我到了風家,風清娥帶我去徐苡璉的院中,徐苡璉今日和朋友出
    很久以前,有個石菩薩村,有個自秦朝以來千年的古墓,流傳至今。 「嘿咻!嘿咻!」 一個男人正努力地挖掘,鏘,彷彿處道了堅硬的石板,鏟子凹了下去,一旁的女子笑得開懷,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 進到墓中,一個氣勢威猛的祭台矗立在墓中央,散發著自遠古時期的陰氣,準備吞噬遲來的獵物。 但二人沒有察覺,東張西望
    風清娥邀請我去風家玩,一踏進大門,一陣濃郁的陰邪之氣撲面而來,我心中一凜,開啟陰陽眼,走到一座石獅前,新中液晶,它,不是石獅! 風清娥見我走向石獅,興高采烈地說道: 「霣姊姊,它好看吧?」 我雙手撫上石像,瞬間腳步虛浮,原來,是這麼回事! 風清娥見我不對勁,關心的問道: 「霣姐姐,你還好吧?」 我扶
    過了數天,韻國公府舉辦賞桃會,桃花開了滿樹,深淺交錯的粉粧點了偌大的府內,許多寒門士子紛紛前往吟詩作對,許多貴女則在桃樹下嬉戲談天。 青澐珩擇了幽靜的地方,撫琴而奏,悠揚的琴聲如流水般清澈動聽。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一道突兀的男音響起,青澐珩停止彈奏抬頭,見是一名劍眉星目,輪廓剛毅俊朗的男子,
    「五天!還剩五天!」 我不在意的掛斷電話。 第三天,一通電話刺耳的打來,我運氣聽,竟聽出死氣,他,不是活人! 「兩天!還剩兩天!」 第五天,一通電話如催命符般打來,他嘶啞道: 「就是今天!你沒時間了!」 一股鋪天蓋地的窒息感襲來,我手捏驚雷訣向後按去,一陣尖叫傳來,是個戴著面具的男子,我舞動桃木劍斬
    風清娥正在灌溉花朵,看著怒放的紅豔豔的芍藥,心中無比高興,轉頭瞥見表姊徐苡璉的院中,隨即臉色雪白,踉踉蹌蹌地走進屋內,撥電話給我,顫聲道: 「霣姊姊!璉表姊的花,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我運氣透過話筒安撫她的情緒,道: 「別擔心,我馬上到。」 我到了風家,風清娥帶我去徐苡璉的院中,徐苡璉今日和朋友出
    很久以前,有個石菩薩村,有個自秦朝以來千年的古墓,流傳至今。 「嘿咻!嘿咻!」 一個男人正努力地挖掘,鏘,彷彿處道了堅硬的石板,鏟子凹了下去,一旁的女子笑得開懷,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 進到墓中,一個氣勢威猛的祭台矗立在墓中央,散發著自遠古時期的陰氣,準備吞噬遲來的獵物。 但二人沒有察覺,東張西望
    風清娥邀請我去風家玩,一踏進大門,一陣濃郁的陰邪之氣撲面而來,我心中一凜,開啟陰陽眼,走到一座石獅前,新中液晶,它,不是石獅! 風清娥見我走向石獅,興高采烈地說道: 「霣姊姊,它好看吧?」 我雙手撫上石像,瞬間腳步虛浮,原來,是這麼回事! 風清娥見我不對勁,關心的問道: 「霣姐姐,你還好吧?」 我扶
    你可能也想看
    Google News 追蹤
    Thumbnail
    *合作聲明與警語: 本文係由國泰世華銀行邀稿。 證券服務係由國泰世華銀行辦理共同行銷證券經紀開戶業務,定期定額(股)服務由國泰綜合證券提供。   剛出社會的時候,很常在各種 Podcast 或 YouTube 甚至是在朋友間聊天,都會聽到各種市場動態、理財話題,像是:聯準會降息或是近期哪些科
    Thumbnail
    「你在一到東部的時候,就發現這件事和冥府有關嗎?」鍾平的神情有些嚴肅的望著他。 軒俞猶豫了會兒才點點頭,鍾平有些無奈的望著他,「既然事關冥府,你為什麼不先告訴我呢?」 軒俞扁著嘴,看起來有點委屈的回答,「……因為……我怕赤哥以後連大門都不讓你靠近了。」 鍾平閉了閉眼,握住軒俞的手,一臉絕望
    Thumbnail
    軒俞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好似暈了過去,也許只有一瞬,也許已經很久了。 他靠在一個冰冷的懷抱裏,冰涼的手輕撫在他臉上,熟悉的嗓音聽起來有點焦急,但卻溫柔依舊,「小俞。」 軒俞眨眨眼睛,抬頭看見鍾平帶著溫柔的笑,一雙眼睛卻滿是憂慮。 「我沒事。」軒俞搖搖頭,從他懷抱裏站直了身體
    Thumbnail
    軒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只是望著她,確定她現在神智清楚,手上的銘牌還在不停的發燙折磨他,他握緊了自己的手腕,想著要怎麼應對她。 「你還活著為什麼不聯絡家裏!你知道我們有多擔心嗎?!」突如其來的怒氣衝上了腦裏,她為了這孩子幾乎要殺死自己,而他只是這樣站在那裏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Thumbnail
    隔天,軒俞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他眨眨眼睛,聽見曾霖在門口邊敲邊喊,「軒俞,有你電話。」 軒俞皺了皺眉,從床上爬起來,走過去開門,曾霖站在門外一臉嚴肅,把電話塞給他,「說是你妹妹,電話那頭聽起來狀況有點亂。」
    Thumbnail
    軒俞想著回去後是不是該跟軒珞談一下時,又聽見了腳步聲,有點猶豫的,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停了會兒又往前走,在他門前站了好一會兒才敲門。 軒俞嘆了口氣,爬下床來,把在床上滾亂的頭髮撥順了,順手拉了件外套穿上,走過去開門。 門外站的是俞子寧,緊張又有些不安,很緊繃的朝他露出一個笑容。
    Thumbnail
    晚餐意外的豐盛,曾霖燒了六個菜,就他們倆吃,味道還不錯,但確實比不上過往記憶中的美味,不過也已經算很有水準了,軒俞愉快中摻雜著些許遺憾的把菜一掃而空,還交換了點心得,飯後曾霖拒絕讓客人幫忙收拾碗盤,趕他出去散步,告訴他哪裏可以看星星,他笑著道謝,沒說這裏他很熟。 他也沒走太遠,門外邊上有棵龍眼樹
    Thumbnail
    當軒俞站在那棟民宿前時,他以為自己心裡多少會有些感觸的。 但仔細一瞧,原來這棟房子看起來是那麼陌生,感覺就像是個以前常常經過的地方而己。 事實上,他也的確只是常常站在這裏看看就走。 剛搬回家時,他曾經嘗試幫爸媽的忙,分攤點工作,只要一放學或休假就跑到民宿來幫忙,他爸爸是不介意,也還挺樂意他來幫忙
    Thumbnail
    花了兩天的時間,軒俞做了夠一星期賣的點心,放在他自製的食物保鮮櫃裏,避免軒珞又發懶不想動手,他只要把量做夠,至少柳靜可以幫忙顧個店。 軒赤趴在廚房正中間不爽的瞪著他,軒俞也沒在意他就擋在路中央,在廚房裏轉來轉去還要小心不要踩到軒赤,時不時得從他身上跨過去。 爐上還燉著肉,香氣滿溢在廚房裏
    Thumbnail
    在那對兄妹終於走進店裏的時候,已經是距離那個預感之後三個半月的事了。 兄妹倆像普通客人一樣坐下,點了茶和點心卻也沒怎麼動,只沉默著不時的對望一眼,同時觀察著店裏的擺設,看起來像在等著什麼似的。兄妹倆的表情倒是耐人尋味,哥哥臉上的神情帶著點焦慮,妹妹則是有些不安,靠坐在沙發上滿臉的不情願,一點都不想
    Thumbnail
    聽見頭上傳來啾啾的聲響,軒俞抬頭一看,發現院裏那棵樟樹上多出了一個燕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了一窩小乳燕,正伸長了頸子等著母燕餵食。 「是老朋友了,孩子能飛後就會走的,要過年了,柳姨姨說熱鬧點無妨。」 軒俞低頭看去,一個七、八歲左右的男孩子扯著衣角一臉忐忑的望著他。
    Thumbnail
    *合作聲明與警語: 本文係由國泰世華銀行邀稿。 證券服務係由國泰世華銀行辦理共同行銷證券經紀開戶業務,定期定額(股)服務由國泰綜合證券提供。   剛出社會的時候,很常在各種 Podcast 或 YouTube 甚至是在朋友間聊天,都會聽到各種市場動態、理財話題,像是:聯準會降息或是近期哪些科
    Thumbnail
    「你在一到東部的時候,就發現這件事和冥府有關嗎?」鍾平的神情有些嚴肅的望著他。 軒俞猶豫了會兒才點點頭,鍾平有些無奈的望著他,「既然事關冥府,你為什麼不先告訴我呢?」 軒俞扁著嘴,看起來有點委屈的回答,「……因為……我怕赤哥以後連大門都不讓你靠近了。」 鍾平閉了閉眼,握住軒俞的手,一臉絕望
    Thumbnail
    軒俞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好似暈了過去,也許只有一瞬,也許已經很久了。 他靠在一個冰冷的懷抱裏,冰涼的手輕撫在他臉上,熟悉的嗓音聽起來有點焦急,但卻溫柔依舊,「小俞。」 軒俞眨眨眼睛,抬頭看見鍾平帶著溫柔的笑,一雙眼睛卻滿是憂慮。 「我沒事。」軒俞搖搖頭,從他懷抱裏站直了身體
    Thumbnail
    軒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只是望著她,確定她現在神智清楚,手上的銘牌還在不停的發燙折磨他,他握緊了自己的手腕,想著要怎麼應對她。 「你還活著為什麼不聯絡家裏!你知道我們有多擔心嗎?!」突如其來的怒氣衝上了腦裏,她為了這孩子幾乎要殺死自己,而他只是這樣站在那裏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Thumbnail
    隔天,軒俞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他眨眨眼睛,聽見曾霖在門口邊敲邊喊,「軒俞,有你電話。」 軒俞皺了皺眉,從床上爬起來,走過去開門,曾霖站在門外一臉嚴肅,把電話塞給他,「說是你妹妹,電話那頭聽起來狀況有點亂。」
    Thumbnail
    軒俞想著回去後是不是該跟軒珞談一下時,又聽見了腳步聲,有點猶豫的,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停了會兒又往前走,在他門前站了好一會兒才敲門。 軒俞嘆了口氣,爬下床來,把在床上滾亂的頭髮撥順了,順手拉了件外套穿上,走過去開門。 門外站的是俞子寧,緊張又有些不安,很緊繃的朝他露出一個笑容。
    Thumbnail
    晚餐意外的豐盛,曾霖燒了六個菜,就他們倆吃,味道還不錯,但確實比不上過往記憶中的美味,不過也已經算很有水準了,軒俞愉快中摻雜著些許遺憾的把菜一掃而空,還交換了點心得,飯後曾霖拒絕讓客人幫忙收拾碗盤,趕他出去散步,告訴他哪裏可以看星星,他笑著道謝,沒說這裏他很熟。 他也沒走太遠,門外邊上有棵龍眼樹
    Thumbnail
    當軒俞站在那棟民宿前時,他以為自己心裡多少會有些感觸的。 但仔細一瞧,原來這棟房子看起來是那麼陌生,感覺就像是個以前常常經過的地方而己。 事實上,他也的確只是常常站在這裏看看就走。 剛搬回家時,他曾經嘗試幫爸媽的忙,分攤點工作,只要一放學或休假就跑到民宿來幫忙,他爸爸是不介意,也還挺樂意他來幫忙
    Thumbnail
    花了兩天的時間,軒俞做了夠一星期賣的點心,放在他自製的食物保鮮櫃裏,避免軒珞又發懶不想動手,他只要把量做夠,至少柳靜可以幫忙顧個店。 軒赤趴在廚房正中間不爽的瞪著他,軒俞也沒在意他就擋在路中央,在廚房裏轉來轉去還要小心不要踩到軒赤,時不時得從他身上跨過去。 爐上還燉著肉,香氣滿溢在廚房裏
    Thumbnail
    在那對兄妹終於走進店裏的時候,已經是距離那個預感之後三個半月的事了。 兄妹倆像普通客人一樣坐下,點了茶和點心卻也沒怎麼動,只沉默著不時的對望一眼,同時觀察著店裏的擺設,看起來像在等著什麼似的。兄妹倆的表情倒是耐人尋味,哥哥臉上的神情帶著點焦慮,妹妹則是有些不安,靠坐在沙發上滿臉的不情願,一點都不想
    Thumbnail
    聽見頭上傳來啾啾的聲響,軒俞抬頭一看,發現院裏那棵樟樹上多出了一個燕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了一窩小乳燕,正伸長了頸子等著母燕餵食。 「是老朋友了,孩子能飛後就會走的,要過年了,柳姨姨說熱鬧點無妨。」 軒俞低頭看去,一個七、八歲左右的男孩子扯著衣角一臉忐忑的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