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星球一遊 ✈ 我的蒙太奇-是雨
想問你 雨是誰的眼淚
是你觀看著誰的故事 為誰留下的淚
我像流浪的行者 一遍又一遍的循環 落下
我想飛 卻厚重的下墜
是你承載著誰的思念 滴落誰的臉頰
我像止不住開關 一遍又一遍的循環 落下
這場傾盆大雨像瀑布 雨傘撐不住宣泄的重量
就讓大雨落在我身上 與我的哭聲譜出一首歌
雙手舉高狂歡大叫吧 哭聲笑聲還有雨聲合奏
漂亮的交響樂沒指揮 一個人跳舞不會有觀眾
哭過的藍天 是你清空內心雜亂後的清徹
而哭過的你 是如同高掛在天上的雙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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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一遊?維京人的盧恩塗鴉不知道大家小時候有沒有在景點看過,石頭上或公共設施上留下「某某某到此一遊」的塗鴉,回想起來似乎也是越來越少見了。這種無聊的抒發行為在維京時代或許也不例外,分享兩個一千年前的斯堪地那維亞風格街頭塗鴉藝術。
異教人.ᚢᛁᛏᛁᚢᛅᛣ到此為止終於下了入夏後的第二場雨,於是空氣便清涼了起來。在返回住所的路上,因為午夜的班車太過空曠反而不敢坐在位子上,站在車廂的邊門上望著窗外黑茫茫的荒野發怔;是一種屋子裡沒有人的心情;是一種即將無依的日子將要到臨。是的。我說;是的。
中年大叔的文字店呢喃|到此一遊的反思是的,昨日發生了一件事,不小心的干擾了情緒。
就是申請成為方格子的作家失敗。
雖然說,這本來就是預期中的結果,但還是有種被否定的感覺。
實際上,大概明白自己之所以會對自己期望偏低的原因,就是很清楚自己的標題、內容,基本上是抓不住眼球的。
不過一切的開端,若是起源於習慣的建立,事實上這些都還不重要,重
蘇涯|人生不論「輸贏」能走到此年輕似青草叢生密雜繁
生意盎然無章法
影自障蔽成一生活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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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來如虬髯孤樹生獨簡
生意苒弱一目了
影下空曠無寸草
枝疏葉稀不棲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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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菓澀仍可自熟
可漬可醃其用無窮
菓黃熟透不及食之
腐之敗矣空搥胸際
~~~
若為問之無從揀擇
寂寞走來生死不二
能走到此死生如如
林漢清有很多人到人類圖「到此一遊」,然後並從設計中消失⋯⋯他們並沒有百分百遵循策略與內在自主權、獨自入睡並從自己的Aura(能量場)中醒來、(人生前30年)沒有遵循PHS的進食與消化調控、(人生30歲以後)無法進入對應及正確的環境調控以致轉化、經歷至少7年的去制約生活,因而無法活出真我設計,急功近利不果,導致心灰意冷之下,惟有出走。
守候正確邀請的PROJECTOR是重生還是到此為止——村上春樹的《刺殺騎士團長》白色也是有陰影的,這是一句廢話。
「白。色。也。是。顏。色。之。一,我沒有什麽含意地想。那絕不失色。」
《刺殺騎士團長》by村上春樹
或許關於寫作才是這部作品的重點,雖然他以畫作為主題,「還有為什麼我無法好好畫他的素描?
「理由很簡單。因為我還無法掌握他存在的核心的東西。」
「某種開始了嗎?」
蕭秀琴鄭和到此一遊我可以想像的到六百年後我站的這個國際碼頭在六百年前充斥著許多中國人正在進行貿易的盛況,而這柯欽岸邊的海上擠滿著上百艘的中國商船,多到看不到阿拉伯海的水平線,中國人拿著陶瓷絲綢作為交換為的就是印度香料而來......
布洛洛我的自由夢也許到此為止。我的自由夢也許到此為止。
「我比天還自由。」每天這句話在我腦海裡面重複播放,夜半,獨自一個人走在偌大的東華校園,興許因電力不穩或省電或某種原因,經過哪盞路燈哪盞就緩緩熄滅再悠悠亮起,烏雲密佈的夜幕下,我就這麼漫步明明滅滅的柏油路,一切寂靜,只有我和整個世界。完美的孤獨讓我常常想起楊牧。
三月,我
魚羊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