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流花 OF THE WALL [NC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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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人外流川 x 雙性人魚櫻木
2. 末日PWP

廢棄的軍事基地陰暗又不透風，流川正帶著人魚樣態的櫻木躲藏於其中，櫻木作為少見的海洋生物完整返祖變異者，在黑市的身價水漲船高。

變異降臨時他們分別在美國東西岸，流川很快就沒有了他的大白癡的消息，但他從未放棄尋找櫻木的蹤跡。

當流川好不容易才從賞金獵人手中搶下那個巨大玻璃水族箱，他心跳的比任何一次籃球賽場都快，他抬手掀開被沉重布幕所壟罩的水箱──那個沉睡在水底的櫻木早就不是他記憶中的模樣。

瞬間刺眼的光線讓櫻木立刻睜開眼，他大力掙動卻被手腳上的鐐銬限制住出不了水牢似的玻璃箱，血絲從他的手腕腳踝處滲出，緩慢地在水箱中蕩漾，他對打擾他睡眠的人型動物充滿敵意。

久別重逢並沒有溫暖的擁抱，只有一面透明的玻璃與面目全非的戀人──流川回憶著那災難般的生死搏鬥。

與一開始就被相關組織找到並獲得幫助好好度過變異的流川不同，徹底展現返祖現象的櫻木似乎也失去了一部分與人類溝通的能力，暴躁的人魚在流川試圖接近他時，一口深深咬在流川的頸項上，血腥味飄出卻讓他漸漸鬆了口，甚至親暱地舔了舔那道傷口──他似乎認出了流川是誰，櫻木儘管並不熱情卻也不再排斥流川的餵食和照顧。

而此刻，他收起了那對尖利的牙齒不再擺出威嚇姿態，好奇似的湊把頭探出水族箱，分裂出位於頸側的腮裂在空氣中張合著。

流川把食物遞到他嘴邊，櫻木卻撇開了頭。

這很少見。

流川試探的把手伸過去貼在櫻木濕淋淋的臉龐，他驚訝地發現觸手體溫以海洋哺乳類來說是不尋常地高，他低下頭看著清澈水面之下那條乳白色尾巴正一點點的充血變紅，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比仿造海水更加腥甜潮濕的氣息──流川意識到櫻木發情了。

這是不是件壞事。流川想起自己第一次因為返祖的發情混亂且痛苦地排拒所有人靠近自己，寧可一個人在禁閉室裡靠自我殘害來度過這種必然的蛻變，但櫻木不用自己面對這一切──在他思緒飄渺的同時，櫻木往他掌心湊得更近了。

流川體溫甚至比他待的水箱還低，這大概歸功於流川返祖的動物物種。直到濕淋淋的手從水下探了出來往他頸項上攀，流川才回過神緩滿而堅定地把人魚的手給撥了下來。

櫻木的喉腔為此發出了一聲短促、非人但聽得出是抗議的叫聲。

流川方把手中的碗盤放下，就聽到一陣嘩啦的水聲響動。櫻木擺動著粉紅色充血而柔軟的海豚尾鰭從水箱中躍了出來直往他身上撲，腥甜味也同時朝他襲來，流川反射性地轉身抬手就把櫻木向下墜落濕滑的身軀攔進懷中。

徹底返祖的櫻木力氣只比過往更大得許多，他寬厚的魚尾也遠遠長過人類的雙足徹底把流川壓倒在地，濕潤的鼻尖湊在對方的頸項邊緩慢地嗅聞著，並一路沿著男人精緻的下頷弧線向上蜿蜒，嘴唇摩娑著流川淡色的唇瓣一小會後一口咬了下去。

血腥味一下就蔓延開來，流川忍耐住沒有掙扎。櫻木似乎滿意了這種乖順的反應，他伸出變得細長的舌頭把被自己咬出血珠的傷口舔了乾淨，並靈巧地從縫隙探入流川微張的口中。

深入地親吻讓流川確認櫻木本身的味道和敏感之處是沒有變的。他也探出舌面用力摩擦了一下櫻木上顎深處，立刻感覺到那根在他口中好奇探索大過纏綿的舌頭僵住，櫻木本來壓在他身上的手也鬆開。

他受到驚嚇似的向後退開，但速度仍然沒有雙手重歸自由的流川快。櫻木被一拉一扯摔回男人身上，流川的手指順勢從他敏感的背部向下探去，海豚的背鰭和尾部都沒有鱗片，那摸上去是不同於人類肌膚的光滑──同時也因為離開水太久而開始有些乾燥。

流川一使力把人魚扛在肩上往玻璃水箱走去，櫻木急躁的擺動尾鰭似乎是在抗議自己並不想回到那個地方，但仍被不由分說地把摔回水中。在櫻木再次跳出水箱前，流川也把自己脫了精光一頭栽了進去。

櫻木立刻就游了過來，甚至是有些驚慌失措的──人類不能在水中生活──他似乎仍保有這樣的基礎認知。

流川摟住他急切靠過來的腰迎著靠過來的頭顱張開唇，他們在水下交換了一個深入而親密的吻。

直到鼻尖都充盈彼此的氣息他們才緩慢地分開，看著眼前似乎沒在呼吸的男人，櫻木有滿腔困惑。

但他真的太熱了。

本能讓他下身不由自主地往流川身上蹭去，隱藏在生殖裂中的粉嫩性器悄悄探出了頭來，腥且甜的氣味變得更加濃厚，流川一邊伸出厚實的舌頭輕柔滑過櫻木頸項邊的腮裂，一邊用指尖觸碰了一下稚嫩的性器尖端。

櫻木似乎因為這種刺激而抖了一下，但流川撫弄的力道並不重與之伴隨的溫度共同緩和了他從體內深處所散發的燥熱，他猶豫了一下並沒有逃跑。

性器的尖端是黏膩的。流川並不敢太過用力，他的手指向下滑動往裂縫內試探性的撫弄，那道形狀不規則地軟肉抽動了幾下，藏在更深處的根部開始往外冒出，完全勃起的性器一下一下的在流川的手中前後抽動。

流川的唇齒流連在櫻木上半身，滑過對方還保有人類肌理觸感的胸口肌膚，在來到櫻木左胸一樣變得粉紅色的乳首上時，他用齒尖含住對方因為興奮而腫脹挺立的突起。

櫻木的肌膚為此泛起了一小片疙瘩──更加陌生的感受讓他不安，原先遵從慾望而大力擺動的腰肢向後縮了縮，流川扶在他背後的那隻手向下按在他後腰上，安慰般地以指腹在那處人類與鯨豚膚質的敏感交界處輕輕打轉。

這有效的讓櫻木放鬆了下來，他僵硬的身軀軟了下來，紅髮貼著流川脖頸和男人同樣散亂的黑髮在水中互相交錯纏繞著，他側耳靠在流川頸項邊，聽著人類有力的脈動，在流川看不見的地方彎起了眼。

櫻木這種細微的蹭動讓流川的肌膚上無法自控地泛出一層鱗片光澤，他胯下的陽具也早已挺立了起來，與櫻木完全伸出生殖裂的性器相互抵著摩擦，櫻木的性器型態與鯨豚相似但尺寸仍是一般人類的大小，這使形狀細小的尖端顯得更加可愛。

流川順從了自己的渴望，他感覺自己的喉頭縮緊，探下身子張口把櫻木看上去通紅的性器前端含入口中，被他雙手扣握的柔韌腰部大力彈動了一下，那條仍是粉紅色的尾巴在水中迅速內捲又展開，受不了似地拍打著流川的後腰。

依依不捨地把口中的性器吐了出來，流川抬首看著整張臉到前胸後背都遍布紅暈的櫻木──這畫面無論何時流川都是想念的，這是他獨享於床第間的櫻木花道，也是他曾經以為自己再也找不回的光景。

這種傷感很快就被生殖裂下方的收縮著的小孔轉移注意力，流川尚未意會到那是什麼但雄性本能讓他吞了口口水，他指尖先小心地戳弄了下那處微微凸起的嫩肉。

櫻木對此的反應前所未有地劇烈，他大力掙扎了起來，並縮起身子把自己捲成了一顆魚球。

魚尾遮擋在他前胸，一雙似乎是不知所措的眼睛從尾鰭分岔間看著流川，喉間發出威嚇但卻顫抖的聲音，那是一個流川從沒看過但足夠讓他心臟縮緊的眼神。

有人試圖碰過他嗎？這樣的懷疑讓他的胸口疼痛到發脹，如果有流川毫不懷疑自己會直接擰下那個人的頭。

他雙臂展開把蜷成一顆球的櫻木環抱在臂彎之中輕輕搖晃。

在水面下他們是無法對話的，同時流川也清楚櫻木仍沒有與人類溝通的能力，但這種不帶情慾的擁抱似乎比任何話語都有用。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縮在流川胸口的櫻木動了動尾鰭，下半身的魚尾慢慢軟下展開，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回抱住流川，嘴唇湊到了男人的眼角，他探出舌頭尖端貼著流川的眼角，把他一滾出眼眶就與水體融為一體的淚水納入口中。

入口的淚水是鹹而苦的，但仍不同於大海的味道。

櫻木並不喜歡。

他的解決辦法粗暴而簡單，櫻木朝流川徹底攤開自己的柔軟而脆弱的下半魚體──你的話我願意。

他仍想不起眼淚的意義，卻知道自己希望眼前的人類不再繼續流淚。

流川感到喘不過氣，但他本就沒有在呼吸這只是一種錯覺。

他並未觸碰櫻木仍舊輕微顫抖的魚尾，雙手捧住人魚柔軟的臉頰，熱切地用唇舌描摹對方的唇形，他的舌面在櫻木因為返祖而顯得尖利的牙齒間滑動，一不小心就畫出細小的傷口，但他仍樂此不疲地與對方唇齒相交。

輕微的血腥味反而讓櫻木更加興奮，他鼻尖發出與過往性愛間相似的輕哼。

流川的手再次觸碰那處凹陷時櫻木仍有些微顫抖，尖利的指爪不受控制地在流川小臂上抓出血痕。

櫻木的生殖腔柔軟得不可思議，流川指尖剛剛探入就感受到濕熱的軟肉爭先恐後地纏了上來，人魚的體內比表皮還要熱上許多。

流川感覺自己原本好好收在溝槽內的尖銳毒牙正在不受控制地向外竄，獸慾和性慾同時交織著正在把他的理智燃燒殆盡。

發情期的雍道早就準備好了。內壁濕潤又溫熱，當初時異物入侵的不熟悉感過去後，流川緩慢而小心地探入體內的三根手指已經無法減緩櫻木體內更深處的燥熱感。

他抓住了流川抵在他腰側碩大而堅硬的男根，試圖往自己被擴張開的小孔放，這種莽撞的舉動被流川輕巧避開。

然而，這看似拒絕的動作讓櫻木的焦躁瞬間炸了開來，他露齒故作威嚇，雙手用力扣在男人的肩膀，把流川往堅硬的玻璃箱壁上壓。

流川的頂端一下就陷入了濕熱穴口，他後腦杓難耐地向後抵在牆面上胸腔劇烈的上下起伏，被櫻木尖銳指甲抓撓出的傷口非但不痛，甚至還為這個行為增添了幾分興奮感。

櫻木的指間有因應水中生活而長出的半透明蹼，這樣一雙手隨著深深地把流川納入體內也在對方上半身游移，他模仿方才流川碰觸自己的方式指掌於其臉頰一寸寸地撫摸著，在性器頂到生殖腔最深處那瞬間，他張開嘴一口咬在跳動的脈搏旁形成一個痕跡清晰的牙印。

被咬出血的瞬間流川抖了一下，他忍不住地伸出舌頭舔吻那果凍般的蹼掌。那層薄膜敏感得不可思議，而毫無預兆地被舔舐讓櫻木發出一聲流川在水面之下聽不見的叫聲，他只能看著櫻木張開的嘴唇紅豔的舌頭縮在口腔內顫動著。

流川再也忍耐不了地挺動了一下腰隻，櫻木受到驚嚇似的摟緊了眼前的脖頸，陌生而舒適的刺激自體內深處往脊背竄，流川在稚嫩而緊緻的肉道中緩慢律動。

快感一層層的堆積但卻遲遲攀不到頂點，櫻木開始笨拙地扭動腰身，嘴唇則難耐毫無章法地在流川的臉上來回印下親吻。

流川空出一隻手扣住他的下巴，尖利的毒牙在唇瓣後若隱若現仍小心不劃破櫻木的肌膚，他含住櫻木探出的細長紅舌輕輕吸吮，隨著兩人的交纏動作越來越重，流川幾乎要鑿開生殖腔深處的穴心往裡鑽得更深。

而櫻木似乎對這種略微粗暴地抽差動作適應良好，穴蕾深處的腔口只更貪婪地吸著流川的柱頂，尾巴也隨之擺動。

變化從他的頭部開始。

返祖現象在櫻木攀上高潮勃發時開始褪去，突然失去鰓裂的櫻木仍然一下子吸入了一大口水，毫無預兆嗆到與窒息有類似的作用都讓他下身穴腔整個繳緊。

流川反應迅速地擁著櫻木一起探出水面，猛然縮緊的穴道讓他無法再控制自己的返祖本能。

他發出低沉粗喘呻吟，粗大的陽具在櫻木的體內迅速分岔成兩根，把本就緊窄的穴道撐得更滿。

「流川……！」這種不循常的刺激讓櫻木仰著頭發出了高亢的叫喊，尾部則在水面之下劇烈甩動。

戀人許久未聞的聲音與面容，都讓流川難以自持。他分岔的性器大開大合地在被撐開到極致的肉徑中抽動，因為獸化而細小的尖端在肉壁上搔動著。

水面因為他們的動作而劇烈盪漾，流川細長的兩處前端甚至探入了生殖腔的內部囊袋，滾燙的精液一絲不留的完全往裡注入。

櫻木向後仰頭袒露出毫不設防的脖頸脆弱處，流川湊上去啃噬著他因劇烈喘息而上下滑動的喉結。

那對非人化的性器隨著撤出櫻木體內漸漸縮回一般人類尺寸外型。櫻木本來極為隱密隱藏著小口的肉縫被撐得幾乎變了形，邊緣的肉紅腫著可憐兮兮地向外翻，些許白濁的液體滲出在水中飄盪。

這水又得換了。

環抱著因為高熱情欲而軟在他懷中的櫻木跳出水箱，在流川用一旁乾淨的布巾把沉睡的櫻木包裹起來，在布巾下的魚尾漸漸變回原本的人類雙腳。

流川沉默著捧起那雙腳，他低下頸項，在毫無意識的櫻木腳背上印下了一個不帶情慾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