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選組】齋藤一的佩刀之說:鬼神丸國重 vs. 關孫六(孫六兼元)

【新選組】齋藤一的佩刀之說:鬼神丸國重 vs. 關孫六(孫六兼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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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齋藤一最有名的愛刀之說為鬼神丸國重,時常在ACGN創作中出現。然而,依照新選組研究學的考據或者相關專書來看,反而關孫六為齋藤一的佩刀之說,更為有力。

【鬼神丸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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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選組・幕末維新史研究家伊東成郎在《斎藤一 京都新選組四番隊組頭》,針對源龍齋俊永的〈金銀出入帳〉,反駁齋藤一曾持有鬼神丸國重,並列出了三點理由(pp. 119~120):

  1. 其中一人的刀的年月「萬延元年二月日」錯誤,因為3/18日才改年號為萬延元年;
  2. 名單排序跟池田屋事件的「兩個月後」的賞賜名單順序一致,實際上不太可能;
  3. 紀錄上沒有人持有無銘刀。幹部可能持有名刀,但一般隊士不太可能持有名刀。

  簡言之,源龍齋俊永撰寫的〈金銀出入帳〉有創作嫌疑,可信度不高。



 【關孫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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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林伯知的《新撰組十勇士傳》(1898)其中寫著,齋藤一在天滿屋事件使的刀為關孫六(pp.173):

「斎藤肇においては関孫六の一刀を引抜き、エイとばかりに土州藩の一人の腰の辺りより斬て落した……」
(編註:「肇」和「一」在日文同音(はじめ))

  《歴史探訪 vol.6 新選組 刀と血闘》在〈新選組の刀〉寫道,松林伯知向永倉新八借了《浪士文久報国記事》,作為取材的重要來源。當時住在東京本鄉町的齋藤,和永倉新八的住所相近;因此,是誰透露齋藤一的佩刀為關孫六,有兩種可能(pp.20-21):

  1. 可能是永倉新八告訴松林伯知的;
  2. 松林伯知可能親自採訪齋藤一。


  簡言之,不是永倉新八賣了齋藤一,就是齋藤一賣了自己(不對#)。當然,也不排除其他可能,像是從其他新選組相關人士口中得知,或者松林伯知自創也說不定。至少比鬼神丸國重之說可信度來得高出許多。

  順帶一提,關孫六的刀匠孫六兼元和兼定相傳為親戚,甚至兄弟之說,兩人各自為兼元、兼定的第二代。曾幻想著,要是齋藤一真的佩戴關孫六,豈不是能和土方歲三開玩笑自己多了一個大哥?可惜的是,第二代和泉守兼定(之定)打造出的刀劍,和土方歲三的和泉守兼定不同就是了。

 

【參考書目】


2023.9.2 發表於個人網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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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記關於「齋藤一」的一生,從幕末到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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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據《若松草稿記》,慶應四年八月二十二日山口次郎(齋藤一)率領的一部份新選組隊士留宿在一之町的「齋藤屋」。   齋藤屋的位置在後世的考據一開始認定在上一之町的御宿屋敷,但《史料集成 斎藤一》(2021)的作者伊藤哲也氏重新考證,判定在現在的會津若松郵局的位置,亦即過去的下一之町。
  自母成峠戰役戰敗(8/21)後不久,大鳥圭介分別在8月23日和26日收到來自新選組兩位重量級幹部的託付和宣言。各家幕末研究學者對兩人各自的託付與宣言的前因後果,有各自的看法和推論。不過,本篇文不打算列出來討論;目前僅記錄出處,供資料參考。
   日前在wiki翻到齋藤一和佐伯又三郎同時期加入壬生浪士組的說法(佐伯又三郎 - Wikipedia),參考自會津藩士本多四郎的《世話集聞記》的文久三年三月二十五日的紀錄。翻了下手邊的專書,終於理解這個說法的意思。   首先,官方的《浪士組廻状留》和幕臣鵜殿鳩翁編寫的《浪士姓名簿》名單上
  根據《若松草稿記》,慶應四年八月二十二日山口次郎(齋藤一)率領的一部份新選組隊士留宿在一之町的「齋藤屋」。   齋藤屋的位置在後世的考據一開始認定在上一之町的御宿屋敷,但《史料集成 斎藤一》(2021)的作者伊藤哲也氏重新考證,判定在現在的會津若松郵局的位置,亦即過去的下一之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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