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開端所述「開電車的人開電車。在大太陽底下,電車軌道像兩條光瑩瑩的,水里鑽出來的曲蟮,抽長了,又縮短了;抽長了,又縮短了,就這麼樣往前移——柔滑的,老長老長的曲蟮,沒有完,沒有完。」即描述了人們永無止境的日常—「開電車的人開電車」我們為了某些因素,於是在努力地、反覆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做合乎自己身分的事,尊守社會規範—普遍被接受的、合乎倫常的、且作為判斷是否「正常的」;然而電車的停止打破了「正常」,讓不同階層的人受限於同個空間內,甚至能提供人們展示「非正常」的機會,呂宗楨對吳翠遠的調戲就是個例子:他抱怨了自己的太太,也跟她談了許多自己其它的事,對於一個萍水相逢的人說出此番話實屬於「非正常」之舉動,另外,吳翠遠的表現也挺異常的,一個中年男子突然換座到她一旁,手伸到她背後,竟然不覺奇怪,反而能細細聆聽他的話;總的來說,在這封鎖的期間,兩人都展現出不同於日常的行為、內在隱藏的自我。
就我而言,人為了生存,勢必得在意「鹽米油水醬醋茶」—吃的事很嚴重,為了吃,我們要工作賺錢、要規劃好錢的分配,在社會上,我們要順應法律、道德等規範,避免受到影響,盡力地融入社會群體,並且隱藏自己,不能讓人感到奇怪;我想,封鎖或許是個解鎖,在那段莫名的、急逝的時段裡,能夠狂野地解放並除去社會枷鎖,何嘗不是件樂事。
以上是敝人的拙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