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解憂 唯有杜康

何以解憂 唯有杜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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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vember 26th, Paris, 天氣晴,氣溫零度。


兩個月前來巴黎的時候,在拉法葉百貨其中一棟的一樓一邊講電話一邊覓食,準備找地方殺時間等集合。

找到一個空位,想也沒想就坐下來,原來是一個賣醃火腿的攤位。

伊比利豬。

我一屁股坐下,看看隔壁吃些什麼,隔壁的東方女子講話了:

「你也是台灣來的?」

我笑了笑,

「您也是台灣人?」

美魔女也笑了:

「我剛剛就聽你一邊講電話一邊走來走去,本來想叫住你,不用找了,就這一家沒錯!」

「啊,對不起!我在開會,沒想到吵到大家,不好意思!」

美女笑了笑。


今天週日,同事明天一早飛到。

百無聊賴,帶來幾本書看完只剩下一本,遂決定到老地方灌自己幾杯酒,把這兩個禮拜的負面情緒消耗掉。


喝畢,一絲醉意走在吹著蕭瑟凜凜朔風的巴黎街頭,惆悵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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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的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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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濡以沫 不如相忘於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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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來愈弱,對聲音的忍受程度。 我猜應該不止是這樣,應該是對孤獨的渴望愈來愈強。 在維也納的旅店裡準備開會, 一個人的時候,通常會讓音律流動在空間中,當作背景。 讀著資料,讀著讀著,心煩躁了起來, 我把音樂關掉,空間中突然呈現一片真空,只有清晨雨滴打在窗戶上的淅瀝淅瀝聲。 啊!原來是下雨了
太多時間浪費在風花雪月的一廂情願上面,驀然回首,生命也不再那麼複雜難解。 不再寫那些令人臉紅心跳尷尬無比、只該存在於少不更事的未經世事,時間突然多了些百無聊賴。 開始把堆在書房一隅的書堆慢慢消化,學學年輕人追些「古典」講中年男子滄桑的Neflix,與那些不再有關聯、不再有交集的無緣無份道別。
坐在蒙馬特教堂的台階上,熙來攘往的遊客在陰晦的天氣裡,有的買了鎖頭所在鐵柵欄上,這應該是把新橋那一套拿來這裡讓有情人祈求一個諾許,有的買品質至糟中國製造的巴黎鐵塔小飾品,更有一對顯然來自對岸的新人站在台階旁扶手起點的平台上,看來準備拍結婚照,但是我坐了有多久,他們也站了多久,不見攝影師的蹤影,讓人摸
不管你是憂國憂民孤臣孽子的屈原,還是力拔山兮氣蓋世的項羽, 總有那絲絲淡淡的愴然,躲在心裡某個角落囁着吟着登幽州台歌。 你會看到芒草的長穗在秋風中搖曳, 你會感受到蒼茫在涼意中醖釀, 你總不知道自己是主角是配角, 你總不知道自己是在裡面在外面, 你總不知道她是否曾一丁點一絲毫想過念過你,
一樣的一抹殘陽。 斜暉脈脈水悠悠。到了這個年紀,有些時候已經不再是該執著爭取些什麼,反而該思慮的是該放掉些什麼。 從來也不曾有過什麼美好,自然談不上有什麼不堪。 車行向西,與七月底同一個時刻同一個方向,餘暉甚美,美得像是什麼都有,就是沒個盡頭。 斜陽漸沒,月滿西樓,這樣的光景讓回憶多了層次,
愈來愈弱,對聲音的忍受程度。 我猜應該不止是這樣,應該是對孤獨的渴望愈來愈強。 在維也納的旅店裡準備開會, 一個人的時候,通常會讓音律流動在空間中,當作背景。 讀著資料,讀著讀著,心煩躁了起來, 我把音樂關掉,空間中突然呈現一片真空,只有清晨雨滴打在窗戶上的淅瀝淅瀝聲。 啊!原來是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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