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５５－衝冠怒顏亂開雲

上回說到，元生發現無芳難得鬧彆扭，心裡那是一個開心，連忙說到：「是阿！你看看你，光是這一頭美麗的秀髮，就不知道能迷倒多少人，再說這臉蛋，看一眼不知道能勾走多少魂，而這身材，嘖嘖嘖，但凡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更別說那聰慧賢良溫婉又大方的修養與睿智冷靜又沉著的個性，這種吸引男人的缺點真的是太多太多了，真要說起來，三天三夜都說不完，更別說那最嚴重的缺點了．．．．」元生說到此故意拉長尾音，想看看無方的反應，無芳果然問到到：「你該不會沒想到吧？別跟我說什麼最大的缺點就是優點太多喔！」元生笑著回到：「當然不是，你最大的缺點就是，讓我失去了愛上別人的能力。」元生說到這裡，身邊幾人卻不約而同的停下腳步，元生不明所以，以為是又遇上什麼狀況了，緊張的詢問到：「你們都沒事吧？怎麼突然都停了下來？」玉而率先回到：「沒事，你繼續走吧。」元生這才半信半疑的繼續前行，同時問到：「無芳、艷妃你們也都沒事吧？」艷妃顫抖地回到：「沒．．．沒事．．．。」無芳則是緊緊摟著元生的手前進，沒有回應，元生也沒多想繼續前進，走沒多遠，元生突然感覺有水滴滴落，以為是下雨的元生說到：「剛才看天空還沒甚麼雲，沒想到現在竟然下雨了。」可過了片刻後玉兒卻說到：「我這裡倒是沒有下雨的跡象，難不成只有你們那邊在下雨？」話說完，玉兒順著元生手臂摸索著靠近，直到身體都貼在元生身上才立刻退開說到：「你們那也沒有下雨，確定不是錯覺嗎？」元生回到：「我確實感覺到有水滴滴落在我手上，而且兩邊都有。」玉兒聽完後順著元生的手臂摸到艷妃，沉默片刻後說到：「這雨確實不小阿，你可要多留心。」元生也沒想太多，隨口回到：「這一家子都是我最愛的人，怎麼可能不留心。」玉兒聽完笑著回到：「哈，聽你說這話還真沒說服力，明明就在狀況外．．．算了，現在也確實只能靠你了。」說完玉兒將元生的手抓的更緊，有了玉兒的肯定，元生也更有信心，藉著影子指引，幾人再次來到有光的地方，只見幾人剛踏入，無芳跟艷妃兩人便立刻用手遮著眼睛，貌似眼睛一時不適應亮光般不停搓揉，元生本想幫忙，玉兒卻說到：「等等，你先別動，你要是在這裡不小心鬆開手，才是真的危險。」元生一聽立刻停下動作，尷尬的說到：「喔對！差點忘了，話說玉兒你的眼睛怎麼好像沒有不適應的問題？」玉兒被這一問頓時不知所措，好在無芳這時說到：「估計是玉兒沒有試圖在黑暗中辨認物體，所以適應較快。」艷妃也回到：「是．．．是阿，黑暗中看．．看清，還真的．．很吃力．．嗚．．」只見艷妃不小心的哭了一聲，眼淚也終於止不住從臉龐滑落，元生連忙問到：「怎．．怎麼了？艷妃你沒事吧？要不讓眼睛再多休息一會兒，我們也不急著出發，沒事的。」可元生愈關心，艷妃就愈難止住淚水，元生一個沒注意，艷妃就摀著臉蹲了下去，身子離開元生霎那，艷妃便被玄力重壓在地，元生驚慌之下差點連玉兒的手都鬆開，好在玉兒反應機警，立刻抓住元生的向艷妃摸去，兩人雖是反應迅速，可等艷妃站起時，艷妃臉龐上卻留下一道抓痕，元生看著那傷痕伈中滿是不捨的說到：「都是我不好，一時沒注意讓你受傷了。」艷妃聽完摸著傷口說到：「是我一時沒注意，這不會留下痕跡的，不過留下痕跡也沒關係了，就當是給自己的提醒吧。」元生聽完喝斥道：「甚麼沒關係，女孩子怎麼可能對自己的臉毫不在乎，你是我的人就必須在乎！再說要真留下傷疤，提醒的也不是你，是我！是在提醒我沒有照顧好你。」無芳這時也終於緩過來，放下手說到：「元生對你的在乎，你應該明白，但我也希望你別誤會了，元生對你的在乎並不是單純因為我的關係。」元生聽完後說到：「是阿，就如同我當初也誤以為你是因為無芳的救命之恩而委屈自己。」艷妃聽完本來因為傷痛而停止的淚水又滑了出來，只見艷妃邊哭邊笑的抱住兩人，玉兒則在一旁抓著元生的手拍著艷妃的後背安撫著，終於艷妃也止住哭泣，笑了出來，準備開始敷藥包紮傷口，元生關心的問道：「這藥粉直接撒傷口上沒問題嗎？傷口會疼嗎？」無芳看了擦過血跡的傷口說到：「傷口不深，就算不上藥也能很快癒合，不過敷上藥粉能加速傷口癒合，避免傷口留下明顯的痕跡。」說話間艷妃也包紮完，幾人看向不遠處的石碑，元生感嘆的說到：「終於快到出口了，這一路真是太不容易了。」艷妃也應和到：「是阿，跌跌撞撞的折騰了大半天，但總覺得還挺不錯的。」元生又接著問向無芳說到：「不知道接下來的餓鬼棧又有什麼玄機，先前說的廣無畏又是甚麼人物？」無芳回到：「薪傳餓鬼棧據說是由數百個懸空棧道交錯組成，從棧道上向外看去的景色近乎一致宛如迷宮，而棧道中心是四間懸空的建築，四棟建築分別是藥房、錢莊、旅舍、書庫，一般商人也會止步於此，畢竟餓鬼棧一帶是不提供任何食物的。」元生聽完又問到：「那不能自己帶食物嗎？」無芳回到：「具記載是唯獨無法在餓鬼棧範圍內食用，具體原因不詳，不過這也大概是薪傳餓鬼棧的名稱由來了。」艷妃此時接著說到：「我小時候也聽別人說過肥仔華的事情，那時閔家派他跟常老、吳伯、連菲菲四人去餓鬼棧的錢莊處理債務，可肥仔華跟連菲菲不聽勸，在餓鬼棧裡吃零食，連菲菲更是對餓鬼棧的傳聞斥之以鼻，可沒過多久，連菲菲手上的零食便快速腐化，同時還散出惡臭，自己則跪在地上仰天嘔吐，那嘴巴更是如同被外力撕裂般的張了開來，肥仔華見狀連忙扔掉手上食物，並把來不及吞下的食物也吐了出去，等肥仔華再轉頭看像連菲菲時，連菲菲的血水臟器已經宛如噴泉一般從口中噴湧而出，練菲菲更是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瘦，直到血水噴盡剩下皮包骨時才停下。」元生聽完全身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說到：「這也太可怕了吧，話說當時同行其他人呢？都見死不救嗎？」艷妃回到：「當時吳伯跟常老兩人正在錢莊內交涉，肥仔華是唯一看到的人，那件事過後，肥仔華也開始厭食，本來愛吃又能吃，一百多公斤的胖子，一個月內就剩下皮包骨了。」元生聽完又問：「那後來呢？」艷妃回到：「後來我也不清楚了，貌似是債務清償完，被閔流他趕回去了。」元生聽完對著無芳說到：「那接下來是不是要先吃飽了再出發呀？」無芳回到：「出了修羅路到餓鬼棧還有一小段階梯要爬，那段路上可以先吃飽再出發。」玉兒聽完後說到：「還是先前進吧，先到爹爹說的地方再好好休息。」元生點點頭正準備前進，卻被無芳拉住說到：「再等等，還不是時候。」就在其他人疑惑時，站在原處的眾人又瞬間進入無邊黑暗之中，元生也立刻低頭看著影子，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元生低頭時影子也在瞬間改變方向，不過元生自己也沒看清，便繼續循著影子前進，黑暗中無芳又問到：「你這一路上說的都是真的嗎？」元生回到：「那是當然，我聰慧又睿智的妻子難得向我提問，我怎麼可能說謊呢。」無芳聽完立刻到：「你也就這張嘴厲害，你若想騙個小姑娘，我看也是也是手到擒來。」元生回到：「我才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再說真要騙，我也只會騙你這個小姑娘。」無芳時卻回到：「好了，這種話就到此為止，等下出去後你可要全部忘記喔！」不等元生回應，幾人就已經走出了永夜修羅路，元生驚訝地看著眼前石碑與石階，正想詢問，沒想到艷妃快了一步問到：「咦？奇怪了，剛才明明還有一小段路，怎麼這麼快就到了？」玉兒則回到：「縮地術你還是頭一回見識吧？」艷妃回到：「縮．．縮地術？這世上真有人能運使？」可無芳卻打斷說到：「玉兒跟你開玩笑的，剛才只不過是利用了修羅路的特性，縮短了一些路程罷了。」元生這時恍然大悟說到：「怪不得你剛才讓我們再等等，原來是為了等這個，也難怪剛才站著不動就突變黑了。」無芳回到：「碰碰運氣罷了，修羅路的機關陣法雖是有跡可循，但一時半刻也沒辦法完全理解，先不說這些了，眾人先爬上台階再休息吧。」話說完，就見幾人還是以同樣的姿勢前進，無芳不自覺的說到：「這裡應該沒有受玄力影響才對。」怎料聽見無芳自語的艷妃立刻識趣的站了出去，同時還看著玉兒，玉兒看著艷妃奇怪的舉動問到：「怎麼了嗎？」艷妃轉而看著玉兒的手，玉兒這才反應過來，把手鬆開，無芳也反應過來說到：「我是一時不注意自言自語罷了，不用這麼緊張。」話雖如此，艷妃還是站在原地不敢亂動，直到元生打算將熟睡的蓮末子放下才上前協助，在安置好蓮末子後，元生也終於能好好坐下休息，可誰知道元生剛坐下沒多久，便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等元生再次醒來時，已經是黃昏時刻，眼看再過不久太陽便要下山了，元生緊張的站了起來，本來閉目養神的玉兒感受到元生的動靜說到：「大家剛才都吃飽了，你的份放就放在你腿旁，等等吃飽了再叫醒其他人吧。」元生聽完轉身拿起一旁的饅頭吃了起來，元生邊吃邊看向其他人，就見後方蓮末子被艷妃抱在懷中，兩人就這樣躺在鬃哞猽吼兩人中間，而身旁的無芳則與玉兒一樣，正閉目盤坐，此時一陣韓風吹過，元生看著天氣逐漸轉涼，無芳的身體也開始微微顫動，便取出自己的外衣，打算披在無芳身上，可誰知道外衣卻怎樣也披不上無芳身體，宛如有無形氣牆隔絕一般，元生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是好，所幸便坐到無芳身旁，用身體替無芳擋風，轉眼元生也將包著醃菜的饅頭吃完，起身便要叫醒眾人，可誰知道剛站起身，無芳就說到：「吃飽了呀？」元生驚訝地看著無芳說到：「你．．你怎麼知道？我看你動都不動，還以為你睡著了呢。」無芳緩緩睜眼笑著說到：「打從你醒來我就知道了，只是沒想到你會想替我蓋上衣服。」元生苦笑說到：「哈哈．．是阿，可這衣服就是披不住。」無芳這時抓住元生的手放到衣服裡說到：「我可不會這麼容易就冷到的。」說話間元生伸進衣服的手也確實感覺到略高的體溫，元生剛想問無芳這體溫是不是發燒了，無芳就先說到：「別想太多，我可沒發燒。」話說完，元生也感覺到無芳的體溫明顯的恢復了正常，無芳這時也跟玉兒說到：「該動身了，晚點可就趕不上住宿了。」玉兒聽完也起身去叫醒他人，元生本想跟著去，但自己的手仍在搭在無芳胸上，這欲罷不能的手感，讓元生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是好，無芳這時卻壞笑著說到：「怎麼？捨不得鬆手嗎？」邊說還邊把手搭上，連番刺激之下，元生最終還是順從本能的選擇站在原地，而陸續醒來的幾人看著元生的動作，都紛紛投以微妙的眼神，元生最終忍不住吱吱嗚嗚的說到：「阿．．那個．．．大家都．．都醒了，是不是應該要．．．」無芳看著元生刻意問到：「怎麼了？應該要甚麼？」元生回到：「那個．．手．．是不是．．應該．．放．．放．．」無芳也立刻追問到：「手怎麼了？你想放甚麼？還是說另一隻手也想放進來嗎？可以的唷！」說完就刻意抓起元生另一隻手往胸前放去，與此同時，遠處幾人正交頭接耳，時不時看向元生，元生所幸破罐子破摔，將手直接朝無芳胸部抓去，無芳先是一驚，但很快又開始調戲元生，輕聲說到：「你怎麼這麼猴急，大庭廣眾下就直接上手亂摸。」元生回到：「反正他們都看到了，多隻手少隻手不都一樣，那還不如將錯就錯。」無芳笑著回到：「我可沒讓你這樣抓阿．．．哈阿．．阿，你．．你這樣亂抓亂揉的，阿哼．．可不太好．．哈哈會癢阿。」元生這才停下動作，無芳隨後也將元生的手抽出說道：「好了好了，該出發了，真是的。」說完無芳便拉著元生朝其他幾人前進，元生也發現無芳貌似看起來更容光煥發了，無芳邊走邊說到：「你怎麼一直這樣盯著我看？難不成你還想．．．」不等無芳說完，元生就問到：「我怎麼覺得．．．你看起來更神采奕奕了？」無芳回到：「我看你才是神采奕奕吧？小色鬼。」說話間兩人也走到其他人身邊，玉兒看了看天空後說到：「距離天黑可能還有半個時辰，不知道現在出發來不來的及。」無芳回到：「快走兩步應該沒問題。」說完便牽起元生向前走去，其餘眾人也順著台階快步跟上，沒等眾人多走幾步路，一座高聳山壁便已映入眾人眼簾，繼續順著台階前行，眾人也慢慢看清了絕壁下的石洞，元生看這洞穴雖是曲折蜿蜒但內部卻十分明亮，便未曾多想，牽起無芳就走了進去，起初路程雖是蜿蜒，但也十分寬暢，四周石壁更是被打磨得十分光滑，但隨著距離深入，本來光滑的石壁卻突然出現許多稜角與裂痕，元生看這四周石壁形狀逐漸雜亂，心裡正嘀咕著「這麼銳利的石壁，要是不小心撞上可危．．．」但說時遲那時快，元生正嘀咕到一半，便迎頭撞上鄒然內縮的石壁，好在元生並無大礙，只是吃痛退了幾步，回過神的元生看眼前石壁毫於預警地將三人有餘的空間，壓縮至兩人並肩勉強通過的距離，便果斷回頭將後方無芳抱入懷中繼續前進，可沒想到剛走幾步，後頭就傳來蓮末子「哎呀！」的一聲，元生轉過頭一看，原來是蓮末子也撞上了同一堵石壁上，元生關心的問到：「蓮末子沒事吧？」艷妃揉了揉蓮末子的頭回到：「應該沒事。」蓮末子也摸了摸自己的頭回到：「我沒事！」元生這放心繼續前進，可沒過多久，元生又聽到砰的一生悶響，元生回頭看去，這回貌似換玉兒撞上了，元生隨即問到：「玉兒你還好嗎？」只見玉兒果斷地回到：「很好啊，你怎麼會這樣問？」元生回到：「我剛剛好像看到你撞石壁上了，不過人沒事就好。」此話一出，無芳立刻問到：「你看見玉兒撞上？」元生回到：「也不是看到她撞石壁上．．．」無芳聽到這裡本來凝重的臉色才稍稍舒展，可元生隨後又說到：「就只是聽到有撞擊聲後回頭，剛好看到他摸著頭蹲在地上，我才會猜他是不是也撞上石壁了。」無芳聽完小聲地在元生耳邊問到：「你真的都看到了？」元生點點頭說到：「是阿。」無芳又接著小聲說到：「那你應該當作沒看到的，玉兒可是很愛面子的，你這樣他多尷尬啊。」元生不解的回到：「可其他人不也回頭看了嗎？」無芳這時才說：「其實．．．我在洞穴內是看不清的，我想其他人也是．．．．話說．．你看的見的話，當初又怎麼會撞石壁上？」元生回到：「我那時正感嘆著這洞穴的奧妙，一時沒注意才撞上的，我以為其他人也是。」談話間，又是碰的一聲傳來，隨後就聽到鬃哞「哇」的一聲傳來，不等幾人反應，又是碰的一聲傳來，但這次的哀號聲卻換成猽吼，元生回頭看去，只見鬃哞猽吼兩人一人手扶額頭，一人手扶臉頰，狼狽地摸索前進，元生也忍不住笑了出來，無芳聽著元生的笑聲問到：「甚麼事情讓你笑的這麼開心？」元生便將眼前景象轉告，無芳聽完說到：「別笑了，還是趕快走出去吧。」說話間，一道亮光也從轉角處射入，元生跟無芳兩人也立刻向洞口處走去，從出口向外望去，盡是萬丈深淵與連綿穿插的懸空棧道，景象雖是壯麗，但細看之下卻十分駭人，棧道之上不緊無任何抓握之處，鋪設棧道的木板看起來也貌似年久失修，更有木板早已布滿青苔甚至腐朽破損，看著眼前景象，元生心理忐忑不已，只能試圖看向後方來保持冷靜，可元生一轉頭就發現自己跟洞口也只有短短的兩步的距離，驚魂未定的元生索性低頭將視野看向自己腳邊，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來自己現在站著的只是一塊凸出的破舊石台，石台上裂紋滿布，除了正前方與棧道連接之處外，幾乎沒有完好的立足之地，看到這，元生已是雙腿一軟，動彈不得，只能伸手撐著石壁免得癱倒下去，而一旁的無芳卻顯得十分從容，看向元生時的笑容與寵溺的眼神更是表露無遺，無芳看著眼前元生需要扶著石牆才能勉強站起，便默默地牽起元生的手說到：「別害怕，有我在呢。」元生一聽，本來慌亂的心情也平復許多，雙腳也逐漸恢復氣力，可不等元生站穩，艷妃的屁股就突如其來的從洞中出現，將元生給撞了出去，幸虧無芳反應迅速，不等元生摔落，便蹬牆一躍，將元生給順勢抱上棧道，棧道上，驚魂未定的元生剛站穩便緊緊抱著無芳，氣憤的說到：「要死！什麼玩意兒！？嚇死我了，差點就要摔成肉泥了。」無芳笑著回到：「還能是甚麼？屁股唄。」，元生聽完回到：「什麼屁股？怎麼可能？誰的屁股會長在前面的？」艷妃這時才尷尬的說到：「是．．．是我的．．．不．不好意思，剛剛在洞裡顧看蓮末子傷，沒多想就倒著走了出來．．．」元生聽到這也是被氣笑了，忍不住說到：「你不要以為你可以仗著自己有一個好屁股，就為所欲為！要死了，這彈性也忑太好了，我一個大男人楞是給頂了出去．．我的天！幸虧不是給你一屁股坐死，這也算是萬幸了，這萬惡的大屁股，真的是．．．」無芳打斷元生語無論次的話語回到：「怎麼？你現在是很想教訓他的大屁股嗎？你這個小色鬼，還說什麼幸虧沒被一屁股坐死？我看你就是想體驗吧？別再跟人家的屁股過不去了。」艷妃聽著兩人這貌似一搭一唱的內容，紅著臉說到：「對．．對不起，我的大．．大．．大屁股給你們添麻煩了。」這時在一旁聽了很久的蓮末子自細端詳了艷妃的屁股後說到：「奇怪？二娘的屁股也沒有很大啊？只是看起來比一般人翹了不少，感覺更加飽滿有彈性而以，就比例而言應該不算很大才對啊。」元生聽完笑著解釋到：「我也只是說著玩而已，艷妃的屁股是不大，但確實很飽滿，也很有彈．．．．」話說到此元生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說了甚麼不得了的話，氣氛也一時僵住，好在這關鍵時刻，玉兒也從洞中走出，說到：「從剛才就聽你們在那屁股大屁股小的，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艷妃也把剛剛的事情轉述一便，玉兒聽完也不自覺的瞄了一眼艷妃的屁股後說到：「是不大，但確實很有破壞力．．．啊！我是說彈力。」艷妃聽完也看了看玉兒的臀部說到：「你的屁股也貌似不比我的差啊？」玉兒聽完淡淡一笑說到：「差不差，用不上不都一樣？還是快走吧，不然一會兒猽吼他們過來可這裡就真的站不下了。」艷妃聽完便將蓮末子帶在身前走向元生，玉兒也隨後跟上，話說這棧道一兩人走到也還好，不怎麼搖晃，可同時許多人走那可就完全不同了，不僅搖晃幅度增加，晃動規律也更加混亂，而在棧道上本就站不穩的元生，也只能更用力的緊緊抱住無芳，無芳看元生如此緊張笑著說到：「你抱的這麼緊有甚麼用？現在又不是你在走。」元生聽完才注意到自己除了雙手緊抱無芳以外，雙腳也早已緊緊夾在無芳身上，從遠處看去，整個人幾乎是無芳騎在無芳身上，元生尷尬的打算鬆手卻被無芳制止到：「你想幹嗎？這地方你站著都困難，還想自己走？」元生回到：「我一個大老爺們，總不好讓你揹著過去吧？」玉兒這時笑著對元生喊到：「反正你這大老爺們也不是第一次了！」只見玉兒喊出後，本來寂靜的四周竟然出現悠揚的回音，元生尷尬的說到：「沒想到這廣闊無際的懸空棧道竟然還會有回音阿．．．．真丟臉。」無芳回到：「丟什麼臉，反正這裡也沒外人。」很快幾人也來到第一個岔路口，無芳看了看四周，便轉身向右前方的棧道走去，與此同時，山洞裡的鬃哞跟猽吼也趕了上來，可這壯碩的體型光是一個人站上棧道，整條棧道便會劇烈晃動，更別說讓鬃哞、猽吼兩人同時前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