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香妹抱著孩子,一臉茫然的看著家裡進進出出的陌生人,每天早晚會溫柔對她虛寒問暖的那個男人,她的丈夫居然意外死了。
看著家裡所有紅色的東西都被收拾起來,一向強勢凌人的婆婆像霜打的茄子,瞬間蒼老不少。
「哭啊!你的老公死了,你怎麼沒有心,你怎麼不哭!」徐老太太轉頭對阮氏言語指責著。
陳學任敲了敲緊閉的木門,「阿妹,明天下午我帶妳先去辦新的依親,我先查過一些資料放在門旁邊,里長那邊我已經幫你去開了證明,妳先自己看一下,我有先叫人幫妳翻譯好了,明天早上妳先避開和媽那邊的接觸。」
老公死亡後,阮氏可以再遷入原父母親戶籍,解決原戶籍因為老公死亡後將出現的除籍除戶狀況,陳學任盡心盡力的幫忙讓阮氏合法取得子女監護權及依親的問題。
下樓後,遇見了在客廳望著弟弟照片的母親,
「阿淵他的錢和房子,妳不要吃相太難看,該給他兒子的就給他。」
房子給了她跑了怎麼辦!
徐老太太瞪著大眼看著這個不孝子,孩子的錢和房子應該都要給父母的,她始終這麼認為著。
「當心阿淵死不暝目。」看著母親努嘴碎念的模樣,他忍不住離開家門前又補上幾句。
當夜,紗簾被風吹動的飄個不停,老太太又一如往常的打罵著阮氏,坐在木質雕花的大理石椅子上,一直聽到滴滴答答掉落地板的水聲,轉頭卻不見任何蹤影。
後來面前跪著擦地板的阮氏突然消失,正打算要再度飆罵時,一滴一滴的血肉,慢慢的出現在眼前的地板,老太太顫抖著身體慢慢地抬起頭,映入眼前的畫面讓她瞬間放聲大叫。
渾身冷汗淋漓的從床上爬起來,原來,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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