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偏心的于奶奶竟然要長子于爸爸,必須幫助弟弟老二、老三創業、買新房、辦婚事。連同老宅購地、父親後事都被迫包辦。
當于二叔因病昏迷時,于媽媽、于二嫂跟于奶奶三人遍尋名醫無果後,私下因某女法師逆天施救,得以甦醒。
可于奶奶卻打破誓言告知外人。
術法反噬了全部人,於是女法師的先生身亡;于奶奶開始癡呆;于二叔變的酗酒家暴最後再次病逝;于爸爸生意跌落谷底。
資助于二叔家十多載後,竟被其子女說出「真相」:理所應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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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于媽媽又出錢又出力,將于二叔救回來,又在于二叔去世後,每個月都會資助他們家,有時甚至不惜犧牲自家孩子的資源優先他們生活及學習所需。
按理說他們就算不懂感恩,也不應是如此仇視的態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追問之下最後他們說出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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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當初于二叔醒來後不久就性情大變,經常不是酗酒就是家暴妻兒。
時間久了,甚至覺得醒過來的于二叔根本不是自己的父親。
于二叔過世後,于二嫂終於說出當年實情。並謊稱是于媽媽硬要帶他們去的。
由於對于二叔的怨念太深,連帶的三人也被一同被恨上。
其中,最恨的就是出錢又出力的于媽媽。
「當初為了那惡魔,妳不是同意讓法師換取我們的陽壽?」
「這些年的資助,難道不就證明妳在虧欠及作賊心虛嗎?」于二叔的孩子竟說出了連于媽媽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實」!
有苦難言的于媽媽氣到指天賭咒發誓:她絕對沒有用任何人的性命去交換,若有也是用她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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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害了我們家落得如此境地,是我對不起我先生,對不起我自己的三個孩子⋯嗚嗚⋯都是我⋯對不起⋯」于媽媽嗚咽著。
最終,說完于媽媽已泣不成聲,于小姐和她妹妹趕忙安撫她。
「老師⋯我拜託你⋯最少讓我們家脫離苦海吧,我把這件事情埋在心裡20多年,都不敢告訴我先生。」于媽媽哭求著拜託我。
因為這20年來,他找過很多老師,都說這件事情因為違反天條,沒一個敢接。
聽完後我沉默良久,就在于媽媽以為我也要拒絕她時。
「我知道了!」我大喝一聲,直接嚇到眾人。
「知道什麼啦!你是要嚇死誰啦!」于小姐唸了我一下,我這才注意到我嚇到他們了。
「沒有啦,我只是在想這件事情到底該怎麼解決,現在我大概有個眉目了。」我好似完全沒聽到剛才說過違反天條的部分。
開玩笑!這擺明是冤獄,若這都不敢管,代天巡狩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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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間)
「城隍~,你幫我去跟秦王爺(秦廣王)說一下嘛,這案子明明有瑕疵,讓他發回重審啦~」我用雞皮疙瘩掉滿地的嗲聲道。
「這案子已經20多年,重審,你知道要耗費多少人力嗎?就算重審,也只是降低罰則而已,我不懂意義何在。」城隍繼續說道。
「小玄,知道你有代天巡狩之責,但地府業務繁重,不可能為你一私案而興師動眾。再說⋯現在是你上班的時間,在摸魚啊!」
自知理虧的我,回到第五殿上工,半路上我越想越不對,一直回到殿內,才發現「宋代古天樂」包老爺竟然請同為「四大閻王」的范仲淹老師代班,一問之下才得知祂去找秦廣王討論一宗冤枉而提早死亡的冤案。
對!就是這個!于二叔去世後,于二嫂一家反而開始順遂,這明顯不正常,念及此處,我轉身往第一殿狂奔。
「當初為了那惡魔,妳不是同意讓法師取我們的陽壽?」
既然于二叔子女是這樣認為的,難保于二叔的認知也是。
「站住!這是第一殿!」值班陰差喝道。
「大哥,麻煩通報一下我家包老闆,他在裡面談公事。」雖然急,但地府有地府的規矩,我不想引發事端。
「活人陰差?看你樣子應該是來報冤案的?」陰差略帶狐疑的看著我。
「是啊⋯」「那不行!」祂斷然拒絕。
「現代活人都攀關係走後門,大開方便之門,你地府條例還沒背熟吧?」這陰差語重心長地說。
「不是!是真冤⋯」我話音再次被打斷。
「真冤案嘛!我知道,都這樣說,可最後查出非冤案的話,我也會被記上一筆⋯」眼前陰差滔滔不絕的說著。
我想著于媽媽的委屈,又被城隍訓了一頓,想找包老闆喊冤,又大老遠的跑到第一殿,現在又被眼前「學弟」指桑罵槐的說我徇私舞弊。我聽著聽著,爆了。
「砰!」悆司(長刀)刀背敲在祂腰間。
「有人擅闖第一殿!」隨著呼聲落下,我驚覺不妙,這該死的,陽魂狀態我根本壓不住脾氣。
一眾陰差圍上來,怎麼辦?開打唄!
「何人擅闖第一殿?」一陣兵荒馬亂之後,一道威嚴的聲音驟然響起,接著是兩道偉岸的身影。
「包老爺~我冤啊~」我立馬收起狠戾,換上哀怨的嘴臉。
變臉之快讓眾神都以為剛剛跟他們打成一團的並非同一人。
「⋯你家的。」秦廣王看著包老爺。
「小玄⋯有什麼冤回去說。」包老爺原本黝黑的臉更陰沉了。
最後在城隍難看的臉色下,此案,重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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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行走兩界,代天巡狩的陰陽道師——命玄,就這樣,于爸爸一家開始好轉,一切都要感謝飛天小⋯呸呸!明察秋毫的包老爺公正嚴明。
(包:你不要以為拍馬屁可以糊弄你剛做的好事!這個月案量翻倍,沒完成扣你福報!)
(老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