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聖手讓眾人放心,不會吵醒病人,幾人這才各自聊了起來,艷妃也看著陸續來到的病人對玉兒說到:「奇怪,你看那個人,她是不是在看我們?」玉兒看都沒看就說到:「剛才不都說了,他們都還在夢中呢。」艷妃回到:「你連看都沒難就說沒有,太敷衍了吧?」玉兒這時才勉強瞄了一眼,說到:「沒有啊?我沒看到啊。」艷妃看玉兒也看沒多久,急的伸手偷偷指了指一個唇色蒼白的人說到:「她到現在還在看著這邊!你有認真看嗎?」玉兒不耐煩地轉頭看向手指方向,果然那個身穿褐色衣服的女生正轉頭看著這邊,可在即將跟玉兒對視時,又默默轉了過去,玉兒也被嚇了一跳,對著無芳說到:「爹爹,你確定他們都是睡著的嗎?剛才還有人轉頭看著我們。」無芳回到:「也許是反射動作吧,就跟有的人作夢會說夢話一樣,或許他的眼睛很敏感容易被刺激也說不定。」這時艷妃也說到:「可是他的眼神跟池歡荷不一樣,感覺是真的有在看著我們。」無芳聽完也轉頭看了看,可隔壁桌就一群人坐的整整齊齊一動不動,此時無芳拍了拍元生的腿說到:「你有看到那個女生嗎,穿著褐色衣服的那個。」元生看了看說到:「是那個衣服中間用一塊布料纏著的人嗎?」無芳點點頭說到:「你拿著這個去他身邊晃兩圈。」說完就遞給元生一個用紙摺成的小包裹,元生拿到後搖了搖問到:「這裡面是甚麼呀?藥粉嗎?」無芳回到:「差不多吧,你走過去後慢慢打開就是了。」元生也只能無奈地看著手上的東西,緩緩走向一旁,而無芳三人則是專注的看著那個女生,元生看著三人都盯著這邊,也只能走了過去,走到女生身邊後,就聽一個陌生的聲音說到:「是胡椒粉吧?」元生驚訝的看著四周,這時那聲音又說到:「拆開看看我說的對不對。」可元生全程都看著這幾人,也沒看見有人動嘴,元生強裝鎮定向前走了幾步,又看了看身後幾人,默默地打開紙,果然裡面放著的正是胡椒粉,那聲音又說到:「三個女人一台戲,真虧你能受的了。」元生則循著聲音慢慢彎下腰,想看看有沒有人躲在桌子底下,這時那個聲音又說到:「三個女人還滿足不了你,現在還想偷窺?」元生這時也聽出來果然是那個褐色衣服的人在發出聲音,好奇心本就旺盛的元生也被這神奇的事情給勾起興趣,愣是在女生身邊看了好一陣子,試圖找出不動嘴也能說話的原因,元生看女生手腳上都沒有任何飾品後,不自覺地開始看向衣服裡,只見元生是左看右看,不肯放過任何一道縫隙,只為了找出有沒有類似小鈴鐺的東西,但好在這看似變態的舉動很快就被玉兒給打斷了,只見玉兒不知道從哪裡抓來一塊饅頭,不偏不移的砸向元生,專注的元生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饅頭給嚇到跳了起來,手中的胡椒粉全部在女生身上的同時還喊到:「唉唷我的天!不但會說話還會隔空移物!」元生緊張地回頭查看,這才發現玉兒正手持另一顆饅頭看著自己,兩人對視沒多久,元生身後傳來打噴嚏的聲音,一個大噴嚏過後又是不停的咳嗽,元生也立刻上前一邊道歉一邊替女生拍掉胡椒粉,拍著拍著那女生突然開口說到:「咳咳...真是笨手笨腳..咳咳咳,別拍了,肩膀也就算了,你也不看看你現在..咳咳...拍的是哪裡。」說完就把元生的手從胸前拍開,片刻後女生又開口說到:「腹語術你沒聽..咳..過嗎?」元生疑惑的看著女生說到:「那是啥?用肚子說話?」此時也無芳已經起身摟著元生手臂說到:「那是一門口技,在不動嘴的狀態下說話,因為只有腹部會跟著說話呼吸起伏,讓人感覺就像是用肚子在說話一樣。」說完又對女生問到:「你的衣服很特別呢,是自己做的嗎?」女生看了看無芳說到:「不是,是家母早年外出行商時帶回來的..咳咳..只有這一套。」元生聽完看著還有許多胡椒粉的衣服說到:「對..對不起姑娘,我一時沒注意到,我等等替你洗乾淨。」這時無芳不動聲色,狠狠地捏著元生的手說到:「女孩子的衣服哪敢讓大老爺們洗,要洗出甚麼問題多尷尬,倒不如幫她重做一件。」那女生看著臉色脹紅的元生說到:「看他著個樣子...咳咳...還是不用了,到時候洗..咳..洗出甚麼名堂..咳咳咳咳..」無芳看著女生不尋常的咳嗽說到:「這是內傷?還是痼疾?你叫什麼名字?」女生又咳了一陣子說到:「咳...我這是內傷引發的..咳..我叫千霍併鴦,是千霍龍曜的小女兒。」無芳聽完說到:「也難怪你會這裡養傷,但又有誰能讓你傷成這樣?」千霍併鴦緩了口氣回到:「易...易地川..咳...不滿家母嘲笑他們易家無人,就要跟最為年幼的我切磋,本來只是點到為止..咳咳咳..可他卻..用上全力。」元生聽完驚訝的說到:「咦?還有這種事情?他們兄弟倆是魯莽了點,但看不出來會做這種事啊。」無芳也笑著說到:「當然阿,因為那個傷就不是他們留下的。」說完就轉頭對千霍併鴦說到:「那個傷是你自己造成的,我看故事的主角反過來了吧?千霍家在三十年前由千霍龍曜接掌時,就已經名存實亡,雖說外人還是會忌憚千霍家門威望,但只要消息購靈通,都不難發現千霍龍曜只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之所以繼位也是因為千霍龍曜是獨生女。」元生聽完驚呼到:「啊?千霍龍曜是女生?」千霍併鴦聽完冷冷一笑說到:「哈,看來你也不簡單..咳咳,是..故事是倒過來了..但..咳咳..易地川騙了我也是事實。」元生聽完一臉疑惑的看著無芳,無芳則是帶著元生走回座位說到:「那是個人私事了,我就不清楚了,」兩人剛就坐,艷妃就小聲說到:「他對姐姐你好像有不小的敵意阿?」玉兒聽見後說到:「不是對爹爹,是對我們。」說完又暗示眾人看向千霍併鴦,果然此時千霍併鴦正看這眾人,手上狠狠地抓著被拿來砸元生的饅頭,元生看著饅頭說到:「會不會是因為我把他的衣服給弄髒了他才這麼生氣?」無芳回到:「他不是生氣,他也沒有不高興,他現在的狀態是因為內傷發作,可能是剛才讓她說了太多話了,不過還是在剛才的胡椒能夠控制的範圍內。」說完就對著玉兒伸手,玉兒一時也不知無芳此舉何意,只能東張西望,無芳這時又開口說到:「剛才的饅頭,不是還有嗎?」玉兒這才從桌子下摸出那顆沒丟出去的饅頭,無芳看著饅頭問到:「你是從哪裡摸出這些饅頭的?」玉兒轉頭看向桌腳,無芳看了看說到:「好在沒弄髒,你先數數有沒有十個?」玉兒聽完立刻蹲到桌子下開始數饅頭,片刻過後玉兒坐回椅子上說到:「三十四顆。」無芳聽完說到:「這下麻煩了,先把這個放回去吧,我去跟聖手說一聲。」說完就把饅頭丟給玉兒,自己起身去廚房找聖手,片刻後無芳又走了出來,然而比起無芳的一派輕鬆,身後跟著的兩人就顯得吃力很多,先是一口氣捧著六個盤子一臉炭灰的藥彌陀緩緩走來,後頭還跟著抱著兩通飯兩桶湯,手上頭上還各頂著一道菜的司徒無缺,元生正想上去搭把手,就被廚房裡的聖手喝斥到:「去!回去做好!哪有主人家讓客人動手的道理,ㄚ頭你也回去坐好等吃飯。」兩人也只好乖乖回去坐好,這時上菜的藥彌陀一邊放盤子一邊說到:「那個...先前多有得罪,還請大家海涵,這是我做的龍鳳食補餐,希望你們不會嫌棄。」元生訝異地看著一反常態的藥彌陀,悄悄靠到無芳身邊說到:「這變臉也變太快了吧?他應該不會憋著要陷害我們吧?」無芳回到:「應該不是,你想他那種的性格,做不出這樣的事情的。」元生聽完也點點頭說到:「有道理,那怎麼會下個廚人都變了?難道這灶台就是神奇在這裡?」兩人說話間,菜也都上齊全了,司徒無忌也在兩張桌子旁各放一了桶飯跟湯後,就開始替小桌子那邊添飯,於此同時剛上完菜的藥彌陀又回到廚房裡拿出另外六道菜放到小桌子上,跟司徒無缺配合替所有病人添好飯菜,蓮末子看那兩人的行為問到:「為甚麼要這樣做呀?」無芳回到:「他們在幫病人分裝,畢竟病人都是睡著的,拿著碗筷吃飯還可以,自己夾菜就困難了。」這時藥彌陀也說到:「身體復原需要充足的營養,我們還需要特別按照每個人的身體狀況來做調配,這樣才能讓病人復原得更快。」說完聖手也從廚房裡走出,手上還不停的搓揉著一團麵團說到:「小兔崽子,你又把老夫的蒸籠給收哪裡去了?」司徒無缺回到:「就在後頭轉角而已,老頭你就不能多看一眼嗎?」元生看著兩人對話忍不住說到:「沒想到即便年齡差距這麼多,他們的感情還是這麼好。」此時剛轉身要走進廚房的聖手就探出頭說到:「那是老夫心胸開闊,不跟他計較!」說完又走回廚房,元生等人聽完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笑鬧間,司徒無缺跟藥彌陀也都將病人的飲食打點完畢,司徒無缺也隨後回頭叫了聲:「老頭!可以吃飯了!」說完兩人也各自坐下,等待聖手,然而這時又是咕嚕一聲,在場眾人是你看我我看你,司徒無缺也立刻起身到廚房幫忙,可不等司徒無缺走過去,聖手就走了過來,眾人也等聖手先開動後才紛紛拿起碗筷,一瞬間飯桌上就只剩碗筷聲,聖手好奇的問到:「ㄚ頭,你們吃飯都這麼安靜啊?都不話家常甚麼的嗎?」無芳回到:「平常還是會的,今天大概是因為藥彌陀的料理太好吃了,大家光顧著吃,沒空說話了。」元生也一邊夾菜到無芳碗裡一邊說到:「是阿,再加上先前多少餓了一陣子,這下難免會吃得猛一點。」聖手笑呵呵地看著兩人說到:「也是,這時間也不算早了。」剛說完聖手就看到桌上已經出現了兩個空盤子,於是驚呼到:「唉唷!我地怪怪!還真餓著了,這才沒多久,就把這幾道菜給吃了個底朝天啊!」然而聖手說話間,司徒無缺也將一個碗遞了過去,元生一看,碗裡都是剛才被夾光的菜色,原來司徒無缺早就預先替聖手留了起來,可司徒無缺嘴上卻說到:「老頭,我夾多了吃不完,給你!」藥彌陀在一旁聽到,連忙起身說到:「沒禮貌!你怎麼可以把吃剩的給師傅!我這邊有多留一部份是給師傅的。」說完就把無缺的碗收了回來,換自己的碗過去,看司徒無缺一臉無奈的樣子,元生也忍不住笑了出來,聖手看著元生偷笑,偷偷的對著元生說到:「小夥子,你也發現啦?」元生點點頭,聖手看到後也笑了起來,然而一個人笑不明顯,兩個人笑就很明顯,司徒無缺看著元生跟聖手都笑著看向自己,尷尬地東張西望,然而這時蓮末子看著那隻碗問到:「哥哥,您吃飽了嗎?」司徒無缺回到:「我吃飽了,小妹妹,這些菜我都還沒動過,你要是沒吃飽,就都給你。」蓮末子聽完看了看元生跟無芳,確認兩人同意後才開口說到:「謝謝哥哥。」隨後站起身把碗拿回座位,這時藥彌陀才反應過來,拍了下無缺說到:「你就不能老實點!」聖手這時也停下喝湯的動作,拿著手中筷子對藥彌陀說到:「小兔崽子平時就這樣,你少跟他一起吃飯不知道正常,喔對了!等下記得準備一份午餐去看看外頭的個小姑娘。」說完聖手便繼續喝湯,藥彌陀則是等聖手喝完湯後才起身將三人的碗筷一併收拾進去,元生看著食量都很小所以早早就吃完的三人說到:「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怕耽誤了幾位工作,剩下的我們自己收拾即可。」可這時聖手卻揮揮手說到:「小夥子別客氣,老夫這做事是從來不趕時間的,圓菲只是去準備要給門外小姑娘的東西,才順便收拾一下,你們慢慢吃。」說完又轉頭看向蓮末子說到:「小妹妹有吃飽嗎?吃不夠在跟老爺爺我說喔!要是吃不夠爺爺我再去給你做甜點!」只見蓮末子立刻轉頭看向聖手,不等嘴裡的飯菜嚥下,就鼓著嘴說到:「真的嗎?」聖手點點頭說到:「黨然是真的啊!你就細嚼慢嚥,慢慢吃,爺爺我這就去給你做甜點。」說完聖手也起身走向大門,走到一半回頭喊到:「小兔崽子!出來幫忙摘果子!」無缺聽見後也立刻起身,元生看了看桌上眾人,也都吃得差不多了,正要收拾,藥彌陀正好拿著一碗飯菜走了過來,看到元生幾人正收拾連忙說到:「不用忙了!不用忙了!來者是客,我等等再來收拾就好。」說完又立刻走到大門,元生跟玉兒互看一眼後還是決定繼續收拾,兩人也很快就將碗筷碟子收拾得差不多,此時元生也好奇地看向小桌子那邊,可此時小桌上除了碗筷,根本沒有人影,正疑惑時,玉兒就對元生說到:「他們早就吃完回房了,虧你還坐在他們的正對面。」艷妃聽完俏皮的說到:「他坐哪邊都一樣啦,你沒看到元生幾乎都在幫姊姊夾菜嗎?」這時玉兒又答腔說到:「也是啦,不是在夾菜就是再偷看,少看一眼也不會少塊肉阿。」元生這時也聽出他們在挖苦自己,尷尬的說到:「也不完全阿,我還是有關心你們的啊!像玉兒就不愛吃肉,艷妃不愛吃甜的,蓮末子喜歡吃清淡的,鬃哞猽吼不喜歡吃蔥薑蒜那種味道重的東西或香料。」艷妃聽完驚訝的看著玉兒說到:「原來你不愛吃肉啊?」玉兒看著艷妃說到:「我不喜歡肉味,但多少還是會吃...」話說到一半,玉兒轉過頭盯著元生說到:「到是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偷偷觀察我們了?」無芳這時也略帶不悅的看著元生說到:「那我呢?」元生看著兩人說到:「阿哈哈...就..無意間發現的,無芳就比較特別了,怕燙,喜歡甜食,但不能太多,也不能太甜,基本上沒有忌口的食物,但是大多數的肉品不碰,喔對還有!不喜歡太硬的食物,對不對?」玉兒看著元生得意的樣子,忍不住撇過頭去對艷妃說到:「這種程度你能做到嗎?」艷妃尷尬的說到:「不...不太可能...其實我不愛甜食我自己都沒發現。」於此同時無芳對元生說到:「這就是你今天看著我看出來的心得嗎?」元生回到:「當然不是,以前就有特別注意了,只是不知道這麼多年後有沒有改變。」無芳笑著說到:「有沒有就等你自己發現吧。」兩人說話時,藥彌陀也回到內廳收拾並說到:「真是不好意思,還麻煩幾位,剩下的交給我就好了。」收拾到一半要彌陀突然又回過頭說到:「對了!外面那位小姐應該快醒了,我等下也會跟師傅說一聲。」說完就捧著碗筷走到後頭,玉兒聽完問到:「他在跟我們說話嗎?」元生回到:「喔對,忘了跟你們說早上發生甚麼了。」隨後元生也將早上的事情大略說了一遍,只見艷妃廳的眉頭都皺了起來說到:「這姑娘也是辛苦人啊,這樣一聽我也算是運氣好的了。」玉兒也回到:「世界上總是不乏喪心病狂的人,話說回來,那元生拿著令牌豈不是很危險?」無芳說到:「這就不用擔心了,玉樓牌只有血親持有才有反應,更何況元生連功元都沒有,更不可能受影響。」說完看了眼門外又對眾人說到:「忙了一個上午,先去休息吧,我去看看那個可憐的殷姑娘。」眾人隨後也各自把東西放到房內安頓,唯獨元生跟著無芳走向門外,就在兩人開門時,聖手跟無缺也抱著兩顆紅色的果子走了進來,聖手走幾步後回頭問到:「ㄚ頭,其他人呢?」無芳回到:「我讓他們都先回房休息安頓一下,稍後再讓元生去喚他們吃點心。」聖手聽完,就繼續往廚房裡忙碌去了,元生跟無芳也繼續走向門外竹棚,只見竹棚上藤蔓已經全部枯萎,竹棚縫隙裡隱約能看到殷邵芳正坐在地上吃東西,元生開口說到:「殷姑娘,你醒了啊?」只見竹棚裡的殷邵芳一聽到有人叫喚自己,立刻放下碗筷躺了回去,這時無芳也回頭說到:「你在這裡等一等,我先過去看看。」說完就一個人走入竹棚,片刻後竹棚也被無芳收了回去,殷邵芳也隨後坐起身,在原地狼吞虎嚥的吃著飯,此時剛走到無芳身邊的元生說到:「殷姑娘,慢慢吃,不著急,身體有好些了嗎?」只見殷邵芳滿嘴都是飯菜的猛點頭,無芳則轉頭對元生說到:「你也不等他吃完再問,等下嗆到了怎麼辦?」元生這才尷尬地抓了抓頭,很快殷邵芳也吃完了飯,用手擦了擦嘴說到:「謝謝。」剛說完,殷邵芳驚訝地瞪大雙眼,摸著自己的嘴唇說到:「嘴唇...傷口...好了?」無芳說到:「聖手先替你做簡單的縫合,還適應嗎?」殷邵芳激動得流下眼淚說到:「適應...很適應..謝謝。」元生看著殷邵芳那仍留著巨大傷痕的嘴唇,心裡五味雜陳,只見殷邵芳隨後就要起身磕頭,無芳連忙制止說到:「欸欸欸!救你的人不是我,是聖手,晚點他就會來看你了。」說完又抓起殷邵芳的手臂檢查了一番,這時殷邵芳怯懦的問到:「我..我的弟弟..他..」元生回到:「他已經趁亂跑了,我想暫時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殷邵芳聽完激動的說到:「不是的...我..我只是想知道...你們說的是真的嗎?」元生聽完疑惑的看向無芳,無芳一邊檢查一邊回到:「看來你當時沒有完全昏迷啊,是,我說的都是事實,只是你可能不會相信。」說完無芳也大致檢查完,坐到元生身邊繼續說到:「雖然我不知道他們是如何拿到那些東西的,但事實就是如此。」說完也示意元生拿出玉樓牌,元生拿出後,殷邵芳看著令牌說到:「這東西原來就一直在我體內嗎?」無芳點點頭,殷邵芳又問到:「那玄彬當時為何又要我去找?」無芳說到:「當初他是真的弄丟了陽令,只是他可能比你更早找到了。」殷邵芳又問到:「你們怎麼這麼肯定?」元生回到:「因為當初玉樓牌就是在我們這裡被丟出去的。」殷邵芳聽完激動的說到:「我弟弟他雖然有些輕浮,但你們又何必這樣做?在怎麼說他也是我弟弟...」元生這時才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而無芳只聽兩句就回到屋內了,殷邵芳聽完看著元生說到:「我弟弟就是這個個性,但我知道他本性不壞的,是你們太當真了。」本來還和顏悅色的元生聽完後立刻嚴肅的說到:「開玩笑也要有限度,你只是在替他找藉口,他都多大的人了,還拿玩笑當藉口,如果今天換作是你的最重要的人,被人開這種玩笑,你能接受嗎?」殷邵芳一聽頓時愣住,隨後又說到:「可無論如何,你們都不應該這樣對待他,他還只是...」話沒說完元生也不耐煩地起身往屋內走去,並說到:「如果只是孩子,那又怎麼會有這種惡毒的手段來對付自己的親姊姊,難道你一身的傷痕也只是他的玩笑嗎?」說完元生也順手將房門關上,留下殷邵芳一人呆坐在外頭。元生剛走進屋內,就聞到一股香甜的味道傳來,此時無芳也拿著兩顆黃色的小球走來,對元生說到:「點心已經好了,你去叫她大家出來吃吧。」說完就把手上的一顆黃色小球餵到元生嘴邊,小球靠近瞬間元生就聞到了剛才進門的那種香氣,沒多想就用整顆吃了進去,無芳連忙說到:「小心燙啊!你怎麼吃得這麼猴急。」然而剛吃進嘴裡的元生也沒發現異樣,但隨著外殼裂開,元生一邊呼氣一邊慌亂的從嘴裡拿出那個小球,紅著臉說到:「呼!呼!呼!這東西怎麼這麼燙嘴!剛吃下去還不覺得。」邊說還邊用兩隻手輪流捧著那顆小球,無芳看著狼狽的元生笑的站不起來,喘著氣說到:「就..就讓你慢著點吃,你..你就是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