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看《與死者協商》。和新朋友聊到時,她說:「最近好像很多人都在重看這本。」跟上流行了!
這是小眾的流行嗎?22歲以前,我不知道愛特伍是誰,而她那時早已寫出《使女的故事》、《盲眼刺客》和《末世男女》的前兩部曲,當我幸運地加入讀者行列時,圖書館就有一公尺長的她的書可以讀,包括簡體出版品。
要如何證明自己喜歡一個作家?大概是,一直想再多看一本她的書。即使覺得某一本或某一段落、某個設定並不全盤同意。會想重看的,就是再上一層的愛了。愛了愛了。
影集版的《使女的故事》在原作出版(1985)的32年後(2017)上映,事隔32年的影視改編權耶!自己看的時候瑟瑟發抖,讀小說時原來嚇得還不夠。關於Serena(主教的元配)為未來的女兒上建言,被當局懲罰剁去手指,也是嚇到不行。
愛特伍說,她寫的全是發生過的事。才想起《甄嬛傳》(2011)的時代全是藍本——掌權的人可以控制每位女子的「用途」,女子的名字全以用途分類,以誕下一小撮人的子嗣為最高目標。小時候看《還珠格格》習慣了,對宮廷劇的時代背景毫無知覺地接受了,也不覺得害怕。都是後怕哪。
從維基得知台灣早在1988年就出過第一本愛特伍,皇冠的《夢斷長夜》。從台灣圖書館的閉架書庫調出,取預約時還要先到二樓櫃檯拿。一本書和自己同一年出生,要珍惜地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