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更新於 2024/04/12閱讀時間約 14 分鐘


  本部襲擊事件結束後,《教團》便趕緊執行復原工作,將傷患從安全區送至更專業的治療場所,死者則是安放置太平間裡,等候葬禮,其他還能正常工作的獵魔手們,則立刻投入各種救援、搶修的任務之中。

  除了狀況不佳的雅筑以外,茱莉安等人都在一個星期內,陸陸續續甦醒並康復,但是少數幾人卻因為傷勢較為嚴重,所以被要求留院休養。

  在這段期間,伯祶向自己的初學者們,說明了雅筑的情況,包括雅筑對自己的愛慕之情,以及始終無法走出自己的前搭檔,也同時是雅筑的哥哥死去的事實。




  茱莉安坐在雅筑的病床邊,握著雅筑的左手,而雅筑較為嚴重的傷勢,也在之後的治療下,得到妥善的康復,但是人依舊陷入昏迷之中。

  「我之後還會再來的。」茱莉安將廖雅筑的左手放回床上。

  然後便起身,離開病房。

  「伊蓮娜!」茱莉安在闔上房門,並轉身要離開時,意外撞見突然出現在身後的伊蓮娜。

  伊蓮娜的臉色難看,讓茱莉安趕緊關上房門,避免她從門縫看見雅筑。

  「我可以幫上什麼忙嗎?」茱莉安心虛地問道。

  因為她知道自己什麼忙都幫不上。

  「我……」伊蓮娜情緒低落地開口。

  緊接著就突然抱住茱莉安,並放聲痛哭。

  「我不知道……我就是很難過……一心想為阿刻戎報仇……明明知道這不是雅筑的錯,但我就是……」伊蓮娜悲痛地哭喊。

  茱莉安則抱住伊蓮娜,選擇默默陪著她。




  可可的病房被敲響。

  「請進!」可可躺在床上,看著園藝相關的書籍。

  伯祶轉動門把,打開房門,走進病房裡,他身後還跟著已經康復的安,以及左手還打著石膏的愛蓮娜。

  「妳可以下床了啊!」可可闔上書本,看向愛蓮娜。

  「可喜可賀!妳呢?」愛蓮娜先是自嘲,然後又關心可可。

  「醫生建議先不要。」

  伯祶三人來到可可的病床邊。

  「是啊,他們總是這樣建議。」愛蓮娜苦笑。

  「所以有什麼消息,畢竟我睡得比較久,而且躺在這裡,也沒辦法獲得太多資訊。」可可看著三人。

  「亞倫死了!」伯祶直接說了出來。

  「我有預感……不然他應該會跟著你們!」可可撇過頭,並失落地低下頭。

  「然後大部分的初學者,會轉移到其他分部,繼續培訓。至於這個月內,要進行考核的初學者,都因為這次事件,所以都直接通過。」安接續話題。

  「填補人力?」可可重新抬起頭,看向三人。

  「算是,而且能在這次的事件中活下來,也算是通過考核了吧!」愛蓮娜苦笑。

  「同意……因為我實在是太不重用了!」可可悲傷地說道。

  「拜託!別這樣子!」愛蓮娜試著安慰可可。

  但是一旁的安,卻用左手捏住她的右上臂,要她閉嘴!

  「指虎真是難用!」可可苦笑。

  試著打起精神。

  「沒辦法,妳受傷後,就拿不起戰戟了。」伯祶說道。

  「是啊!」可可點點頭。

  「等等跟妳的初學者們,好好聊聊吧!他們需要妳,而妳也需要他們。」安說道。

  「好的。」可可再次點頭。

  不久後,房門再度被敲響。

  「請進!」可可喊道。

  然後帕拉丁便走了進來。

  「上等!」看見帕拉丁的四人,驚訝地說道。

  「別太拘謹,我只是來找愛蓮娜和艾伯倫的。」莫罕默德舉起雙手。

  要四人別太嚴肅。

  「我?」伯祶皺起眉頭。

  「那個……」蘿絲站在病房外,從門框後探出頭。

  同時她的身邊,還跟著斐特和豪澤。

  「啊!我的初學者們!」可可看見三人,頗是欣慰。

  「那我們外面談吧,不打擾幾位的團圓。」莫罕默德適時地走向病房外。

  「之後再來看妳!」安向可可招手。

  「嗯,掰掰。」可可揮手。

  「掰掰。」愛蓮娜和伯祶也招手。

  然後四人便走出病房,讓外頭的三人進去。

  豪澤在走進房裡後,便關上房門,然後隨其他兩人,來到可可的床前。

  「我很高興能見到你們!」可可勉強展露笑顏。

  因為她可以看出三人的徬徨無助,以及悲傷悔恨。

  「飛利浦小姐,沒事就好!」斐特擠出笑容。

  「謝謝。」可可點頭。

  然後久違相見的四人,便陷入一陣尷尬。

  「所以其他人呢?」可可不好意思地問道。

  「凜一直關在自己的房間裡,不願意出來……其他人……其他人……」蘿絲愈說愈難過。

  豪澤則悲傷地搖搖頭,表示他們都先走一步了!

  「這樣啊!」可可有些哽咽。

  然後便攤開雙手。

  「來吧!」可可真情地看著三人,同時眼裡泛出淚光。

  隨後劫後餘生的四人,便緊緊相擁,盡情宣洩著彼此的情緒。

  同一時間,在病房外的四人,正討論著一些事情。

  「所以找我有什麼事?」伯祶向帕拉丁問道。

  「我在找芬妮小姐,有些事情想向她親口告知,但是我找不到她,所以向你詢問她的去向。」莫罕默德回道。

  「找我有什麼事嗎?」剛探望完雅筑的茱莉安,在聽見兩人的對談後,便突然出現在四人的身後。

  「妳就是茱莉安.芬妮?」莫罕默德望向芬妮。

  「是的。」茱莉安來到四人的面前。

  「我是莫罕默德.帕拉丁一級上等。我看過妳所有的資料和報告書了,包括這次事件的。妳沒有最後交戰的記憶,是吧?」莫罕默德開口。

  「是的。」茱莉安點頭。

  「容許我向各位回顧,之後妳也可以自己去翻資料來確認……當我趕到現場時,利維坦已經受了不小的傷,然後我也比對過現場另一位的報告書後,推敲那些傷痕,都是妳的右手的傑作。」

  聽聞後的茱莉安,面有難色地舉起右手,並看著上頭纏繞的蹦帶。

  蹦帶此時不只包紮在右掌上,還遍及至右腕,因為自從上次的交戰後,右手上的惡魔之力便覺醒,但詛咒也開始無法使用祝福徹底抑制,只能暫時減緩它的擴散速度。

  「所以我在無意間,覺醒了惡魔之力,然後擊傷了利維坦?」茱莉安確認帕拉丁想要說出的事實。

  「是的,妳的右手已經成為對付惡魔的利器,但愈是使用,侵蝕也愈是嚴重,還請注意!」莫罕默德回道。

  「那個老頭嗎?」茱莉安低語。

  「很有可能。」

  「那詛咒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有辦法直接根除嗎?」茱莉安向帕拉丁問道。

  「既然我和瓦第上等都束手無策,那妳只能求助華倫女士了。」莫罕默德回道。

  「那剛好!我正需要伯祶幫我帶班,去芝加哥一趟。」愛蓮娜說道。

  「欸!我被選為搭檔了嗎?」茱莉安驚訝地看向伯祶。

  「這正是我在苦惱的事情,因為原本是雅筑要成為搭檔的,但妳也知道她不再適任,所以……我還在考慮當中。」伯祶煩倦地回道。

  「有興趣嗎?」安向茱莉安微笑。

  「我……我不清楚,可能還要再想想!」茱莉安先是懊惱,然後又是苦笑。

  「沒關係,我會再想辦法。」伯祶安慰茱莉安。

  而對方也只能默默點頭。

  「所以還有什麼事情嗎?沒有的話,我先失陪了。」茱莉安說道。

  「沒有。」其餘四人搖頭。

  然後茱莉安便獨自緩緩離去。

  「我很擔心她。」莫罕默德看著芬妮疲憊的身影。

  「我也是!」安和伯祶附和。

  「她需要時間……跟我那時一樣!」愛蓮娜感嘆。

  莫罕默德回過頭,然後用右手輕輕搭在愛蓮娜的左手上。

  「如何?」莫罕默德憂傷地說道。

  「折了,但沒斷!」愛蓮娜傻笑。

  「要多久才會好?會留下後遺症嗎?」

  「最快也要一個月,至於後遺症……我也不清楚,等之後再說吧!」

  聽見後,莫罕默德點點頭。

  「還有我還得向老師道謝,不然這次可能無法全身而退。」愛蓮娜稍微後退,然後便向莫罕默德鞠躬。

  「謝謝妳這麼抬舉我!但妳真的很優秀,所以抬起頭來!」莫罕默德露出欣慰的表情。

  「是的!」愛蓮娜抬起頭,給予大家一個爽朗的笑容。




  拉斐爾獨自坐在戶外的長椅上散心,因為襲擊事件對他的打擊蠻大的。

  「拉斐爾。」丹尼爾出現在拉斐爾的後頭。

  「嘿!」拉斐爾轉過頭,給予丹尼爾一個勉強的笑容。

  「我可以坐在這裡嗎?」丹尼爾難過地問道。

  因為他清楚對方只是故作鎮定,但內心卻痛苦無比。

  「歡迎!」拉斐爾回過身。

  「謝謝!」丹尼爾點頭。

  然後便坐到對方的左邊。

  「我想了很久……然後通過這次的事情後,我不打算成為常駐獵魔手了,我希望能像大家一樣,成為非常駐獵魔手……幫助到其他人!」丹尼爾緩緩說道。

  希望藉此鼓勵拉斐爾。

  「這樣啊!」拉斐爾平淡地回道。

  因為他正擔心自己或丹尼爾,會不會像阿刻戎一樣,突然從大夥的身邊離去。

  丹尼爾看向拉斐爾,發現他正流著淚,接著丹尼爾便轉回頭,然後就這樣坐著,希望能以無聲的方式,給予彼此支持與鼓勵。




  「還好嗎?」喬恩坐到馬切伊的病床邊。

  「好多了,但還需要靜養一段時間。」馬切伊回道。

  「嗯。」喬恩點頭。

  「謝謝你帶領大家,抵達安全區。」馬切伊用充滿感激的口吻道謝。

  「不客氣,但我們可能都要先感謝露娜,是她替我們擋下納貝流士的襲擊,也是她相信我可以做好隊長的……不過在那更之前,我更需要謝謝你!謝謝你願意相信我,並且救下我,不然這次可能也不會這麼順利!」喬恩欣慰地看著馬切伊。

  馬切伊則一臉震驚。

  「你知道了?」馬切伊好奇地問道。

  「是的,其他人跟我說了,但我還沒好好表達我的謝意!」喬恩點頭。

  「真是太好了!」馬切伊突然抱住喬恩,並激動落淚。

  「你太誇張了。」喬恩反抱馬切伊。

  同一時間,但不同地點,露娜來到漢娜的病房裡。

  「我幫妳帶點書來了!」露娜拿著書本的右手,向躺在床上的漢娜招手。

  「如果我看得見,我一定打爆妳。」漢娜開玩笑。

  因為之前酸霧的影響,所以她的視力還沒有恢復。

  「不然我唸給妳聽。」露娜坐到病床邊的椅子上。

  「不了,要聽妳說故事,我還不如自己看。」漢娜繼續開玩笑。

  露娜將書本放到床頭櫃上。

  「看妳這麼有精神就好!」露娜有些欣慰。

  「聽起來不是所有人,都這麼游刃有餘。」漢娜說道。

  「是啊!」露娜感嘆。

  「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啊!」漢娜也感嘆。

  「是說我很意外,像妳這種整天待在圖書館的書呆子,竟然會想成為非常駐獵魔手。」露娜笑著。

  「作為學者,不該只是待在位子上,而是該實地考察,懂嗎?」漢娜吐槽露娜的無知。

  而露娜只是繼續輕鬆地笑著。

  「那妳呢?」漢娜關心露娜的出路。

  而露娜在聽見後,便停止傻笑,露出有些哀傷,但又有些欣慰、釋懷的表情。

  「本來是想找喀喀隆,當我未來的個人實習搭檔,但……最終沒能說出口啊……而且也沒機會了!」露娜惋惜地說道。

  「確實啊!」漢娜附和。

  「經過這幾次的事情後,我終於明白獵魔手的意義||那就只是默默地守護他人,即便他人不知情也罷!我有才華,而且我也並不討厭獵魔手……」露娜動情地說到一半,「等等!妳不討厭獵魔手?」漢娜便激動地打斷露娜的發言。

  「是的!我並不討厭獵魔手,雖然我原本對它也沒有什麼感覺,但現在我終於明白它的意涵,並且憧憬著它!」露娜非常認真地肯定漢娜的疑問。

  「那之前都是?」漢娜繼續提出質疑。

  「那單純只是我的不成熟罷了!我將對家族的厭惡,轉嫁到獵魔手……以及大家的身上……真的很抱歉!」露娜誠懇地回道。

  「倒是不用道歉,畢竟我們都欠妳,只是我還是有點……驚訝而已!」漢娜苦笑。

  「所以我想到一個辦法!」露娜用詭異的聲音說道。

  「欸!」漢娜將頭轉向露娜。

  即便她根本看不見。

  「我不打算成為常駐獵魔手了,我要成為非常駐獵魔手!」露娜激動地喊道。

  「那有什麼差別嗎?」漢娜無法理解地問道。

  「因為這樣就可以四處旅遊,就像妳剛剛說的那樣!而且本來就是家裡要我成為常駐獵魔手的,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接任家務,然後為他們善後,但畢竟我現在還是《教團》的人質,所以我現在怎麼做,甚至跟《教團》打好關係,與家族交惡,家裡都不能說什麼。這算是我對他們的一小小點『心意』!」露娜開心地解釋。

  而漢娜在聽完,也立刻放聲大笑,為露娜的聰明和釋懷,而趕到欣慰。

  看見漢娜為自己而高興後,露娜也加入她的行列,一起開懷地笑著。




  茱莉安將鮮花放到阿刻戎的墓前後,便起身看著墓碑,然後吐出嘆息。

  「這裡的墓,基本上都只是紀念碑……大多數人都是葬在故鄉。」伯祶停在茱莉安的身後。

  「你感覺很習慣了!」茱莉安無奈地感嘆。

  「如果你打算從事這行,就必須要有這樣的覺悟……不管是對別人……還是對自己!」伯祶走到茱莉安的身邊。

  「阿刻戎呢?」茱莉安問道。

  「沒有……他就在這裡!」伯祶低頭看著阿刻戎的墓。

  「他的家人怎麼辦?是說獵魔手的家人怎麼辦?他們不能知道,對吧?」茱莉安問道。

  「是的,他們永遠不會知道,但他們會知道自己的親人是因公殉職……算是點安慰吧!至於阿刻戎……」伯祶感嘆至最後,將頭擺向阿刻戎的墓的兩旁的墓碑。

  茱莉安順著伯祶頭的方向,分別看向兩旁的墓碑,並認出上頭熟悉的姓氏||斯特凡諾普洛斯!

  「他的父母也都是獵魔手……這也是為什麼,阿刻戎比你們都有經驗,因為《教團》一直設有養育獵魔手家人的設施,當中自然就有孤兒院,所以當他們有意願後,自然會耳濡目染。」伯祶說道。

  「這樣的孩子將來都是獵魔手嗎?」茱莉安問道。

  「不多,而且《教團》不會強迫,因為他們的家人都是幹這行的,所以都會希望孩子能遠離這些東西。」

  茱莉安聽完後,只是點點頭,而伯祶也只是轉身離去。

  「嘿!」茱莉安叫住伯祶。

  「是的?」伯祶轉過身,看向茱莉安。

  而茱莉安也正看著自己。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美國嗎?」茱莉安問道。

  「欸!」伯祶發出意外之聲。

  「我知道你對搭檔的事很困擾,然後我也……我認為自己對這件事情,也有一定的責任,不管是阿刻戎因為我而犧牲,還是雅筑的事情,我認為我都需要承擔,所以我想代替雅筑,成為你的搭檔!」

  聽完的伯祶,感慨地點點頭。

  「如果妳執意要接下這職責,那接下來將會是條艱辛的路,所以妳還要嗎?」伯祶慎重地說道。

  「我已經一隻腳踩進來了,而且我想順便去見見華倫女士,看她能不能治好我的右手。」茱莉安低下頭,看著自己纏著繃帶的右手。

  「看來妳準備好了!」伯祶既欣慰又悲傷地轉過身,並向本部緩緩走去。

  「是的!」茱莉安堅定地抬起頭。

  「嗯,跟上吧!」伯祶招起右手。

  然後茱莉安便毅然決然地跨出步伐,向前頭走去。


——To Be Continued


avatar-img
0會員
50內容數
請坐 這裡是晉子的寫作小窩 將不定時更新寫作小品
留言0
查看全部
avatar-img
發表第一個留言支持創作者!
晉子的寫作小窩 的其他內容
終於來到一年的考核前夕,茱莉安等人為了慶祝這些時間的努力,便前往酒吧慶功,伯祶則與其他獵魔手,討論搭檔事宜,但是被惡魔安插在本部裡的棋子,卻突然發動襲擊,導致本部頓時亂作一團,並迫使所有人與襲來的惡魔交戰。
可可.范.飛利浦,伯祶的好友兼同事,兩人的班級展開對抗賽,藉此交手學習。 對抗賽結束後,伯祶帶初學者們出門用餐,並告知眾人,他的教學動機並不單純,此舉卻引來初學者們不滿,造成本來關係逐漸修復的眾人,再次分崩離析,隨後分開的眾人,便遭到惡魔襲擊,所幸無人死亡,但是幾人也終於認清現實,並與伯祶和解。
四個月過去,初學者們開始成長,但彼此原有的嫌隙,卻也日漸擴大,並演變成衝突。為了解決初學者們心中的煩惱,伯祶聽取其他獵魔手好友的建議,與隨班專科老師蒂蒂婭.喀喀隆,和其他初學者展開面談。在經歷衝突與磨合後,初學者們紛紛向彼此告白,訴說內心的煩惱。
女主角茱莉安.芬妮遭到惡魔襲擊,所幸被伯祶等人救下,但右手掌卻遭詛咒。為了破解詛咒,茱莉安選擇加入《教團》,伯祶則因為失去搭檔,加上《教團》人手不足,便回到歐洲羅馬本部進行教學。 來到羅馬的茱莉安,與伯祶相遇,並結識班級其他初學者。認識彼此後,伯祶開始教學,但即便目標相同,初學者間卻開始出現裂痕。
男主角伯祶.艾伯倫與搭檔廖舜坤在一次任務中,遭遇大量惡魔襲擊,同時眾多的惡魔之中,又有許多非常危險,並且與大事件拖不了關係的惡魔。為了讓伯祶能回到《聖十字教團》,警告其他人,重傷的舜坤果斷選擇掩護伯祶逃走,自己則獨自斷後,並最終戰死。
終於來到一年的考核前夕,茱莉安等人為了慶祝這些時間的努力,便前往酒吧慶功,伯祶則與其他獵魔手,討論搭檔事宜,但是被惡魔安插在本部裡的棋子,卻突然發動襲擊,導致本部頓時亂作一團,並迫使所有人與襲來的惡魔交戰。
可可.范.飛利浦,伯祶的好友兼同事,兩人的班級展開對抗賽,藉此交手學習。 對抗賽結束後,伯祶帶初學者們出門用餐,並告知眾人,他的教學動機並不單純,此舉卻引來初學者們不滿,造成本來關係逐漸修復的眾人,再次分崩離析,隨後分開的眾人,便遭到惡魔襲擊,所幸無人死亡,但是幾人也終於認清現實,並與伯祶和解。
四個月過去,初學者們開始成長,但彼此原有的嫌隙,卻也日漸擴大,並演變成衝突。為了解決初學者們心中的煩惱,伯祶聽取其他獵魔手好友的建議,與隨班專科老師蒂蒂婭.喀喀隆,和其他初學者展開面談。在經歷衝突與磨合後,初學者們紛紛向彼此告白,訴說內心的煩惱。
女主角茱莉安.芬妮遭到惡魔襲擊,所幸被伯祶等人救下,但右手掌卻遭詛咒。為了破解詛咒,茱莉安選擇加入《教團》,伯祶則因為失去搭檔,加上《教團》人手不足,便回到歐洲羅馬本部進行教學。 來到羅馬的茱莉安,與伯祶相遇,並結識班級其他初學者。認識彼此後,伯祶開始教學,但即便目標相同,初學者間卻開始出現裂痕。
男主角伯祶.艾伯倫與搭檔廖舜坤在一次任務中,遭遇大量惡魔襲擊,同時眾多的惡魔之中,又有許多非常危險,並且與大事件拖不了關係的惡魔。為了讓伯祶能回到《聖十字教團》,警告其他人,重傷的舜坤果斷選擇掩護伯祶逃走,自己則獨自斷後,並最終戰死。
你可能也想看
Google News 追蹤
Thumbnail
*合作聲明與警語: 本文係由國泰世華銀行邀稿。 證券服務係由國泰世華銀行辦理共同行銷證券經紀開戶業務,定期定額(股)服務由國泰綜合證券提供。   剛出社會的時候,很常在各種 Podcast 或 YouTube 甚至是在朋友間聊天,都會聽到各種市場動態、理財話題,像是:聯準會降息或是近期哪些科
Thumbnail
「所以說,對於這次的事件而言,馮千蕙小姐就是個毫不相干的局外人囉?就單純是她比較倒楣而已?」   「嗯哼。」張玉宸的視線並沒有因為回覆弟弟的問題而中斷,而是繼續全神貫注地盯著手上的水針羅盤。   「既然這樣……我們幹嘛特別關照她啊,兄長大人親自算卦、親自欽點的人居然和這起事件沒有直接關係?還
『不管如何,你已經在這些人心中留下了一顆種子,會不會發芽就看個人造化了。』 我以為應該留下一些什麼,也未曾認真想過這件事情,但是在這幾年開這間奉咖啡的過程已經在不斷思考的過程中有所留下。即使是我早年參與許多社會運動的部分,過幾年的思想演化才發現最好的方式即是過好每一天,認真地將這些生活方式傳遞給來
塗上淡粉色指甲油準備好迎接夏天,還是習慣把指甲剪的很短,即便每次美甲師說這樣對甲床不好,我總笑著說好,但因為喜歡,所以不聽勸。 好喜歡夏天穿著夾腳拖啪啪地到處走,那是證明存在這世界的一個小聲音,也許它並不是那麼端莊和舒適,但它是快樂且自由的。 頭髮又長了,脖子老覺得難受,嚮往放任長髮隨風飄逸的模樣,
Thumbnail
出門時還是盛夏,回來後已入了早秋。我熱了杯牛奶端坐在電腦桌前,將旅行的照片一張張整理存檔。看著一張張照片,快樂似乎還在,不知不覺笑容已經爬上了我的嘴角。我只能心生感慨,什麼時候我們會再次見面,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再次見面。那樣的人,那樣的旅程,那樣的記憶是否會被我封存,明天會怎樣,未來會如何,我盡然不知
Thumbnail
收尾,但仍未結束;對於個股的掌握依然是有朝一日的期待。
  在沒有手機的年代,車站的留言板乘載著人們渴望聯繫的心願,後來隨著時代的進步逐漸廢除,沒想到世界災變後,又有人自主掛上新的木板,讓活著的人有機會找到彼此。
Thumbnail
【人生啊!不就是這麼一回事】 {尾聲,是另一段歲月的開始} 周遭朋友們都跟我一樣,在連假的最後一天,心情特別得不甘願。 哎呀!不管怎麼哀號,時間仍在不停得往前走。 把今日就像日常那樣得度過。 約了朋友,見個面,聊一下天。 午後,打開書本,翻看了幾頁,連一篇章都還沒看完,瞌睡蟲倒是已勤奮得上門,看來這
Thumbnail
我著迷塔羅牌深厚的西方古典文化底蘊,豐富的圖像象徵意義;後來接觸了榮格心理學的原型與集體潛意識概念,明白原來那「算得好準」源由自共時性(synchronicity)。這個系列的最後一篇,讓我用自己的事收尾吧。
我把我們的保存期限設在2021年12月12日,一個對我們特別的日子(至少對我來說)。 距離那天,我們還有617天。
Thumbnail
*合作聲明與警語: 本文係由國泰世華銀行邀稿。 證券服務係由國泰世華銀行辦理共同行銷證券經紀開戶業務,定期定額(股)服務由國泰綜合證券提供。   剛出社會的時候,很常在各種 Podcast 或 YouTube 甚至是在朋友間聊天,都會聽到各種市場動態、理財話題,像是:聯準會降息或是近期哪些科
Thumbnail
「所以說,對於這次的事件而言,馮千蕙小姐就是個毫不相干的局外人囉?就單純是她比較倒楣而已?」   「嗯哼。」張玉宸的視線並沒有因為回覆弟弟的問題而中斷,而是繼續全神貫注地盯著手上的水針羅盤。   「既然這樣……我們幹嘛特別關照她啊,兄長大人親自算卦、親自欽點的人居然和這起事件沒有直接關係?還
『不管如何,你已經在這些人心中留下了一顆種子,會不會發芽就看個人造化了。』 我以為應該留下一些什麼,也未曾認真想過這件事情,但是在這幾年開這間奉咖啡的過程已經在不斷思考的過程中有所留下。即使是我早年參與許多社會運動的部分,過幾年的思想演化才發現最好的方式即是過好每一天,認真地將這些生活方式傳遞給來
塗上淡粉色指甲油準備好迎接夏天,還是習慣把指甲剪的很短,即便每次美甲師說這樣對甲床不好,我總笑著說好,但因為喜歡,所以不聽勸。 好喜歡夏天穿著夾腳拖啪啪地到處走,那是證明存在這世界的一個小聲音,也許它並不是那麼端莊和舒適,但它是快樂且自由的。 頭髮又長了,脖子老覺得難受,嚮往放任長髮隨風飄逸的模樣,
Thumbnail
出門時還是盛夏,回來後已入了早秋。我熱了杯牛奶端坐在電腦桌前,將旅行的照片一張張整理存檔。看著一張張照片,快樂似乎還在,不知不覺笑容已經爬上了我的嘴角。我只能心生感慨,什麼時候我們會再次見面,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再次見面。那樣的人,那樣的旅程,那樣的記憶是否會被我封存,明天會怎樣,未來會如何,我盡然不知
Thumbnail
收尾,但仍未結束;對於個股的掌握依然是有朝一日的期待。
  在沒有手機的年代,車站的留言板乘載著人們渴望聯繫的心願,後來隨著時代的進步逐漸廢除,沒想到世界災變後,又有人自主掛上新的木板,讓活著的人有機會找到彼此。
Thumbnail
【人生啊!不就是這麼一回事】 {尾聲,是另一段歲月的開始} 周遭朋友們都跟我一樣,在連假的最後一天,心情特別得不甘願。 哎呀!不管怎麼哀號,時間仍在不停得往前走。 把今日就像日常那樣得度過。 約了朋友,見個面,聊一下天。 午後,打開書本,翻看了幾頁,連一篇章都還沒看完,瞌睡蟲倒是已勤奮得上門,看來這
Thumbnail
我著迷塔羅牌深厚的西方古典文化底蘊,豐富的圖像象徵意義;後來接觸了榮格心理學的原型與集體潛意識概念,明白原來那「算得好準」源由自共時性(synchronicity)。這個系列的最後一篇,讓我用自己的事收尾吧。
我把我們的保存期限設在2021年12月12日,一個對我們特別的日子(至少對我來說)。 距離那天,我們還有617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