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不打學生屁股的沈君禮便只能用自己的屁股承受來自蔡主任嚴厲的打屁股監督。他從手扶著思本室內的鐵櫃,穿的內褲被藤條修理,到光著屁股被打,現在已經到了要OTK趴在蔡主任大腿上打屁股了,他從來沒想過竟然要用這麼羞恥的姿勢被打屁股,而且思本室內不時還有其他老師同事甚至是學生進出,沈老師光溜溜的紅屁股早就被不知道多少人看過了。沈君禮的不肯屈服,雖然那些曾經接受過監督的資深老師們能夠同理,不過學生之間只是暗自恥笑著老師也會被打屁股,有些撞見過沈君禮光屁股趴在主任大腿上的學生私下可是將當時場面形容得非常羞恥。胡孟震教練是偶然聽聞,他是找了機會跟沈君禮聊著當年的他也是不肯屈服,被主任打了一年的屁股,他將心路歷程跟沈老師分享,但沈君禮卻對於他後來也開始打學生屁股這點,相當納悶,為什麼不肯打學生屁股的胡孟震在脫離主任監督後,打起學生的屁股。他們的對話,在胡孟震正要繼續講時,剛好王旭明教官出現在不遠前方,胡孟震就戛然而止,隨口找了個理由逃離,改日再跟他說。自從王旭明跟胡孟震斷了肉體關係後,胡孟震就跟王旭明变成這個模樣,他是能不見到王旭明就不見,因為一眼就心痛,他說不上來的痛苦。
心裏的苦,讓胡孟震轉向肉體的疼痛,他開始尋找女王調教。今晚他約了一位已婚的女王,知道對方已婚讓他有點猶豫,外加又約在對方家裏,更是讓他覺得是不是推掉比較好。但是對方說沒關係,她老公也知道她的身分,只要提前告知都可以,而且她老公也算是會玩,可以一塊玩他,他才比較放心。
跑到已婚的家裏,胡孟震覺得有些魯莽。被打屁股時,他感覺自己罪有應得,他不該忽視王旭明已婚的狀態的。各取所需是藉口,美麗的泡泡遲早會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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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屁股被打得五六分紅通,他被女王安置在椅子上,被戴上頭套蒙蔽視線,双手後背椅背綑綁,双腳緊貼椅腳束縛,他開著腿,開始被取精控射。除了女王外還有兩名隨侍的男奴,其實對面陌生三人,他有些畏懼,如果被恐嚇取財,他是毫無招架能力。正是這樣的危險,讓他亢奮。
在他屌上來回套弄搓揉,撫摸卵蛋的手明顯比較粗,應該是女王的男奴。胡孟震並不在意男女性別,他在性慾驅使下,放下了恐懼,享受著興奮,逼近射精邊緣,想射而不可得,真是折磨。他聽見了開門聲,出現了另外一名男性聲音,耳朵因為頭罩的關係,並不是聽得非常清楚,只覺得聲音有點熟。但這些都不重要。既然安全就能享受。
他專心在自己双腿之間,渴望突破界線,能夠爽快噴發射精,可是不能。約是不到半小時,他在要射不射之際,忽然感覺溫暖,他的卵鳥被肉體包覆,他才意識到有人坐入了他的屌,他的卵鳥進入了某人的體內。他不知道是誰,可是對方熟練得用肉穴幹他,持續著讓他馳騁在高潮攀升。當他的肉體皮膚每寸都变得敏感之時,他知道坐入他的卵鳥的是名男性,有些肚子,對方勃起的卵鳥正磨蹭著他的腹部。男男一〇肛交曾經熟悉的記憶突然襲來,原本想要忘卻跟王旭明的一切,忽然又鮮明痛楚起來。他的卵鳥滲潤,他的眼眶濕熱。在高潮射精之際,他哽咽了起來。隨著精液爆發,他的眼淚也狂噴。
他的反應,讓對方有些失措。他被抱緊,被人緊緊擁抱,可是體溫阻擋不了悲傷,他放聲痛哭。在頭罩裏他幾乎喘不過氣來,在他意識到自己該呼喊求救之際,他的頭罩被掀開,他可以大口痛快呼吸,他卻看見了蔡曜暘、學校的主任、他曾經的監督、狠狠打他屁股的人正坐在他身上,他的卵鳥正在他的屁眼裏。
172.
尷尬羞恥援救了他的悲傷。原本他還沉溺過去的痛苦之中,就在頭罩被摘下,此時此刻的改变,讓他突然面對比情傷更窘的場面。他的卵鳥還在主任的屁眼裏,他無語不知怎麼面對時,蔡曜暘先開了口:「是你啊⋯⋯哈哈⋯⋯」蔡仔的腳掌踏實踩穩地面,然後開著腿,將胡孟震射精後漸軟的卵鳥拔出他的屁眼。約是坐得太急,即使抹了大量的潤滑液,蔡仔仍覺得屁股有些火辣,他擦掉了股間的液體,調教現場也隨著其他男奴的收拾,而SM氣味消失,還原成一般人家。
等著胡孟震清洗完身體後,蔡仔約他到後院抽菸。胡孟震平日是沒在抽菸的,但所謂的社交菸他是會來一根的。兩個尷尬的男人,蔡仔先打破了僵局:「沒想到你也有在接觸SM⋯⋯」
「以前被你打屁股的時候就算是SM了吧——」光著身體跟蔡仔抽菸,屁股仍紅紅的阿震說著。蔡仔一聽尷尬地笑了,「身體痛苦,感覺心裏的注意力好像被轉移了⋯⋯暫時不會想到⋯⋯」
「你最近是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內心這麼痛苦?」蔡仔問。
阿震沒有多想,便講了發生的事,只是他隱去了王旭明的性別与身分,說了他跟已婚同事在學校某處野炮時被撞見,對方憂慮擔心甚重,他們結束了關係,現在處於一個王不見王的狀態。因為教官室不屬於蔡仔管轄範圍,他完全沒有猜測到教官們,而他腦袋裏盡跑著學校內的已婚女老師,哪些人可能是阿震的關係人,蔡仔還講了幾個他認為可能的,只是他通通都猜錯。蔡仔其實心裏想著糟糕麻煩事又加了一件,畢竟很快就要年終考核,最近學校裏又大小事不斷,看來他進校長室打屁股是遲早了。打屁股是沒什麼,只是校長常常在打屁股前伴隨薑罰,那實在是太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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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不到,蔡仔只好放棄,轉了個話題,「我第一次在那個⋯⋯」嘴邊要講肛交,他突然害羞了「肛⋯的時候,對方哭出來⋯⋯」通常男男性交,哭出來的,多是被動者,鮮少是主動者,不過蔡仔跟阿震,雖然一個出屁眼一個出卵鳥,但他們的主被動,卻是相反的,是蔡仔主動坐了上去,倒底誰是攻誰是受。蔡仔第一次在肛交時,遇到對方放聲哭泣,這也的確引起他的好奇。
「⋯⋯因為我想起跟他的肛交⋯⋯想起自己在他屁股裏的溫暖⋯⋯」
「對方是男的?」蔡仔得到肯定,他恍然大悟,難怪自己怎麼猜都猜不到,於是他又開始講著學校內幾個已婚男老師的名字,但是蔡仔始終都猜錯。
「蔡主任⋯⋯我有在想是不是該調職、轉到其他學校⋯⋯」阿震大口吸了菸。
「你再考慮一下吧。下學期過完再做決定。」蔡仔不加思索的,直接給了他的意見。畢竟現在蔡仔可不想面對教職員離職率的問題,尤其胡孟震這個已經撐過一年,不需要再被監督、被打屁股的老師。蔡仔原本以為他會聽到沈君禮這麼說,沒想到是胡孟震。以拖待变,是蔡仔的決定。
「阿震,如果疼痛會讓你轉移注意力,你可以找我打屁股。畢竟我是你的監督,一日監督終生監督。我原本是以為你不需要有人打你屁股,但目前看起來你需要。」
「一日監督終生監督啊⋯⋯」阿震突然大笑了起來,像是戳到了笑點般。他沒有想過他還會再趴下被蔡主任打屁股,當年要脫褲子被打屁股打得紅紅的,他可是咬牙撐過了那段時間。要再被蔡主任、自己當年的監督打屁股,他現在竟然覺得期待了起來。人生中,沒想過的事情可是層出不窮,沒想過再被脫褲子打屁股,他倒是主動找了SM女王打他屁股。沒想過他還會再跟男人一〇肛交,他還是跟阿明肉體交搏了。沒想過他會後面臀部被監督打屁股,前面陰部被監督坐卵鳥,通通都發生。人生真是充滿意外。
「這是思本體系的最初用意,就是讓人生中有一個監督的角色⋯⋯只是現在思本體系式微了⋯⋯」蔡仔感嘆地說著。他哀悼著現今體罰沒落,也追憶著自己沒有監督的日子,他此刻突然能體會范哥之所以汲汲於唐德武的監督。
174.
送小湯去上學後,是湯將跟唐々兩人的時間。昨晚睡前,唐々看見湯將穿著艷火紅色子彈內褲步出浴室,就已經知道意思,該做功課了。都開了小燈,肉疊肉了,唐々才跟湯將說還是明日等只有他們兩個實再來大幹一場。畢竟他們的翻雲覆雨,可是驚動天地,小聲不了。小湯睡在隔壁房間,肯定會被吵醒的。唐々要湯將再忍一個晚上,白天再滿足他。他們果然是一進屋,門關上就開始猴急,在客廳就直接來了。滿足了精神与肉體,才有力量去面對抗衡現實的無奈与殘酷,唐々深知這點才盡力滿足湯將,不管任何姿勢體位,讓湯將吃得飽飽、洩得光光。
床被弄髒弄濕了,他們兩個就挨在剩餘乾淨的邊角,緊緊擁抱入眠,一直到午后范哥來電,依約來找監督。原本是要在那日解開范哥的貞操帶,讓他清洗下體的,雖然范哥一點也不介意在場有一個未成年的小湯,但唐々覺得不妥,畢竟卸下貞操帶,不只要清潔,還要讓范哥流精,把卵袋內囤的精液通通洩洪,因為牽扯到「性」,唐々便放棄,他還是覺得可以讓小湯知道「性」是怎麼回事,但實踐及親眼所見還是太早了。唐々要對范哥的控制,有些項目,他自己覺得湯將最好要在一旁,讓湯將知道他會對范哥做的所有事情,以免湯將內心有所疙瘩。唐々与湯將兩人床上依偎時,唐々就已經在湯將耳邊講了他等會要對范哥做的所有事情、流程,聽得是湯將硬梆梆,想要再來一回。唐々聽到湯將想要再來一炮,就趕快,時間有限,不要讓范哥在樓下等太久。
湯將着便服下樓接范哥時,他不停地竊笑,讓范哥忍不住拿出學長的姿態,用著手臂勾著湯將脖子,握拳鑽著腦殼。「竟然不尊重學長,實在太欠揍了——」說完那隻空的手就往湯將屁股掌摑了數下。「要不是你先對唐德武下手,他還輪得到你——」范哥講得有些吃醋時,湯將想的是不是他先下手,是唐々先下手的,下在他的屁股上。
175.
他們進屋後,唐々已經備妥了一切,湯將就等著看好戲。「先把衣服脫了。」唐々一句話,聽在另外兩個人耳裏,感受完全不同。湯將雖然是唐々的男朋友,但他鮮少聽到唐々說這句話,大概不用說他就已經開始在脱了,男朋友之間很少用命令句。范哥則是心頭一驚,以往這樣的命令句通常是他在講,聽在自己耳朵內,別有一番感受。監督跟他現在可是「鑰君鎖臣」。
范哥脫掉了衣服褲子,一件內褲他再褪掉,就只剩下身上的布氏盾。已經這樣在大家面前過的范哥,突然有種羞恥感浮上心。畢竟現在不是聚會歡樂氣氛,而他脫得只剩下男性貞操帶,面對著監督還有一個學弟。唐々走到了范哥背後,皮革黑眼罩就將范哥的視線剝奪。沒有了眼睛,他的耳朵忽然靈敏,身體的每寸肌膚都敏感。
大字站著,看不見,耳朵彷彿成了眼睛。唐々与湯將的位置,都在他們的呼吸中暴露。范哥沒有多餘的動作,靜靜地等待。唐々一把摸上了他的屁股,像是檢查當日打屁股痕跡還餘存多少,拍了拍。「這兩天有多出需要打屁股的理由嗎?」范哥點點頭。「等會一塊處理。」監督說話時,范哥覺得在布氏盾裏頭的卵鳥兄弟好像有些反應,只是硬生生的被阻止。他渴望被打屁股,他只是不知道不會說話的屁股想不想要,他就當屁股兄弟也想要吧。
下一秒,監督的手就往他腰部去,他聽見了鑰匙插入他肚臍下方布氏盾腰間的鑰匙孔,轉動咔噹一聲,在盾裏的卵鳥卵蛋彷彿重見天日般呼吸到新鮮空氣,卵蛋自然垂落再也不用依附盾內壁。卵蛋的哥們卵鳥還在束縛器裏頭,渴望真正的自由。當卵鳥束縛器卸掉,范哥的卵鳥直接在監督手中充血勃起,生氣盎然,監督硬搓了數下,檢查卵鳥是否能夠筆直向上沖天,勃起角度如何,監督確實紀錄。
176.
認識范哥這麼久,湯將是第一次見到范哥卵鳥完全充血勃起。兄弟之間,並不是有很多人可以看過彼此卵鳥完全勃起充血怒張的模樣。能看過兄弟勃起卵鳥的男人畢竟是少數。湯將現在是觀眾,他並不需要做什麼,他單純看就好了。
監督讓范哥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帶著他往浴室走去。湯將知道唐々要幫范哥洗卵鳥,這是監督的義務,學長的胯下所有權已經交付給了鑰君,簽下貞操管理監督契約書的鎖臣,戴上男性貞操帶後就再也無法自己洗卵鳥卵葩了,這樣簡單的權利都沒有了。
來到浴室,監督先讓范哥靠牆站著。放下馬桶蓋的平台上面擺放了諸多工具,湯將不明白上面的一些東西這時候為什麼出現在此,因為唐々沒有跟他細說。湯將看到了平常修剪陰毛的剪刀出現在馬桶蓋上面,他便猜測到了是唐々要幫范哥修剪陰毛。只是他沒有想到的,剪刀用完,唐々就把刮鬍泡沫往范哥陰部噴去,準備幫范哥剃毛。
范哥有些緊張,他連忙說著「不行⋯⋯不能剃毛⋯⋯」但他忘了男性貞操帶布氏盾底下的身體面積均屬於鑰君的勢力範圍,除了卵鳥卵葩外,當然還包含了陰毛。
「合約上面記載的,這也是我的管理範圍喔——」唐々發揮了監督身分權力,范哥很快就記起了合約中的那一條,「你的卵鳥又更硬了,你知道嗎?」監督說話時,范哥要伸手去摸,立刻被拍掉。「你不能摸自己的卵鳥,所以才由我幫你洗雞雞,別忘了——」唐々說的話,讓湯將都有些冒冷汗,也太控制狂了吧,連摸卵鳥都不可以。
范哥折服了,畢竟合約是他寫的,他可是滾瓜爛熟的記得上面的每一字每一句。他只能認了,乖乖被監督剃掉屬於成年男人的性徵。看不見自己一點一滴的失去陰毛,可是他的身體知道,刮鬍刀每一筆每一劃都傳遞到了他的腦袋,他的卵鳥很快就要变成無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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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毛,這件事對於范哥來說並不陌生,只是都是他在剃別人的陰毛。他將成熟女性的陰毛剃除後,玩弄嬉戲起來,更是毫無阻礙,手感極好,他明白。只是當他被剃毛時,尷尬羞恥頓上心頭。除去了遮掩的毛叢,范哥的棕黑卵鳥完全展露,這隻幹過許多肉體的卵鳥,不知道是性經驗過於豐富或者單純只是亞洲人陰部容易黑色素沉澱緣故,才比身體其他部位來得黝黑。
范哥的卵鳥卵葩被監督徹底的清洗,兄弟的暢快是老大的他的榮幸。唐々幾乎已經是在幫范哥洗澡了,沖掉身上的毛渣,再抹了沐浴入清洗,包皮被退下,龜頭及冠部都被搓掉了垢,還給卵鳥乾淨的一身。唐々接過了湯將遞來的浴巾,便擦乾范哥肚臍以下的身體,甚至胯間股溝,唐々都沒有放過。
范哥再被帶回客廳,他便被安置在餐桌椅上,那張他趴上監督大腿上的椅子。他的手被要求攬住椅背,他的双手就被繩子綑綁,他的双腳亦是固定在椅腳,張開双腿的他知道自己即將被監督控射,在監督的掌握之下,射精高潮。只是范哥知道的並不完全,他要被控射,只有控沒有射。
徒手抹了大量潤滑液就往范哥黑卵鳥去的唐々,看在湯將眼中,自己的男朋友正在幫另個男人打手槍,他的內心忽滿醋意,但很快他就發現不是打手槍而已。雖然范哥卵鳥更硬更黑,呻吟持續攀升,可是唐々就在范哥要出來之前就突然放手。正要爽到射時,忽然沒有繼續,失落感油然而生。就這樣持續反覆,湯將很快就覺得這是一種性亢奮折磨,他不知道該對范哥吃醋還是該同情范哥。在范哥双腿間、坐在沙發板凳上的唐々,双手在范哥卵鳥卵蛋上來回,湯將看著范哥臉部表情变化,時而興奮時而悵然,他的男朋友還真會折磨人啊——還好自己沒有被這樣對待,唐々都是直接讓他高潮射精,沒有虐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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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要不要讓范哥射精,湯將看得是有些問號,他感覺唐々並沒有想要讓范哥高潮射精。這樣的刺激,沒注意時間,半小時就已經過去了。范哥開了口:「監督,拜託⋯⋯讓我射⋯⋯」
唐々專心在范哥的双腿之間,他只應了:「快射精前告訴我——」
監督的激烈摩擦,范哥又痛苦又愉悅地呻吟,終將來到要射精的那刻,范哥一說他要了,監督立刻又放手。范哥双腿間的刺激頓然消失,要抵達的高潮又退了回去。「再來——」這樣來回兩三次。「等一下想射的時候,放鬆你的括約肌,想像你要小便尿尿。」
很快的,范哥要射了,他吶喊著「我要射了⋯⋯」監督提醒著他剛剛提的要點,於是他在監督說著放鬆括約肌,將自己假想著要尿尿,在監督之下,做到該做的。
湯將看見了唐々手中范哥的卵鳥頭冒出了白色精液,宛如湧泉般。只是范哥的表情並沒有出現男人射精時的愉悅爽快,他有的是男人小便時的放鬆舒暢。范哥嗅到了精液的味道,可是他沒有感覺射精,他有些困惑,想問而不知從何開口。「這是流精,讓你的精液排出體外。再來——」范哥在監督的管控下,黑卵鳥仍硬著,接受控制,沒有男人一射精就軟卻的空檔,這樣的流精排泄過程再來兩次,范哥的精液已經流滿監督的手。
唐々從湯將那接過他口型說要的濕紙巾,擦拭清潔了范哥光滑無毛的陰部,湯將在冰箱冷凍庫取來了唐々要的冰塊。擦完精液的手,唐々接過冰塊,先用自己的手溫溫冰塊,再往范哥卵鳥卵葩冰去。湯將幫忙解開束縛范哥的繩子,而唐々拿了布氏盾零件,讓范哥緩緩站起,先將固定范哥腰部的環銬上,再讓范哥卵鳥套上束縛。唐々托托范哥的卵葩,確實因為這三次流精控制,排洩了大量精液而讓卵蛋小了些。接著扣上了男性貞操帶的前盾,插上鑰匙鎖起,范哥又恢復成剛來脫光時的模樣。唐々取下了范哥的眼罩,給了他擁抱,拍拍范哥的肩膀。
范哥有些悵然若失,以為會有的高潮射精愉悅爽快,完全不是他想的這麼回事。他的卵鳥好像比之前更加堅硬,可是慾望卻沒有被滿足,他有精液釋放卻沒有射精。
179.
他們三人坐在客廳沙發上休憩時,唐々才仔細講解著「流精」對於范哥這樣一個配戴男性貞操帶的貞男人的意義,湯將跟范哥都像小湯般,聽著唐々老師,不停地讚嘆及折服。唐々監督剝奪范哥的快感,真的是相當徹底,既讓他排洩了體內累積的精液又不讓他釋放慾望的能量,唐々解釋著這樣范哥會一直維持著性能量,性愉悅會一直持續著,雖然沒有一般男性射精時的衝動与高潮,但那些人幾秒鐘的100%快感卻在范哥身上是長時間的維持著80%以上,有捨有得,這樣開心嘛,范哥聽來覺得相當划算。
處理完范哥卵蛋內的精液釋放,接下來就要來打屁股了,才不到兩天的時間,范哥竟然也有需要監督打屁股的理由出現。事由是范哥跟他的兒子范逸昇的爭論吵架,不外乎小范一直要取下男性貞操帶布氏盾而范哥堅持著要他負擔小范生活費及學費,小范就要戴著布氏盾,再加上范哥想要舉辦活動,小范根本不願意在其他人面前裸露自己配戴貞操帶的身體,父子之間就開戰了。范哥自己事後檢討,在本本上面紀錄了他講過的話,也許怎樣講會更好更有說服力。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唐々是管不了范哥父子間的矛盾,但他能處理的是好好給予范哥一頓打屁股。
同一張餐桌椅,監督坐下後,拍拍大腿,范哥就要趴上去接受打屁股。當日的紅艷還在,再被打屁股就可以維持。范哥真是對自己嚴厲了,湯將是這麼想的,如果連父子爭吵都要被打屁股,那他的屁股大概一直都要被唐々打紅,每次放假都會被打屁股了。范哥在被打屁股時,外頭天色已經開始暗了,秋冬之際,白晝時間本來就短。唐々這次沒有狠狠揍范哥的屁股,但范哥要求監督可以對他更嚴格更大力的打他的屁股,因為他需要。
180.
原本唐々是打算慢慢熱身,不要一次將力道打得太重,但范哥這個趴在大腿上被監督者一直開口要求,讓唐々忍不住一掌掐緊范哥紅艷左臀,「你是監督還是我是監督?」唐々的語氣嚴厲,讓湯將這個他的男朋友知道大勢不妙,他溜進了房間去收拾準備回營區的包包。
唐々与范哥的劍拔駑張,實屬控制狂的較量。屁股朝上的,該謙卑一點的。范哥為自己的打屁股再贏來了一個充分的理由,這時候的唐々就不客氣不保留力氣的揍著范哥。唐々過分專注在修理范哥的屁股,連小湯放學回到家進了門,都未察覺。小湯躡手躡腳地走近,唐々發現了後才讓范哥離開自己的大腿,結束了這場該好好揍的打屁股。
不知為什麼的,范哥忽然尷尬羞恥了起來,明明就已經讓小湯看過他被唐德武打屁股了,怎麼平常膽大妄為的,也有不知所措的時候。范哥嘶牙揉屁股,努力地擠出話:「小湯⋯⋯你要聽唐叔叔的話⋯⋯」
小湯怯懦地應聲:「⋯⋯嗯⋯⋯」小湯褲子裏頓然一濕,還好他有包尿布,才沒有尿濕了褲子,他今天已經不會在上課時間尿濕尿布了,他才正得意著回家要跟Buddy說這個好消息。小湯看到范叔叔屁股紅腫模樣,他是感覺自己屁股一陣疼痛,好像自己被唐叔叔打屁股般,他希望他永遠不要趴上唐叔叔自己的Buddy大腿上,不要有這一日。
范哥經過小湯,他沒有陰毛的陰部在貞操帶前盾簍空格隙中是一清二楚,小湯注意到了。雖然仍處於Buddy的威武影子之下,但小湯還是忍不住問起范哥,「范叔⋯⋯你的陰毛?」范哥調皮似的張手靠在小湯耳邊講悄悄話:「你家唐叔真的好嚴厲,他把我的毛都剃了——」范哥好像家裏的哥哥向小湯講著大人的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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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哥告辭後,時間也晚了,他們決定在送湯將回營的路上,三人隨便解決晚餐。小湯先是換了一件乾淨的嬰兒紙尿布,再套上出門便服。他在換尿濕尿布前有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包尿布,可是為了預防萬一,他還是決定包了。雖然現在已經不像之前無意識地尿濕,為求安全感,他寧願包著嬰兒紙尿布。那包再買的,轉眼間已經用過半,塑膠袋都已經塌軟,小湯知道自己很快就會離開紙尿布了。
湯將跟唐々在等小湯的時候,他們在客廳裏閒聊。「好不想收假回營區啊——」湯將伸著懶腰。
「你這個中校軍官跟阿兵哥一樣有沒有搞錯啊。」唐々應。他伸手摸了湯將的頭。
「講歸講還是得面對現實。就像我的男朋友有著厲鬼那一面。」湯將故意抖了抖。
「你講清楚喔。我哪裏厲鬼了?」唐々問。湯將講起了下午唐々對范哥做的一切。「欸我不是有跟你說嘛?」說是一回事,但實際看在眼睛裏就完全不一樣了。平日學長氣焰高漲的范哥,完全被唐々壓制,這可是湯將沒有想過的事,唐々對范哥做的,已經讓湯將把吃醋給忘了。
「那個⋯⋯那個控射好厲害啊⋯⋯你什麼時候學會的?」湯將問。
「問SM圈的朋友,現在是控射主的。以前喝的那些酒不是白喝的。」唐々講了他問起朋友的經歷,操作要點,看影片學習提問,在范哥以前,唐々是沒有控射實戰經驗的,唐々還真是資優生。
「控射感覺很好玩的樣子⋯⋯」湯將說,唐々立刻知道他的男友有癢著:「你是想試試嗎?」
「嗯⋯⋯」湯將忽然不好意思,這還真是多餘。「你這次放假,我沒有清空你的精液嘛?」唐々邪惡地笑。「不一樣啦。」湯將辯著。「好啦,下次。下次讓你試試。」
「好呦。感覺有點期待下次放假回家了——」
小湯一出現在客廳,湯將立刻止住了与唐々性方面的話。「呴——在講成人話題呴——沒關係,回來我再問Bud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