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迫突破 被迫接受一場空然後他拂袖走這齣戲曲沒有結局留給人無限遐想那苦情的崑曲只有她一個人端坐戲臺中央一手掐著鳳頸琵琶另一手用裂甲 破裂的彈出不圓滿的音宮商角羽 高山流水她不為誰奏 戲臺下沒有人 但可以聽見 她乾涸的唱出:傷往事,寫新詞,客愁鄉夢亂如絲。不知煙水西村舍,燕子今年宿傍誰?最後桃花扇跌落地面遍體鱗傷 我們的故事回到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