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慾的第五天,我的一柱擎天硬得像17歲的小伙,睪丸的附近常常熱得像一團火,精神飽滿,這會給我一種錯覺,好像我真的又回春變成高中生,彷彿我一直以來都還沒長大。
「還是太小了。」
他以為我在說他的下體,「年紀。」我補充道。
「可以合意性交。」他不知從哪學來的法律知識,從他嘴裡說出很憋腳。
「你知道什麼叫合意嗎。」
「應該是你情我願……」他嘴角露出一絲不確定,我抓準這個時機,「所以你不確。」
「可是我的屌很確。」
本能,17歲的青春後期,我們幾乎依靠本能發生看似無法避免、卻容易釀成一種災難的肉體關係,性就是這麼一種本能,不要問,只管做。
所以既然有慾,又為什麼還要禁?
帶著霧白肉色濾鏡的17歲,我們放縱著身體,青澀操縱著那缺乏使用說明的一柱擎天,我們狂歡,卻也孤單,氾濫的體液會弄濕整個房間,我們無法自控,卻又深深沉溺。
「縱慾吧。」17歲的屌對我如是說,我卻慘綠地以青澀回應。
「喂喂不是這樣的吧?」
禁慾的第五天,我彷彿又追回我逝去的青春,那個不曾綻放過的17歲,在周圍都是男孩的學校帶有某種禁慾感……
「你真的會自慰嗎,因為你的臉看起來不會。」
臉看起來一臉很會的班長,卻說他這輩子從沒尻過槍,我一直在想像那是一種什麼感覺,任由睪丸的那團野火恣意焚燒,痛快澆一盆冷水澡,或用籃球來消耗多餘的性慾。
我在想一柱擎天的時候他在想什麼,腦海中有沒有閃過尻這個字……
「多餘又無處可去的激素會造成雄性禿喔。」
渾身都是體毛的他緊緊地抱住我,「我不會尻,可是我會肛你屁眼。」
我掙扎著假裝想逃,在打完球身上滿是汗水的他,其實期待著完全相反的事。
卻連勃起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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