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t in★》

閱讀時間約 12 分鐘
|OOC預警|布儡 x 伊得|H描寫|偶像背景|

布儡的服飾總是清透明亮,在略帶螢光的薄透質地裡暈染出肌膚與陽光交互浸染的色澤,人間的五光十色成為另一種繽紛,而他毫不吝嗇地為世界獻出。

伊得有時還會唉嘆著怎麼會要與人分享這等風光,但其實所有人都知道,他對於自家的偶像能夠吸引所有人的欣羨而感到驕傲。

手中的筆轉呀轉,草稿紙頁翩飛,雙人姿態在旋律間緊摟,無序的歌詞隨之伴舞。他在腦海勾勒畫面,可在門扉被推開的剎那,伊得屏息而震驚地任憑他的得意之作落在地上──床上的布儡光裸著身軀,半塌的腰,緊緻肌膚不用衣服襯托便已窺見暗藏的力道。


那樣張揚,那樣醒目,微張著嘴像是在合音。


尖銳的牙齒透著危險,實則脆弱得使伊得連忙衝上去,把大開的窗戶給碰一聲闔上,深怕這個世界的私生飯與狗仔出現,明日的頭條又會讓艾斯特傷透腦筋。

達令?布儡的聲音悶悶地,伊得方才拋來的棉被準確地砸在他身上,動靜藏在棉被裡頭,伊得趕緊鬆開對他的桎梏,攏了攏布儡垂在兩側的髮。

窗戶已好好地鎖上,把使身體冷得打顫的空氣關在外頭,其他兩位成員都和自己告知過了有其他事項要辦……伊得嚥下詢問布儡遲遲不休息的原因。

魔人偶不必睡覺,對方至今未眠的因素昭然若揭。

達令回來了?布儡開心地說,稍稍抬起頭讓伊得整理,而伊得輕聲應答,微笑說著他回來啦。

今天會累嗎?布儡簽了好多個名還加了整整三場安可曲呢。舞蹈的姿態靈動而富有朝氣,王子樣和活力樣交錯出現,幾乎無法猜測下一次出現的時機為何,頭頂紮著兩個圓圓的包包頭的布儡,更是奪走所有尖聲歡呼的瞬間。

真的是,怎麼辦呢。好帥氣呀。伊得臉紅通通地說著,竟對粉絲們產生一絲忌羨的情緒。

他把魔人偶綁得太久的髮解開,白髮因慣性微捲,纏綿地勾在伊得的指尖,像是首繾綣的情歌。歌詞飽滿,如艷麗的風景畫,歌者在捨不得分開等等的歌詞裡投注感情,旋律輕緩如夏,高音比陽光還炙熱。伊得的臉倏然紅了,他慌忙地收回指頭,卻沒辦法躲開布儡後頭追來的話。

──雖然不會累,但在人群裡找不到達令,心臟這邊會緊緊的。魔人偶如實說道,藏在厚重瀏海下的雙眼映出伊得的不知所措。

……哈哈,我不就是在這裡嗎?為了不讓布儡繼續這個話題,他連忙轉移他的注意力,跩著布儡的手摸上自己的胸,扣子在方才忙亂中已解了三兩顆。伊得特意地、裝作不經意地調整了下角度,好讓布儡能夠碰得更用力一些。

薄衫下被熱汗浸濕,布儡的手指擦過伊得的乳首──伊得喘了一聲,布儡頓了一會。

魔人偶的手指冰涼,伊得沒有躲,倒是臉上笑意促狹地暗示慾望。布儡不想跟我做舒服的事嗎~緊緊的地方應該不只是心臟吧。語調特意拉長,見布儡遲遲不動作,伊得索性坐上床鋪,把那枚不斷撞擊著布儡胸前的貝殼取下。

但這舉動卻好像奪取人魚的聲帶一般,布儡依舊沉默,讓無聲的言語在空氣中發酵。

許久後布儡才慢吞吞地湊了過去,先是溫柔地親吻伊得,摩挲著彼此唇瓣,把被晚風吹得蒼白的唇討回一點兒的熱意。好軟,好想摸,布儡雙手捧著伊得軟乎乎的臉頰想著。

伊得回吻時注意到布儡的不專心,他於是小心地縮起腿,以幾乎稱作獻身的姿態在布儡前方跪坐著。

「布儡,心情不好嗎……?」伊得問著,摸了摸布儡垂在他肩上的髮,而布儡只是拈起他的,把伊得的手指搭在自己指尖。

因為想唱給達令聽,但沒看到……布儡說到一半停了下來,有些侷促地望著伊得。

這樣好嗎?布儡小聲地問。任性的舉動儘管沒影響演出,但果然,還是不可以的吧,書上說偶像必須博愛,還要認真與樂觀……是彙集所有「完美」的存在。布儡沒有說完,但伊得明白他所擔憂,於是他露出燦爛的笑容,把布儡的後髮攏成一束握在掌心,輕輕地把玩著。

沒有人規定偶像一定要喜歡所有人呢。伊得咬字清晰地說,儘管書上是這樣寫的,但那畢竟只是很多人的「期望」。偶像可以嘗試它們,但不一定要實現。

所有人都希望在偶像心中自己是特別的,可是那絕對沒辦法達成。

因此偶像才必須博愛,平等地愛著每一個人。

……否則的話這個世界可能會被搞得亂七八糟。想著原來的世界,那些亂七八糟的娛樂圈可別污染過來啊,伊得嘿嘿一笑。

似乎是解決了布儡的疑惑,對方臉上的表情又恢復成往常的樣子。

那偶像可以希望只被某人看著嗎?布儡引用某首歌的歌詞,手指卻向下探索,輕觸伊得早已挺立的下體。而伊得喘著的同時,斷斷續續地說著當然沒有問題──噫!

底褲被布儡扯開一半,露出裡面蟄伏的柱根。前端滲著透明的水液,布儡只是輕輕握著,伊得的大腿便狠狠地縮了一下,隨後又顫了顫,把布儡漂亮的手染上一層濕濡。

達令這裡好硬喔。布儡說著,剛要低頭卻被伊得阻止。布、布儡,這裡是別人房間──哈嗯……伊得心繫布儡對外的形象,偶像在陌生地帶荒淫可不是什麼好事,但布儡明顯沒有想那麼多,隨手扯來方才人家借來給他擦汗的毛巾,直接裹住伊得的下體。

魔人偶不會流汗,這點伊得早就知道,但這條明顯是應援粉絲團使用的,上頭還有大大的鯊魚牙刺繡,像是用來擦臉的卡通樣式,不知怎麼伊得竟感到異常羞赧。

布儡卻開心的說著,啊!達令被吃掉了~輕盈的音節讓伊得更加緊張,嗯嗯啊啊應付著幾句。手為了避免跌倒而支在身後,張著腿讓布儡專心地對付他的慾望。

大腿內側青紫的陳年印痕來自這些日子的奔波勞碌,塗上了一層薄薄的藥膏,散發沁人的青草香,一如伊得在原本世界常用的薄荷葉,只是更加烈人且清醒,布儡的愛撫也使他不得不打起精神。

布儡熟稔伊得的敏感點,時輕時重地按壓,毛巾不一會便顯得淫靡,在偶爾露出的部分上,可以看到陰莖上佈滿細小的青筋。布儡稱讚起達令脹大的柱體,始終熱情卻沒有射出。

「噫──就跟你說,這裡是……別人的房間!」伊得跌跌撞撞地靠後,不讓床吱呀地發出太多噪音,單薄的床單虛蓋在腿上,被布儡每一吋的湊近而往地面更飄一些。

微微揚起的棉絮稍稍使人緊張,他滿心只希望布儡快一點,說到底自己射不了還不是他堵在鈴口的錯──突然一手緊握,快感衝擊著他的腦門,劇烈的刺激像是通電般拉緊了他的意識,滲出魔力的氣味,甜膩而性感。

「啊。」布儡叫了一聲,新奇地看著毛巾上斑駁的精液,竟微張開口便要嘗試。

伊得見狀,還沒等身體緩過來,把毛巾扯下並用力咬上布儡的唇。等等等等,那種動作別在別人眼前做啊。但是我很想要達令的一切,不可以嗎……布儡楚楚可憐地說著,而伊得滿臉通紅,拿起布儡的手就要往自己後穴抵著。

別管那個了,其實這裡……更需要布儡呢。伊得說著,邊壓低臀部,前端被粗糙的毛巾摩擦已開始泛紅,可憐似地半軟著。下次再教布儡怎麼玩好了……伊得想著,把布儡推上床,而自己主動坐了下去。

但尚未完整擴張過的小口吞得艱難,才咬進一半便痛得伊得輕輕蹙眉,布儡慌張地想幫忙,但被伊得阻止。我自己來吧布儡。他說著,雙膝又往棉被壓去。

過於柔軟的被褥更加深了伊得的困難,前後不定,微微搖擺,小舟在虛無的湖面上顯得孤單,伊得藉由布儡挺腰的動作配合著,褶皺推開時他的眉頭蹙得更深,布儡想逃離,但他的達令按著他的手終於勉強吃了進去。

沒什麼快感可言,但被填滿的充盈感,還是使伊得有著些許的成就感,他晃起身子,在布儡慌張叫著自己的名字時還露出笑容,我可是身經百戰的──布儡一個挺身便讓他失了言語。

像是歌詞寫到半路,亂序的背景音成了一聲聲婉轉的輕吟,哼哼唧唧地,鉤子般搭上布儡的慾念。看著我吧,伊得的肢體語言說著,布儡瓷白的臉染上殷紅,吐出的熱氣像是對於音符的回應。

伊得抿著唇,壞笑勾在嘴角,還在等什麼?他催促著,撞擊的力道太輕,他的主動喚醒布儡對於自己的渴望。

或許是太久沒做了,儘管他的身子顯得青澀,每一吋的挪進都緩慢不已,但姿態又是老練的。

伊得把頭靠在布儡的肩窩,騎乘的姿勢得以滑順地把肉柱吞吃,他將手湊上自己後穴,嘖聲說著布儡很厲害呢──真的嗎?布儡眨著眼說著,我有讓達令舒服嗎?

不知道為什麼布儡很在意性事的舒適程度,伊得唔一聲,說著當然啊,裡面可全部都被布儡塞得滿滿的。魔人偶滿足地笑了,隨後不等伊得說話又繼續操著,等等──布儡等等……嗯啊!

原以為是場溫柔的性愛,伊得早就做好無論布儡說什麼都有辦法的回應的準備,但興奮的魔人偶在鼓勵下根本拉不住。柔軟的、堅硬的,饒是伊得再怎麼沉溺性都無法在操得極深的狀態下繼續溫柔繾語。

於是只能用兩手緊緊握在布儡肩上,雙腿乏力,臀肉間的肉柱每次抽出都勾出魔力的氣息。

他覺得自己引誘布儡彷彿做錯了什麼。

對方就像剛得到玩具的孩子,對於自己愛不釋手。

伊得疼惜起自己的屁股,但對上魔人偶那雙明亮的眼睛又忍不住心軟,他俯身啾了啾布儡的唇,而布儡除了回吻外又將身子更往伊得進了些。

布儡搗得很深,搔不到癢處似地,惡作劇般擦過藏在伊得體內的敏感點,每每被稍微刮蹭,伊得的眉頭便會緊緊地縮起,在布儡遠離後才會舒顫開來。眼神裡溢著沉迷。布儡小心翼翼地湊上去,伸出軟舌碰觸早已溺於高潮裡的伊得。

淚水嚐起來是鹹澀的,要是可以知道達令的感受就好了。布儡有些可惜地想。真的舒服嗎?魔人偶對人類太過陌生,他隨伊得喘氣,就算不是人類也可以跟達令做舒服的事?可以跟達令在一起嗎?

他的心臟畢竟不會跳動,今日被點唱的歌詞裡有兩小無猜的情景,為誰鼓動的心情,布儡的核心寶石只能獨自閃爍,也無法辦到回應。想到這裡他略有慌張,他的達令是在什麼樣的心情下寫下了那首歌?

伊得的胸腹被他自己的汗浸濕,色情的精液黏稠地擱在他們之間,就像他們黏黏糊糊,至今仍緊緊沒入彼此身體的器官。布儡的衣服在慌亂中掀著一小角,伊得微喘著氣,不曉得射了幾次連陰莖都微微地疼。

布儡,你先停一下……伊得的身體敏感異常,丟臉的是大腿在這種時刻竟抽筋起來,布儡發現後連忙抽出,但被灌滿的後穴爭先恐後地湧出熱液。

伊得咳了兩聲,蜷起腿避免把床弄得更糟糕。

「布儡還好嗎?你的心情好像不太好。」伊得嘗試問著,腰際隱隱約約的疼痛他盡可能地忽視,騎乘的姿勢無法自己掌控頻率也太淒慘了,被頂著操進身體,酸軟地甚至無法呼吸……布儡搖搖頭,張口卻又闔上。

要說什麼都可以唷,是今天舞台上的事嗎,我是你的「經紀人」,什麼事都要記得跟我分享啊。特意在那三字上壓了重音,布儡總算願意看著伊得,但他把手貼上自己胸前的寶石,邊框稍稍磨損,想必他又趁著自己的優勢不眠不休地練習了──「達令……經紀人。」

「嗯?」


「我想知道達令的這首歌,是想說什麼嗎?」偶像寶典說歌詞是作詞者的寄託,達令在寄託什麼嗎?」

伊得愣了一會, 隨後搔搔頭說著,只是覺得這個歌詞滿適合……他想了想覺得這樣表達不太適當,但布儡已經接收到了,臉上失落表情讓伊得的心也緊了緊。

「因為我也跟布儡一樣啊,會希望聽到的人想起一些『什麼』。」伊得修正了點回覆,而布儡瞪大了雙眼,我是想唱給達令聽,達令有聽到嗎?

還有想著達令唱的,我希望達令也可以想起我。布儡把這句藏起,咬著舌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伊得沒注意到,只是笑著說:「當然有哇,雖然沒辦法在觀眾席上,但布儡的努力我有看到唷!」真的很帥氣呢,是最好看的情歌小王子。伊得揉起布儡的髮,蓬鬆柔軟,紫黑色的那些襯在他潔白的手臂,看了就令人別不開眼。

如果會累的話,我們休息一下也沒關係喔。誤以為布儡是因為一場三首的頻繁練習而抗議,伊得想了個解方,反正偶像祭也快結束了。

「布儡如果是想唱給我聽的話……要不要在這裡唱呢,小聲一點就好──」

「──可以嗎!」

布儡在眨眼間跳了起來,衣服甚至沒有穿好,眼睛閃閃發亮又炯炯有神,一掃先前的落寞,「啦啦啦~達令~達令~~跟達令唱歌~~」布儡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轉身一把將伊得塞進懷裡。

達令說現在很晚了會吵到人,那我們出去唱好了──等等布儡!至少讓我穿上鞋子──伊得在布儡臂彎間掙扎,但布儡似乎沒有發現,逕自用棉被把伊得捲起來,還不忘提醒伊得,「達令要抱好喔,我們去屋頂──」屋頂上就不會吵到人了吧?布儡問著,三兩下又將才剛鎖好的窗戶給解開。

「達令達令~你想先聽哪一首,我可以唱一百首喔!」

「一百首太多了啦!!」伊得沒忍住吐槽,布儡已經一隻腳跨出窗外,但還是回頭等待伊得的回答。

看到這般畫面,伊得只好認真思考起來,最終還是不曉得怎麼選擇,只得微微一笑,「那就唱你今天想唱的吧?」這可是只屬於經紀人的演唱會呢。

指令收到!布儡輕快回應,一腳又蹬上更高的窗戶,「達令達令,這首歌也是我想『寄託』給你的歌──」

晚風似乎不再冰涼,被人的溫度染得溫馴,還有一絲夜晚特有的寧靜微溫。布儡把伊得帶上了先前舞台旁的小屋,道具組都撤走了,只有音響與機台並排擺放。

布儡彎下腰調整旋律,而伊得在眼角捉到了一把老舊的吉他。布儡,我幫你吧,伊得呼喚道,那你就可以專心唱了,他手開始調整樂器的弦,而布儡愣愣地看著,直到伊得用力彈出一個準確的起始音才回過神來。

我準備好囉?布儡好了嗎。

伊得說著,而布儡握著麥克風,將之湊到姣好的唇瓣旁,說著好後緊接著又是一個更完整的合音──

-


布儡唱的歌|張雨生《天天想你》

情景用的歌|周杰倫 x 溫嵐《屋頂》

標題發想歌|《Cut in★》

はじめまして。我是諾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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