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世界之惡集結時~蘿莉共產黨~第一卷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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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話:談判

隔日一早,幾乎所有人都身陷在溫柔鄉中,曙商跟拾清便起身更衣,準備要繼續往北方走,但在出發前,他們分別做了幾件事。

拾清按照昨天討論的辦法,寫了封紙條給璐岈,交代她照顧好小孩,還有自己跟曙商最快會在快晚上的時候,如果真的拖到一點,最晚也一定會在隔天清晨前回來,如果到隔天都還沒回來,就回報兩人死了。

曙商今天不穿軍裝,她換上一身白色為底,藍作點綴的曳撒,圍上腰帶,把劍繫在腰上,手槍放在衣服內側,如此裝束便可出行。

拾清同樣換上一套綠色為底,藍作點綴的曳撒,圍上腰帶,繫上配劍,帶上手槍,並將那長長的翠綠秀髮盤起,戴上斗笠盔,整裝完畢。

曙商走到拾清身旁,像她身伸出一隻手。

曙商說道:「準備好了嗎?」

拾清說道:「讓我們為未來踏出新的一步!」

拾清握住曙商伸來的手,兩人四眼相對,各自懷抱著對於未來的夢想,心頭上湧起的澎拜,一瞬之間,便透過眼神傳達給對方,欣然一笑。

拾清將寫好的便條放在璐岈醒來可以直接看到的地方,然後就跟著曙商來到戶外,騎上馬,往遙遠的北方前進。

北風呼嘯,快馬奔騰,煙塵滾滾。少女正處風韻年華,卻懷抱著一腔熱血,在惡劣的環境當中,做本該是士大夫該做的工作,殷殷盼望著未來國家富強的那一日,能夠不再受列強凌辱,正正當當地坐擁天朝,俯瞰萬國,而今日的這一舉都是為了將來做奠基,絕對不能輕言放棄。

馬踏乾坤手握韁,紅塵煙縷不思量。惟效年華中更犟,以除屈辱議和章。

經過一段路途的奔波後,她們終於來到距離玄時約二十里處,並在這裡稍微歇息一下。

曙商默默地嘆了口氣。

這裡丘陵之地,環境清幽,上下起伏,草多樹茂,荒廢的田地很多。

拾清說道:「怎麼了?緊張嗎?」

曙商說道:「如果是緊張那到還好,我只是擔心失敗的結果而已。」

拾清說道:「想多了,我們連坐都還沒做,哪裡需要擔心那種事,況且我在你身邊,你儘管放手一搏。」

曙商回以拾清一道淺淺的微笑,同時說道:「謝謝。」

正當兩人,毫無警覺的時候,草叢後有一人,瞄準曙商就開了一槍,子彈穿過她的頭髮,從耳朵旁劃過,差點就要命中。

曙商跟拾清立馬提升警覺。

曙商戴出本來不是很想戴的斗笠盔,拔出腰上的配劍,眼觀八方。

拾清直接拔出腰上的配劍,對著槍響的方向,怒喊道:「何人來犯?」

無人答應。

拾清讓馬原地躍起,她想直接用看的,把兇手抓出來,即便抓不出來,也可以變成一種挑釁,讓兇手再開一槍。

兇手深諳只要不被當場抓出,就不算被抓到的道理,所以就保持不動,等著兩人背對的時候,開槍射殺。

一旁觀察的曙商,掏出藏在衣服裡的手槍,對準剛才子彈飛來的方向,連開數槍,直到清空彈夾為止。

即便如此兇手還是沒有輕易現身,仍是緊緊護住手裡的步槍,蜷縮在草叢中,等待機會。

拾清湊到曙商身旁,說道:「既然找不到,要不我們放火燒山吧?」

曙商看過拾清,眼神對視,訊息交換,然後無人的方向喊道:「如果你再不出來,我們就放火了,如果現在出來,可以姑且饒你一命。」

聽到如同警示一般的話語,兇手還是緊緊護住自己的步槍,並悄無聲息地裝填彈藥。

還是不見有人要出面,曙商也就不等了,拿起繫在馬上裝滿油的桶子,對環境盡是一撒,然後拿起火柴,點火,丟進草叢中。

一時之間,火光大作,一發不可收拾,完全可將人吞噬,因此曙商跟拾清各都後退十來步,但兇手仍舊不現身。

此時的他,眼前可以盡說是火海,只能慢慢後退,然後再覓時機,又或者是利用這片火海隱身,現在就直接開火。

沒錯,火焰這麼旺,要看清楚實在不容易,如果利用這個就可以直接殺了她,就失誤也可以慢慢撤出,完全不用擔心,即便說她們想要活捉我,肯定不容易,光要繞過來,就有我時間反應了。兇手如此心想。

接著,他屏住呼吸,耐住火焰高溫 ,再次將槍口架起,以那簡陋的瞄準鏡對準曙商的胸口,扣下板機。

隨著槍響,子彈飛出,這次確實命中目標,而且還剛好打在了頭部,兇手當場斃命,被拾清射殺。而由兇手射出的子彈,因為在開火的前一刻,兇手就被擊中,所以彈道偏離,正巧從曙商身旁飛過。

「好險。」

看到子彈從自己身旁飛過,曙商有驚無險,邊做著深呼吸,平定自己的情緒,邊觀察兇手狀態,接著使馬大量揚起塵土,撲滅火勢。

待火勢撲滅後,曙商跟拾清下馬,她們要好好看看,到底是怎麼樣的人會想來偷襲。

此時,兇手已經是奄奄一息,嘴裡似乎還要念叨什麼,就斷氣了。曙商跟拾清見他已死,便摘下他的面罩,扒開他的外衣,查找他身上有沒有類似身分象徵的東西。

果不其然,在其胸口處找到一封書信,以及一支裝飾甚繁的黃金髮簪。

信上寫道:「爾女在我手中,若欲贖回,則於玄時嶺伏跡,殺凡過而馬未飾以繁纓者,三月後,可於十八巷潘仔店贖之。」

讀完信後,曙商說道:「這髮簪看來是這位父親對她女兒的思念呢。」

拾清說道:「是呀!為了女兒,不惜生命危險,都要辦道這件事。」

曙商說道:「那現在怎麼辦?」

拾清說道:「能怎麼辦?先把人葬了吧。」

曙商有意無意地將只翻了個面,發現在信的背後,畫了十七個正字。

曙商說道:「你看這裡總筆畫剛好八十五,差一個正字就九十了,是不是說他在這裡待了八十五天,在過五天,就可以去贖回女兒了。」

拾清說道:「我覺得很有可能,不然沒事也不會寫這麼多正。」

接著兩人便簡單挖了個坑,把人先給埋了,附近在採點樹葉之類的蓋上,最後在做個記號。

打理好一切後,兩人再次騎上馬,一路奔馳,來到商幫「北和」的宅邸。

站在外邊把守的人,見到兩人騎馬靠近,舉起棍子便吆喝道:「來者何人,還不報上名號來!」

曙商勒住韁繩說道:「我們是新黨人,來找晉先生談事情。」

「晉先生?姑娘找哪個晉先生!」

「你們幫主,晉勃紹。」

聽是找幫主的,一名門衛便進去稟報,留下一位獨自在外擋著,不讓進。

「你們毛頭小鬼也可直呼我老大名諱!瞧,等會若老大說不認識,我就把你們打得你爹媽都認不出來。」

聽這小弟在叫,曙商跟拾清只是相視一笑,沒說什麼,下馬等人出來稟報。

一會後,一位男子身著青色長袍,頗有幾分仙氣帶頭走出,其後隨者十人,側立在旁,隨男子拱手作揖,歡迎曙商等人到來。

「小弟有眼不識泰山,望大人恕罪。」晉勃紹說道。

曙商在旁等了一會,看向日頭逐漸高升的太陽,漸漸地轉過頭,說道:

「無妨,我身前可沒掛牌子,他若識得我,不枉為一人才,而屈躬做門衛,未來可圖,然而現今卻是如狗一般,見人就吠,實不埋沒。」

晉勃紹有些尷尬,附和著笑緩解氣氛,接著說道:「大人若不嫌棄,請就寒舍休息吧。」

「引路。」

曙商明明是晚輩,可是晉勃紹卻處處恭敬,不敢有絲毫怠慢,這是為何呢?

進到宅子裡,他們越過藩籬,經過小橋,穿過走廊,來到廳堂,曙商坐上座,晉勃紹次座,拾清隨侍在側,晉勃紹的人分別站在兩旁。

半晌後,一名少女端上兩杯茶水給曙商跟晉勃紹,接著就側立在晉勃紹身旁。

晉勃紹跟曙商各啜飲一口後,晉勃紹說道:「請問有什麼大事,有勞大人大駕光臨。」

曙商說道:「聽來──你似乎對我的到來不是很滿意?」

勃紹說道:「小人豈敢,豈敢,只是覺得大人特地勞師遠駕,竟不為何事,有些詫異。」

曙商說道:「原來如此。不過,確實今日我們是有事要你商量商量。」

勃紹說道:「有話好說,想要買什麼?」

曙商沉默不語,只看著,勃紹立馬意會到她的意思,擺手讓閒雜人等退下,只留側立在旁的少女。

「在我們開始之前,我想先認識一下你身後的人。」

勃紹站起身,向兩人介紹道:「這位是小人最近買下來的侍女,叫吳汛。大人不必擔心,她經我調教過,絕對不會將我們談的事情說出去的。來,吳汛,拜見周大人還有沐大人。」

吳汛穿丫環服,一身粉色嬌羞,頭上綰了兩個包子頭,藍色秀髮幾乎展露,無任何遮掩,臉上一副唅言帶笑,不知不覺間總會迷倒人。

「見過周大人,見過沐大人。」

吳汛分別向兩人施禮,然後站回原位。

「我就長話短說了,我方除了要追加軍火的購買外,還想要將之前的合約延續下去。」

「先說說,軍火要怎麼買,還有要送到哪裡?」

曙商向拾清伸手,拾清從袖裡拿出一張紙條,遞予曙商。

「步槍要五百支,配上二十萬發彈藥,手槍一百支,彈藥兩萬發,然後東西就分批送到紙上寫的地方去。」

晉勃紹接過紙條,看著上面寫的這麼多軍火,心裡犯了難。

「要買這麼多實在不容易,而且還要全靠走私的,瞞過朝廷有點費力。」

「我沒有問你難不難,我是問你做不做得到。」

「不是做不到,只是這可能會多費一點時間,還有精力。」

「既然這樣,我給你三個月的時間,全部買齊,然後我方會預付三分之一的訂金。」

「不是不是,三個月要全買齊,真的很難辦,光是運一趟來就要兩個月了,再加上可能需要分兩三次運來,實在時間太短了。」

「不會呀,你可以直接跟旭國買,他們做的品質還算可以,而且還離我們很近,只隔了一片海峽而已。」

「這樣更不妥了,您也知道現在兩國是什麼樣的局勢,一般走私那到還好,關個幾天就可以回來,而這要是被抓到,可不關起來這麼簡單可以解決的,是會掉腦袋的,甚至會連誅九族。」

曙商冷哼一聲,說道:「我堂堂一個朝廷命官,私下跟你勾結,都沒在怕了,你怕什麼?再加上,之前也幹過好幾回了,不缺這一次,所以你大膽一點,俗話說『富貴險中求』,若你真不願接下這筆買賣,我們可以找其他人,但合作就到這裡終止了。」

「大人啊,話不是這樣說的,買賣也是要講個道理的,真不是你想買什麼我就能賣什麼。」

「那我方出兩倍的錢,也是不能通融嗎?」

「這、這……」

擺在晉勃紹面前的是生命與金錢,內心正在權衡兩者的比重。很快地,便做出了決定。

「好!我接下。」

「很好,這樣才像個商人嗎!」

「不過,兩倍的價錢可是要付的,這此很難給你們優惠。」

「無所謂,把多少錢先寫下來。」

晉勃紹示意吳汛去把紙、筆、墨還有算盤拿來。東西拿來後,晉勃紹便開始算價,再寫上價錢。

「步槍一把二十兩,五百把一萬兩銀子,手槍一把十五兩,一百把一千五百兩,至於子彈,步槍五千發三兩,二十萬發一百二十兩,手槍子彈兩百發一兩,兩萬發一百兩,再加上運費,合計兩萬兩。」

曙商一旁自己算了一遍,說道:「運費七千二百兩還蠻貴的。」

晉勃紹不理會這句話,繼續說道:「兩倍價錢,所以是四萬兩。」

「看起來可以。」

「如果覺得沒有問題的話,請再這裡簽個名,以確認購買。」

曙商算過沒問題後,便在紙上簽了名。

「接著,我想說的是關於條約的事情。」

「就是要續約嗎?這樣的話,吳汛你去把條約拿來。」

「不用勞煩,我方已經將條約重擬了一份,請過目。」

接著曙商就從袖口裡,拿出一份文件,交予晉勃紹。晉勃紹拿過條約,大致讀過後,不覺有何處不妥,便簽了名。

「如此,我們兩方的合作便可以繼續下去了。」曙商說道。

「未來還得多多仰仗貴黨幫忙招待門客,以保我生意興隆。」

「沒問題,只要你們肯配合我們的需求,那要保你生意興隆都是小事,不足言到。」

接著,晉勃紹便邀請兩人到內室裡,去吃午飯,再稍微睡個午覺後,兩人便騎馬回到酒泉縣了。




民國 甲辰年 庚午月 甲辰日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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