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的數數,前後陽台目前存活的植物,居然超過50種。屋子坐西南朝東北,前陽台的日照時間多於後陽台,大部分喜光的植物擺在前陽台,後陽台則是怕曬的。還有看季節搬來搬去的植物。
生長在中部乾燥的平原,家裡不管地植還是盆栽都很好養,連蔥都能爆盆。阡插或籽播只要季節對了,把土拌好基肥,按時澆水,過陣子就能看到一棵棵健康的植物。左鄰右舍都是花農,家家都種植各式各樣的花草樹木,大到需要吊車的大樹,小到掌心盆栽,愛綠葉的愛紅花的都能滿足。
剛到台北的時候,發現陽台或一樓住家門口植物都大同小異,最常見的是馬拉巴栗,大概是當年流行作為發財樹綁著紅蝴蝶節的樣子討喜,也很難養死,相同的還有蝴蝶蘭跟螃蟹蘭,再來就是懸掛類黃金葛跟常春藤。
每次回中部,即使行李已經大包小包,還是會貪心的帶一兩棵植物北上,也許是水土不服,放在陽台的植物,有的馬上枯萎,有的是一葉一葉莫名的凋零,後來才知道是南北氣候差異,水澆多了爛根,或者是病蟲害,但我當時沒有發現。因為忽略陽台沒有其他共生的昆蟲,無法達到生態平衡,必要的時候必須用藥處理。
總算明白台北陽台植物種類,算是物競天擇的結果。大部分人只想養棵綠色植物,好照顧病蟲害少的,偶爾忘了澆水也不會馬上死去的,還有好繁殖容易被分享的,就能好好活在這個潮濕的水泥叢林裡。反之,讓人挫折感太重的,就只有少數人願意一而再再而三的嘗試,並且紀錄分享。幸好有這些前輩的經驗,在台北,我也能在植物的環繞下生活。早晨看到綠葉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心情就會莫名的亮起來。
認真想走進植物的世界,才發現遼闊得無邊無際,尤其近年來種植技術進步跟各種品種改良,曾經自以為認識很多植物,其實只是小時候生活周遭的植物罷了,不及世界的千萬分之一。但我認真的認識陽台的每個綠色寶寶們,從生長特性跟陽台環境,去尋找讓他們好好活著的方法。雖然傷亡仍偶爾發生,但我努力了。